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影漠的寶貝
這小女皇怕早就不是處.子了,想必想睡到她,不是很難罷?
容夏說罷,容卿便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俊美的臉龐上很明顯寫著‘我不相信’四個字。
月華眉眼彎彎的一笑,吐了吐舌頭:“人家就算想碰陛下,也沒有那個功能的啊……”
她隻要同陛下說說話,交交朋友就好啦。
於是,確認了人選之後,毒茶茶便各給他們安排了住所,又在第二日,各給了他們封號。
全都是封了妃。
封號分明是按照他們的名字來的,卿妃,夏妃,月妃。
事罷,毒茶茶很認真的望著眾臣道:“那個……不如朕趁著宮影漠不在,給他封個後吧!”
不然他回來了之後,咳咳……她怕真的要脫一層皮。
眾臣們則一臉深沉的朝她望著,眸中盡是敬佩。
陛下,您別瞎折騰了,無論你怎麽做,九千歲回來後,您都要掉一層皮的。
這時,一個身著白色衣衫,有著一雙桃花眸,氣質溫潤的男子步步走到了朝堂內,優雅的朝著毒茶茶行了一禮,後他抬起頭,淺笑著朝毒茶茶望了過去。
“陛下不如也給臣一個封號罷!”
男人的眸底,帶著絲縷危險。
他說罷,群臣一片嘩然!
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剛剛歸來的顏笑煦。
前段時間,毒茶茶在封戰野為親王的同時,也封了顏笑煦為這大鄔的攝政王,他平日手裏的事務,也繁忙了起來,許久都不進宮一趟,毒茶茶不知他今日為何又進宮了。
毒茶茶訕笑了一聲:“顏愛卿,你……你莫要開玩笑,這朝堂上,不是開玩笑的地方。”
顏笑煦似笑非笑的朝前走了一步。
“陛下以為,臣是在開玩笑麽?”
真是長膽子了,納妃,嗬……
他身側的氣質太過於危險,令毒茶茶有些坐不穩了,她定了定神,忙高喊了聲下朝,雙手結印,立即瞬移離開了此處。
顏笑煦眸色冷漠的掃了群臣一眼,一甩身上的披風,轉頭朝殿外走了過去,似是去找毒茶茶了。
“我的個天呀……攝政王怎麽也來橫插一腳啊!這件事本來就夠複雜了……”
“唉,早知道不提讓陛下納男寵的事了,這下子惹的事大了,攝政王本就有些傾慕陛下,這男寵的事,將攝政王也給惹急了……”
“完了完了,我們這文武百官,這下不僅得罪了九千歲,連攝政王也給得罪了,為了讓陛下繁衍子嗣,我們這些老家夥也真是拚了呀!”
“若我丟了性命,一家老小,得仁兄多多加以照顧了!”
“彼此彼此,唉,當官難啊,這鄔國情況與眾不同,當官就更難了!”
————
毒茶茶怕顏笑煦追上她,一口氣便瞬移到了千米之外,她到了那處之後,坐在石頭上鬆了口氣,妖冶的眸中帶著戾氣。
“朕這皇帝當的,也真夠憋屈的!躲這個躲那個的,沒一點自由!”
媽的,死顏笑煦!
當初若不是宮影漠不在,群臣上萬人血書,讓她冊封顏笑煦為攝政王,她絕逼將顏笑煦貶為郡王!
她哼哼唧唧的站起了身,一邊揉著被石頭硌疼的小屁屁,一邊頂著陽光往前走。
“這什麽破地方?朕怎的從來沒來過?”
她說罷,抬起眼眸,隨意朝附近望了一眼,便瞧見了身前大殿牌匾上寫的‘淨身房’三字。
毒茶茶眸色微動,唇瓣輕輕勾了起來。
淨身房……這不是放太監寶貝的地方嗎?
所謂太監的寶貝,便是割下來的那一塊兒肉,那塊肉被割下來之後,都會被做防腐處理,然後裝進竹筒,掛在淨身房之內。
此時淨身房的門上著鎖,隻能隱約從窗戶看清裏麵的情景,毒茶茶心中對這地方頗為好奇,便走到了窗戶邊,朝裏麵望了過去。
淨身房內,太監寶貝懸掛位置的高低,是按照寶貝主人的身份地位定的,毒茶茶透過窗戶,一眼便瞧見了懸掛的最高的一個竹筒上,貼了‘宮影漠’三個字。
毒茶茶:“……”
這地方,為什麽還會有宮影漠的寶貝?那家夥可不是太監,那麽,這個竹筒裏麵,放的是什麽?會不會是空的呢?
毒茶茶雙眸微動,雙手結印,便瞬移到了裏麵,右手在寫著宮影漠名字的竹筒上輕輕一劃,一道黑氣自竹筒上閃過,吊著竹筒的繩子便斷裂了,竹筒也倏忽掉落了下來。
毒茶茶及時的將竹筒抱在了懷內,好奇的便要將蓋子打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
就在這時,淨身房外突的響起了腳步聲。
“什麽人?誰在裏麵?趕快出來!”
“誰在裏麵?”
隨著幾個太監的聲音響起,鑰匙聲又響了起來,似是有人正在開門。
毒茶茶咬了咬唇瓣,忙瞬移到了十幾米之外。
與此同時,淨身房的門,也被太監給打開了,隨後,淨身房內便傳來了慘絕人寰的大叫聲。
“來人啊!出大事了!咱家九千歲的寶貝不見了!快叫人來抓賊啊!”
“來人!來人啊!快把禁軍叫來!這要是找不到,我們全都小命不保啊!”
————
毒茶茶汗顏了一把,轉眸朝身後瞥了一眼:“不就一坨肉嗎?有那麽珍貴嗎?”
“自然是有的。”
男人的聲音如醇厚的美酒一般好聽,在毒茶茶的身後響了起來,隻不過,那聲音有些陰鷙。
毒茶茶渾身寒毛直豎,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下一秒,她抱著那寶貝!猛地朝前跑了過去!幾乎是用逃命的速度在跑!
臥槽!宮影漠什麽時候來的?她怎麽不知道?怎麽也沒人通傳她一聲?
無論這竹筒裏是什麽東西,竹筒外麵都貼了他宮影漠的名字,這坨東西突然在淨身房消失不見了,他麵子上肯定不好看。
自己小命堪憂!得趕緊溜!
毒茶茶跑了沒多久,便在不遠處看到顏笑煦正似笑非笑的朝她望著,無奈,隻能轉換方向逃。
她剛剛轉了個彎,便看見一身黑衣的宮影漠正滿目陰沉的朝她望著,周身氣質若撒旦一般,令人如處地獄。
他一步步朝著毒茶茶逼近,毒茶茶隻能抱著那竹筒,訕笑著往後退。
“夫……夫君,我這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好奇……好奇這裏頭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