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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月姣浮生別後期(下)

  聽聞蘭兒這番話後,慕容灝宸的雙眸才看向桌前他還未為完成的畫卷。


  淡然地神韻,卻是絲毫無任何波瀾,亦無任何怒意漸然浮現。


  葉漪蘭見他從自己的身旁輕微地掠過時,卻反而不安時,他倏然亦是將自己一手攬入懷中。


  看著他拿起手中的畫卷,再被墨跡所毀之的其中,依稀還能看見一點痕跡。


  “灝宸,我……”


  心緒不寧的她,明知他不會有諸多的對這件事上,衝著自己發怒。亦是擔憂在他心中亦會是一絲的不悅,畢竟他向來不得讓任何毀之,尤其是畫卷。他一向都是細心地嗬護,從不讓其沾染一絲的塵灰,又怎會令人毀之。


  可她還未道完時,卻聽聞他徐徐道來。


  “看來,蘭兒倒是不喜歡為夫做的畫。”


  慕容灝宸細細打量了眼前是這幅畫,嘴角上亦是揚起一抹淺然的笑意,雙眸中盡是寵溺之意。


  “何畫?”


  見他絲毫無任何怒之意,反而還與自己如此談趣風聲。


  慕容灝宸將手中的畫卷放下,長歎的悵然一道之:“這幅畫,我本來就不滿意。原本想出去散散心找些靈感,或許還能補救一番,幸好你替我做了主。想來,我倒是可以重新繪製一幅。”


  向來他都不願半途而廢,亦不可能將不滿意地一件物品,便隨意地丟棄,亦會凝思如何去解決,而非讓自己一直沉淪在其中,卻一直都走不出這迷霧之中。


  如今,正愁如何再將這畫,更為精美些,反而是她隨手一打翻,倒是助了自己一把。


  可不管如何,這幅畫終究隻是為她一人而繪,自然她想要的,自然是最好的。


  聽他這番話後,伸手在半空之中,想要去出碰畫卷,可明知毀於一旦卻還是無法忍住自己不去觸碰。


  “可是今早,我讓你所繪製的畫?”


  他口中的一切,不正是今早自己所要求的事,原以為他會就此忘卻這件事,沒成想他終究還是將其放在心上。


  其實,有些時候,他根本不必在意自己所言的任何話。可偏偏,自己亦是如此。


  “不然,我又何必為此畫憂心。”為了這幅畫,一直都在思慮,該如何畫出她心中所要的景色,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她所喜,可偏偏那一刻心中的思緒一切都斷了。


  雙手捧著她的臉龐,深情地則是吻落於她的唇邊,柔情蜜意地一道之:“你想要的,我怎會不滿足你。得不到的,我都會舍命為你取得。”


  下意識地她便是遮掩住他的唇,否然地搖頭道:“別說這麽不吉利的話。你是不知,我害怕是不是?”


  “是誰今早說,我都不滿足你心中所需。自然,我得有一番承諾,省得日後怕你又與此事而惱怒。”


  聽之,則是嬌嗔地垂眸一道之:“哪有如此。”


  不知為何,他如今所有的承諾,都是極為如此大膽,毫無任何避諱。反而,更令自己的心尤為地不安,愈加地膽怯他道出的每字每句。


  見況,則將她的身子緊貼於懷,輕聲地附在她的耳畔一道之:“蘭兒,我倒是有件事要與你商量下。”


  “何事,如此神秘?”


  見他神神秘秘地樣子,倒是尤為好奇他究竟為何事要與其商量一番。


  微然地緊蹙著眉宇,雙眸亦然是如此地不解。反到是他,一把將自己壓於身下,身子卻是緊貼著椅背。


  見此番場景,便是想起有一日在宸蘭殿時,他亦是如此待自己。


  倏然,那一刻卻是絲毫未曾有任何的考慮,便是從他的身懷下而離開起身著。


  “你這是做什麽?”


  一臉茫然的慕容見她起身時,那雙眸中卻是如此的驚魂未定的模樣,倒是尤為地淡然一笑之,則是不解地問之。


  做什麽?

  他這番一問,反而更為讓自己不知該如何開口。方才亦不知,自己的反應反而是過於大了些。


  不禁輕聲則是一番質問道:“這番話,是我該問你才是。”


  她這番反問之言,則是令其無奈地一笑之。欲是靠近她的身前,一番輕聲地在耳畔叮嚀:“你如此逃避,日後我怕是想要靠近你,都極為的難。”


  他最見不得她那如此抗拒之意,亦是有絲毫的躲避的舉止,這更會令自己不由地害怕。這番害怕,隻是在意她對自己的心可否真正存有。


  偶爾,他可以不在乎她對的情,可日久下來,又怎會不在意她對自己的情,可偏偏對她的情亦是越來深陷,無法自拔在其中。


  眼角中微微而緊蹙的眉宇,卻是揚起一抹陰意的笑意,可嘴角卻是勾勒出那一抹戲謔般地狡猾之意,附在她的耳畔徐徐地吐息一道:“方才我並無任何的用意,可是你覺得,今晚要侍寢不可?”


  耳畔中他漸然而來的吐息,倒是尤為的敏感,亦才是下意識的微側著身子,兩處的臉頰上倒是漸然暈染紅暈的嬌羞之意,極為輕聲地垂眸一道:“我沒有如此想,你別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


  不知為何,聽聞這番話,倒是尤為地無情一笑之。畢竟,她道出自己自作多情這字眼時,反而明明在她心中亦是如此想,反之來認定自己……


  無奈地輕聲一歎道:“朕有些累了,愛妃難不成不伺候朕就寢嗎?”


