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提督夫人出謀劃策
胤禌在這幾日是每天都要跑一趟馬尾船廠,看著在日本剛剛修好的船此刻是又要修理。著實是讓胤禌心疼不已。讓胤禌值得欣慰的是那兩條商船在海上繞了一大圈後最後終於平安抵達馬尾港。
安排好馬尾船廠的事情後,胤禌將郭金和幾個船頭叫到總督衙門,跟他們交代了去南京金陵船廠取船的差事。前次在海上遇到福建水師被台灣水師追著打,便是因為大清水師的一些官兵要去南京船廠去接新建造好的戰船,卻不想在途中遇到台灣水師。幸好有胤禌的水師攔截,否則這一隊的福建水師就有全軍覆沒的可能。為避免在海上再次遭遇台灣水師,胤禌讓郭金帶著這些人從陸路坐馬車去南京。況且馬車的行進也比海船要跑得快得多。
胤禌交代好後,郭金便帶著一眾的船頭、船工整理好一切,便搭著數十輛馬車向南京而去。
而此時的孟掌櫃也要求要回京城,畢竟手裏還有大把的生意要打理。而胤禌在這則主要是針對台灣的問題。他在這也幫不上什麽忙。
胤禌同意了孟掌櫃的要求,並且將兩條大型商船和兩條大型的商戰船安排給孟掌櫃,由他來安排這四條船。既然胤禌要等在福建,那麽就得讓孟掌櫃把海上的貿易給繼續做起來。有兩條商戰船的護衛,在海上隻要不是碰到向台灣水師就沒問題。日本水師是肯定不敢在襲擊胤禌的船隊了。
這天,萬正色誠惶誠恐的邀請胤禌去他提督府赴宴。自從碼頭被打之後,一直都沒得到胤禌的準備說法,這猶如一把刀懸在自己的腦袋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或死或傷還不一定呢。
看相公惶惶不可終日,他的夫人看這眼裏急在心裏。這提督不僅僅是福建水師之主,也同樣是她們萬家之主。提督的前途未卜,同樣也讓這一大家子人時時覺得不安。
前一日,萬正色正坐在房間內的椅子上傻坐。手裏雖然拿著一本書,可眼睛卻不在書上。現在的他是滿腦子都是上刑場的情景。真是悔不當初,當什麽武官呢。看那些個文官,多自在。如果此事能熬過去,肯定要把這胸前的豹子換成飛禽。哪怕是一縣的小小師爺也好啊!不但沒有這性命之憂,雁過拔毛,還可以不愁溫飽。
“大人,想什麽呢?”正在萬正色胡思亂想之際,他的夫人悄悄的走了過來。
他的夫人也是年過四旬,雖算不上是年老色衰,可是這二十年的夫妻也讓他和老妻間的房地之事變的索然無趣。倒是對新娶的小妾興趣盎然。他的夫人是典型的福建人,身體消瘦,身上沒有一處有多餘的肉。額頭稍寬,顴骨略高,但是下巴很尖。說話輕柔婉轉,一副風擺楊柳的模樣。
“夫人,怎麽還沒歇息?”萬正色手裏並沒有放下書,頭也沒回的問道。二十多年的夫妻,不用看,不用聽,單單就是她走過身邊的味道就可以知道是她。
“我剛剛從二夫人房裏過來,看你還沒去睡便知道你在這裏。”夫人走到萬正色旁邊,輕輕的把他手中的書拿走,放到桌子上。接著說道:“妾身知道相公有煩心的事,我們是多年的夫妻,難道還不能對妾身說嗎?在這府邸之中,還有誰能和相公同甘共苦呢?”夫人的話中稱呼萬正色為相公,稱自己為妾身,這是尋常人家裏做妻子對丈夫的稱呼,和對自己的自稱。她這是把她二人的關係給拉進閨房內。
夫人這幾句話說的萬正色眼淚都要下來了。他強忍了忍說道:“我沒事,都挺好,夫人去休息吧。”說完便把眼睛一閉。
“相公,剛剛你手裏拿的書都拿倒了,還說沒心事?你我夫妻多年,你有沒有心事我還看不出來?”夫人說完一扭腰就坐到了萬正色的腿上。胳膊抱著萬正色的脖子,把萬正色的頭拉到自己的胸前呢喃道:“難道相公娶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嗎?”說完眼淚順著她的臉滴落到萬正色的臉上。
此時的夫人沒看到,萬正色的眼淚也滴落到夫人的衣服上。
萬正色一手攬著夫人腰,一手攬著夫人的屁股。過來一會兒,萬正色輕聲的說道:“夫人又瘦了。”
“知道相公不喜歡瘦的女子,妾身這不是給你娶了個渾身有肉的嗎?”夫人說完放開萬正色頭,看著他的眼睛酸溜溜的說。
萬正色這新娶的小妾是夫人一手操辦的,因萬正色總是抱怨自己瘦,身上沒有肉,所以這次特意找來一個有肉的。身高不足四尺,體重卻有一百五十斤。一條腿便有夫人的腰粗。這次相公給滿足了吧。隻是不知道這一身的肉會不會讓相公感覺太膩。
萬正色不敢對視夫人的眼睛,隻是把頭又靠在夫人的胸前。他很喜歡這種安靜。
夫人用一隻手輕輕的揉搓著萬正色的頭發,另一隻手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開。雖然胸是平的,但胸就是胸,而且胸前還有兩顆黑“葡萄”呢。
