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無線月讀篇
無限月讀
「所以說我真的對水戶沒那種想法啊!」千手柱間蹲地捂臉, 喪氣不要錢似的往外散發。
綱手也糾結無比, 猶豫半天,最終選擇站在奶奶一邊聲討爺爺:「可你早就和水戶奶奶訂過婚約了。」
這不就是——
婚內出軌。
「別亂說啊啊啊,我沒和水戶訂過。」準確的來說是拒絕了, 現在他必須樹立起自己好男人的形象,杜絕一切花邊新聞,流言緋聞,萬一以後斑子問起,這根本就是腳踏兩條船的修羅場案例。
柱間清了清嗓子, 目光誠懇一氣呵成:「我和水戶關係的確不錯,可我只是把水戶當做朋友, 和她也一直都是單純的友情啊,她是個好女人,以後會遇到屬於她的人!」
超級熟悉的話脫口而出,千手柱間無師自通,朋友、友情、好人卡組合技三連發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
綱手支支吾吾,良久拍拍老祖宗的肩膀, 幽幽道:「爺爺.……你繼任族長一年後, 就已經和水戶奶奶訂婚了。」
千手柱間認為自己身體很健康,也沒有狗血的失憶過,他記得相當清楚。
父親千手佛間在一場小混戰中與斑的父親遭遇, 回族后撐不住傷勢纏綿病榻, 多年來的沉珂舊傷一擁而上, 終是沒熬過冬季。
來年開春時他就繼任了族長, 領導著千手艱難前行,不久后,宇智波田島也因病而故,斑順利繼任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在這年,兩個年輕的族長邁出了旁人無法理解的一步。
休戰協議。
顧名思義,停止兩族紛爭。
千手族內不少希望和平的族人都同意協定,長老們卻懷疑宇智波是否心懷不軌。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宇智波一族似乎就真的這樣沉寂下來了,不僅戰時任務少見那群黑髮紅眼的宇智波,就連偶爾碰到,宇智波的族人都懶得理他們。
穩定族內人心,重整資源補給,加上偷偷找斑交流看法心得,千手柱間那段時間簡直忙的飛起。
柱間拄著下巴沉思許久,綱手說他是在繼任族長一年後和水戶定下婚約.……
似乎有段時間旋渦一族確實帶著水戶拜訪過自己,他那時候幹了啥?
——聽到好友邀戰,當著水戶的面,一拍桌子,翻牆而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命運自此一分為二。
木葉駐書處並無多少千手建村前夕的記錄,八卦到記載千手柱間生活瑣碎的更沒有了,綱手就著偶爾從奶奶和二爺爺口中聽聞的細節,與千手柱間一一對應。
這麼一比較。
發現還真有點不對勁。
首先。
「我沒有打敗過斑呀。」千手柱間表情不可置信。
綱手告訴他的歷史中,他打敗宇智波斑,令宇智波作為戰敗方同意加入木葉,鋪下和平道路同時也埋下了不安的種子。
這與他經歷的截然相反。
「木葉建立,是我們兩族一致認同通過的決定,沒有誰是戰勝者誰是戰敗者,再說千手已經好幾年沒和宇智波打了。」
「怎麼會?」
「宇智波的萬花筒也不止斑一個,泉奈也覺醒了萬花筒。」
千手柱間接著指出不對勁的地方,「還有旋渦,宗室還是留在渦之國沒錯,但水戶早就帶領了一批分族族人加入木葉才對。」
猿飛日斬一愣,他當然知道渦之國的旋渦族是千手遠親,兩族交情從木葉忍服背後的旋渦紋飾上可見一斑,可交情好到這個程度,在建村初期,旋渦還是拒絕了千手的邀請,固執的駐守在渦潮村。
漩渦水戶帶著一支分族加入木葉,根本聞所未聞。
三代收起煙斗,頭疼萬分。
說實話,如果千手柱間所言為真,那麼他應該不是這個世界的初代目。
分支世界,平行時空。
這太奇妙了。
千手柱間聞言,打起精神,興奮道,「也就是說我並沒有對斑下手?」
「也許吧……不過我們現在也不知道,當年宇智波斑叛離木葉的原因。」綱手斟酌著說,心中忍不住升起疑問,「爺爺和宇智波斑的關係有這麼好嗎?」
「當然了。」
千手柱間揚起自信的笑容,美滋滋的和小孫女分享起他和斑跌宕起伏的故事。
從不知道什麼叫做「指定濾鏡」的綱手,已經完全震驚於千手柱間口中歷史的真相。
什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從小就認識,關係好到可以為了對方忤逆親族,什麼宇智波斑的寫輪眼是因為和爺爺訣別而覺醒的,什麼木葉村居然是宇智波斑親自命名,所謂火影指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火遁。
末了,千手柱間意猶未盡,不忘感嘆:「一直以來,斑都是一個溫柔的男人啊。」
那誰?