  就寢?


  葉漪蘭則是故作抬眸看向著四周,冷然相視地所凝視著他,緩緩地蠕動著唇毅然而然地開口道:“皇上若是要選擇此處,臣妾覺無反對之意。”


  越是見她如此模樣,越是毫無任何的抵抗之力。畢竟,對於她向來都是放縱的愛,根本便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他所愛的人,終究是她,那些背後的是是非非根本與這些毫無任何的關係。


  “那你,是不是該與朕一同?”


  葉漪蘭則是默然地後退了一步,伸手便是安撫在自己的懷中,悠然歎息著:“臣妾懷有身孕,並不適合在此處就寢。”


  他的雙眸亦是看向著她的腹中,嘴角微微上揚地笑意,揚起地弧度卻是如此令人意味深長。


  故作將其湊近她的麵前,一味地戲謔一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將朕拋下。”


  拋下?


  至始至終,她從未想過在任何時候拋下他。若要拋下之人,那便是自己。畢竟,她亦是怕被拋下,之後便是尋得毫無蹤跡罷了。


  從小到大,她從未離開過哥哥的身旁,自然知曉一旦離開,倒是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就因如此,反而在他的身上亦有當初的影子,才一直想要他自己的身旁。那般不離不棄,直到天荒地老。這是自己一直以來所期許的願望,自然不得任何違背之意在其中。


  見他伸手便是想要觸碰自己時,卻是下意識地將他的手放下,故作負氣一道之:“皇上先前所說的事,到如今都還未告知臣妾,怕是皇上故意逗趣臣妾罷了。”


  “並非如此。”見其,便是將她橫抱於懷內之中,深情地雙眸則是尤為地凝視著。嘴角揚起的笑意亦是如此的寵溺。“蘭兒既然想知曉,朕自然會道與你聽。”


  邪魅地笑意,則是心中倒是有了一番地打算。將其並未與之前那般先放下她的身子,隻是亦怕如先前那般,他可不願再次見她那般害怕的離去。


  亦是將其坐於懷中,親昵地握著她的手中,柔情蜜意一道:“這一次,朕不準你再次離開,亦不許……”


  聽之,葉漪蘭便是搶先一語地開口道:“臣妾都被皇上所牢牢地圈固,又怎會離開。皇上莫非是杯弓蛇影?”


  如今,她此時他坐於身懷之中,若真想離開,他又豈會放自己一走了之。何況,在他懷中一刻,他怎會任由自己隨意地離開。隻是方才,他隻是不曾想過自己會起身,如今他自然不敢隨意放任自己。


  杯弓蛇影?


  自然,他的確有這份的心思。畢竟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害怕失去身邊的人,隻因之前地失去,並不想再次重演一遍罷了。


  緊握著她的手,亦是將其放入她的心房之中,深情柔懷地徐徐道來:“那亦是你將我所有的一切都拿走了,我才會如此害怕想要失去。”


  “說得如此煽情,臣妾怕是會誤認為皇上先前與其他女子亦是如此,畢竟,之前的事,真真假假,臣妾一概不知。”


  他這番話,若是換做她人,亦回心之動容。畢竟,誰不會為其心動。而他,想來亦是招的女子追尋的愛慕之人。如今,他反而越是如此口不擇言,反而心中並非是不信任,而是說多了,亦會另自己迷失了一切。


  一概不知?

  的確,之後的事,她又豈會真正地了解自己。何況,在她的心中,以往倒是毫無自己。哪怕是欽慕,亦是將其放在了心尖,從未提及過。怕是這份隱藏,反而成就來她,不願道出心中的一切,亦不願開口罷了。


  故作漠然歎息,一副則是尤為委屈之意,徐徐開口一道:“你若不知,大可問荀彧一番,畢竟在你心中倒是亦無信過我。”


  “你與哥哥都一樣,信不得。”


  在懷中則是一番嬌嗔磨蹭,漠然一歎一道。


  他與哥哥二人,是何等多年來事兄弟之誼,自然無論道其何言,他們二人都是相互相助,問與不問皆是一理。又何必多此一舉,再去質問一番。這顯然倒是自己不信,亦不能隨意地掉入他所設下的陷阱之中。


  “可不管如何,你可是與我共度此生的人,若是不信你,這一生不都要在懷疑之中度過。蘭兒,亦不願如此。更不願,讓你對我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與不信任。”


  柔情地雙眸久久不願離視,伸手便是安撫著她的臉龐,親昵一道之:“我說過,你若信得,便不該問。”


  “你這人,實則霸道了些。”


  這番話,自從相遇起,便是如此的霸道。根本便是毫無任何可反駁,這番霸道,更令自己對他毫無絲毫想要逃離。其中在心中,見到他的第一眼時,心中的竊喜卻一直藏於心中,未曾表露罷了。


  隻因那時,心中有著何人,自己亦為清楚不過。


  “那蘭兒,可是喜歡我的霸道,還是溫柔?”


  “可不管如何,都隻是麵前的此人。終究,無法抉擇。”


  畢竟對她而言,她所喜之人,自然那些性子都要一一的承受。可偏偏,他所擁有的,倒是一點都不任何地偏愛。


  人,沒有十全十美。


  唯有,真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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