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正房上門
白安柔雖然很是不滿他不告訴自己,但心中總是有著隱隱的期待著他給她的驚喜,對南行一事更是開心的不行,而且很有良心的把錦兒給帶上了。
出發的時候,帝後兩人和韓君洛一同為他們送行,其實是為夜清歌送行,夜清歌雖然十分不舍得離開兄長,不想離開啟城,但一想到白安柔跟她一路回徐州又開心的不行了。
被死活吵著要跟帝後出來的李依諾看到白安柔更是舍不得鬆手,見麵第一眼就要她抱,把李赦給晾在了一邊。
李赦摸了摸鼻子,對霸王又霸占了自己媳婦兒的事兒十分鬱悶。李煜一臉玩味的看著有些“灰頭土臉”的李赦,心中不禁嘀咕道:你也該嚐嚐這祖宗生下來之後,我鬱悶的滋味了。這祖宗不能總挨著一個人坑,如今看到自己弟弟吃癟的樣子,心裏那叫一個舒坦啊!
“我看著諾兒這樣子,是真的舍不得讓你走了!”顧芷曦笑著看著摟著白安柔脖子不鬆手的李依諾打趣道。
這別也不知道送了多久了,李依諾就是不肯鬆手,看著李赦有些無奈的模樣更是有些忍俊不禁。
“不然我把你抱走好不好?”白安柔笑了笑,伸手挑了挑李依諾的下巴看著她骨碌碌的眼睛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麽會這麽纏著自己,比起她的親爹,可能自己更親。
李依諾“嗚嗚”兩聲,像是願意又像是不願意的模樣。
“好了,別鬧嬸嬸了!”顧芷曦無奈一笑,把李依諾抱了過去。
白安柔正與顧芷曦著什麽,看到韓君洛落魄的模樣,頓了頓隨即走向他身邊道:“韓將軍,借一步話可以嗎?”
韓君洛點零頭,跟著白安柔走到了一旁。白安柔轉過身看著韓君洛目無焦距的模樣歎息一聲:“你知道美人離開了麽?”
韓君洛抬起頭震驚的看著白安柔:“她去了哪裏?”
白安柔搖了搖頭,她以為她了那麽多,蕭美人會心有感觸能與他告別呢!卻不想竟是沒打一聲招呼麽?
她走了啊!難怪她會問他願不願意放下一切跟她離開這裏,是他太蠢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麽!
“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我隻想告訴你,她對你是有情的,沒有人有理由讓你因著這份情做什麽。”
“想要與她在一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自己沒有那個毅力堅持到最後,也請你不要給她希望。將人從堂扯進地獄的滋味並不好受,別讓她經曆這份痛苦。”雖然這話此刻有些過分,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她的私心就是希望蕭凝煙好而已。
所以,過分便過分吧!隻要蕭凝煙好,她便不覺得有什麽了。完要的話,白安柔轉身朝馬車處走去。
“我會永遠等著她,對她我不會放手的!”身後傳來韓君洛信誓旦旦的話,白安柔揚唇一笑道:“希望你到做到!”
去徐州的路上,夜清歌有自己的馬車卻是偏不肯坐,非要與白安柔擠在一起,硬生生把李赦擠到了一邊,李赦那個鬱悶啊!
從啟城到徐州不過一日多的路程,看著一路上的煙雨街赦,白安柔很是開心畢竟長期生活在北方的人,換了一個環境更多了一份心情。
啟城雖也算是南方,可處在南北交界的地方,比起這裏可也是差遠了。看著白安柔眉間的欣喜,李赦也開心許多,看來他這心思沒有白費。
到了徐州,夜清歌開開心心的把人迎進了門,李赦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難纏的給解決了,這下夜清歌總沒辦法搶人了吧!
到徐州時已經是深夜,府中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趕了一的路幾人都有些疲倦,所以直接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白安柔卻是起了個大早,李赦有些驚訝的看著床榻上坐起身的人,還有些沒睡醒的模樣,眼神有些呆滯,卻是很快的甩了甩頭準備起身。
“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看著尚還未升起的太陽,李赦低聲問道。往常這個時辰她還在夢裏呢!別是起床了,連動一下都難。
“第一麵見舅舅嗎!我怎麽還能賴床,畢竟是長輩啊!”雖然她也是極為貪戀的想再睡到自然醒,但畢竟是第一次見長輩,怎麽著也得有個輩的態度吧!
“大婚之時給皇兄、皇嫂請安時,怎沒見你這麽勤快過?”李赦挑眉看著她,嘴邊掛著玩味的笑意。
大婚那日她睡的那副模樣,如今想來還慘不忍睹呢!房間裏都站滿了人,錦兒喚了她好幾遍她也依舊睡著,那時候他都想一盆涼水把她給澆醒了。
白安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能一樣嗎?那時候她恨不得立馬跟他撇清關係才好,而且他也沒跟她過還要請安啊!
“再睡一會兒吧!舟車勞頓,舅舅會理解的!”李赦淡淡一笑,起身走到床榻前讓她靠在懷裏溫聲道。
“不行!第一次見舅舅,我不能在他心裏留下一個那麽懶的印象,再了醒都醒了!”白安柔靠在李赦懷裏垂了垂眸,強打著不讓自己睡過去,聲的嘀咕一句。
誰還不是在長輩麵前一副模樣,回到家又是一副模樣。這是她從就學會的,在家也是因著這個樣子,不知道被爸媽念叨了多少次。
“不是原本就是如此麽!你不懶?”李赦垂眸看著白安柔,她能早起,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整個宸王府誰不喜歡她的懶是出了名的!這換了一個地方還能變勤快了?
白安柔撐開眼皮,看著一臉揶揄的李赦環著他腰際的手臂瞬間換了一個位置,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從他懷裏掙開,繞過他跳下了床。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李赦揉了揉被她擰痛的地方怪叫一聲,這一下可真的是擰的不輕,確實是擰疼他了。
“錦兒呢!”走下床榻白安柔穿著衣服,看著遲不遲沒有動靜的門口不禁有些鬱悶道。
李赦走到她身邊,彎腰給她係著腰間的係帶道:“定是沒醒呢!她主子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也自然被主子傳染了!”
剛進府時錦兒那丫頭還是能醒的很早的,可久而久之白安柔每日都醒到那個時辰,多數她都是候在門外無所事事,後來白安柔跟她讓她按著自己的起居醒,久而久之,這主仆二人就成了整個宸王府起的最晚睡的最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