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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鄭經得意海壇海戰

  陳氏慢慢的走到鄭經的榻前蹲了下來。她也知道鄭經不是腰酸,而是讓自己離他近一些。看鄭經躺在榻上,這樣根本就無法給他捶腰,隻得伸出雙手放在他的腿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不是那裏,在往上一點。”鄭經微笑著,聽似溫柔的說道。


  陳氏把手的位置往鄭經的大腿根部挪了挪。


  “你哭了?”鄭經伸出手來,想要用手把陳氏臉上的眼淚擦掉。


  卻不想,陳氏往後一躲,躲開了鄭經的手。鄭經心裏一氣,一伸手便抓住了陳氏的下巴,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麵前。陳氏被他突然的一拉,瞬間失去平衡,一抬手便搭在了鄭經的腿上。


  鄭經一隻手抓著陳氏的下巴,慢慢的轉過身子,變成側身躺在榻上。另一隻手伸到陳氏的胸前,慢慢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


  陳氏想躲開鄭經伸進衣服內的手,可是鄭經的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的下巴,疼的她不敢隨便亂動。而此時陳氏已經感覺到鄭經伸進衣服內的手。


  見陳氏不在反抗,鄭經鬆開抓陳氏下巴的手,雙手伸到她的腋下,兩臂一用力,陳氏便被提起,然後鄭經順勢一轉身,便把陳氏扔到了榻上。


  看著由於緊張而害怕的陳氏全身僵硬的躺在榻上,這更激起了鄭經的欲望。


  此時鄭經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麽倫理道德,什麽身份低位,什麽父親夫人,統統拋到腦後。此刻在他的腦子裏隻有最原始的一種本能在控製著他。


  一陣暴風驟雨過後的鄭經光溜溜的躺在同樣是光溜溜的陳氏旁邊。而此時的陳氏完全不是一個時辰前的樣子。此時她兩腮微紅靠在鄭經胸前,兩臂緊緊抱著鄭經的腰。


  “該起來了。”鄭經的胳膊環繞這陳氏的脖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


  “不。”陳氏說完,更用力的抱緊了鄭經的腰。


  陳氏此時也是將鄭經與自己的相公暗暗的做了一個對比,鄭經年輕體力好,有情趣,不像自己的相公,年紀大了,像頭老牛犁地一樣的隻顧自己用力。每次僅僅是那麽幾下便草草了事。


  而在鄭經的心理,陳氏絕對要比那“木頭人”唐氏要有情趣的多。


  “門沒關。”鄭經頭往後一靠,躲開了陳氏的嘴。


  “啊!”陳氏一聲尖叫,趕忙拉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向門口看去。幸好此時沒人。


  陳氏翻身坐起,胡亂的穿起衣服。鄭經此時靠在榻上,一隻手依然玩弄這陳氏。


  見陳氏穿好衣服後,鄭經這才起身站起來。陳氏趕忙拿起鄭經的衣服幫他也穿了起來,並整理好。


  陳氏穿好衣服後,又稍整理了一下。鄭經看著她說道:“晚上睡覺前在過來。”


  “才不呢。”陳氏扭身對鄭經做個鬼臉,俏皮的像個孩子一樣跑了出去。


  陳氏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洗臉,關好房門,偷偷的換了穢褲。又靜靜的坐到床上想了想。今日雖是鄭經強迫,可是後來自己的表現也著實是太丟臉了。像個蕩婦一樣配合著鄭經。陳氏一直以婦德要求自己,可今天把這些統統的丟到了一邊。這時,陳氏頭腦裏又出現相公那憨厚樸實的模樣。就在她與鄭經在榻上翻雲覆雨之時,她的相公正頂著太陽在辛苦的勞作。想到此處陳氏不由得心生愧疚。


