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把這個孩子打掉!
此時夜爵墨距離池夏很近。
被男人盯著,聽到他說出口的話,池夏瞬間紅了臉。
不自在的推開夜爵墨,她開口說道,“誰喜歡被人親了?”
“我也不知道陸逸塵發什麽羊角風,你沒看到我掙紮了麽?而且要是真的被他給親到,你不惡心我都要惡心死了!”
“哼!”
男人冷哼了聲。
看著池夏,告誡她,“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在外麵不準和別的任何男人有不該有的舉動!”
“陸逸塵不要再見,更不要讓我知道你和他藕斷絲連!”
被男人這麽告誡池夏有些不爽,不,是很不爽。
但該說的還是要說清楚。
“你放心,雖然和你隻是契約婚姻!但在這一年裏做你妻子的期間,我會緊守本分,不會和其他任何男人不清楚,不會讓你的頭上出現西伯利亞大草原的!”
“至於陸逸塵,我早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們的婚約早已經解除,藕斷絲連,重修舊好什麽的絕無可能!”
夜爵墨滿意了些,“那就好!”
不過他仍舊有不滿意的地方,既然她不願意洗,那他就幫她!
不由分說的再次抓住了池夏的手腕,夜爵墨將其帶到了洗手池前,掐著池夏的臉用水給她衝洗臉頰和手。
“夜爵墨,你幹什麽?我說了我不洗!”
夜爵墨不說話,自顧的給池夏洗手和洗臉,洗了很多遍。
就像池夏的臉上和手上有什麽病毒似得,將池夏的臉頰和手都洗的泛紅疼了,他才稍稍滿意的停了下來。
然後又將池夏拉到了淋浴下,打開淋浴噴頭就要給池夏洗頭發!
池夏趕緊退開。
夜爵墨冷冷出聲,“過來!”
池夏拒絕,“我不!我昨天剛洗的頭,而且你已經給我洗過手和臉了。”
夜爵墨放下淋浴,過來抓池夏。
池夏怒了,“夜爵墨,你不要太過份了啊?”
夜爵墨不理她,繼續抓人,且很快的就抓住了池夏,不管池夏樂不樂意扯著池夏就押到了淋浴頭下。
看著夜爵墨重新拿起了淋浴頭,氣的吐血的池夏掙紮著出聲,“你這個混蛋,要我跟你說幾遍啊,我……”
說道這裏看到夜爵墨已經打開了淋浴,池夏秒慫。
她也不掙紮了,摟著肚子,有模有樣的出聲,“夜爵墨,我肚子疼……”
夜爵墨皺眉。
他果然停了手,卻冷冷的出聲說道,“又是孩子,把這個孩子打掉,麻煩!”
池夏震驚,隨即怒了。
是真正的發火,怒火中燒的那種。
清冷的鹿眸看著夜爵墨,“孩子都四個月了,怎麽打?有可能會一屍兩命你也完全不在意的麽?”
“我要是死了,誰幫你看病!”
夜爵墨眉宇皺的更深,“你不會有事!”
池夏,“……”
所以他是真的還想要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了?原本她以為他早就沒有了這樣的想法,不過隻是說說。
怒火更甚,池夏清冷的鹿眸也愈發冰冷,“我都已經能感受到他在我肚子裏動了,他是條小生命,我的孩子!”
“夜爵墨,你這個冷血的混蛋!”
夜爵墨靠近,“不能打,那就給我安分點!”
那冰冷到仿若沒有一絲人類感情的眸子看著池夏,警告出聲,“再讓我聽見你肚子疼,孩子必須打掉!”
池夏快要氣瘋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把搶過夜爵墨手上的淋浴噴頭。
將淋浴噴頭對準夜爵墨,直接打開冷水,被逼瘋了似得池夏發泄的大喊大叫,“混蛋,讓你無情!讓你冷血……”
等發泄夠了池夏才停了下來,然後看到站在那的男人被她淋了個濕透,整個人跟個落湯雞沒什麽區別。
看著這樣的男人,池夏忍不住的想笑。
她也當真的笑出了聲,“哈哈……”
“笑什麽?”男人冷沉詢問。
池夏指著夜爵墨,“笑你,哈哈……”
夜爵墨的臉黑了黑: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他一把拿過池夏手中的淋浴噴頭,冷著張臉很是順便的將原本噴灑在他身上的冷水調成了熱水,然後放好。
溫熱的水珠就這麽噴灑而下,落在了他和池夏的身上。
夜爵墨控製著池夏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竟然還動手剝起了池夏的衣服,且理所當然的出聲道,“這身衣服髒了,脫下來丟掉!”
形式比人強,知道洗頭,甚至被迫洗個澡已經在所難免了。
池夏按住夜爵墨正在剝她衣服的手,“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池夏喊聲,以為自己判斷錯誤,以為池夏這裏是出來什麽事的張嫂和小草匆匆過來。
一把推開浴室房門,“小姐!”
看到浴室裏的一切,張嫂和小草呆若木雞。
然後張嫂率先反映了過來,“小姐,我和小草我們什麽都沒有看見,那個什麽你們繼續,繼續哈。”
說完,張嫂和小草轉身離開了。
離開前張嫂還很是體貼的又關上了浴室的房門。
池夏看著出現在她眼前又離開的張嫂和小草,看著在她眼前緩緩關上的浴室房門,一臉的問號,“繼續是什麽鬼?”
等池夏扭過頭來竟然發現,發現她情急之下按住的男人的手,正好死不死的落在她的,她的……
池夏的整個臉都紅透了!
一把拿開男人的手,羞惱的怒斥出聲,“夜爵墨,你流氓!”
夜爵墨看著池夏,問她,“你確定我是流氓?不要忘了剛才是你按住了我的手?而且你是我的妻子!”
池夏無語。
男人眸子裏簇動著星火。
灼灼的視線無不避諱的落下,讚賞的出聲,“大小剛好掌控,很好!”
池夏雙手環住手臂摟緊了自己,“你往哪裏看的?你個流氓,給我出去!”
夜爵墨最終被池夏給趕出了浴室。
渾身濕淋淋的他給羅鬆打電話時,嗓音還是沙啞的,“送套衣服來池家!”
羅鬆應聲,“是!”
緊跟著電話被掛斷。
羅鬆後知後覺的愣怔,然後嘀咕道:少爺怎麽就跑到池家去了?這大白天的讓他送套衣服過去,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