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重獲新生

  就算那一天的到來,他也絕不會獨自苟活在這世上。因為他的人生如果沒有了聞心攸,那他的生活也就失去了光彩,沒有任何意義。


  假如一個人沒有了靈魂,那跟行屍走肉又有什麽區別?假如一個人不懂得自律,那他又能取得什麽成就?成功者總是千篇一律,那就是他們背後那日以夜繼的努力。


  秋老太醫突然想起,早先前自己的那個同窗的孩子也是跟聞心攸的這個症狀一般無二,當時人人都稱之為怪胎,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世人總喜歡把那些他們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事物稱為不可理喻,以此來打壓。殊不知在其他人看來其實就是愚蠢的表現。


  這世上一切的事物隻有你不知道,不認識的,沒有它不存在的。


  現如今見到聞心攸這般,秋老太醫終於大膽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生物跟自身都需要有一個正確的磨合階段,更何況聞心攸非比常人,此過程必然十分漫長。


  經過他一係列的推理,又再次的證實後,秋老太醫興高采烈的說道:“老夫鬥膽一問,王妃體內可是有生命體的存在?”


  宇文澈思考片刻後,手指向了屋內的角落,說道:“你口中所說的生命體可是這個?”內心突然重獲希望。


  按照宇文澈手指著的方向,秋老太醫走進一看,滿意的點點頭,手撫上胡須說道:“正是,正是。”


  注意到朱雀爪上的傷口,秋老太醫打開藥箱,拿出紗布,藥粉細心的給它包紮好,朱雀朝著秋老太醫叫了幾聲以示感謝。


  秋老太醫見狀,便抬起手摸摸朱雀的腦袋:“你著小家夥可得好好養好傷,到時就等著你去救你家主子了。”


  宇文澈一臉納悶,難道能救聞心攸的便是這隻朱雀?他原本不想相信,可想起昨夜朱雀種種的行為讓人不得不去發自內心的讚歎。


  眼見時候也不早了,聞心攸也沒什麽大礙,於是秋老太醫就整理好背起藥箱,俯身告退:“王爺,現在王妃隻需靜養幾日,等那隻朱雀傷養好,你到時再派人通知老夫。”


  宇文澈聽見秋老太醫如此說道,欣喜若狂說道:“我還有點私事今日就不邀你在府上嘮嗑了,改日等內人好了,我便親自登門感謝。”


  秋老哪能不知道宇文澈那點小心思啊,現如今哪有時間陪他這個孤寡老人,說道:“王爺還是先照顧好王妃為重,老夫先走了。”


  宇文澈隻是目送著秋老太醫走遠後,便急急忙忙的走回聞心攸的床邊,小心翼翼的抓起她的手,說道:“你確實也該歇息了,這幾日一直都是奔波勞累。”


  他現在是一刻也不願離開聞心攸,之前還喜歡窩在梧桐苑,甚至日日夜夜也從未踏出半步。現如今卻是吩咐下人,如若不是什麽緊要關頭的事情都不要通知他。


  由於隻想時時刻刻守在聞心攸身邊,還派人給宇文海送信。


  朝堂上,宇文海結果劉公公遞過來的信函,看後無奈的搖搖頭,嘴裏輕聲嘀咕著:“這個五子,現如今可謂是性情大變啊。”

  這些兒女情長之事這對於皇家來說可真不是什麽值得表揚的事,絕情冷血這才是作為一個皇家的標準。


  幾個朝代不都是毀於紅顏禍水之後?這件事對於宇文澈來說真是不知是好,還是壞啊。


  宇文沛假心假意的問道:“父皇,這連續數日也沒見到五弟身影,可是身體有什麽不適?”


  “要不兒臣,等會下完早朝去他府上看看。”


  因為宇文海見到在府上關禁閉的這段時間表現良好,又在西郊振災出來一份或多或少的力。所以宇文海見他確實有悔過之意,便就再這幾日把足禁解開,恢複了往日的自由。


  想到自己身為帝王無法隨意行走,聽見宇文沛如此顧念兄弟手足之情,也是欣慰,揮揮手:“準了,準了。”


  “也順便代勞父皇拿些補品去你五弟府上看看你弟媳。”


  宇文沛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經過那夜後,澈府應該已經一步步開始按照自己的步伐走,名義上是說去探望,可實則誰不知道貓哭耗子假慈心。


  其實宇文澈猜的沒錯,暗殺他們的人便是自己派去的。當然以宇文沛的頭腦肯定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那這件事就是他跟米蘭心聯手後的第一次與他們的巔峰對決。


  有米蘭心作為宇文沛的參謀,對他們來說又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俗話說:“我惹不起,但我躲的起。”可現如今都已經到節骨眼上了,都已經欺負到自己頭上了。


  慢慢的吞噬人心其實比一招致命更是來的可怕,米蘭心就是這種人。


  宇文澈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思考著那一晚發生的所有事情的經過,下人來報說:“太子已經在大堂等候。”


  他早就已經明確的告知過他們,沒有什麽緊要關頭的事情就一律關門謝客,這次宇文沛的來訪,想必也是他們這種身份沒法阻攔的。於是就說道:“去西廂請柳絮姑娘過來照顧王妃,我去去就回。”


  下人俯著身子作揖便離開了,宇文澈倒是不緊不慢的走去大堂。


  他隻想看看他此番前來又有什麽陰謀,宇文澈故意現在屏風後停駐觀察他片刻,本想摸清他的想法。


  卻聽見宇文沛連連抱怨:“這都快過半柱香的時辰,著老五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把我晾在一邊也未出來接待。”百無聊賴的拿起盤子上的糕點,有一搭沒一搭的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宇文沛這兩麵三刀的功力沒事如何練得這般爐火純青的,宇文澈從屏風後慢條斯裏的走來,一本正經的嘲諷道:“攸兒現如今身子還不大好,臣弟一直在東苑照顧。”


  “害太子等候這麽久,還望太子別見怪。”


  宇文沛見到宇文澈如此說,內心的虛榮心又開始作祟,說道:“五弟你這說的可不就見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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