  晚上熄燈後,鄭經在房中久等陳氏不來。實在是等不及了,便坐了起來,重新穿好衣服後,拿起門口的一盞燈籠向奴仆住的院子走去。


  鄭經為了與陳氏苟且,早早便將侍候的奴仆差走了,此時隻得自己提著燈籠向陳氏所住的地方摸去。


  鄭經走到陳氏房門前輕輕推了下,門被衝裏麵拴住了。他隻得輕輕的敲了三下門。而後便聽到裏麵有腳步聲,然後便是拉門栓的聲音。


  門一開,鄭經便衝了進去,不用看人,隻有聞味道便知道是陳氏。鄭經用腳將房門關上,把陳氏給抱上了床。任憑陳氏怎樣掙紮也無濟於事。


  第二日,陳氏便將他的相公完完全全的拋到腦後。二人白天依然隻主仆關係,而到了夜晚,陳氏便宿在鄭經的床上。


  兩日後,鄭經早早的便迎候在廈門碼頭,按行程估計此時的朱天貴應該是在返航中。鄭經這兩天的眼皮一直在跳,或許是因為與陳氏太勞累,也或許是會有什麽意外的事情發生。


  直到午後,才見到朱天貴水師的戰船三三兩兩的返回廈門五通港。


  鄭經攔下了幾個帶船的千總問了海戰的情況,千總們都說是台灣水師被滿清水師給打散了,大家都是兜著圈子也找不到朱天貴的戰船,隻好各自返回廈門港。


  “怎麽會這樣呢?”鄭經在碼頭上躲著腳,揚天長歎了下,“台灣水師怎麽會不敵滿清的水師?”鄭經怎麽也不敢相信這結果。


  直到傍晚,朱天貴才被兩個水師兵勇攙扶上岸。他低著頭,聽似鄭經說話,這才勉強把頭抬了起來,看著鄭經輕輕的搖搖頭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鄭經趕忙指揮幾個兵勇找副擔架將朱天貴抬回到水師衙門。


  等郎中給朱天貴把脈之後,有丫鬟端來點熱粥給他喂下,過了一會,朱天貴才緩了過來。


  睜眼看到是鄭經坐在自己的床前,趕忙掙紮著起來要給鄭經施禮,被鄭經給用力的按了下去。他看著朱天貴的眼睛很真誠的說道:“鎮台大人不要起來,此時你應該多休息。”


  朱天貴知道自己是敗軍之將,怎敢躺著和大將軍說話,他有掙紮了幾下,身體實在是疼痛難忍,隻得躺在床上向鄭經施禮道:“大將軍,下官死罪啊!”說完便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無論怎樣你也是個總兵,堂堂二品大員,怎麽可以哭呢?有話就好好說。”鄭經這話聽起來是在勸朱天貴不要哭,但重點卻是在最後一句話上。


  大將軍來看你,不是來看你哭的。朱天貴也知道如此,可是實在是忍不住啊!一來是兵敗,二來是回府也有一會了,怎麽家眷都沒來看望一下?隨即明白,肯定是被鄭經給圈禁起來做了人質了。


  朱天貴想到此,朝鄭經一拱手說道:“大將軍,我實在是無能啊!”接著,朱天貴便把這兩日來的戰況向鄭經做了匯報。


  那日,朱天貴率領全部水師戰船出廈門後,向西北方向逆風蛇形搜尋滿清的水師戰船,欲與之交戰。因逆風航行,船行較慢,直至傍晚也未找到一條敵船。見天色已晚,便令全部水師戰船停靠海壇島碼頭。


  因為海壇離福州很近,而此時清軍在陸地上已經從浙江江西兩省開始逐漸進入福建。所以朱天貴命令水師所有兵勇夜宿不得脫衣,刀不得離身,兵勇不得離船。


  就是因為兵勇不得離船給了滿清水師偷襲的機會。


  滿清水師乘夜將大炮用騾馬在海壇島的東北側金井灣處,運到海壇港附近的山上。而金井灣與海壇港之間隻有區區十裏。利用樹林掩護,在黎明前便已經布置好炮位。


  黎明前,我水師即將起床的時間,岸上密林邊上一時炮聲大作。沒到一刻鍾,便有十幾條戰船被打沉。幸好朱天貴臨危不亂,即可組織反擊。一邊利用船炮對密林處的清軍進行反擊,一邊組織水師戰船離港入海。


  岸上的清軍準備十分充分,盡管朱天貴已經派了巡夜的兵勇在港口邊查看,但巧的很。清軍的炮位正是在巡夜兵勇認為不可能的地方。因樹林內一片漆黑,所以巡夜的兵勇並未留意這裏。而這是這未留意卻給了朱天貴當頭一棒。


  炮聲一響,清軍便以最快的速度裝彈發射,反正鄭氏水師都在港內,隻管打就好。鄭氏水師靠港的時候,便將已經停泊在港口的漁船驅趕到兩側。朱天貴的水師正正好好的停靠在這片樹林的正對麵。


  朱天貴見樹林裏有清軍的大炮,來不及查看清軍大炮的數量有多少,直接命令水師兵勇各就各位盡快離港。一邊升帆,一邊擺槳,一邊操炮。鄭氏水師以最快的速度脫離碼頭。


  但是他們是水師戰船停靠的太緊湊了……。


  由於港內有漁船占著泊位,朱天貴不得不將自己的水師戰船緊湊的停靠在海壇碼頭。正是因為停靠的太緊湊了,在遭到大清火炮襲擊的時候,盡管朱天貴進行著有效的組織。但是,升帆以後無法將帆擺到需要的角度,否則就會阻礙兩邊戰船的離港。船與船的距離近,便無法將船槳伸到船外。而船與船太近就無法使用弦炮進行反擊。鄭氏兵勇隻能用船槳互相推搡著,勉強離開泊位。幸好有甲板炮還可以用來還擊樹林內清軍的炮火。


  好不容易互相推搡著離開了泊位,還未展開隊形便見前邊海麵上駛來幾十條戰船,氣勢洶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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