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男寵(2)
“既然沒有別的事了,便下朝吧!這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吃午膳吧,朕也餓了。”
毒茶茶從龍椅上站起來,便活動了一下胳膊腿兒,朝著朝堂外走了過去。
朝臣們跪在地上,高呼起了吾皇萬歲。
等毒茶茶離開以後,中書雲長長歎了口氣:“第一次知道,王君霖這小老頭這般賊,竟然玩裝暈……”
這下好了,事情全都落在了他的頭上,小命堪憂,小命堪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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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毒茶茶上完早朝,換了一身款式簡單,衣袂飄飄的紅衣,頭上單係了一條紅色發帶,便一邊把玩著折扇,一邊淺笑盈盈的來到了禦花園。
中書雲果真是個說話算話的,帶來了約莫五十個容顏姿態均屬極品的男人女人,男人約有三十幾個,女人隻有十幾個,各種類型的都有。
中書雲一見毒茶茶來了,忙朝著她走了過去,對她行了一禮:“陛下,人都找來了,這些人家中都是極有權有勢,被他們父親推薦過來的,其中有人還是別國的世子……不是尋常的平民百姓,陛下您對他們客氣點哈!”
毒茶茶微皺了皺眉,撇了撇嘴:“這尼瑪的,家裏有權有勢,還來當男寵?這不是閑得蛋疼嗎?”
“粗鄙之語!粗鄙之語!陛下日後可不敢再說了!這要是尋常女人的男寵,他們是定當不會來的,可陛下盛名在外啊!他們都是極仰慕陛下的人,陛下您在這兒慢慢挑吧,微臣怕九千歲突然過來,就先走了。”
中書雲說罷,做賊似的慌慌張張望了四周一眼,忙低下頭離開了這裏。
毒茶茶摸了摸鼻子:“瞅瞅這小膽,還是丞相呢。”
不過她被誇,心中也是蠻高興的。
毒茶茶緩步走到了那些男女身邊,朝著他們轉了幾圈,時不時還挑起了幾個男人的下巴,仔細瞧著他們的容顏。
中書雲說的沒錯,這些男人們,果真都是妖孽級別的!
她有時候,不過輕輕碰一個男人一下,那男人便對她露出了極為撩人的笑,令她的小心髒砰砰直跳。
媽的,這些男人……太撩了,不像是自己在調戲他們,倒像是他們在調戲自己……
她隨便指了幾個還算看得順眼的男人和女人,便讓其他人離開了。
留下來的,共兩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
一個男人生的俊美,周身氣質溫潤如玉,著了一身白袍,眸底時刻帶著些嚴肅,似是教書先生一般。另外一個男人身著紅衣,容貌妖孽,氣質放浪不羈,頗為騷包。
女子著了一身淺黃色紋著月牙兒的襦裙,頭上紮了兩個包子頭,小臉帶著嬰兒肥,眉眼彎彎,眸中時刻帶著淺笑。
毒茶茶命人搬了四個凳子,坐在了上麵,兩個男人倒毫不客氣,頃刻便坐了上去,女孩子有些靦腆,見他們都坐了,才敢坐上去。
著紅衣的男人坐下的姿勢,頗為騷/氣,令毒茶茶有了一種想要退貨的衝動……
“你就是小女皇吧?真是久仰大名,今日我總算見到你了啊!”
紅衣男人說罷,淡淡一笑,便伸出修長的手,要去摸毒茶茶的小臉。
毒茶茶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她分明很有氣勢,可男人不僅不怕,還愈發的變本加厲了,一雙邪肆的眼眸中盡是興味。
毒茶茶突然有種招來了一匹狼的錯覺……
“姓名,年齡,身份,報上來。”
毒茶茶揉了揉太陽穴。
那著了淡黃色衣襟的女孩子羞澀一笑,嬌美的小臉上泛著紅暈:“陛下,我名喚月華,是工部尚書的嫡女,十七歲,曆來經常在父親口中聽說陛下的事跡,一直以來,都極為仰慕陛下,聽說陛下要尋女孩子家做玩伴,我便跟父親請命,來宮內試試看了。”
“玩伴?對,女孩子入宮,除了做朕的玩伴,還真再做不了什麽,你留下吧,平日裏就陪朕玩。”
毒茶茶望著這一臉羞澀的女孩子,有些哭笑不得。
這這這……搞得跟她喜歡自己似的,臉紅什麽?
“陛下,我名喚容卿,二十四歲,是川國定北王的世子,平日裏聽過陛下的事跡,一直沒有機會接近陛下,此次有機會見陛下一麵,便來了,我平日裏在川國皇宮內教書,來了鄔國,也可以教陛下作詩作畫。”
男人氣質分明這般溫潤如玉,眸中卻盡是嚴肅。
“我喚作容夏,是剛剛那位容卿的小叔叔,輩分比他大了一些,和他同歲,川國的小王爺。”
紅衣男子說罷,似笑非笑的望了容卿一眼。
他來之前,就同容卿打過賭,若誰落選了,便自罰六壇子酒。
容夏和容卿這次過來,並非是想做什麽男寵的,而是一邊打賭玩,一邊想瞻仰一番這小女皇的風姿。
他們想看一看,這個將川國國君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究竟生的什麽樣。
容夏見毒茶茶的那一眼,便是被她給驚豔到了,他此生此世,尚未見過這般美貌的女人。他若不是過於驚豔,剛剛也不會去調戲毒茶茶玩。
毒茶茶揉了揉太陽穴:“你們身份這般尊貴,一個個的都跑過來做什麽?耍朕玩嗎?你們做男寵,你們父親能同意嗎?”
“為什麽不能做啊?老頭子又不知道我們在外做什麽,陛下不說出來我們的身份,便沒有人管嘛。”
容夏似笑非笑的朝毒茶茶望著,容顏邪氣橫生。
“既然這樣……那好罷,你們可以留下,過一會兒,朕會給你們安排你們的住所,先說好了,明麵上你們算是男寵,但實際上我們不會有肌膚之親,隻是平常聊天說話的朋友。”
毒茶茶正色的望著他們道。
“恩,沒問題。”
容卿淡淡一笑,容顏清冷。
平常他隻需有時間,同這小女皇說說話,教她一些東西便好,其他的,也無什麽必要。
容卿見誰都想要教導,也算是職業病了。
“好啊。”
容夏笑吟吟的點了點頭,望著毒茶茶的目光,卻令人不寒而粟,侵略意極強。
他這既然來了,就要睡到這鄔國的小女皇,否則這一趟,不就白來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