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跟你共度一生的決心
該來的,終究會來。一整天,許英傑都處於高度興奮中。他喜歡花惜語,但她的背叛就像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嚨里。而今晚,他要好好地報復她,讓她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中午,花惜語回到家裡,只見傭人們小聲地議論。看到她的視線投射過去,連忙各自分開。瞧著他們的神情,花惜語眯起眼。沒說話,朝著卧室走去。
才剛擰開房門,花惜語的瞳孔瞬間睜大。床上,許英傑和花曉萱正在她的大床上糾纏著。看到她的出現,兩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叫得更加歡樂。
花惜語鐵青著臉,目光如冰地看著他們:「出去!」
釋放好火熱,許英傑直接光著身體站起,某私密的位置上,還殘留著液體。抬起手捏著她的下頜,許英傑笑眯眯地說道:「惜語,記得我昨天說過什麼嗎?現在去洗乾淨,脫掉衣服躺著。要不然,我跟你離婚。」
花曉萱側著身,單手支撐著腦袋,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擋,冷笑地說道:「姐姐,聽說3P很刺激,等下我們就能嘗試嘗試。」
花惜語不說話,看著他們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狂妄,花惜語的唇角揚起弧度:「看來,你們興緻不錯。」
許英傑低頭,嗅著她的清香,臉上卻帶著鄙夷,說道:「惜語,當初你跟別的男人做曖的時候,有沒想過會有今天?我還是喜歡你的,就算你的身體有點臟,我還是願意好好愛你。」
瞧著他淫蕩的模樣,花惜語始終帶著淺笑。從包包里取出離婚協議書,放在他的面前:「仔細看看,乖乖簽字。」
許英傑接過協議書,看著上面的內容,神情頓時變得冰冷,直接撕掉。用力地將她壓在牆上,許英傑諷刺:「讓我凈身出戶?花惜語,你腦子秀逗了。你以為我像你那麼蠢,會答應這種事?」
花惜語平靜地拿開他的手,從容不迫地從包包里取出文件袋,悠悠地說道:「別那麼快下定論,先看看這個。」
許英傑接過文件袋,原本不屑的神情,當看見資料里的內容時,頓時變得蒼白。瞳孔睜大,眼裡帶著震驚與難以置信:「你怎麼會有這個!」
「我有我的方式,許英傑,如果我把這些證據拿給媒體記者,還有爸爸,你說會不會很有趣?」滿意地看著他的表情,花惜語嬌笑地說道。
話音未落,許英傑大聲地喊道:「這些東西都是假的,沒人會信!花惜語,你為了讓我凈身出戶,真是不折手段!」說話間,許英傑直接將文件袋裡的東西撕得粉碎。
雙手環胸靠在牆壁上,花惜語眉眼彎彎,鎮定自若地說道:「當初綁架許英豪的那個綁架犯,英豪哥哥應該還認得吧?英傑,慢慢撕,這只是備份而已。我已經安排好,一個小時內,要是我的人沒收到我的指示,這些東西,將會送到媒體,還有京鴻集團董事長的手中。明天,這將是最大的頭條。」
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許英傑的五官猙獰:「花惜語,我要掐死你!」
「和情人預謀殺害妻子,綁架同父異母的哥哥。你說,會判刑多年,無期徒刑,還是槍斃?許英傑,到時你的人生註定被毀。有本事你就動手,當然,我會讓你陪葬。」花惜語冷笑地說道。
許英傑用力地掐著她的脖子,半分鐘后,憤怒地鬆手。他很清楚,一旦這些資料公布,他和他媽媽會被徹底趕出許家,一無所有,背上一世罵名。剋制著怒火,許英傑低頭:「你想怎樣?」
「凈身出戶,捲鋪蓋走人。」花惜語輕笑地說道,「失去花家的一半財產,總比毀了自己好。老公,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選,嗯?」
許英傑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著。最終,還是妥協地說道:「好,我簽。」
「簽了可不算數,我說過,一個小時內離婚。簽了字,去民政局辦手續。抓緊點,要不然到時候,我也無能為力了。」花惜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許英傑食指指著她慍怒,卻還是轉身,走向更衣室。
花曉萱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呆愣地看著眼前的情況。花惜語揚起唇角,提高音量地喊道:「管家。」
不一會兒,管家帶著幾名男佣上來。男佣人瞧著躺在床上未著寸縷的花曉萱,眼裡閃爍著淫穢的光。「花曉萱勾引姑爺,品行不良,給花家抹黑。扛著她,直接丟出家門。」
