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情迷
謝澤辰輕皺眉頭道:「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
回想起剛剛老太太突變的臉色,謝澤辰便覺得不安,他下意識地覺得老太太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了,但是究竟林和沫說什麼,幾句話之間便能改變老太太的想法呢?
而且待他看到謝雲菱急變的臉色時,他便猜到謝雲菱是知道了林和沫說了什麼了,但是此時謝雲菱卻不肯告訴他,這能讓他不心急嗎?
謝雲菱見謝澤辰一向溫潤的臉上有了怒意,忙道:「我也只是猜測,哥哥你別生氣了。」
看著謝雲菱絕美的小臉上全是祈求和害怕,謝澤辰的心都軟了幾分,不再板著臉,而是輕輕地將她摟入懷中,問道:「究竟是什麼話?」
「我想她可能說她不是處子之事吧。」謝雲菱有些心虛道。
其實之前因為害怕謝澤辰會順藤摸瓜查到自己與姜淮的事,所以林和沫與姜淮的事她是一句都沒對謝澤辰說的,但是沒想到林和沫竟然靠這一件事絕地反擊,讓他們慘敗!
「什麼!」謝澤辰震驚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謝雲菱無法了,只好將事情都告知謝澤辰,但是她很巧妙地將自己摘了出來,只是重點地提到姜淮和林和沫的事。
謝澤辰聞言后,不禁有些惱怒了:「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提前告知我?」他機關算計,就是為了讓眾人誤以為林和婷和林和沫為了自己而大打出手,讓兩人的閨譽全毀了,即使以後林和沫說出了自己和妹妹的事情,他都能說是林和沫嫉妒自己關愛妹妹,而亂說的話,但是現在
林和沫竟然被姜淮破去了處子之身,那他之前所說的不全部被推翻了嗎?怪不得老太太的臉色突變,原來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說謊話,又想起她變冷的臉色,謝澤辰有些慌了,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老太太在知道他算計她孫女後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她會不會一怒之下將他們
兄妹倆趕出去?
而且林和沫肯定會將自己和妹妹的事告訴老太太的,老太太那麼傳統的一個人,怕是會早早就把妹妹嫁出去,好絕了兩人的心思。
「我忘了。」謝雲菱忐忑地低著頭,手中還絞著帕子,很是不安的模樣。
謝澤辰臉色陰晴不定,沒有了剛剛的柔情了,而是緊緊地看著她道:「你認真對我說,你是不是和姜淮也……」
回想起林和沫三番四次所說的,他那時候不懂她的意思,但是現在他懂了,原來她那時的冷嘲熱諷已經在明示暗示自己的了,但是他還傻傻的,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謝雲菱聞言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道:「哥哥你……」
「說,有還是沒有?」謝澤辰緊握著拳頭,眼中的怒意顯然而見。
謝雲菱知道她哥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最後才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有。」
「你!」謝澤辰只覺得胸膛處翻湧著無限的恨意,雙目發紅,恨道:「你是在利用我幫你除去林和沫嗎!」
「不是的!哥哥不是的!」謝雲菱急忙去拉他的手,想要解釋幾句。
可是謝澤辰一把甩開她,憤怒道:「你和那姜淮究竟到哪一步了!」
只要想起林和沫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他心中便是抑制不住的害怕顫抖,難道他一直護著,寵著的妹妹已經在別的男人下承歡了?
謝雲菱哭道:「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做!我還是清清白白的!」
「真的嗎?」
「是真的!」謝雲菱急忙點頭道:「我並未讓他得手!」
謝澤辰聞言,盛怒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但是依舊陰沉著臉。
謝雲菱有心說幾句好聽了,便裝作一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輕輕地拉著他的手道:「哥哥,當時他攔著我,我害怕,又不敢反抗……」
說完后竟又嚶嚶地哭起來了,哀婉幽怨,讓人聽了不禁心碎。
謝澤辰一見謝雲菱這般哭泣,剛剛剩下的怒火又消去了不少,但是心情依舊難以平復,沒有了往日的溫柔,他狠狠地親向了謝雲菱那柔嫩的紅唇。
只要他一想起這鮮嫩的紅唇也被別的男人染指過後,他便怒不可遏,只想要狠狠地佔有著她。謝雲菱被謝澤辰這般粗怒地對待,有些害怕,卻又不敢反抗,任他索取,但是當她感覺到謝澤辰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時,不禁有些慌亂了,她嘗試將他推開,卻得到了謝澤辰更粗魯的對待。不一會兒,謝雲
菱已經是衣衫凌亂了,紅唇微腫了。
剛開始時,謝雲菱還害怕得不行,身子也在顫抖著,但是謝澤辰卻慢慢地親吻著她,讓她慢慢地不再反抗了。
「哥哥……」謝雲菱被謝澤辰挑撥起來了,眼神迷離,紅唇微張,魅惑而嫵媚,欲拒還迎的模樣讓謝澤辰越發紅了眼了。
他一把撕開謝雲菱的衣衫,露出了青色的肚兜,趁著那白瓷的肌膚,越發誘人了。
慢慢的,兩人情不自禁,衣衫盡褪。
完事後,兩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謝雲菱無力地躺在謝澤辰的懷中,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讓她害羞卻又情迷不已,此時她眼中依然有未褪的情慾,臉頰紅彤彤的,很是迷人。
謝澤辰則心滿意足地摸著懷中那滑嫩的肌膚,越發愛不釋手了,又看著那白瓷的肌膚上有著點點淤青,越發疼愛她了。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謝澤辰絲絲沙啞的聲音越發性感迷人了,深情溫柔地看著懷中的人兒,再也沒有剛剛的狂怒了。
謝雲菱紅著臉點了點頭:「哥哥……」
謝澤辰有些不滿道:「不要再喊我哥哥了,喊我檀郎吧。」
謝雲菱當然知道這一個稱呼是代表著什麼,乖巧地喊了一句,聲音柔柔的,甜甜的,讓謝澤辰幸福滿溢,再次親了親她。
「真好聽,以後都這麼叫我,知道嗎?」謝雲菱順從地點了點頭,卻又有些擔憂道:「可是姜淮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