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遠離女人長命百歲
陸津亦一個健步,下意識地要去牽她的手,卻被蘇易暖輕輕躲過。
“你來幹什麽?”她麵色冰冷,眸裏隻有恨不見半點深情。陸津亦心就像被針紮一下,全然隻剩痛!
“我來帶你回去。”他不容置疑道,深邃的鷹眸裏滿是閃爍著堅定:他是不可能放任他們遠走高飛的!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蘇易暖同樣不肯讓步,很是倔強道。
“陸津亦,聽到了嗎,小暖不會跟你回去,她是自願跟我的。”齊星闌適當的開口,成功將陸津亦的怒火升到最高值。
陸津亦雙握拳頭,掌心全是汗水。
“宋秘書,把少奶奶帶回去。”陸津亦沉默一會兒,終究是霸道專斷地替蘇易暖做了決定。
齊星闌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憤怒地就像是眼冒綠光的豺狼,他惡狠狠地瞪著陸津亦:“陸津亦,你聽不懂人話?我不會讓你帶走小暖的。”
“她現在理智不清,不能完全自主,作為她的丈夫,我有權利帶她走。”陸津亦冷冷啟唇,眸裏盡是輕蔑:“至於你,你算什麽東西?”
話音落,齊星闌突然奮起,整個人猛地撲向陸津亦,揪起他的衣襟。
而陸津亦像是早有準備般,在他撲過來那瞬間,幾乎條件反射地揮拳過去。
他重拳過去,狠狠砸在齊星闌鼻梁上,鼻血頓時飛揚。
在場的人兒都驚到,連宋秘書都怔在那兒。
“星闌,星闌,你沒事吧。”齊星闌被打懵了,後退幾步,被眼疾手快的蘇易暖扶住。
蘇易暖擔憂地看她,黑眸裏布滿憂愁。
她看那鼻血如注,嚇得小臉蒼白,同樣心急如焚地想要幫齊星闌拭去鼻血。
見她如此緊張、心疼自己,齊星闌不僅不覺得難受,反而心裏更吃了蜜一樣甜。隻要能讓她留在身邊,這點痛算得了什麽?
陸津亦眼裏無神地望著蘇易暖,看她這麽關心齊星闌,手忙腳亂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終究是愛上了別人,忘了他——“陸少。”宋秘書走到旁邊,小聲喊了句,陸津亦回眸看他,雙眸熾紅,宋秘書一愣。
“把她帶走。”陸津亦發號施令道,宋秘書機械地上前,靠近蘇易暖。
豈料他剛一靠近,還沒觸碰到她,蘇易暖大反應地站起,眼神森森恨意地瞪向陸津亦:“陸津亦,我再重申一遍,我是不會跟你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你如果硬是要逼我,帶我走,那你隻能帶走我的屍體!”
她鄭重其事道,麵上滿是肅冷。
陸津亦如受重擊般,鷹眸裏滿是痛色,心裏就像是吃了苦梅一樣,又酸又苦。
“你真當死也不願跟我回去?”他沙啞出聲,似乎在不敢置信的確認。
“是。”蘇易暖冷冰冰道,黑眸裏涼薄無比。
陸津亦麵如土色,他執著地盯著她的眼睛,人可以說謊,但眼睛騙不了人。
蘇易暖勇敢地迎上那雙深邃似潭的鷹眸,鼓足勇氣,幹脆道:“我這輩子隻愛星闌,你知道的,我不僅不愛你,我還恨你。”
“我很恨你,恨你不得好死,這輩子都不得善終!”
她的每句話都像是把刀刃,狠狠在剜他的心。
“好,很好。”陸津亦連說兩個好,眸裏嘲諷,後許是也覺得自己可笑,是個笑話。
他心裏的悲痛早已被苦笑所掩飾,他緩緩轉身,踉踉蹌蹌地離開。
“你真殘忍。”宋秘書望了望陸津亦,沉著臉和蘇易暖道:“我希望你這輩子都不會後悔!”
他說完,快步朝陸津亦離去的方向追去。
目送那踉蹌離開的狼狽背影,蘇易暖豆大的眼淚猝不及防地從臉頰滑落,她似乎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她好像本能地愛著他——“暖暖,你沒事吧?”齊星闌上前,輕輕攬過她,掰過她的身子,讓她直視自己。
看到她淚流滿麵時,眉頭微蹙,眉宇間飛上憂愁。
“我沒事。”蘇易暖像個鴕鳥一樣,把自己藏在齊星闌懷裏,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滿腦子卻是陸津亦走時那悲痛欲絕的眼神。
他雖走了,可他那眼神卻像是道刀疤,刻在她心上,揮之不去。
陸津亦來時有多囂張,走時就有多狼狽。
他壓下內心的悲痛,踉蹌走出齊家,當坐在自家車上時,才敢鬆懈下來。
陸津亦一陣咳嗽,咳著咳著竟覺得嘴角有些腥紅。
他愣住,下意識地從口袋裏掏出幹淨地手帕擦了擦,卻見紅豔的血漬。
宋秘書緊隨其後地跟上車,見到陸津亦咳出血,嚇得一哆嗦:“陸陸少,你沒事吧?”
宋秘書這一驚呼,連帶駕駛座的司機都不禁回頭看兩人。
陸津亦苦澀一笑,將手帕塞回兜裏,麵上波瀾不驚道:“我沒事,嘴幹裂出血而已。”
“走吧。”
宋秘書和司機臉上都寫滿恐懼,但都不敢違逆他。
司機啟動車子,緩緩從齊家離開。
而一旁的宋秘書雖靜若處子的坐好,可他心裏卻躁動不安,心驚膽戰不已。
沒想到陸少竟是如此癡迷的情種,為了蘇易暖,都把自己氣‘吐血’了。
不行,他必須得想個辦法,不能放任蘇易暖如此禍害陸少!
車上寂靜不已,所有人都在沉默,氣氛逐漸有些詭異。
等快到公司時,陸津亦讓宋秘書先去公司,而自己卻讓司機掉頭送他去另一個地方。
他想一個人靜靜,不想旁人打擾。
宋秘書雖被趕下車,但他心卻留在‘車’上。
陸津亦對蘇易暖用情至深,愛的深沉,甚至比自己都要愛蘇易暖。這點別人看不出來,可他卻是知道的。
宋秘書不放心,私下聯係梁淄,讓他抽空過去看看,生怕會出什麽意外。
梁淄收到短信後,表示理解,並且讓宋秘書把心放在肚子裏。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梁淄憂愁地長歎一聲,而後開始精準地搜索a市最適合治愈情傷的清吧,並美名其曰:“受傷的心靈,這時候最需要溫暖。”
“嗯,獻上我的愛心,溫暖陸少冰冷如寒冬的心,讓他感到暖心,找到最初的自己。”
梁淄快要被自己的偉大而感動:“果然遠離女人,長命百歲,萬事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