閉著眼睛的萬正色用臉在夫人的胸前輕輕的蹭著,慢慢感覺到了由衣服到皮膚的感覺。也感覺到了女人胸前才有的東西。他張開嘴一口便叼住,大力的吮吸起來。
門外等候的丫鬟看此情景,趕忙回到夫人的房裏拿起趕緊的毛巾並且打了一盆清水放到一邊。
通常來說男人要取三妻四妾。三妻是指一個正妻兩個平妻。事實上平妻不是妻,而是妾,隻是比妾的地位稍稍高了一點點。而四妾則是指自己的丫鬟在加上三個妻的丫鬟,一共是四個丫鬟。這四個丫鬟也就是通常說的通房丫鬟。雖然府內所有的丫鬟都是可以與主人同房的。但是這四個丫鬟自從做主人丫鬟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注定會有這樣的結果。
而侍候萬正色和夫人的丫鬟,正是夫人的貼身丫鬟。換句話說,早就和萬正色同過房了。所以她對萬正色和夫人同房的事情是毫不避諱,男人女人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他把水盆和毛巾放到毛巾架上。便輕輕走到夫人的身後,把她的衣服給輕輕的脫了下來。而此時萬正色還正在夫人的胸前品嚐著黑“葡萄”。
而萬正色的衣服則是讓夫人給脫掉的。
萬正色抱起懷中的夫人走到旁邊的小榻上,趴在了夫人的身上。而此時的丫鬟趕忙用擰幹了水的毛巾,趁老爺還沒辦正事前給夫人擦這兩腿之間。估計這是夫人交代過的,免得萬正色聞到味道會覺得討厭。
一陣風雨過後。二人相擁而坐。夫人吩咐等在一邊的丫鬟去夥房吩咐他們做點大補湯來,給老爺補補身子。夫人用胳膊摟著懷中的萬正色,怎麽看都不像剛剛生猛如虎的爺們,現在倒在自己懷中的萬正色倒像個吃奶的孩子。一隻手不自覺的摸著萬正色的臉。
“相公心情好些了嗎?”夫人輕柔的問道。
“嗯。”萬正色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相公可是為自己的前程擔憂?”夫人當然也聽說自己的相公在碼頭被打。即便是沒聽說也可以看到自己相公回府的時候兩邊臉上又紅又腫,而且還一嘴的血。
問了旁人之後才知道因為萬正色怯戰而被貝勒爺打了。
“其實相公大可不必擔心,如果貝勒爺想辦你,早就辦了。不會等到這會。也不會收下你送去的銀子和美女。”
夫人的話剛說完,萬正色眼睛猛然的睜開看著夫人。而夫人則一臉俏皮的看著他。片刻後他又閉上了眼睛重新躺倒夫人的懷裏。
“知道貝勒爺為啥不辦你?”夫人抱著萬正色問道。
萬正色的腦袋在夫人扁平的胸前搖了搖。
“當然是相公有用嘍,你想啊,如果你沒用,隻要你一蹬岸他便會把你綁了。可為啥他打了你而沒綁你?”說完她看了一眼緊貼著自己胸前的萬正色繼續說道:“說明貝勒爺離不開你,或者說福建水師離不開你。相公在福建水師提督的位置是無人可取代的。所以你才能平安回來。是不是?”
萬正色覺得她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自己這幾天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結果,還從沒像她這樣的認真分析過。看來自己還是不夠鎮定,也難怪海戰那天自己在觀望了。看來是自己的性格他優柔寡斷了。想到此他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突然覺得她年輕漂亮了許多。他笑了笑。
看自己相公笑了,她也知道她做到了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了。
“可是這樣下去,一直都沒有個結果,終究不是辦法。”說完萬正色歎了口氣,又重新躺倒夫人的懷裏。這會他就覺得夫人的懷裏最安全,誰都可能會害他,唯獨夫人不會。
夫人看了一眼懷裏的萬正色,心裏想著:“看來他是真的被嚇倒了。”想罷,她稍用了點力氣抱了抱萬正色說道:“相公難道忘記了?巴掌不打笑臉人。隻要我們請他吃飯,給他銀子,送他女人,他還好意思辦你?就算他日後辦你,想到你給他的好處,恐怕也得網開一麵吧?”
萬正色聽完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仔細的想了想,問道:“夫人可有辦法?”
“明晚請他來府裏吃飯。”
“可他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