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喪心病狂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連易離開王府,但是做的太過難免會讓白安柔有所發覺。如今,葉紹開始有動作,皇兄是最危險的人,讓他去保護皇兄這樣的離開名正言順。雖然不能完全阻止他們兩人碰到,但這是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好!”連易目光頓了頓,抱拳應道。
本以為連易會問一句,畢竟,曾經的任務,他都會問上一句,不想卻是直接一口答應了。
完連易轉身便朝門外走去,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這個結果是他從未想到過的,卻也不得不這是對他來最好的結果,雖然不能在她身邊,卻也不會再也不見,沒有她的消息!還能遠遠的不時能看到她,知道她安好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連易!”李赦驀的叫住他,站起身冷沉著聲音道:“你應該了解我,我不是什麽良善之人,不該動的心思盡快讓它滅了,別觸碰我的底線!”
因為是他,所以他沒有做的太過,可是,他有他的底線,若不是他一直保持著初心,沒有做出格的事情,即使他是連易他也容不下他活著。
“屬下明白!”連易苦笑一聲,應了一句。他又怎會不知他做了多大的讓步,對自己是怎樣的仁慈。
李赦本是安排了人帶她們去找白府的,白安柔覺得讓人帶路她跟錦兒話有些麻煩,便讓那人給詳細的了一遍路程,便讓他跟在身後了。
“人家的路你可記下了?”讓那人徒一邊白安柔轉頭看著錦兒問道。
“記下了!”她哪裏敢記不住,自家主子那方向感,走遠了回個家都困難,她不把路給記下來,要是不能練出這項技能來,怕是主仆兩個人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自從發現了她家姐這“驚人”的方向感,她都不知道自己記下了多少路了,而且感覺自己的記憶力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想不到那位姐姐竟然是縣令的夫人,難怪看上去那麽的隨和。還有她的丈夫看上去那樣儒雅,官家人能有這樣的感情真是不太容易啊!”想到李赦的那女子的來曆,白安柔不禁讚歎道。
這世上的清官本就難得,尤其是這樣遠離京城的地方,不在子能看到的範圍內自然多數人為所欲為,橫行鄉裏。
錦兒聽此不禁揚了揚眉,想不到麽!她家姐這看上去才更讓人不敢相信這就是曾經名動北昭的第一次才女,不敢相信是當今皇上親封的容德郡主如今的宸親王妃吧!畢竟能這麽鬧騰的,可不敢讓人往這些身份上想。
那日見的女子溫婉,隻是不能相信縣令的夫人會撐攤賣風箏而已。
她想給他過一個生辰在他的生辰之日,向他坦白一牽
“王爺的生辰從來沒人提過,是王爺自己從不讓人提起!”
“為什麽?”自己的生辰之日,怎麽會從來不讓人提呢?
“據王爺三歲生辰之時是王爺母妃離世之日,那件事情在王爺心裏留下心結,從此以後王爺就再不過生辰,也不許人提。”這些事情還是在入宮時偶然聽到的,王府中更是無人敢提這件事。
“你知道發生了什麽嗎?”聽此,白安柔心尖不禁一陣痛楚襲來。生母在生辰之日離世,又有誰在大悲之時再去慶祝自己的生辰之喜呢!隻是,當初是經曆了什麽才能讓他如此,便是提都不許提那件事呢!
她竟不知,他的心底還藏著這樣一件事,五歲,才五歲便見證了母親的離世,這該是怎樣的痛!
“這些錦兒就不知道了,隻是聽不僅僅是王爺便是皇上也因此而生了心結!”元妃之死當年對整個皇室都產生了影響,更何況是元妃之子呢!
事情竟是如此嚴重麽!若是如此,她想做的會不會適得其反呢!原本隻是希望為他過一個生辰,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可如今聽此,卻沒有那麽容易,她想為他解開這個心結,卻又害怕會贍更深。
若是找不到病因,這心結便永遠也解不開,可她該怎麽樣去找這個病因呢!
“姐,或許皇後娘娘能了解事情的緣由,姐可以問皇後娘娘!”錦兒看著白安柔眉間的愁緒,自是了解自家主子的心思。盛帝那裏自是問不得的,皇後卻是不一樣的。
“嗯!還得是回去了才好!”白安柔點零頭,或許能從嫂嫂那裏找到突破口吧!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到了白府門口,門口的家丁看到兩人走上前來。
“麻煩哥通稟一聲,我找你家夫人來還風箏!”白安柔揚唇笑道。
“夫人已經吩咐過了,姑娘裏邊請吧!”家丁恭敬的將人引了進去。
白安柔點頭道謝,帶著錦兒與家丁一同進了內堂,在內堂坐了片刻,女子便走了進來,看到白安柔不禁笑道:“姑娘果然是守信之人!”
“我要不守信,豈不是白白辜負了姐姐的信任!”白安柔回以一笑,女子早已交代了府裏的人,便是對她有著足夠的信任,否則也不會特意交代下去了。
“其實我本沒想要什麽,隻是那日見你態度如此堅決,便提前做了準備。”難得能遇上如此一對有緣人,不過是從旁協助了一下,沒有什麽報酬不報酬的。見她那樣堅決,便提出那個要求。
“那還是明姐姐信任我呀!這個是這次比賽贏來的風箏,還有那日我挑的,今日特來送還給姐姐!”將兩隻風箏遞給女子,女子看著手中的風箏揚唇,指尖輕撫著那支贏來的風箏,眸光如水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
“倒是不曾想過,姑娘竟真的贏了這場比賽。數百人中姑娘一個外鄉人能贏得比賽,姑娘確實厲害!”將風箏放在桌上,女子笑道。
每年的風箏節參與比賽的都是成百的人,參與的人不乏有風箏工匠,他們自然知道怎樣能讓自己的風箏飛的更高更穩。
“百人?沒有,這次隻有十幾個而已,要能贏其實也不過是我僥幸而已。”聽女子這麽一誇,白安柔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上百人比,她指定是不可能贏的。就十幾個人,她所贏的也不過就是險勝而已。
“十幾個人麽?往常都是……”女子有些驚訝,恍然間想起她身邊的男子隨即無聲的笑了笑改了口道:“或許是這喜歡風箏的人越來越少了吧!不過姑娘能贏過塘沽人,也確實是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