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私會梁丑(1)
公子斑十分肯定的說:「我們見到梁大人再談。」一句話就是堵死了易沖的痴心妄想,明擺著說,我就不跟你偏將談,要談我就跟梁大人談,公子斑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和梁丑的下屬談,不好明說,梁丑知道了就會顯得尷尬,因為有些內容,公子斑不想給他的下屬們知道,屬於秘密協議,這樣就可以保住梁大人的面子,自己又能達到目的。
易沖不甘心啊,梁大人派我來談判的,不管怎麼說,我得知道一點實情不是?易沖爭辯道:「將軍,我已經與你見面了,將軍,你有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我就彙報給梁大人。你想過你什麼方式談,都可以的,是否決定談判就看我們梁大人的意思了。一點條件不說,就是要與梁大人,這不是白跑一趟嗎。」
「你說錯了,是否決定談判,是看我們的不是看你們的。如果條件不適合,我們的兵馬已經就要到了。我們會馬上攻城的。不會有任何猶豫的。這一點,你就請放心吧。選擇權在我們,不在你們,回報給梁大人,不要有任何猶豫,不要有任何僥倖心理。攻城誓在必行。就看你們能不能拿出誠意來和我們談判了?」
易沖還是有點為難,「你們一點條件都不說,我怎麼跟梁大人彙報呀?」
「那你肯定是白來了,至於條件什麼的,我一定要見到梁大人再說。如果梁大人不來談判,這麼說,談判也變得沒有什麼意義了。你雖然是個偏將,在談判這件事上,只能當個傳聲筒了。別的事情與你無關。不是看不起你,你只需彙報就行,」公子斑再一次表態,我就是不跟你談,跟你談也談不了。這件事沒你可以撒尿的地方。憋回去吧。
易沖嘆了口氣:「既然將軍把話說的這麼死,那我也只好去回報梁大人了。將軍不跟我談。」
「可以呀,你們就趕快去回報梁大人吧,別的一概免談。」公子斑就把手一揮給:「給他易沖放行,」
鐵蛋也向自己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撤了包圍圈。讓他們走吧。只讓他們回衛句,」易沖只好帶領100名隨從灰溜溜的又往回走了。不過易衝心里對公子斑已經引起了不滿,嘴上沒有長毛竟然看不起尺須的老將軍,時間真就倒轉了。我就不服你,我不信你就是所向無敵,
鐵蛋就對公子斑說:「將軍,問道將軍我們該怎麼辦呢?是不是還要繼續攻城呢?我看這個偏將對將軍已經非常不滿,大概是將軍沒有給他一點面子,」
「要能把易沖的鬥志激發出來,再次一戰,就能把還想決一死戰的將軍們,徹底拔了氣嘴,鐵蛋我們現在距離那個衛句還有多遠的距離?」
鐵蛋彙報說:「不遠了,將軍,估計也就在20里地左右,我們的最前面名士兵。已經能看到那個城牆了。雖然隱隱戳戳的,畢竟能望見了。也就是說,距離就在20里左右。再遠就看不到,如果攻城,很快就會到達衛句了。估計在十幾分鐘,」
公子斑:「鐵蛋,傳令下去,所有士兵原地休息,吃一點乾糧一個小時后馬上行動。」鐵蛋立即明白了公子斑的意思,那是休息以後就要開始攻城了。
不過,鐵蛋領會錯了,公子斑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等易沖回城了,或者差不多要到城門口了,我們就立即前進。不能讓他易沖連城都不敢進。等他進了城,我們在行動,不會影響他的任何情緒,
鐵蛋去給各個部隊下達命令了。公子斑又對黨之嫻梁欣說:「我的意見,我們今天晚上不攻城,我們在衛句的城南門,城東門安營紮寨。距離在十五里左右最為適合的地點。等到那個偏將差不多彙報之後,我們在行動,」公子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就是不讓易沖知道,這些變化的軍情。
公子斑最後說:「天黑一會我要和梁欣就一起去衛句。之嫻你就留在外面負責穩定軍隊。當然,在這方面鐵蛋,二蛋做的也還是可以。但是不能完全放心。你在了,我就放心。」
等黨之嫻說:「將軍,我留在外面當然是可以的。不過你們就是兩個人進去恐怕不行吧,沒有幫手怎麼行呢?」
「不要幫手,我是去走親戚的,又不是去打仗的,要幫手幹什麼?」公子斑搖搖頭·。
「走親戚?」黨之嫻,梁欣都是吃了一驚,繼而又一起開口:「去見梁大人?」梁欣說的有些含糊,好像是父親大人,似乎有些不帶勁,說實話,非常想見,尤其是母親,已經幾個月沒有見了,很想見,又怕公子斑不樂意,自然也就不敢提。
「怎麼?不可以見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兩個人一起說了,梁欣又問:「見了面以後,你想怎麼勸父親大人?」
「對,這就是,我們眼下需要討論的一個問題,你們兩個人也說說,我們要求梁大人做到什麼,我們又給梁大人什麼?這些都需要定個基本調子,」
梁欣知道,涉及自己家的事情,黨之嫻不會開口的,所以,公子斑問也是問自己一個人的,自己不回答,也就沒人回答了,梁欣想了想:「我認為可以勸父親大人投降,將軍我進去以後,你需要我做什麼呢?我們當然有父女相認了。相認之後你就要把該說的話跟他說了。叫他不要死心塌地的跟著慶父了。或許有可能·····」
「投降?這怎麼可能呢?」黨之嫻倒是吃了一驚,不停地搖搖頭:「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肯定不會投降。」
「不,有這個可能,」公子斑卻肯定了梁欣的意見:「這個可能性還非常大,從他急於談判的情形來看,他是真的想投降,不過在下屬面前,不好意思這樣說出口,為此,我給他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梁大人在名義方面,他還是慶父的手下。在暗的方面他就變成了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