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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難言之隱

  榮漓緩步走了過去,站在人身後沒做聲。


  陸寶兮意識到小丫鬟們的目光不在看她,方覺得身後有異樣,她回過身去,看到榮漓,他穿著她親手繡的外裳,身姿挺拔,分外耀眼。


  陸寶兮站起身,幾個小丫鬟也散了去。


  “夫君,你回來了。”


  “方才聽到你說的異玉,皇宮裏真的有嗎?”


  “我是亂說的,我也不知道。”


  榮漓湊近陸寶兮,小聲道,“有一批荔枝運回了宮裏。”


  陸寶兮小聲的回,“荔枝是宮裏的,跟我們也沒關係不是。”


  “運送荔枝是兵部的人,你說跟我們有關係嗎?”


  陸寶兮驚喜道,“荔枝在哪兒呢?”


  “還在路上。”


  “哦。”她以為榮漓會像去年那樣,給她帶一桶過來。


  見陸寶兮失落,他又道,“在來榮府的路上,這會應該到了,不要吃太多,免得鬧肚子。”


  陸寶兮黯淡的眼神又重新燃起了穀光芒,“謝謝夫君,你可真好。”


  陸寶兮本想抱榮漓一下,卻見榮漓卻退後一步,“夫人,我還有事。”


  也不知道怎麽了,榮漓似乎不願跟她有肢體上的碰觸,知道他要守孝,可守得也太緊了,好像自己要吃了他一樣。


  陸寶兮有些傷感,怕是這段日子,她氣色不如從前,又未塗脂抹粉,遭人嫌棄了。


  陸寶兮回了風硯堂,隻一會,就收到兩桶鮮荔枝,在冰桶裏埋著。


  陸寶兮把荔枝分了出去,一些送到陸府,一些送給謝雙,又給金玉嫻裝了小半籃子。


  瞧著鮮紅的荔枝,陸寶兮傷感了起來,若是榮老夫人在,就多一個人分享。


  翠芽滿眼放光的看著盤子裏的荔枝,陸寶兮把一半盤子分了出去,“拿去吧。”


  “夫人,你真好,我先下去了。”


  晉王外出,偶遇榮漓,他邀請榮漓雅間裏敘話,榮漓同意了。


  晉王沒想到榮漓會答應,這次複職,沒少遭人唾棄,想來榮漓也是怕了。


  從茶樓轉至酒肆,晉王帶著幾位官員勸了一陣酒。


  酒過三巡,榮漓有些醉意。


  其中一官員問,“王爺,榮大人怕是醉了,我們給送回去吧。”


  另一官員道,“送什麽,帶榮大人去歡快一番多好。”


  榮漓抬起頭,連連擺手,“不去,不去。”


  “知道榮大人心中煩憂,春月樓的花魁談的一手好曲子,聽了便能忘掉憂愁。”


  榮漓起身,搖搖晃晃,“服喪期間,你讓我去那種地方,是想讓我背一個不孝不義之名,你的誠意從何來?”


  晉王沒想到榮漓腦子還算清醒的,開始打圓場,“方才他們與你說笑。”


  榮漓輕笑,“你若想與我結盟,就要成心待我,若隻是想戲弄與我,就不要多此一舉。”


  晉王道,“好,本王不跟你兜圈子了,明日來我府中商議。”


  有官員要護送榮漓,被趕來的墨書接下。


  回到馬車內,榮漓眸色深沉,喝酒的時候,晉王不斷試探,為表示誠意,他也交代了自己兵部的一些事情。


  回到榮府,已至深夜,榮漓連夜寫了幾分密函。


  這段時間,榮漓明著和晉王來往。


  陸寶兮一直都府中,榮漓的一些事還是進了她的耳朵,先不說謝家之前的一些原因,隻晉王的小舅子挑弄她,就不能與之往來,榮漓反而變本加厲。


  陸寶兮氣的很,本讓人按時給榮漓送去調養身體的湯羹也不再送了。


  一連三日,見陸寶兮一反常態,榮漓主動去了風硯堂。


  陸寶兮見人來,從亭子裏返回房內,順帶讓翠芽把門關上。


  翠芽隻將門虛掩,片刻後,門被推開,“姑爺,夫人心裏有氣,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嗯。”榮漓淡淡的應了一聲。


  翠芽出了房門,獨留兩人在房內。


  半晌,見房裏沒了動靜,陸寶兮側身看了一眼,隔著珠簾,瞧見江榮漓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麵頰,像是有些乏累。


  僵持了好大一會,陸寶兮坐不住了,扭過身責問,“你要呆到何時才走?”


  榮漓抬眼,“這裏是我的房間,為何要走?”


  “……”


  這話聽著像是在狡辯,陸寶兮不語,又背過身去。


  榮漓起身,走了過去,“夫人,有什麽事但說無妨,何必跟我置氣。”


  “這是你的事,我不該幹涉,隻是一時氣急而已,你也不必在意我怎麽想。”


  此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榮漓也知曉了大概,早前陸寶兮就與他講過,與晉王的人雖然沒到勢不兩立的地步,但也不怎麽好,且晉王的人總是在他的縱容包庇下胡作非為,榮漓與他親近,陸寶兮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她主要還是擔心,擔心榮漓被他利用誆騙。


  榮漓板正陸寶兮的肩膀,“我怎麽會不在意你的想法呢,難道你忘了我跟你說的?”


  陸寶兮咬了咬唇,“你說了那麽多話,我怎麽知道你的是那一句。”


  “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若你真的放在心上,就不會這個時候跟我置氣了。”


  陸寶兮愣神,細細想了一下,榮漓說過,若是他做了違背她意願的事情,要相信自己的心。”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不懂,榮漓也許又有難言之隱。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了,你該幹什幹什麽吧。”


  榮漓坐到陸寶兮的身旁,自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們抱了彼此,就再也沒任何親密的舉動。


  “夫人,對不起。”


  陸寶兮驚愕,甚少聽到榮漓道歉,扭身麵對榮漓,“發生什麽事了嗎?”


  榮漓目光如炬,語氣認真,“沒有任何事,夫人,我很在乎你。”


  “我知道。”不用榮漓說,她也知道。


  “以後出門走走,不必太在意那些繁文縟節,我還有事。”榮漓起身離去。


  陸寶兮甚少過問榮漓朝堂之事,隻把專心把榮府打理好。


  榮漓開始把府裏的一些田產鋪子移到她的名下,陸寶兮隱隱的感到不安,去問榮漓,卻都他搪塞過去。


  陸寶兮得了空也敲打墨書,墨書心思縝密,比榮漓的嘴巴還要嚴實。


  七月中旬,酷暑慢慢退去,晨風裏開始有了些許的涼意。


  陸寶兮卻接到了榮漓結黨營私,貪贓軍餉的消息,此次揭發的是吏部的裴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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