話音未落,花曉萱激動地大聲喊道:「花惜語,你不能這麼對我!」
花惜語朝著管家看了一眼,後者命令:「把二小姐扛走,丟出去。」
花曉萱的面容蒼白,連忙轉身想跑,卻被傭人直接扛起。一些膽大的傭人直接對著花曉萱摸著。不一會兒,凄慘的慘叫聲傳來。
花惜語始終淡笑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裡卻是說不出什麼滋味。親手解決深愛的丈夫和妹妹,她並不像表面的平靜。卻不願意自己的脆弱,再被任何人取笑。
民政局裡,花惜語和許英傑辦理離婚手續。許英傑看著手中的表格,心裡有片刻的猶豫。當初結婚時,他是愛著她的。卻不想最終,卻走向離婚。
依舊不死心,許英傑可憐地看著她,懇求地說道:「惜語,最近這段時間,我是腦袋一熱,才會做出這些事情。惜語,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想離婚,好嗎?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聞言,花惜語眨了眨眼睛,嬌笑地說道:「英傑,你不是說,你更愛的是花家財產嗎?你說,你要羞辱我。」
用力地扇自己耳光,許英傑苦苦哀求:「惜語我錯了,我太混賬了。我以前都只是一些氣話,原諒我好嗎?」
「不好意思,我當真了。」花惜語眉眼彎彎地回答。
花惜語看到他還想爭取,善意地提醒:「還有十分鐘。」
心弦緊繃,許英傑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簽下名字。畢竟,花家一般的財產,可不及京鴻集團的繼承權分量重。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變得一無所有。
工作人員將蓋了章的離婚證交到他們的手裡,花惜語查看了一眼,放入包包里,冷漠高傲地離開。許英傑見狀,連忙追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惜語,你答應過,只要我離婚,那些東西都會給我。」
側過頭,花惜語驚訝地問道:「資料不都被你撕掉了嗎?」
「什麼?」許英傑驚訝地看著她,好不容易這才反應過來,「花惜語,你耍我?」
拿開他的手,花惜語諷刺地開口:「最近你不是威脅我,威脅得很快樂嗎?只不過讓你嘗嘗被威脅的滋味。許英傑,以後看到我最好繞著走。要不然,指不定我腦袋一熱,再次把資料收集好。」
沒想到自己會被戲耍,許英傑的臉上帶著怒火:「算你狠。」留下這句,許英傑怒氣沖沖地離開。
看到他的身影離開,花惜語卻依舊站在原地,心裡苦澀。回過頭看著民政局三個碩大的文字,花惜語輕輕地嘆氣。當初結婚的時候,滿心歡喜。如今離婚,分外凄涼。
縱容心頭的惆悵,花惜語安靜地沉默。手機振動傳來,花惜語掏出手機,按下接通:「喂?」
電話里,談煜祺低沉沙啞的嗓音傳來:「還在回憶婚姻嗎?」
驚訝地睜開眼睛,花惜語的臉上帶著錯愕。快速地看向前面,只見一輛布加迪威龍,正靠在路邊。抬起腳步,花惜語來到座駕旁。「談先生,你怎麼來了?」花惜語吃驚地問道。
談煜祺從車上下來,瞧著她的神情,淡定地回應:「看你離婚。」
聽到這強悍的理由,花惜語的嘴角抽搐了下,尷尬地說道:「談先生的癖好真特別。」
「離婚了也好。」談煜祺冷不丁地說道。
疑惑地看著他,花惜語困惑不解:「什麼?」
轉身面對著她,注視著他的眼睛,談煜祺神色如常地回答:「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跟你共度一生的決心。」
苦澀地笑了笑,花惜語嗯了一聲,自嘲地說道:「這次眼瞎,下次,可不能再瞎。」
談煜祺沒有說話,身體忽然前傾。見狀,花惜語本能地往後退,整個人靠在車上。談煜祺雙手支撐著車子,俯身注視著她的眼眸,唇角勾起很淺的笑意:「不會有下次。」
瞧著兩人之間只隔著十公分的距離,花惜語的心臟砰砰地跳動著。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花惜語聲音輕顫:「談先生是覺得,我不會再結婚嗎?就算我是已婚婦女,行情應該不會太差吧。」
聽著她的回答,談煜祺悠悠地說道:「少了磨合期,還不錯。」
驚訝地瞧著壓著自己的男人,花惜語的面容刷地通紅:「談先生,你這樣當眾調戲良家婦女,真的好嗎?」
瞧著她的臉頰上跳躍著紅暈,談煜祺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乖,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