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這裏是醫院……
慕桐臉頰紅透了,抿著唇角,心裏嘀咕——
誰在問他這個啊?誰在問他為什麽要買這個啊!
他湊的更近了些,削薄唇角泛著暖意,倦啞的聲音帶著蠱惑心智的迷人,“這個味道的,不喜歡?”
慕桐真想把那盒東西藏起來,再也看不見。
他怎麽會盯著這個問題一直在問,一直在問?
這讓她怎麽回答?喜歡或是不喜歡,好像回答都有點詭異……
最終,她抿出一句話來:“陸景寒……你想那個?”
男人的眸子,就那麽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薄唇吐出一個堅定的字眼來,“想——”
特別想。
她像是找到了一個借口一般,眨著單純的大眼道:“可是不行喔,你忘了嗎?這裏是醫院……”
“醫院又能怎麽樣?把門一鎖,你一樣是我的。”
慕桐一頭黑線:“……”
這男人,這回是鐵了心的要做那件事。
慕桐看了一眼窗外,暮色四合……
好像時間還挺對……
哎呀,她在想什麽!
慕桐抿著唇又借口道:“可我沒洗澡。”
“對你,我沒有潔癖。”
這下,慕桐真的是沒借口了。
男人的雙臂,已經撐在她身體兩側,桎梏住她的身子。
低頭,對著她的小嘴,啄了下。
慕桐很緊張,畢竟已經有兩年沒有和他親熱過,更沒有和別的男人親熱過。
她一雙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襯衫領子,輕顫著聲音道:“陸景寒,我有點害怕。”
他低低的笑,伏在她耳邊,輕歎著:“我保證,不會弄疼你。”
慕桐耳根子,快速刷過一個微弱的電流,又燙又麻。
脖子不自覺的往裏縮,他的吻,像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她又癢又怕,最後卻是被弄笑了,小手捧住他英俊的臉道:“你的胡子紮的我好癢……”
這些天,陸景寒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照顧她,也不怎麽顧及形象,下巴冒出了很多新的胡渣,卻沒有想起來刮掉。
他的大掌,扣住她捧住他臉頰的小手,目光定定的道:“給我刮胡子吧。”
雖然是商量的口氣,可那語氣,一如既往的命令式。
慕桐抿著笑,“我沒有經驗,如果刮破了,你不要怪我。”
“不會。”
陸景寒很享受她給他刮胡子,即使這小東西的手,很生疏,偶爾刀片會輕微的劃到他。
慕桐小心翼翼的,和打仗一般,認真專注,不敢有一點分心。
但當她的視線,移到了他脖子上的時候,手上動作還是愣了下,小嘴緊緊抿著,那裏,還有她咬的痕跡,沒有消褪。
那天,在車裏,她咬的很用力,幾乎發了狠的要咬破他的血管一般。
陸景寒亦是發現她頓住了,捉住她停頓著的小手,安撫她說:“沒事。”
慕桐艱難的給他刮完胡子後,當他洗完臉出來,她伸出兩條纖柔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窩在他頸窩裏,蹭了蹭,柔柔的道:“肯定很疼吧?”
小手,撫了撫他脖子上那個咬痕。
陸景寒吻著她的小臉,慕桐嗅到那清爽的須後水的味道,很清新迷人,很幹淨。
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你親下,就不疼。”
鬼使神差的,慕桐紅著耳尖,湊著小臉,嘴唇親了下那脖子上的傷痕。
她親完後,連害羞的都來不及,換來的是,陸景寒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深的吻。
幾乎吻的她舌根發疼,眼角濕潤了,再也呼吸不過來,他才肯罷休。
慕桐被吻得紅了眼角,泛著濕潤的光澤,她被迫的仰著小臉看著他,小手揪住他的襯衫,聲音都啞了幾分:“陸景寒……這兩年,我不在你身邊,你是怎麽過來的?”
那方麵……
他好像,需求很大。
陸景寒的唇,繼續傾覆了下來,像是暴雨,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
“忍著!”
他什麽都不說,隻淡淡的帶過兩個字,兩年都忍著嗎?
慕桐在心裏麵打了個問號。
手臂,攀上他的背,小聲軟糯的道:“那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那聲音,確定是她發出來的?確定?
說完那句話,他還會克製?
