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是你?
「陳琦,不是我說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這麼容易就被嚇到了。」他們幾個在前邊走著,嘴巴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剛剛整蠱我的事情。
看著他們嘻嘻哈哈的樣子,我卻一點都不高興,剛剛那個邋裡邋遢的男生出現在了我身邊,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已經看到了那個女鬼。
但是這一路走來想要在去找尋那男子的身影卻發現已經不在了,而我這一路走來卻聽不到其他寢室舍友說起過那個男生。
再加上他剛剛神秘的眼神,完全將我的好奇心激起來,平時在班級裡面也是很少見到他的,而班級裡面的同學們也是很少搭理他的,甚至覺得他是一個異類而對他有所躲閃!
等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們大家都開始上床準備睡覺了,但是那個傢伙還沒有來,不由得有些擔心。
「我們寢室的那個男生是不回來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但是其他兩個人都只毫不在意的看了去我一眼,轉身便開始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陳琦,其實他來不來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畢竟我們也並不是多麼歡迎他回來!」其中一個男生準備上床的時候對我說道。
而在我對面床鋪的那個男生確實一臉的贊同,「沒錯,他愛回來就回來,最好是不回來,陰陽怪氣的,說話也是,就連穿衣打扮也是那樣的,邋裡邋遢的!」
「那我們還給他留門嗎?」對於他們說的我也並不是全部都相信的,但從今天這件事上來看,這男生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而且對於那個鬼影彷彿也就我們兩個人看到了一般。
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女鬼的身影,我便是一陣毛骨悚然,可能就是碰巧了吧,當時那麼多人尖叫,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看到才對啊,但是有感覺我與她對視了。
「留什麼門,不留了,他那麼厲害,門能擋得住他嗎?」在黑暗中一道男生傳了過來裡面帶著濃濃的不屑。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微微愣了一下,有些話想要說卻憋在心口說不出來,算了,不說了,畢竟自己也是剛剛來,並不想與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
就在我躺下的那一瞬間,那女鬼的身影一下子出現在腦海之中,嚇得我猛地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麼可以的影子,確認之後,我便躺下了。
就這樣我惴惴不安的上床睡覺,直到聽到他們的呼吸聲的才敢閉上眼睛,剛閉上沒多久我便進入了夢鄉,我想這是我有史以來最快進入夢鄉的吧!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但是卻又是相當的真實,眼前全是白茫茫的大霧,這霧氣彷彿西遊記裡面打出來的特效一般,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唯有伸手在胸前能看到自己的存在。這霧氣實在是太大了,將胳膊全部伸開之後,就開始看不太清自己的手了。
這霧氣很是詭異,明明是霧水,卻這般濃厚,讓人一百米以內看不清任何東西,我試探性的往前走了走,發現不管是在什麼位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而當我試探性的蹲下的時候,卻發現腳底上全部都是草地,而且有些草長得和人頭差不對高,夢境真的是太過於真實,腳踩在了泥土裡面,感覺軟軟的,這種實質感。
伸手試探性的摸了摸在身邊的草,猛然覺得手中一痛,這草都是帶有小刺的,手中的痛感讓我趕緊看了看手。
卻發現是自己手上的繭子太厚了,也僅僅是挑起來了一層小小的皮,心中慶幸,還好以前在家裡面乾的活比較多,不然這手鐵定會被扎破的!
臨來的時候薛海嬌千叮萬囑讓自己一定注意不要隨便將自己弄受傷,盡量在外邊不要流血。就在這一瞬間我便意識到了不對勁,流血?
這種痛感真的是太過於明顯了,太真實了,難道夢裡會這樣嗎?
就在我不斷質疑的時候,白霧之中卻傳出來了不知名的小調,雖然聽上去挺舒服的,但是這聲音過於哀怨,彷彿將人所有的悲傷都調動起來。
這曲子的小調很是朗朗上口,我聽著聽著竟然有幾分想要跟著哼起來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在唱些什麼。
這到底是哪裡傳出來的聲音,看向周圍有感覺這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就在我不斷尋找這聲音的時候,一個身影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白霧裡面。
在白霧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身影,便想要往前走兩步看清那影子到底是誰,這是我的夢境,應該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吧,但是我卻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慢慢的往前走著,剛想要開口問一下誰在那裡沒結果還沒有張嘴,我便發現了不對勁,我的天呢,這哪是人,這是我今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女鬼啊!
我的媽呀,這怎麼會在這裡,我的天呢,嚇得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想要條件反射的大叫出來,就有一張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的天呢,這是什麼情況!
嚇得我使勁的甩著他的手,不會這麼倒霉吧,這一個鬼不夠還要再來一個嗎?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自己越是掙扎那手便將我抱的越緊!
就在我驚恐至極的時候,一道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來,「不想死的就不要說話!老實一點,我可不能保證你再這樣動下去,你會不會活著出去。」
這句話就像是鎮定劑一般,讓我瞬間冷靜下來,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但是這麼緊張的時候那還有空注意到這些事情!
聽到這聲音之後,我趕緊點了點頭,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只見捂在我嘴巴上的手漸漸有些鬆開了,我慢慢掙扎了一下,一回頭,便發現竟然是那個邋裡邋遢的小哥哥!
只見他看到我眼中的驚訝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表情,而是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手,上邊是有我的口水的!隨著他的動作我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舔了舔微微發乾的嘴巴,眼睛裡面全是疑惑,他彷彿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一般,抬頭給了我一個犀利的眼神,便讓我的話都爛在了肚子裡面。驚恐地看向了遠方的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