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天賦驚人
“真是驚豔的天賦。”
瓦莉拉任性，想到就做的讚了一句道：“小姑娘，有沒有興趣跟我學……”
凡妮莎驚訝的瞪圓眼睛。
同樣聽出味道的尚國仁更是心急，連忙阻止：“你先等會，在說這個之前，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說一聲，不然，我怕你以後想弄死我。”雖然他不願意摻和到凡妮莎的複仇裏，懶得拆穿這姑娘的身份，可瓦莉拉畢竟發誓過效忠瓦王，如今還是他的近衛，教授這麽個意圖刺殺瓦王的敵人算怎麽回事？
尚國仁知情不報，一旦日後被揭穿，瓦莉拉不生氣翻臉才怪呢！
誰知他一開口就被瓦娘懟回去。
一聲怒斥讓尚國仁懵逼。
“閉嘴，人渣。”瓦莉拉也不知道在這一瞬間腦補了多少東西，刀子都掏了出來：“你這混蛋，居然背著我向這麽小的小姑娘下手？還提前跟我說一聲，你想說什麽？要跪下懇求我的原諒嗎？”
“向她……下手？”
“不是麽？”瓦娘疑惑：“除開這種事會讓我弄死你，還有其它的？”
尚國仁才反應過來，自覺胸口發悶、險些吐血：“尼瑪三頭鮑，你這個傻女良們，平時都用臀部思考的嗎？”
“罵我？我割掉你下麵的玩意。”瓦莉拉大怒。
兩人話不投機扭打成一團，尚國仁手下留情卻對準了瓦娘的要害，先是把人按在腿上壓著，邊罵邊狠抽她的翹臀；被掙開又攆上去，從後麵抓到懷裏去捏人家胸前的神秘突起；瓦娘好不容易擺脫鉗製，不等逃走隱身，又被尚國仁虎撲著壓到身下，把拿著匕首的胳膊反擰在背上，然後用身體重量往下壓。
瓦莉拉氣瘋了。
拿著匕首從各種角度、各種方式狠捅，可惜除開打擊感很不錯外全沒個P用，元素化的對手連表皮都沒有破。
“我弄死你。”
瓦娘在尚國仁身下玩命地撲騰，可除開嘴巴占了便宜，其它方麵都在吃虧。
在瓦莉拉手裏吃癟的凡妮莎看著暗自解恨，趁瓦娘不注意，悄悄地湊過來一巴掌甩在她翹臀上。
瓦娘一僵。
尚國仁同樣傻眼，歪頭看向凡妮莎，卻見她做個噤聲的手勢。
瓦莉拉悶聲不吭的用力一掙，尚國仁適時鬆開她，無冕者活動著筋骨爬了起來，回過頭時沒搭理尚國仁，而是死死的盯住了凡妮莎，眼裏的怒火已經要把她點燃了。
唰——
兩柄匕首被她抓在手裏，獰聲道：“膽大包天的小姑娘，讓姐姐來告訴你挑釁無冕者是個多麽嚴重的錯誤吧！”
“我怎麽了？”凡妮莎裝傻，腳下卻急速後退，先一步竄入陰影中。
瓦莉拉譏誚的冷笑著，從尚國仁身邊掠過時不忘威脅‘等我回來再收拾你’，隨後也憑空消失無蹤。
尚國仁歎口氣。
凡妮莎這小姑娘是有多傻？明知道尚大爺兩隻手都在瓦娘身上忙活呢！也敢插一手？這下成了無冕者遷怒的對象，不死也得給扒掉一層皮了。
回頭擺手：“大夥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正式開始計劃了。”
這些冒險團的團長們互相打著招呼離開，他們暫時還不能休息，得回去跟自家團員轉達會議精神，此外，關於撈一票還是長期駐紮的問題也要商討。
對這些，不同的人有不同選擇，一言堂是行不通的。
尚國仁跟著矮子回營地，跟守夜的團員點頭，就鑽進自己的帳篷裏，躺了會覺得無聊又爬起來，拿了瓶麥酒扔給守夜人，坐下閑聊。
看著篝火跳動的火花，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等瓦娘在外麵玩夠了回來。
這一等就是許久。
炸毛的瓦娘追著凡妮莎到處亂竄著，一會兒出現在兵營屋頂上，以雪亮的刀鋒切斷凡妮莎耳邊的碎發；一會兒出現在哨兵嶺某段城牆，橫著身體踩著牆壁疾行；一會兒又閃現在議事廳，在格裏安那倔老頭的咆哮聲中，把他辦公桌上的文件掀翻；一會兒在畜棚現身，驚得那些馱馬噅噅叫，倘若不是一整天的疲憊讓這些馬四肢無力，怕紮營都有可能。
尚國仁坐了沒多久，就從四麵八方傳來的騷亂裏發現她們的位置。
然而，直到整個哨兵嶺都給弄得雞飛狗跳，她們也沒停手，依舊一個玩命的逃，一個死命的追。
凡妮莎畢竟隻有十來歲，被攆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好在瓦莉拉玩心重，每次追上都隻是用各種方式虐待她的小P股來報仇，讓凡妮莎又羞又怒，進退兩難。
不說回頭玩命看不到半點取勝的機會，逃也不行？這無疑讓自是極高的凡妮莎發瘋。
相比下，臀部被揍的火辣辣的疼都不算什麽。
換了另外一個人，怕早就放棄，可凡妮莎卻在逆境中咬牙堅持。而正是這種堅持，讓瓦莉拉越發中意，忍不住在追擊的過程中，用暴力指出她的破綻和壞習慣，凡妮莎也沒有讓人失望，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吸收了經驗、改正了缺點，變得越來越強了。
“真是驚豔的天賦。”
