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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不一樣的人

  猜拳的結果是,不說執白先行,不做執黑。


  不聽邀請章澤坐在棋盤一側的石凳上,一起觀摩不說和不做的對弈。


  不說和不做在棋盤邊相互致敬後,就步入棋盤,開始對弈。


  不說將先前章澤放入棋盤之中的那枚白棋,拿起來重新換了一個點位擺放。


  然後,他舉手示意不做,可以行棋了。


  不做則將自己給章澤講解“弈”的規則和道理時,擺入的黑棋從棋盤上取出,換了一點擺放。


  兩人開始你來我往的對弈了。


  章澤兩眼緊盯著棋盤上的布局,不聽則在旁給予及時的講解,讓章澤能更好的明白落子的巧妙。


  一局終了,不說以三子的優勢取勝。


  章澤站起來鼓掌祝賀,並暗自心驚。


  為何章澤會如此呢?


  原來,他發現不說和不做下完一盤棋,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


  要知道,這盤中的棋子可是一尺見方的玉石雕琢而成,重量著實不輕的。


  若是取幾塊使用,倒也無妨。


  或是落子眾多,可以隨意擺放在棋盤上,那也可以。


  但關鍵是,不管這局落子多少,即使是隻有幾十枚棋子,這一路擺放下來,而且還要嵌入棋盤之中,真的是練臂力和耐力的。


  章澤心驚在這裏,心內暗暗佩服這兄弟倆的力道。


  他不會內功,一是自己的師父也不會,隻教了自己一生外練功夫,剛猛強勁,倒也實用。


  二是自己不想學,因為太耗費時間了,無十年之功不能見真章的,自己還要做事,要養家糊口,真的不適合練這內功。


  所以,章澤是不會內功的。


  雖然如此,但他卻是懂得內功門道的。


  因為,易宏是每日修煉內力的。


  在跟隨易宏外出時,總會有一個時間要騰出來,讓易宏練功。


  他們則在旁散開護衛,以防有人打擾易宏練功。


  久而久之,細心的章澤通過觀察,發現易宏的內功修為是不錯的。


  雖然,易宏的拳腳功夫確實是一般,但誰又能讓易宏親自上場搏殺呢?


  要不然“白虎幫”的四大精銳衛隊是幹什麽的?貼身隨從豈不更是失職?

  二當家的武功自不必說,內外修為都是極高的。


  三當家的一身橫練功夫也是驚人的,也最對章澤的脾氣。


  他們都是隻練近身搏鬥擒拿功夫的,有很多相通之處。


  在易宏身邊待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章澤雖不曾修煉過內功,但還是能夠看出些門道的。


  現在,從章澤的角度看,不說和不做的內力都是不錯的。


  既然他們兩個都是這樣,那作為老大的不聽,這內功的修為自然也是極高的。


  起初,在崖縫中乍遇他們兄弟三人,被他們迫退回來時,章澤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他認為,主要是他們三人聯手,且崖縫內光線昏暗,自己抵擋不了,是情有可原的。


  現在看來,他們是想快刀斬亂麻的將我逼回到山崖內的平地上,再好好和我說話。


  兄弟三人齊上,其實是為了更好的解決爭端。


  若是不說或不做其中一人來跟自己過招,必然是糾纏在一起,時間不允許,萬一有失手,傷了誰都不好。


  倒不如,三下五除二的上前將自己逼退回去,是最省事的。


  崖外平地寬綽,光線比崖縫內好多了,容易看清彼此的麵目和穿著,交流起來也好的多。


  章澤想到這裏,不禁多看了兩眼身邊的三兄弟中的老大不聽,覺得他做事還是沉穩老練的。


  在突發狀況中,能夠及時做出判斷,采取最有利的行動,不愧是做大哥的。


  此時,不聽依然是坐在石凳上,對二弟不說說道:“老二,你這棋藝見長啊!對陣時間越來越短,這優勢也是越來越明顯,是不是偷看爹爹的棋譜了?”


  不說笑道:“哪有的事啊?大哥,你真會說笑。爹爹和娘親的書籍都是你保管的,誰敢亂動呢?”


  不做問道:“那昨日你還隻贏我一子呢?為何今日倒贏我三子?肯定是你偷師了。”


  不說對於三弟不做的質疑,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耐心的解釋道:“三弟,非是我棋藝增長了,而是你今日下棋分心了。”


  不做兀自不服氣的說道:“為何你反說是我的問題,而不說你是瞞著我們偷師學藝呢?”


  不說先是看著三弟不做,然後又轉頭看著大哥不聽,說道:“即使是我背著大哥偷拿爹爹和娘親的書籍看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是為了提高自己的棋藝水平嘛!大哥,你說是不是?”


  不聽對此倒是不怎麽介意,說道:“我平日裏約束你們不要翻動爹爹和娘親的書籍,為的是怕你們在看不懂的情況下,胡亂翻動,毀了這些竹簡,就麻煩了。”


  不聽此言倒是實情,當時還沒有發明紙張和毛筆,人們用來書寫和記事的話,都是用刀刻在用竹子辟成的竹條上,然後捆紮成竹簡。


  這些竹簡平時是卷起來存放的,待到要看時,就取出來慢慢展開看就行了。


  司馬遷在《史記·秦始皇本紀》中有這樣的文字:“天下之事,無大小皆決於上。上至以衡石量書,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


  講的是,秦始皇專權獨斷,行政事務無論大事小事都親自處理,是一個剛愎自用、專政擅權的暴君。


  司馬遷是西漢人,對於秦始皇的記述,多少會受當時的政治因素影響,這牽涉學術討論,我們不對此做評說。


  但是,我們可從司馬遷的這段文字中,得到另外一個訊息,就是秦始皇是很勤政的。


  為何會這樣說呢?是因為“以衡石量書”這五個字,就對於秦始皇當時的每日工作情況,給予了詳細的描述。


  衡就是秤,石是古代的一個重量單位,一百二十斤為一石。“以衡石量書”,即每天秦始皇要批閱的奏章多達一百二十斤。


  秦時的一斤相當於現在的半斤,換算過來也多達六十斤。


  那時候的公文一般都用木簡或者竹簡書寫,秦簡每片長約23-27厘米,寬0.6厘米,平均可書寫三十餘字。


  齊、楚、燕、趙、韓和魏六國的竹簡尺寸上雖略有不同,但基本上是相差無幾的。


  這樣,計算下來,六十斤的文書,正常情況下可以書寫十多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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