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奇怪的一家人
“這是我給你新配的手機。”還沒得回應,那部手機早就被踹在兜裏。
紀惜緣清冷的雙眸沒有任何波動,帶著一絲疑問:“我有手機。”
“這手機裏麵隻有我一個聯係人,以後出了事,隻能給我打電話。”項景昭微微彈膜,認真的臉上不容拒絕。
強大的氣場在他身上,周圍彌漫著不容抗拒的味道,也像極了帝王,壓迫著這每一縷空氣。
“嗯。”紀惜緣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你從哪裏來,家住什麽地方?”項景昭扭捏的問道。
也是在來的路上科普了一下中蠱。
紀惜緣稍稍一愣,好笑的說道:“你不會以為我是變傻了吧,我隻不過生了一場病,中毒了而已。”
“那你想得起來你家住哪裏?有什麽愛好嗎?”項景昭你就不死心,還是想要知道她是否像宋子明說的那樣中了蠱。
“我怎麽不知道?我家住在……”說完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
她家究竟住在哪裏?她是誰?
雙手捂著腦袋不停的搖晃著,頭痛欲裂。
“沒事,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想了。”項景昭輕輕將她攬在懷中。
項景昭看著醫生示意:“今天的事,你們改知道怎麽做吧?”
“是的,項先生。”醫生看著項景昭繼續說道:“紀小姐的身體發虛,估計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就連看著項景昭的眼睛也不敢對視。
“我們回家。”項景昭寵溺的看著紀惜緣。
……
“你是怎麽做事的?紀惜緣還會幫助你?死性不改。”苗天虞生氣的咆哮。
項景琰雙眼暗淡:“這件事就交給你,不管怎麽樣,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方案。”他也不知道紀惜緣忽然闖出。
“你今天來不會就為了這事?”苗天虞眯著眼。
“這是給你一點補償,怎麽做你應該知道,還有,我要讓項景昭明天的招標會不能如期參加。”項景琰嬉笑道。
苗天虞瞥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箱子:“知道。”
項景琰將帽子壓得更低,湊近些:“這是一點甜頭,要是你幫我完成了,尾款不會少你。”
“好的,期待你的合作。”苗天虞樂開花,將箱子放到腳下。
淩晨。
“紀惜緣,紀惜緣。”
紀惜緣睡夢中忽然坐起身,陡然睜開雙眼:“……”安然的坐在床邊,雙眼無神,雙臂自然的垂在兩邊。
門縫中,探出個腦袋。
見紀惜緣的表情,項景昭的神色恍惚,悄悄離開房間。
“子明,你昨天說的中蠱……”
宋子明睡夢中,恍惚著說道:“你終於開竅了,放心好了,我早就給你聯係好了,至於治療的話,我會給安排。”
“嗯。”
紀惜緣安靜的躺在床上,就連呼吸也是格外的平淡,要是放在以往,項景昭會覺得是破天荒。
被他摟在懷中的感覺,讓紀惜緣一夜沒睡。
“你怎麽了?睡得不好嗎?”項景昭疑惑的問道。
“沒,沒事。”身子王外麵挪動,避免他的觸碰。
一大早的,身邊的位置早就冷卻。
“請問景昭在家嗎?”以為長相青澀的少女,見紀惜緣下樓,立刻站起身。
紀惜緣輕掃,冷淡的指指樓上的位置:“他在睡覺,你可以上去找他。”
少女的下巴快要掉下來,來之前就了解過項家的太太是一個狠角色,該是一個醋壇子,沒想到會這麽的平淡。
“怎麽?有問題嗎?”紀惜緣打哈欠。
管家見紀惜緣的樣子,吃驚的招待少女:“歐陽小姐,我們少爺估計馬上下來了。”
“昨晚睡得好嗎?”項景昭一早站在樓道,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楚,佯裝沒事人的坐在紀惜緣的身邊,一隻手放在她腰間。
下一秒,就將他的雙手鉗製:“吃早飯。”
歐陽妙尷尬的坐在一旁。
“我吃好了,咱們今天將離婚手續辦一下。”紀惜緣優雅的擦拭雙手,看著項景昭的眼神也是極其的淡然,沒有半點愛戀。
吃著早餐的項景昭,稍稍停頓,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領證。
“吃飽了嗎?你先上去,待會再跟你討論這件事。”項景昭也表現得狠坦然。
歐陽妙一口水噴出來:“嗬嗬,你們繼續,對不起。”
這哪裏是新婚夫婦?也沒有外界傳說得那樣,項景昭紀惜緣是多麽得相愛。
“你是子明介紹來得?”項景昭挑眉,斯文得吃著早餐。
“你好,我叫歐陽妙。”歐陽妙得雙眼非常清澈。
“嗯。”
空氣變得一度尷尬。
“等下我有一個重要得事情,管家會安排你。”項景昭擦拭嘴角。
站在外麵得紀惜緣也將對話聽的很清楚。
“夫人,你在這裏做什麽?”管家看到紀惜緣站在拐角得位置,好奇得問道。
“哦,沒事。”
隨著她得目光看去,這才知道是少爺的方向,偷偷一笑。
“夫人人呢?”項景昭穿衣。
管家偷笑道:“剛才夫人還站在樓道偷聽你們的談話,估計是吃醋了,我看夫人還是跟以前一樣。”
起初還以為夫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如今看來是他們想錯了。
“不能讓他出去,不能出去。”紀惜緣在浴室裏念念有詞。
看著鏡子中的她,暴躁的撓頭,四處尋找著東西。
看見旁邊放著的剪刀,拿在手心,走到浴缸,放滿水,雙眼空洞的可怕,沒有半點靈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斷線的木偶。
剪刀劃過手腕,一頭埋進水中,醒目的紅色將這個浴缸都染的通紅。
“夫人,你要是衣服,夫人?”傭人敲門,不見任何動靜。
“我將衣服給你宋進去吧,夫人?”傭人小心翼翼的進去,不敢抬頭,就連看著紀惜緣的勇氣也沒有。
等到進去的時候沒有一點動靜,稍稍一瞥,惹眼的紅色,嚇得麵色蒼白,手中的衣服早已掉下。
慌張著大喊:“夫人自殺了,夫人自殺了。”
項景昭厲聲嗬斥道:“慌慌張張的什麽事?”
“夫人,自殺了。”傭人害怕的說道,舌頭也有點打結,咽咽口水。
項景昭抓住她的肩膀:“在哪裏?”
“在……在浴室。”傭人害怕的指著房間的位置。
一路來到浴室,白色的浴缸裏全是鮮豔的紅色,格外的惹人注意。
“惜緣?”項景昭的呼氣邊得緊促,他快要不知道怎麽上前,就連上前的雙手變得更加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