瓦娘再次讚歎，她甚至有種感覺，若非不是凡妮莎年紀小，讓自己占到便宜，或許當初被時空樞紐選中的就是這個姑娘。
“可惜了。”
當瓦莉拉成為獲選者後，同職業的人想拿到資格，難度起碼翻了幾倍，不能說絕對沒有機會吧！但想在時空樞紐見到凡妮莎幾乎不可能。瓦莉拉的遺憾也是來源如此，凡妮莎無法成為獲選者的話，就算能培養起來也做不到絕對公平。
看著凡妮莎幾近虛脫，瓦莉拉陡然加速，一刀柄把人給打暈。
也不急著回去，而是看向陰影：“你們追了這麽長時間，還不肯罷休，是想品嚐一下死亡的滋味？”
陰影裏一陣沉默。
但瓦娘知道，潛伏者被警告後選擇了離開，這些人沒有選擇動手，瓦莉拉也懶得動。一方麵，是之前跟凡妮莎的較量中過足癮，再看身手拙劣的蟊賊實在提不起興致；另一方麵，這些人並沒有向她釋放出敵意。
“倔老頭的手下嗎？”
“實力方麵，倒是參差不齊。”
瓦莉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不負責任的評價著，附身扛起凡妮莎離開。她不清楚，這些人裏有不少是迪菲亞兄弟會的盜賊，他們很早以前就來到哨兵嶺，一直潛伏者，直到這次被那個農夫埃蒙斯啟用，才重新活躍起來，在暗處保護凡妮莎。也就是瓦莉拉太強了，讓這些人沒有勇氣出手，否則早就按捺不住跳出來幫忙，絕不肯默默的縮回去。
回到營地，已經是後半夜。
尚國仁等的花都謝了，才等到她回來，精神一振，涎著臉湊上去：“老婆，該睡了。”
瓦娘把凡妮莎往尚國仁身上一丟：“你守夜，別來煩我。”
尚國仁傻了眼，看看鑽到帳篷裏休息的瓦莉拉，再看看懷裏昏迷不醒的凡妮莎，豬臉般的臉垮了，合轍尚大爺白等了啊？
放下凡妮莎，不信邪的尚國仁去鑽帳篷，被瓦娘頭都不抬的一腳踹飛。
捂著發扁的鼻子，尚國仁曲線救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又鑽進去，同樣角度的兔子蹬鷹給他踹出好幾米，差點坐在篝火堆上。尚國仁被守夜人用怪異的眼神看得，特沒麵子，氣道：“個傻娘們還反了你呢！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第三次被踹飛的尚國仁，大字型躺到凡妮莎身邊：“事不過三，再踹我真生氣了啊！”
瓦娘隻是嗤笑。
尚國仁抓狂，回到帳篷門口，小聲的威脅道：“跟你講真的，確實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知道，但你這麽對我，我決定不說了，除非你把尚大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瓦莉拉不動聲色，換了個充滿誘惑的姿勢：“你愛說不說，怕你啊？”
尚國仁看著滿月似的翹臀咽口水，垂涎三尺的伸手，距離還遠就見她把一條腿蜷起，又悻悻的縮回來：“隨便你吧！反正要天亮了，就算能行也不會盡興……”話音未落，就給瓦莉拉一把揪著脖領子，拽到帳篷裏麵。
“喂喂，我告訴你別亂來啊！尚大爺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瓦莉拉不管他假意反抗，扯掉褲子就騎了上去，那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兩人同時抽氣，然後再次‘扭打’起來。
這次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尚國仁想要乘勝追擊時，天色已經放亮。
精神氣爽的瓦莉拉，熟練的召喚純水做清潔，笑嘻嘻的出門，留下意猶未盡的尚國仁躺在那裏忿忿不平。
凡妮莎早就醒過來了，看到瓦娘出帳篷時下意識縮了縮。
瓦莉拉一挑眉。
在‘互搏’的空暇，尚國仁把能說的都告訴了她，同時也給了幾種選擇。比如，拆穿凡妮莎並趁著她還沒有太強的機會解決掉；再比如，放任她統合迪菲亞，然後將其一網打盡；還有，隨便她在西部荒野怎麽折騰，隻要不去暴風城就不理會；又或者是，利用迪菲亞和豺狼人的瓜葛，完成計劃後再把他們送去監獄。
此外還有不少解決的辦法。
總之，尚國仁一口氣給了十幾種方案供瓦莉拉選擇，有些餿主意，也有些不錯的辦法。
瓦莉拉卻都沒選。
尚國仁也搞不懂這姑娘在想什麽，一邊洗漱，一邊看著她跟凡妮莎竊竊私語，看起來還要教授職業技巧？難道，就不怕養虎為患嗎？倘若瓦王大意被殺……好吧！按照遊戲的進程來說，凡妮莎雖然鬧的不輕，也隻是在西部荒野折騰，再培養也就是個五人本BOSS罷了。
收買豺狼人，比想象的還簡單。
隻需要在它們衝出來打劫時丟塊肉過去，再吆喝幾嗓子，它們就放下武器加入隊伍。
“感覺好兒戲。”侏儒嘟囔。
“嗬嗬，它們選擇背叛時會更兒戲。”矮子插嘴。
尚國仁對此也是無語。
不管怎麽樣，隻要計劃通就什麽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