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夜爵墨看到了,怔了一下。
他差點就本能的詢問池夏,問她有沒有事了?
可是他沒有!
今天遭遇的一切,從撥打池夏的電話,卻是陸逸塵接聽的那一刻。
到他找到酒店房間,看到的所有。
陸逸塵和池夏當時的狀態,池夏身上穿著的男人睡衣,她對陸逸塵的維護,因為陸逸塵對他的質問……
這些一切都將夜爵墨給逼瘋了!
他現在就是一隻怒火中燒,被嫉妒的火焰給燒的昏了頭腦,什麽都顧不得,徹底沒有了理智的獸!
他脫掉自己的上衣,狠狠的丟在大床上。
“該死的,你到底還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夜爵墨狠狠的說著,這一刻的他就像是被從地獄裏釋放出的惡魔。
一把將池夏扯過,壓在身下,夜爵墨直接就咬住了池夏的唇瓣,那樣用力的啃咬著,頃刻間就嚐到了血腥味。
是夜爵墨咬破了池夏的唇。
可他並沒有因此停止,還在繼續著。
夜爵墨的意圖很明顯——他要懲罰眼前的女人,狠狠的懲罰!要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池夏掙紮,抗爭著。
看著渾身冷冽,發狂了的男人,“夜爵墨,你混蛋!”
夜爵墨鬱黑的眸子陰狠駭人,那削薄的唇瓣上沾染著鮮血,就那麽的看著池夏,“嗬嗬,混蛋麽?這才隻是開始!”
池夏有些怕了,怕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的身體甚至有些瑟瑟發抖了,看著夜爵墨問他,“你要幹什麽?”
“你說呢?”夜爵墨反問。
他那雙冰冷駭人的眸子就那麽緊鎖著池夏,從牙齒縫裏擠出聲音,森森的問她,“是不是我這幾天沒來,沒滿足你。”
“所以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就爬上了陸逸塵的床,嗯?”
池夏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跟夜爵墨解釋,“昨晚我被人陷害進了警局,剛好遇到陸逸塵,是他幫我澄清,才洗脫了我的嫌疑。”
夜爵墨皺眉,“你進了警局?”
池夏點頭,將一切告訴夜爵墨的出聲說道,“我和幾個流浪漢發生衝突,在那之後那幾個流浪漢居然就死了……”
說完這些所有,池夏眸色清澈,毫不躲閃的看著夜爵墨,“我和陸逸塵清清白白,什麽事都沒有做過!”
本來說這句話,是希望夜爵墨不要再繼續誤會的。
畢竟這個男人是個大醋壇子,不,根本就是個比太平洋還要寬闊的多的醋海,一旦吃起醋來根本就沒有人性。
而夜爵墨闖進酒店房間的時候。
她和陸逸塵孤男寡女,她當時又在床上躺著,還穿著陸逸塵的寬大睡衣,而且陸逸塵還在喂她吃粥。
關鍵是她和陸逸塵曾經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且陸逸塵以前對她一直有心思……
隻是想想這些,池夏就覺得,男人也確實該誤會!
並不想因為這些沒必要的誤會,影響了她和夜爵墨之間的感情。
所以池夏解釋,也沒有再怪罪夜爵墨不分青紅皂白打了陸逸塵的事情。
但是一碼歸一碼,就算不怪罪夜爵墨打了陸逸塵,但終究是他做錯了,而且這男人很有可能還會對陸逸塵做什麽。
等騰出手來,殺了陸逸塵都有可能!
所以池夏又接著出聲說道,“一切都隻是誤會和湊巧,是陸逸塵救了我,在離開警局的時候我又暈倒了。”
所以他帶我去了酒店,讓酒店管家幫我換了衣服……”
池夏更詳細的說著這些,想著等全部解釋清楚之後告訴夜爵墨是他誤會了,要他不要再找陸逸塵麻煩。
可是在池夏說這些的時候,夜爵墨身上釋放出的森森冷氣還是那麽的劇烈和駭人,甚至更加的森重厲害了。
他暴怒的,早就想那麽那麽做了的一把將池夏給剝了個幹淨,動作粗魯,完全可以說是把池夏身上穿著的睡衣給撕掉的!
猶如鐵鉗般的大手直接桎梏住了池夏的手腕,漆黑的眸子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就那麽如發了狂的魔鬼一般,“清清白白,什麽都沒做過?”
“嗬!若是什麽都沒做過,你穿著睡衣躺在他的床上幹嘛?做了什麽太累,起不來了,居然還要他喂飯!嗯?”
夜爵墨真的是已經崩潰了,崩潰到了極點。
天知道當他看到那一切的時候,他有多麽的想要殺人,甚至想要毀滅整個世界,讓所有人跟著陪葬!
池夏被這樣的夜爵墨嚇到了。
擔心夜爵墨發狂之下會傷害到她和肚子裏的孩子,池夏用力的推開夜爵墨,後退著想要躲開他,“夜爵墨,你不可以……”
池夏想說,你不可以碰我,我懷孕了!
可夜爵墨根本就沒有給池夏將這一切說出口的機會,他一把抓住了池夏的腳踝,就那麽將她扯了過來。
眸子猩紅的看著池夏身上的幾道痕跡,質問出聲,“這是什麽?是關在警局的時候,被蚊子給咬的麽?”
問是這樣問,但夜爵墨覺得根本就不是!
現在這種天氣,別說是警局裏,任何地方都不會有蚊子!
這樣的紅痕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男人給……
“嗬嗬,嗬嗬。”
夜爵墨冰冷嗜血的笑了。
他瘋了一樣,目次欲裂的不行,“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麽?你和他果真做了?否則怎麽就有了這些痕跡?”
池夏也不知道她身上這些是怎麽回事。
但不管是怎麽回事,都絕對不會是夜爵墨想的那樣!
池夏搖頭,她跟夜爵墨解釋,“我也不知道,但夜爵墨,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陸逸塵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
夜爵墨根本就不相信。
他暴戾的低吼,“你隻能是我的,今生隻能被我一個人睡!”
池夏以為夜爵墨要對她做什麽,實在是這樣氣氛之下,夜爵墨的態度和行為,真的很像是要做那些事的。
她再次的說出了那句話,“不可以!夜爵墨,你現在不能碰我!”
夜爵墨冷冷的笑了,“我不碰,去洗幹淨吧!”
這麽的說著,他嗜血冰冷的將池夏拎起,直接將她帶入浴室,扔進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