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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一生願守此生錯

  沁幽含羞花自芳,蝶蜂采取悠自得。


  指尖殘餘的花香,沁入心扉。


  彩鳳見娘娘一早便起身到禦花園,這一籃子的花瓣亦是娘娘親手摘取,這娘娘還有三日便要與皇上一同出宮,亦不知摘取這些有何用。


  湊過身子,抿笑著嘴角展露的笑意,輕聲道:“娘娘就不擔心,皇上醒來見不到娘娘?”


  葉漪蘭剛伸手摘取時,聽聞她這番話,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情竇初開的笑意:“他不會的。”


  昨晚他前來時已是子時,可偏偏她自己並未入睡,而他卻是極為輕柔地擁著自己入懷。倒是今早,他比以往醒來晚了些時辰,不知可是昨晚累了。這樣興許好些,讓他安然的睡著,這樣他便不必再如此累了。


  彩鳳見娘娘臉上那一抹紅潤,故作若無其事地說道:“以往奴婢可是記得,娘娘對皇上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如今一提起皇上,便羞紅了臉。”


  她一直記得,自從你那娘娘進宮時,一直對待皇上忽冷忽熱,每日便是憂愁之意。可如今,這日子漸漸地長些,倒是不似從前了。


  “別胡說。”葉漪蘭故作生氣地拿著手中的花瓣撒向著她,警告道。


  胡說?


  彩鳳無奈地撇了撇嘴,自己何來胡說一詞。


  “皇上待娘娘如此好,為何還不同房?”


  轉眼便要一年之餘,所有人都注視著娘娘所懷的子嗣。可偏偏,皇上竟然與一個奴婢有了子嗣。自打這件事後,娘娘一直對耿耿於懷。可這件事根本錯不在娘娘身上,又何須替皇上做了主。


  “彩鳳這裏並非是沁蘭殿,這句話說不得。”此事,她最不願別人提起有關這這件事。悠然長歎道。“我與皇上還未有任何的打算。”


  她知曉彩鳳想說的是什麽何意,可畢竟這件事急不得。


  “其實娘娘已經放下了,隻是不願直麵自己的心。誰叫姑爺,是聖上。”


  從小娘娘的心願便是不嫁皇室中人,可現在,一切都是命運捉弄人。


  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一笑:“你就貧嘴。”


  “妾身參見宸昭儀。”


  葉漪蘭從園中走出,直麵便遇上一女子便立即請安著。凝慮的雙眸看向她,問之:“你是?”


  宇文慈若不是聽到這禦花園中嬉鬧的聲音,亦不會上前時如此湊巧地便遇見了宸昭儀。倒是宸昭儀這一問,溫柔的言語間莞爾一笑道:“娘娘見過妾身一次,自然忘了妾身。”


  見過一次?

  葉漪蘭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眼前的女子雖有一點的印象,但稍事有些模糊。


  “可是文宣王的王妃?”


  “娘娘還真是聰明。”


  她就是慕容灝隸的王妃——宇文慈。


  如此說來,確實有點記憶浮麵而來。倒是他們二人成婚一個月,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正麵的與她相見。那日,她親口聽到慕容灝隸像他所求賜婚。


  葉漪蘭走到她的麵前,輕揚一笑:“王妃不必與我套近乎說這些。怕是,王妃不是路過吧。”


  聽聞,宇文慈倒是感到意外。她這一句話,便將道出了真相,可自己前來並非是來套近乎。若不是有一事請教,或許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看著她如此驚訝的雙眸,微揚起著笑意,走向院亭中坐下,一一替她解開心中的疑惑:“從太後那兒請安後,王妃不應該走這條路。若不是我在此,怕是要王妃去沁蘭殿了。要是去了,怕是要吃閉門羹了。”


  “什麽都瞞不過娘娘。”聽她這番詳解,何事都如此敏銳。倒是唯有一事不明,謹言慎行地問之。“可是,為何會進不去?”


  “皇上在裏頭,不準任何進入。”


  一提起他,倒有些無奈。任何人都不準破壞他這個規矩。他向來不喜任何人,亦不喜他在時有任何人的打擾。他這種占有欲,委實太強。


  不準任何人進入?


  宇文慈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說法。亦是,皇上如此愛著宸昭儀,自然對她更加偏愛些。倒是這樣的感情,難以不叫人羨慕。


  “娘娘與皇上的感情,還真是令人羨慕。”


  “羨慕?”


  葉漪蘭聽聞,不禁無奈地搖著頭。為何所有人都覺得羨慕,而她並未覺得這一切多麽令人羨慕。這份感情,她從未奢求過。無非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可漸漸地,不知為何偏偏被他所吸引住。不光說是小時候相識,對自己而言不過是浮光掠影,唯有他一直存有那一份執念。


  這份羨慕,得到便是你的,得不到一般亦不會去羨慕他人。


  “所有人都羨慕娘娘。人人都說當今聖上不寵幸任何妃子,隻寵愛最愛的小嬌妃。”


  這番佳話,早已在茶舍中一一傳開。何人不想有這樣男子,一直深愛著自己,此生不渝。


  可從她言語中,倒是如此根本求任何羨慕。


  小嬌妃?

