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以愛情名義作妖
這一刻,兩心相悅,任時光都無法分裂兩顆越來越近的心。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而她卻抓緊了他的衣衫,「阿靖……」
「什麼?」
「我們到底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而他輕笑一聲,嘆息道:「洞房花燭夜,小登科最是魅人心,可惜我只能待到那年花好月圓了,是嗎?」
「我……」她竟然說不出話來安慰他。
「罷了,既然這一世我訂下了你,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妨?」夏侯靖以額頭蹭著她的,「你只要記住,你已經蓋上了我夏侯靖的紅章,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越俎代庖,更不能取而代之,明白?」
「明白。」
「怪女孩……」
夏侯靖笑起來,那笑容帶著寵溺,更帶著愛之深的由之隨之。
「有你真好……」南宮翎想說一句謝謝,可是這句話畢竟是生分了,她只好改了口。
「傻瓜,這世上,能讓我如此對待的,除你之外,再無他人。在別人看來,我可是那正月河中的冰塊,又硬又冷,甚至是那臘月的冰凌子,又尖又銳,總是將他人刺得鮮血淋漓。」
夏侯靖自嘲起來,不過這話說的倒是實話,光看方才夏侯靖對待蚩暮夕的表現,足以看出。
「阿靖,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突然矯情了起來……也許是因為他那句,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那是婚姻的許諾,也是愛情的一場保障。
她沉醉在這種如膠似漆的親昵之中,更沉迷在這愛情的濃烈甜膩之中,她想作,想嬌氣,想嘗試以前未曾試過的嬌生慣養。儘管她知道這樣的她,令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但是愛情之中,誰不是像個幼稚的小兒一般,只會不斷的討要那愛情的糖果,貪婪無厭?
熱戀之中的人兒,總是喜歡作妖,更喜歡以作妖為樂。
這也許就是愛情的另外一種滋味,瘋狂而又讓人不自覺的期待。
「嗯,只要是小羽羽問的,我必然言之不盡。」
「你能告訴我,若是有個女子,對你用情至深,甚至對你割脈自殺,你會如何?」
她很想知道他的答案,更是沒來由的,對自己的假想敵產生了酸泡泡,不可理喻卻又樂此不疲。
「用情至深?強扭的瓜不甜,一個巴掌頂多拍碎一張桌椅,卻拍不響我的回應。她要死要活是她的事情,我無動於衷是我的事情,干我何事?我為什麼要有所謂的如何?」
這話冰冷至極,也是無情至極,卻讓她以外的開心起來,因為他對自己的獨特和特殊。
「那要是有個女子,給下藥,逼迫你春風一夜,說是不要你負責呢?」
她又作妖起來,一臉希冀的看著他,想聽自己心中的那句話。
「春風一夜?還不用我負責?有這樣的好事?」夏侯靖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這不是青樓瓦肆裡面的姑娘吧?」
「好事!你!」她伸出手來,情不自禁的扭住他的腰。
「疼……疼……疼……小羽羽,手輕一點,輕一點……」
夏侯靖一邊歪著身子,一邊討饒,一副乖寶寶的模樣,那委屈的小模樣,逗樂了南宮翎。
「你還敢說下去嗎?」
「回小羽羽,在下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夏侯靖委委屈屈的抽泣著,儘管無淚,卻有著那可愛至極的動作。
「還算你識相。說,要是有這樣的事情,你會如何?」南宮翎一副霸道的模樣,就差叉腰站在那裡耳提面命了。
「要是有人送上門,我肯定會覺得事有蹊蹺。我這人從來不愛佔便宜,更不喜歡便宜的女人。越是便宜,越是有問題,越是有問題,越可能存在風險。既然是這樣,我必然將她一把丟出門外,任憑她大吵大鬧。」
夏侯靖雙手一攤,彷彿自己這麼做已經很便宜了那女子一般。
「萬一人家在你面前衣衫半褪,你也要丟出門去?」南宮翎儘管內心樂開了花,可是嘴上依舊帶著所謂的理智。
「就算是玉體橫陳,我也會讓影衛抬走,省的污了我的眼。這便宜上門的東西,不管多麼妖艷,那都是毒蘑菇,吃了會中毒身亡的,我又不傻,為什麼要以身犯險?」
這毒蘑菇……讓她撲哧一笑,他還真敢說。
「那要是我看到一名女子趴在你的懷裡,抽抽凄凄,好不可憐呢?」
南宮翎一想到那個場景,就恨恨的,可是她依舊期待他對別人的冷漠無情。
「你看見了?還剛好趴在我的懷裡?」夏侯靖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我這人從不讓女子近身,她哪裡來的這個運氣,入了我的懷?若那女人不是你,以我的身手,我早就躲開。那個女人無論是橫卧還是一臉著地,都與我無關了,為什麼會在我的懷裡?」
「我是假設,假設!」南宮翎嘟起嘴巴,她很想聽他說更多的情話,他就不能如她願嗎?
「假設啊……」夏侯靖瞧了一眼南宮翎這小丫頭又是變著法子的讓自己逗她了吧?也罷,就陪她鬧鬧。
「對,假設,我是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會如何?」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是沒看見你,一定會直接將她推開,任憑她冷風中凌亂憤恨,也與我無關,我毫不在乎。」夏侯靖聳聳肩。
「要是你看見了我呢?」她壞心眼的問道。
「那要看你是不是跟你的爛桃花在一起了。要是你的爛桃花惹惱了我,而我不能奮起反擊,必然會讓你醋一醋,更會藉由這個機會,看你哭鼻子了……雖然我捨不得……但是讓你鬧一鬧,也好讓我知道你還在乎我嘛……」
夏侯靖說的倒是真實,卻讓南宮翎很不滿意。
「你敢……」
「你要是讓你的爛桃花太接近你,我必然敢……這叫做一報還一報,更叫做禮尚往來!」
夏侯靖的膽子真是不一般的大,而南宮翎忍不住的深吸幾口氣,終是壓不住那火氣,伸出手來擰住他的耳朵,「你再敢說!」
「哎呀……痛痛痛……小羽羽,我知道錯了,你放過吧……」夏侯靖哀婉的求饒道。
「那你說,要是你看見我了,會如何?」南宮翎停止擰他耳朵,可是手指還捏著他的耳朵不放,一副威脅他敢說錯話,就要遭受身體上的疼痛一般。
夏侯靖縮了縮脖子,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要是……看到小羽羽的話,我一定一把將那女子推倒在地,直接啐上一口,說她死皮賴臉,說我毫無興趣,大家形同陌路,給小羽羽出氣。」
「你不怕那女子氣悶了?然後將仇恨轉移到我的身上?」
「她若敢,我定然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悔不當初,什麼叫做後悔為人。我的女人,豈是閑雜人等敢招惹的?平常小打小鬧,我也就當做你們女孩子的嬉戲,隨你處置。若是敢下黑手,我就讓她明白,男人狠起來和女子不同……」
夏侯靖的眼睛眯了起來。
「怎麼不同?」南宮翎好奇的望向他。
【作者題外話】:大家說甜不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