自製力都去見鬼,他會無所穀欠為的對她做這兩年來,最想做的事情。
男人愛一個女人,放手的讓她去愛別人,那都是假愛,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一定是絕對式的占為己有。
慕桐的手,被他固定在頭頂上方,怕針管牽扯到了她。
她目光閃爍,他卻直接問:“例假走了,是不是?”
她愣了下,接著,點頭。
他像是很滿意,剝落她寬大的病號服,肆無忌憚起來……
————
久違的親密後,她幾乎不能承受,虛虛弱弱的靠在他胸膛裏,全身酸軟,癱軟在他懷裏,累的一根指頭也不想動。
她額前的發絲,被汗水浸濕,陸景寒拂開,輕輕的吻她。
聲音帶著情潮過後的暗啞和迷人,“累了?”
慕桐閉了閉眼,“有點。”
其實是……很累。
累的,連話都不想說。
他要了很多次,她數不清。
陸景寒揉她細膩光滑的背部,將她緊緊按進懷裏,“睡會兒。”
他長長的歎出一口氣,心中原本那抹不確定,終於像是吃了一顆安定片。
她,隻有過他,隻和他這樣親密過。
連在他身下害羞的模樣,都和過去沒有一點變化。
害羞至極的時候,腳趾會緊緊蜷縮,全身泛著櫻花粉。
慕桐想休息,可睡不著。
那股熱流和難受,還在徘徊著。
她動了動,陸景寒悶哼了一聲,幾乎是警告的語氣:“小東西,你想幹什麽?”
慕桐皺著小臉,委屈的說:“肚子有點難受……”
男人的大掌,便落在了她小腹上。
一邊揉,一邊問她:“好受點了嗎?”
大掌,摩挲到一處疤痕,是宋璃刺入匕首,讓她失去孩子的那道傷疤。
他的小乖,真可憐。
慕桐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汗濕的小臉,仰起盯著他黑眸,“景寒……”
陸景寒渾身一個激靈,不可置信的,灼灼盯著她:“你叫我什麽?”
慕桐吞咽了下唾沫,覺得喉嚨口都在發緊,別開小臉和目光,回避道:“沒什麽了。”
“我分明聽見了,小東西,別想蒙混過去。”
他翻身,便桎梏住她。
一點都不讓她逃避。
慕桐隻好抹了臉,心,在微顫。
“景寒,待會能不能換下床單?”
她覺得要把人給羞死了,陸景寒便伏在她肩窩裏,朗聲笑了下。
慕桐的小手,按在他肩頭,緊緊的,“你笑什麽?”
這裏可是醫院,他們做了這麽丟人的事情,不需要遮掩嗎?待會護士進來,他們可就慘了。
何況,她現在還沒穿衣服,他也是。
陸景寒猩紅著眼角,啞聲提醒她:“門,我鎖上了。”
慕桐“啊”了一聲,小臉下意識的就皺了起來,這意思是,還要再來嗎?
“景寒,你不累嗎?”
她天真的問。
陸景寒的指腹,刮著她的小臉,“要你,不覺得累。”
“可我累了。”
他的大掌,把她的小腦袋往胸膛裏一按,“休息吧,我不動你。”
慕桐的小手,攀上他的手臂,攥住,她迷蒙的水眸,對他眨了眨,黑發如瀑,支散在他手臂上。
“景寒,我好酸,你幫我揉揉。”
她忽然的撒嬌和主動,讓他忽然想起從前。
他想把她的小脾氣,小任性,小習慣,通通養回來,在他身邊好好被他寵愛著,再沒有什麽事情和什麽人,可以從他身邊將她奪走。
他吻她疲倦的眼皮,大掌落在她小腰上,輕輕的揉。
他的手,探下去,“這裏也酸是不是?”
慕桐茫然的點了下頭,任由他按摩。
慕桐環住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的,“景寒,我什麽時候能出院?我的手也好酸,掛水掛的好涼好漲。”
陸景寒的大掌,便順著她的手臂,輕輕的按,藥水把她的手臂給掛腫了,陸景寒蹙眉道:“現在還不能,再過段日子,等你身體好些。”
慕桐愣住了,嘟囔了一聲:“景寒,我眼睛好糊,我是不是近視了?可我也沒看用眼過度……”
陸景寒的背部,狠狠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