那是誰?
我們說的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直到送走了笑眯眯的柱間,師徒幾人才緩過神。
綱手抓住三代的火影袍,好似抓住了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這怎麼和二爺爺說的不一樣!是我當時聽錯了嗎!」
三代僵硬地搖了搖頭,綱手沒見過宇智波斑,只是從二代目和水戶口中了解他,可他猿飛日斬見過啊,不僅見過面,還說過話。
他以三代目的身份發誓,無論他多麼眼瘸,算眼睛瞎掉好了,也不會認為宇智波斑能和什麼性格溫柔,纖細敏感這類詞掛鉤。
是的,他發誓,信這個還不如信水門送快遞。
下午五點天色漸入昏暗,茗茶街兩道已經點起了明黃的燈火,店門口支起各式小吃攤子,屬於節祭的小攤張羅打鼓搭起,空氣中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街道盡頭是平時聚集的廣場,這裡就是整個月見祭最熱鬧的地方。
斑子拿出熨好的浴衣,平平整整摺疊好,浴衣被香包熏了兩天,透出淡淡沁人花香。
千手柱間靠在斑子房間外,敲了敲門:「老闆快點哦,我們都好了。」
女性就這點麻煩,哪像之前,直接套上浴衣系根腰帶就行,斑子回應柱間,把腦後長炸黑髮盤起僅留額前細碎劉海,一面手忙腳亂套起浴衣,糾結於腰間的太鼓結。
隔著小院子斑子聽到鳴人咋咋呼呼的聲音,斑子下意識加快速度,出門前,不知為何,還是拿出小町紅微點嘴唇,顯得氣色好些。
一大一小手牽手坐在門前矮凳上,鳴人手上已經拿了份照燒雞肉丸子。
「我用分丨身先去前面買了點吃的。」柱間揉揉鳴人毛烘烘的小腦袋,笑的跟朵花一樣。
沒什麼別的原因,單純因為心上人穿浴衣的樣子美爆了!
常年穿著暗色調的老闆換上了粉藍色浴衣,薄薄一層劉海裹住側臉,膚色白瑩唇瓣微紅。
千手柱間牽起斑子的手,把一早準備好的御守塞入心上人掌心,「一起去吧,鳴人等不及了。」
祭典上人山人海,九月的涼風也阻擋不在人們過節的熱情。
小孩子的活力是無窮的,哪怕每年都會過這個節日,鳴人依然興奮不減,街道兩旁都是頗具節日氣氛的吃食,鳴人這也要一點兒那也要一點兒,沒過多久斑子手裡多了不少食物。
柱間牽著鳴人跑到前方人群聚集處,大的和小的都好奇心茂盛。
穿著大紅打短的匠人一勺一勺將糖漿倒入小孔,在高溫催化下拉出纖細綿長的白色花糖。
「這太神奇了!」千手柱間百思不得其解,反應快於腦子,等到反應過來已經買了兩支棉花糖。
看著鳴人吃糖吃的滿臉都是,斑子嫌棄的接過棉花糖咬了一口。
甜的,和白糖沒什麼兩樣。
就是口感還行。
斑子冷冷盯著小木棍上蓬成一團的甜品,以前在族內節祭上也看到過,小孩和女人都喜歡這個,不過身份使然沒法嘗試,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