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要不要試試
我看不成!時義在心裏暗暗著急,可是這話他卻不能再說,不然沈小姐該惱了。
“可以,還是表哥想的周到。酒樓確實缺一個會算賬的。”沈金珠笑吟吟的就把事敲定了。
姚遵跟著父親多年,為人處事樣樣妥帖,他安排的人,肯定錯不了。而且他不日日來酒樓,也不會影響她的計劃。
“聽說你買下鬆鶴樓花了一萬兩,這樣,表哥給你五千兩算是投入。”賺不賺錢的不要緊,以後日日都能吃到表妹做的菜才是正經事。
沈金珠沒想到姚遵這麽大方!
有錢不賺王八蛋!
“表哥,醜話說在前頭,酒樓賺的淨利我隻能分你三成。”
“成交!”姚遵沒有任何反駁,那五千兩,隻是他交的飯錢。
*
晚飯時分,秦修堯來了。
沈金珠沒想到督公想她的小黃魚想得如此迫切。可惜今晚的菜不是沈金珠做的。
沈裕見到未來女婿,殷勤的拉著他要小酌幾杯。現在他身子好了,薛神醫說可以適當飲酒。
秦修堯沒拒絕,也很會接話。甚至沒有一點督公的架子。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好一副翁婿和諧其樂融融的場麵。
隻有沈金珠注意到,秦修堯今日吃得不多。他向來胃口不錯,每次沈金珠送去的東西他都不夠吃。
但今日幾乎沒怎麽動,沈金珠猜督公肯定有事。
果然,飯畢秦修堯婉拒了沈裕叫仆從端上來的茶點,提出要和沈金珠去園子裏逛逛。
沈裕心情矛盾,一方麵心疼女兒就要被秦修堯連盆端走了,另一方麵又想女兒和未來夫婿感情和美。
最終隻能帶著老父親祝福的微笑目送秦修堯和沈金珠的背影。
“遲早是他的。就這還時不時的來看。”沈裕小聲嘀咕著。
*
暮色四合,晚風帶著夏日裏梔子的幽香。這條小徑是沈金珠最喜歡的一處景致。
二人並排走著,秦修堯終於停了下來,沈金珠默默等著他開口說些什麽。
想不到督公從懷裏拿出了一疊銀票:“拿著。”
沈金珠愣了愣:“這是?”
“一萬兩。”秦修堯麵無表情。
一萬兩,又是一萬兩。
“督公為什麽突然給我一萬兩?”沈金珠問。她又不缺錢。
“你的酒樓,我出錢幫你開。”秦修堯神情有幾分不自然,就差沒說,別讓你那個勞什子表哥摻一腳了。
“噗嗤。”沈金珠笑了出來,“督公真大方。”
可不是麽,一萬兩,可是督公近一年的俸祿。
秦修堯見沈金珠笑,似乎更惱火了,“拿著。”
“是不是時義對督公說了什麽?”沈金珠的笑容裏帶了幾分狡黠。
秦修堯沒否認,隻是道:“既然要嫁給我,就不要再招惹旁人。哪怕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沈金珠的心情原本有幾分愉悅,還有幾分說不出的情愫,覺得秦修堯是不是也會“吃醋”。
可他那句:哪怕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卻把沈金珠拉回現實。是啊,他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有什麽感情可言?
“督公放心,表哥他隻是為了一口吃的。”沈金珠垂眸。
此時已經暮色四合,遠遠的沈家的仆從已經依次點上了院子裏的燈籠。搖曳的光影裏,少女的輪廓顯得有幾分朦朧。
秦修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少女的皮膚光滑又充滿彈性,觸感好極了。
“那就讓他退了吧,嗯?”秦修堯的聲音很溫柔,那一聲嗯?尾音上挑,帶了幾分魅惑。
“可我確實需要一個靠得住的掌櫃。”沈金珠堅持道。
秦修堯的手指在她臉上停住……
下一刻猛得將她按到一旁的假山石上。那石塊嶙峋不平,紮得沈金珠背上一陣悶痛。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秦修堯比她高出許多,他眼眸下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冰冷,儼然已帶了一絲不滿。
秦修堯側頭一點點靠近,他這是想……沈金珠有些慌亂。
方才還說是名義上的夫妻,他這又是要做什麽。
沈金珠將頭側向一邊,這個動作不知怎地惹惱了秦修堯。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因為習武握兵器,秦修堯的指腹和虎口處有一層薄繭。那粗糲的皮膚磨著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覺得,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是不是覺得任何一個男人都比我更能給你帶來快樂?”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沈金珠漲紅了臉,“我沒有。”她艱難的說出三個字。
“嗬。”秦修堯湊近她,卻遲遲沒有觸碰她。而是靠近她耳畔低聲道:“宮裏的太監都會找對食。他們有的是法子讓對方感到滿足。”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沈金珠從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
秦修堯是在暗示,他雖然沒有那啥,也可以滿足她嗎?
沈金珠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別人送他的玉勢,如此碩大,油光水滑,真真是……太可怕了!
“我……我不要,不需要。”
秦修堯看著沈金珠粉色的耳朵,逗逗她就害羞了?
“不如,現在就試試?”秦修堯壓低聲音,誘惑道。
沈金珠身子一僵,這死太監該不是瘋了吧?
現在?此時此地?這可是在花園裏啊!
不不不,她也瘋了,就算不是在花園裏,她也不要“試試”的。
沈金珠抬手想推開他。可她的雙腕輕易就被秦修堯製住,按在頭頂。
接著他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不似上次的溫柔,今日帶著侵犯和略奪,似乎隻為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跡。
他輾轉吸吮,不顧她的掙紮肆意深入。甚至在她不配合時輕咬她的下唇以示懲戒。
男人的力量是壓倒性的,更何況秦修堯這樣的習武之人。沈金珠的掙紮在秦修堯看來就像貓抓似的,徒添情趣罷了。
漸漸的沈金珠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有些缺氧。她不滿的輕哼,發出“嗚嗚”聲。
秦修堯輕輕退開半分,鳳眸裏明顯染了一絲情,欲。他啞著嗓音肆無忌憚道:“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些。”
這個混蛋!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