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遇險
難道自己真是命所歸的女主角?一種開著外掛,所向披靡?
對了,剛來的頭一,不是聽到問自己要不要綁定係統嗎?
肯定是這樣的,一定是有什麽媒介助自己回到了前世。
蘇嬌蘭的內心狂跳起來,如果真能回去,那再回來,她肯定是個首富,一輩子吃喝不愁。就算隻把房子五折賣來的現金也足夠自己花了。
句真心話,如果能回去,鬼才來這物質非常匱乏的八零年代呢。
缺吃少喝,沒有電、沒有手機、也沒有網絡,一到晚了生計發愁。
我怎麽就那麽倒黴呢?
身邊響起來三個孩子綿長均勻的呼吸,但蘇嬌半仍舊激動的睡不著,能拿到椰糖,肯定也能拿來別的東西!機會就在眼前,她決定放手一試。
可蘇嬌蘭已經坐在鍋灶邊試驗了無數次了,但舊在原地坐著,別回去了,冷風一吹,打了好幾個噴嚏,秋的夜,還是有點涼啊。
沒辦法,隻能將燈點燃,她來到這裏,全身上下多出來的唯有這個多餘的手鐲是從前世帶過來的東西了,問題一定出在這手鐲上!
蘇嬌蘭將手鐲翻來覆去研究了幾個時,可惜仍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我這傷口的血流到手鐲上了?”蘇嬌蘭自語著。
對!一般不都是這樣寫的嗎?女主角因意外的機緣巧合,得到一個法寶,然後因意外滴血認主,到她這應該改成滴血回前世。
可真要讓自己流血嗎?
蘇嬌蘭拿著菜刀猶豫了半,仍是放下了,用刀多疼啊,傷口又深,我還是找個針紮一下試試,蘇嬌蘭二話不找到了針每筐,拿了根納鞋底的針出來,閉上眼睛,照著食指就來了下。
好疼,疼得她直咧嘴。然後將血抹在了手鐲上,最終是沒有反應。
上次是睡著了,這次再睡著試一下吧。
為了保險起見,她根本沒去寢室而是解了一捆柴睡在灶前。
真的,這滋味可是相當的不好。
烙得她背又麻又痛,然後數著綿羊,進入了夢鄉。
可能是心中有事,睡得並不是很沉,沒過多久便醒了,仍舊在灶前的草堆上躺著。
算了,還是不折騰了,明還要繼續幹活著!
高粱必須要弄回來了,丟在那裏萬一沒見了那真個哭都沒處哭!
就算不丟放在那裏一場雨落下來,肯定是會黴,畢竟捆都捆好了。
蘇嬌蘭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準備出門,但就在手碰到門閂的那一刻她似乎聽到了嘩拉拉的聲音,估計是隔壁的王大娘在曬柴禾吧。
鎮上的生火做飯的柴用的就是麥秸、芝麻稈……之類的農作務廢棄的部分,這並沒什麽好大驚怪的。門前雖是街道,但也是鋪好了水泥的,成了婦人們曬東西的好地方。
蘇嬌蘭打開門,隻建兩隻牛拉著車,堆了滿滿一車高粱稈在上麵,一個高大的青年正在快速地往地下卸貨。一顆高粱稈足有一人多高,那麽多捆在一起,一捆少也幾十斤,他輕而易舉地從車上擲下,完全不用費什麽功夫一般。雖然月影西斜,看得不是那麽分明,但蘇嬌蘭非常清楚這青年並不是王大娘的四個兒子中間的任何一個,倒有點像下午才看到的人。
可這個人剛好逆光而立,他的身影籠罩在一顆樹下麵,一時之間,蘇嬌蘭竟沒想起來,他是誰。
“這麽早啊。”她。
青年沒接話。
蘇嬌蘭也想不到什麽了,隻好硬著頭皮沒話找話,“你家也種了不少高粱啊……”
青年仍舊沒搭腔,手卻沒停,隻是在快速地卸著牛車上的東西。
“我家種的有高粱,你曬在這兒,我家的曬在哪?”蘇嬌蓮有些惱火。
“這就是你家的。”青年完,趕著牛就飛快地走掉了,就好像有誰在後麵催著他一樣。
這……
該不會和自己開玩笑吧?
本以為自己折騰兩會把高粱弄回來,沒想到青年一車就拉完了,若不是眼前有一堆東西,蘇嬌蘭肯定會以為是在做夢。
為了保險起見蘇嬌蓮還是決定自己到地裏看看。
她到地裏的時候,還沒亮,趁著昏黃的月光可以看出來,地裏的東西全不在了。
這件事是真的,真有好心人做**,不計較報酬地幫了她!
“真該謝謝他,請他吃一頓飯也行啊,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蘇嬌蘭一邊一邊跨過一個壕溝。
猛然從旁邊的煙葉地裏竄出一個人來,一把抱住了蘇嬌蘭,“蘭妹妹我想你好久了。”
真是見鬼了!
是狗來!
還以為是什麽不明物體,嚇了她一大跳,兼之沒睡好,蘇嬌蘭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對著狗來又抓又咬。
“蘭妹妹你就不要裝了,你跟鉦哥睡了他也不會娶你這樣的帶著三個孩子的破鞋,還是跟我吧。”這廝皮粗肉厚,被蘇嬌蘭咬了也隻是哼一聲,仍舊咧著嘴道。
“放屁!我什麽時候跟鉦哥睡了?”蘇嬌蘭怒到了極點,抬頭立著腳給了“啪啪”就是兩巴掌。
這兩掌她是用盡了力氣,打得手臂發麻,可狗來仍舊抱著她不肯鬆開,口中猶道:“你這個臭娘們裝什麽清高,不就是一個被人甩了的爛貨?”著就要去親她的嘴。
蘇嬌蘭一想到他那滿足牙垢,差一點吐了,自然不想讓他得逞。
“鉦哥都要訂親了!他肯定不會要你,你就乖乖地聽我話吧!”狗來被打,反而更來勁了,仗著男人身形上的優勢,直接將蘇嬌蘭推倒地田梗上,一雙豬手也不由自主地亂摸。
“你喊吧,你喊了我就你勾引我來的!”男人嘿嘿地笑著,手已然伸進了她的衣裳裏。“咱做過一次你就知道我也不比鉦哥差。你這種被人玩過的爛貨,勾搭到他了也沒用。顧爺不會準一個離婚的女人進門的。不過是給他玩玩算了。”
這個人,也不知道在暗中監視了她多久。
現在色尚早,人們還在睡夢中,幾乎沒有人出工,自己就是叫喊,也不會有人來吧?
誰這個蠢貨沒心眼?
蘇嬌蘭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