  葉漪蘭倒是不知,在宮外竟然會有人這般稱呼著自己。倒是見她那雙眸中充滿了羨慕,手背撐著下顎,莞爾一笑是笑顏看著她。


  “妾身前來,隻是求娘娘指點一二。“


  聽聞,葉漪蘭的嘴角的笑意淡然散去,冷然一道:“王爺的家事,王妃還自己解決的為好。”


  而她並未有任何可以指點她一二,畢竟與慕容灝隸撇清了界線,根本不想摻和進入他們之間的事。倒是她今日特意前來,無非是為了指點一二,又豈會無緣無故地前來宮中找自己。


  自己解決?


  宇文慈一聽宸昭儀說出此話,心中不免有些慌亂。好不容易見到她,可不能白白浪費了此等機緣。可話倒嘴中,卻實在無法說出口。她亦是說沒錯,這是他們之間的事,若是……


  一直糾結的她,為曾將心中是話道出。


  香陽見王妃一直不語,便親自替王妃請求著:“娘娘,我家王妃隻是想知曉如何拴住王爺的心。王妃說不出口,奴婢便大膽問了。”


  拴住慕容灝隸的心?


  心中不禁暗自自嘲了一番。宇文慈說是羨慕著自己,無非是在慕容灝隸那兒得不到真心,才會沒有辦法的前來賜教。


  可他,並非是慕容灝宸,尤其會知曉。可她,亦是從未拴住過一人心。可見她如此渴求,亦是無法拒絕。胎膜看了一眼彩鳳,叮囑道:“彩鳳,你帶著她去玉司訪,看看可有喜歡的挑著給王妃帶回府中。算是見麵禮了。”


  “妾身,多謝娘娘。”


  見她起身謝安,便立即上前將她扶起,故作冷意地問之:“王妃,以為我能拴住皇上的心會前來。你又豈會知曉,我一定會告知你?”


  聽聞,想都未曾仔細凝想一番,立即道:“娘娘一向隨和,並未用‘本宮’自稱。”


  見她亦是一個察言觀色之人,唯有這樣的人,才不會打任何的啞謎與自己說真話。


  “想問什麽,便問吧。”


  “娘娘與皇上如此恩愛,為何娘娘依然是昭儀的身份?”


  宇文慈話音剛落,便見宸昭儀那一抹冷意地雙眸,立即解釋道:“妾身並無任何用意,隻是……”


  “站得越高,看似被人敬仰,實則早已在別人的劍下。”這個身份她從未真正的在意過,隻因自己在如何處境,便該有如何身份存活。而非,越得利,便可胡作非為。拉著她的身子示意著坐下,慢條斯理地講著:“你所說的羨慕,在宮中越是顯眼,便有諸多妃子的怨恨。所以,我從來不羨慕自己,隻因知曉所有的處境。可在你看來,隻看到了眼前的美好,未能看到背後的黑暗。”


  “可不管如何,皇上依然還是愛著娘娘,從未變過心。就連,侍寢都給娘娘一人。不是?”她說的這些確實在理,可偏偏有一點她倒是忘卻了。這是王爺與皇上無法比擬的,若是王爺亦有皇上這般,尤其會整日擔憂。


  “可那又如何。”苦澀的嘴角微微揚起,自言自語道。“其實愛了,便有足夠的私心。私心?可這私心,有從何處得來?


  宇文慈緊蹙的眉宇,甚是不解:“妾身,不明白。”


  不明白?可這話,倒是說與自己所聽,並非真正地說與她聽。


  “王爺可是待你不好?”


  她一提起慕容灝隸,便見她的雙眸暗自沉默。


  “並非是。”默默地垂眸,內心依然糾結。輕描淡寫道。“隻是王爺並非如新婚時那般親密,偶爾亦會獨守空房。有時,亦會去那些姬妾之處。”


  “姬妾?”他竟然在府中有姬妾?自始至終,她從未真正的了解過,他究竟是怎樣的人。除了慕容灝宸所言,是個有野心之人,可他真正的人一直不曾知曉與了解。


  悠然長歎道:“男人三妻四妾,說是天經地義。可又誰會真正的不在意。妾身隻是想,如何才能讓王爺徹底留下,不會讓姬妾有機可乘。”


  “這件事,我亦是無能為力。”畢竟這件事,從未遇到過,又豈能隨意幫她。更何況,他們二人並非是同一人。“可我想告知你,有些事急不得。越是急功近利,便越是得不到。”


  “娘娘是想讓退讓一步,放縱著王爺做任何事?”聽著宸昭儀的這番話,倒是有了一絲明白之處。*

  放縱?不知這樣的放縱,可否有效。其實,她真的不懂。


  “你既然都如此說了,還有什麽不可的嗎?”


  “那娘娘從未想過拴住皇上是心嗎?”


  這一問,卻是搖頭道:“還愛著,還需栓什麽。”


  還愛著?

  可是說,彼此都想相愛著對方,不管發生任何事,那顆心永遠都不會變?

  可她不知,王爺是否有真正的愛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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