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私會梁丑(2)
公子斑繼續說:「我個人覺得,在慶父沒有死之前,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既保全了自己的實力,又賺足了自己的面子,何樂而不為之?當然這些交易,只能秘密交易,不能公開與眾,要謹防他的下屬叛逃,所以,這個談判只能暗中進行,」
說實話,黨之嫻不得不點點頭,公子斑想的真周到,小小年紀確實是個治國人才:「這主意確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這也是瓦解慶父陣營的最有效方法,一個個都瓦解了,慶父就要成為孤家寡人,就是有天大的本領,也撐不起一片天,這樣的話,姐姐就要多吃苦了,」
「方法是這樣,對大家有好處,就是不知道,父親能不能聽進去我的話,」梁欣確實是有些為難地說。
「一時聽不進你的話,是有可能的,那你就把當前形勢分析給他聽,我們如何擊敗齊國,如何滅了徐國的話,跟他講一遍,讓他明白,然後跟她講,這是跟我合作最好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以後就是直至滅亡,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而且,我會既往不咎,不管他以前怎麼對我,我都不會計較,錯過這樣的機會,我一定清算他過去的罪行,據說,我的母親就是死於他的手,這筆賬不能不算,何去何從,讓他想清楚,」
公子斑說道這些,黨之嫻就不好插嘴了,公子斑母親就是他的姑姑,所以這就沒話說了。
「我去說,實在不醒悟,我也沒有辦法,」說這話,梁欣的語氣還是幾分凄涼的,當初,要不是自己出手相救,公子斑當天晚上就死於亂箭之下了,救出來卻要清算自己的父親,唉,不提也罷,即使是這樣,梁欣也不後悔當天晚上的決定,畢竟陛下當年救過自己,想了想說:「那就這樣定了?」
「定了,就是這樣定了,」公子斑笑到:「我們現在就是等易沖的信,梁大人如果真心談判的話,一會就會派易衝出來接我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這麼肯定,」黨之嫻,梁欣都是一愣:「你又不是梁丑肚裡的回蛔蟲,怎麼能知道的?
「是的,我敢肯定,我比回蛔蟲看得更清楚,怕失去實力之人,怕是比熱鍋上的螞蟻,還急,可以說已經到了走投無路之時,現在在他的出現機會,就是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綹曙光,肯定要抓住不放的,因為他還是怕我攻城不是?再把這六千人幹掉了,他還有什麼戲唱?急於保存自己的實力的梁大人,他必須這樣做。」
怪不得,公子斑剛才就是對一衝冷言冷語,原來心裡早有一本賬,公子斑接著說:「進城時,當然威風還是需要的,排場還是要講的,剛才易沖帶了一百多人,我們就是禮尚往來,我還是會帶著100多人進城,。我們也就是那個排場就可以了。你們覺得的可以嗎?」
黨之嫻說:「必要的時候,確實要講點排場,要不然人家還看不起你呢?我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我們要叫梁大人看得起我們。他才會實心實意的跟你談。姐姐你說是不是呀?」
「當然就是應該這樣,不過,我覺得,不就是要父親做我們的卧底嗎?」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但又不是這個意思?我不需要他提供什麼,?只是算彈壓吧,就是受我控制的意思別的也沒什麼事。也可以這樣講。你把當前的情況跟他說明了,跟我們的陛下作對作對是沒有好處。絕對是要粉身碎骨的。只有跟著我們。他才有出路。要不然他的1萬多部隊肯定撐不了多長時間。我們這樣做,其實是在幫他的。他應該清楚這一點。」
黨之嫻就問:「這樣做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呢?」
「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進攻慶祝了。現在的條件已經成熟了。梁大人,這邊安頓下來以後,我們的2000多人就從這兒直接想魯地出發。而且沒有後顧之憂了,慶父也調不動他們了,就給他來個陽奉陰違,慶父也沒轍的,」
「我們就是現在就要開戰嗎?」
「我們暫時還不能開戰。大雪馬快就要化掉了,如果我們打到半拉拉的。沒有大雪跟我們行走就慢了,我們說不定還會吃敗仗。所以,我們還得等機會,」
「那什麼時候再攻城呢?」
「這是不能急,我們還要把滑輪鞋學會了。我們還能保持一個快速前進的部隊。我們就能把慶父的部隊打敗了。再把把他們驅逐出去曲阜,就是大功告成了。我們穩定了北方。到正式攻打的時候,我們從北方出一路騎兵。主力部隊從卞城發動進攻,魏成名藍領子弟兵從徐國發動進攻,三路進攻的方法。慶父他就有三頭六臂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我們現在就是讓他感覺到,北方還沒有危險,北方的大部分土地還在他的手裡。但是在暗地裡我們已經爭取到了梁大人。我們從大的形式上來說已經包圍了曲阜,慶父命不久矣。不會太長久了。」
黨之嫻也是非常高興,我終於要等一天了。等到這一天。我終於可以手刃仇人了。
「這個我們暫時還不能樂觀。我們可能還打不下去,拿不下慶父的。因為他的武藝非常之高。你們可以一點一點的消耗它的士兵。他在曲阜就呆不住了,只能逃走。我們先統一徐國魯國,」
「慶父萬一逃到到別的國家去了,我們又能怎麼辦?」黨之嫻還是擔心,
「這個你就不用怕了,我估計他就是逃頂多逃到莒國去吧。他的公子幺的父親不就是和慶父表兄弟嗎?到時候我們再把莒國舉國滅掉。他還能往什麼地方逃呢?我們一直憋=逼到他走投無路為止。無論慶父逃到什麼地方。我們都不能放過他。哪一個國家收留了他哪一個國家就必定要滅亡。我們一定要有這樣的本領。我們才能把。慶父完全乾掉。還是個慶父徹底從這世界上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