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來曆不簡單
不過這雙生丸倒是讓她心生好奇,她體內有劇毒,因為這劇毒可以算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再厲害的毒在她麵前都無用武之地,可這雙生丸卻好似能夠和她體內的毒相互呼應一樣。
她本來不把雙生丸放在眼裏,可察覺到自己身體內多年來紋絲不動的毒居然發生了變化,她才意識到這個雙生丸很有可能和解開她身上毒的解藥有關。
奈何,令狐家居然連這麽重要的東西解藥都沒櫻
白安柔垂頭喪氣,慕容嘉月上前來挽著她的胳膊道,“還在想雙生丸的事情?”
“嗯。”白安柔歎了一口氣,她身上的劇毒多年來沒有任何的反應,除了毒發的時候也就是這次雙生丸引發了一點兒波動。
她不可能不重視起來。
慕容嘉月也皺眉,想了一會兒之後,拍手道:“不如你去星陵城看看吧!我好像聽景雲哥哥提起過,雙生丸的藥方好像是從星陵城弄回來的。”
星陵城?
白安柔知道這座城池,這是一座很特別的城池。
那邊令狐景雲已經從懷裏掏出了三張路引,遞給蘇晨,“如今你們身份特殊,在外行事要心一點兒。”
現在在江陵還好,一旦出了江陵,他們的身份就極有可能引起旁饒懷疑。
“這三張路引,我都已經打點好了。”
蘇晨點頭,主子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江陵,主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隻是如今,主子也從未開口過日後該如何。蘇晨心裏多少也沒底。
江陵城,城門口。
進出城的人絡繹不絕,來往的百姓都不由自主的側頭去看馬車邊上站著的人,不僅僅是因為這幾個饒樣貌,更因為前來送行的人。
有的人認出來是將將新婚的令狐景雲和慕容嘉月。
李赦坐在馬車內,雙眸看著外麵話別的兩個女人,蘇晨等的有點兒不耐煩了,開口催促道:“白姑娘,還不走?”
女人就是麻煩,婆婆媽媽的。
白安柔再次在慕容嘉月耳朵邊上聲嘀咕了幾句,慕容嘉月臉色爆紅的微微頷首,而後推著白安柔上馬車,“一路心,到了記得給我來信啊!”
“嗯。”
馬車漸行漸遠。
令狐景雲伸手把慕容嘉月護在懷裏,低聲道:“適才你和白安柔什麽?臉紅成這樣?”若不是此時是大庭廣眾,她這一副嬌羞的模樣,還不是引得他想要立刻采擷了。
馬車內,蘇晨在外趕馬車,李赦和白安柔坐在裏麵,這一路都是荒無人煙的之地,沒什麽看頭。
她無聊至極,李赦則一直閉目養神。
忽然馬車一個不穩,白安柔整個人都朝前麵撲去,半路上一隻有力的胳膊攔腰抱住她,把她拉了回來。
她心慌的拍拍胸口,“蘇晨你駕車的技術不行啊!”
“哼!”
蘇晨懶得理會她。
白安柔一轉頭就對上了猙獰的疤痕,這才意識到兩人姿勢不對,他大掌扣在她腰間,而她兩隻手不知何時已經勾在他脖頸處。
這麽親密又曖昧的姿勢。
白安柔連忙收回自己的手,剛要從他腿上起開,馬車又是一個不穩,她整個人再次栽倒了李赦的懷裏。
像是故意投懷送抱一樣。
白安柔抬頭,對上李赦那雙漆黑的瞳眸,她咧開嘴幹笑兩聲,“如果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她本來就不是故意的,可為什麽這話出來後,就愈發覺得她好像在欲蓋彌彰一樣。
李赦目光沉沉的掠過白安柔那張白淨的臉,他聲音低沉暗啞,似乎是在壓製著一股怒火一般,“坐好。”
“……”
白安柔愣住,見李赦雙手扶著她的腰,似是要把她固定在他腿上一樣。
他的坐好,難道不是應該讓她回到自己位置上嗎?
難道他的是在他腿上坐好嗎?
白安柔怔怔的看著李赦冷下來的臉,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她在他腿上動了動,“君臨寰,我剛沒有投懷送抱。”
“是嗎?”李赦沒看她,而是繼續保持著閉目養神的姿態。好像自己身上多了一個人,和適才沒有什麽不同一樣。
晏都。
永安侯府。
蔥鬱的林子間一抹淡黃色正在其中,林中有棲息的不知名鳥兒時不時振翅而起。
身穿淡黃色裙衫的女人正斜靠在一旁的不甚粗壯的樹上,她邪睨著跪在地上的淩惜,嘴角一揚,問道:“你的意思是……白安柔還沒死?”
她話中聽不出什麽情緒,淩惜卻依然恭敬的道:“無論白安柔死沒死,你永遠都是蒼梧派的掌門。”
佟一夕輕笑了一聲,溫軟眉眼盡顯柔和,“安柔怎麽會沒死呢?她已經死了好些年了,你定然是認錯人了。”
“掌門……”淩惜想到白安柔那張臉,依然有些後怕。“此事,是不是要告知門中弟子,若她去找了其它……”
佟一夕垂眸看著麵色焦急的淩惜,眉眼冷了冷,又在下一瞬恢複如常,扶起淩惜,“我適才不是了嗎?白安柔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白安柔若是未死,她怎麽可能接管蒼梧派,怎麽可能嫁給安淩恒。
白安柔必須是死的。
淩惜皺眉,“可……”
“好了,你不是你把你妹妹也帶到晏都了嗎?她應當還沒來過晏都,你還是去陪陪她吧!”
“可……掌門……”
佟一夕不願意再多,她揮揮手,讓人把淩惜帶出去,等到四周無人時,她才輕聲開口,對著麵前的空氣道:“殺了她。”
“是。”
空中傳來一聲沉悶的應答。
院子內,梁昭不滿的坐在椅子上,晏都繁華,淩惜不帶自己出去玩兒就算了,居然還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兒。
什麽從此以後她們姐妹兩個相依為命,這麽快就把她丟到一邊。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叫淩惜姐姐的。
梁昭抬腳踹了踹院子裏的一棵樹,伸手去揪它上麵的枝葉。
吱呀。
院子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梁昭連看過去,見是淩惜,怒斥道:“你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我現在要出去,你別攔著我。”
她氣呼呼的往外麵走,走到半路,淩惜伸手抓著她的袖子。
被她一個用力甩開。
她雖然用力,卻沒想到淩惜整個人都被她甩的倒在地上。
梁昭垂眸一看,隻見自己衣衫上沾染上了鮮血,她看向倒在地上的淩惜,眼眸猛然間睜大,“……你……你怎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