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你要早點適應你的身份,夜太太!
想到夜爵墨那沙啞不正常的聲音,羅鬆瞬間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他想的那樣!少爺……
羅鬆的臉上都是笑,跟個媽媽桑似的,這兩人的感情還真是好,晚上睡一起,白天居然還追去池家睡去了。
他得趕緊送衣服過去,不然少爺還不得隻能在床上待著。
雖然那啥很好,可池小姐現在畢竟身懷有孕……
羅鬆準備了幹淨的衣服,緊急趕往池家。
看著渾身濕淋淋,身上還穿著衣服的夜爵墨,羅鬆表示很失望,他都已經腦補了場大戲,可結果……
少爺這是沒有得逞吧?
不過為什麽他又覺得很好笑呢?
這可是他們英明神武,嚇死個人的少爺啊!
池小姐還真是膽子越來越大,足以撐天了,居然敢將少爺澆成了落湯雞!
努力的憋著笑,羅鬆出聲,“少爺,你要的衣服。”
夜爵墨並未說話,冷冷的看了羅鬆一眼,伸手接過了他拿來的衣服。
在池夏臥室換好衣服,夜爵墨並沒有離開。
池夏洗好澡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夜爵墨,整個人都不好了,“夜爵墨,你怎還沒走?”
夜爵墨看著池夏。
他沉寂冰山的眸子又立時染上了火光,很危險。
池夏將身上的浴巾裹得更嚴實了,“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夜爵墨從床上站起身來,朝著池夏走近。
比池夏足足高出一個頭來的他,垂眸看著女人,很有壓迫感,“你要早點適應你的身份,夜太太!”
說完,錯開腳步,夜爵墨離開了。
池夏愣怔的站在那裏,小鹿亂撞的心漸漸平複了下來,那張爆紅的臉頰也一點點變成了正常的殷紅。
很漂亮,也很誘人。
在衣櫃裏找了件衣服,池夏換好下樓。
以為已經離開的男人並沒有走,在客廳裏坐著。
池夏下樓的腳步頓了下,然後繼續緩步下樓,走到男人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看著舉手投足,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就尊貴的不行,周身釋放著冷氣的男人,“夜爵墨,我知道你為什麽不高興。”
“不管怎麽樣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作為丈夫看到別的男人糾纏自己的妻子,是應該要不高興的,嗯,我理解。”
站在夜爵墨的立場,池夏心平氣和的出聲。
說完又接著替自己解釋道,“但是你應該也看到了,是陸逸塵在糾纏我……”
感受到男人周身的氣壓瞬間又下降了幾分,池夏趕緊說道,“當然以後我會盡量避免他對我的這種糾纏,不會讓他再碰到我。”
“說真的我也很厭惡的!但是……”
小心翼翼的看著夜爵墨,觀察著他身上的氣壓,池夏繼續,“那個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下,以後你能不能,就是盡量的不要那麽暴躁啊?”
“你有什麽可以直接說出來,你看今天你這麽直接拽著我回來,那麽用力,我手腕這裏很疼的。”
說著池夏展示著自己的手腕。
那被夜爵墨拽過的地方居然留下了青紫的手指印!
夜爵墨隱藏在麵具下的眉宇皺起,心中懊惱,“該死的,他明明已經控製了力道,怎麽還是傷到了她?”
池夏還在繼續的控訴著,“還有你抓著我洗手洗臉,我的手和臉都被你搓紅、搓掉皮了,而且這樣很不尊重人的。”
說完這些,看著夜爵墨,池夏問他,“所以我是說盡量啊,你能不能別那麽暴躁,盡量尊重我一些?”
夜爵墨沒有說話。
他沉默的看著女人 在想,她是在跟他撒嬌麽?
池夏在說完所有後一直在等待著夜爵墨的回複,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夜爵墨說話。
她死心了,好吧,和嗜血掌控人生死的活閻王談尊重,讓向來凶狠唯吾獨尊的他不要那麽暴躁,是她癡心妄想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
“嗯!”夜爵墨重重的嗯了一聲。
池夏驚喜的不行,眉飛色舞的,“你答應了?”
夜爵墨幾不可查的點頭,然後冷冷出聲道,“所有的前提是不要讓我看到你和陸逸塵有任何不該有的牽扯,否則……”
不等夜爵墨說完,池夏便態度很好的答應,“我會的!我保證絕不和陸逸塵有任何不該有的牽扯!”
夜爵墨很滿意。
他身上的冷氣肉眼可見的減少著。
氣氛得以緩和,池夏笑看著夜爵墨問他,“所以你今天怎麽跑去研究院啦?是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夜爵墨,“沒什麽。”
他也不知道怎麽就在忙完了事情後想到了去研究院,不過也幸虧他去了,不然他的妻子豈不是被那個該死的占了便宜了!
一想到他當時看到的情景,陸逸塵抱著這個女人,居然還妄想要輕薄他的女人,夜爵墨眸子裏霎時風起雲湧的厲害。
這天中午池夏和夜爵墨在池家別墅吃了午餐。
池夏去廚房的時候,張嫂打量著外麵客廳裏坐著的夜爵墨,小聲開口,“小姐,外麵那位一定是姑爺吧?”
“這段時間負責保衛別墅的這些人也都是姑爺的人吧?”
並沒有否認,池夏點頭,“嗯。”
張嫂開心的不行,“我就知道!小姐,外麵這位姑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戴著麵具,身上的氣壓也挺嚇人的,但一看就是好人!”
“嗯,比那個陸少不知要強多少倍!”
池夏,“……”
她很想說,張嫂,你確定冰城人人畏懼的活閻王是好人?
張嫂不知道池夏心中所想,眼含熱淚的接著出聲,“老爺不在了,小姐能找到這樣的依靠是福氣。”
“能有個人給小姐撐腰,以後他們那些髒了良心的也休想再打小姐的主意,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小姐了!”
這天之後不知為什麽,池夏總覺得她和夜爵墨之間怪怪的。
以前她隻是給他看病的醫生,最多隻是他的契約妻子,可現在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縈繞著股曖昧的氣息。
一切都有些不對。
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麽變了,讓她很不習慣。
但漸漸的當這種不習慣變成了習慣,她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了。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之間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