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玫瑰花聯想曲
玫瑰花聯想曲
一
一首玫瑰花的歌曲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當時在音樂學院自費學習，有個星期天晚上，我去看音樂學院的大禮堂看星期日的音樂會。
主持節目的女大學生報節目，她臉上一點笑微微的樣子，用加強昂揚的聲音說：“下一個是——女聲獨唱節目，新疆民歌《你送我一朵玫瑰花》，演唱者阿孜古麗，台下的觀眾嘩嘩地響起了歡迎的掌聲。
阿孜古麗從容地站在舞台前邊，合著民樂隊的伴奏，唱了起來。
“你送我一支玫瑰花，我要把它獻給你。哪怕你說我是個傻子，我還是看得上你。。。。。”
歌曲的音調輕快，內含喜悅幽默的情緒，我竟情不自禁地輕輕地跟上唱了起來。
她一唱歌時，我竟很聚精會神地聽著，眼睛不錯眼地看著阿孜古麗的演唱時臉上的表情，生怕露掉了一個音。後來總回憶起來聽這首歌曲所感，總會激起很多美好地想象，它讓心靈產生的快樂情緒永存在心中，什麽時個想起，好像在心中繼續在歌唱著。
二
我記起了一位作曲家了。這位作曲家對新疆的民歌特別感興趣，他寫了很多與玫瑰花有關的歌曲。
當時，我是從鄉村到音樂學院自費學習作曲的。
我想找一位寫歌曲特好的老師先跟他學習，作曲係有一位作曲家葛老師，教歌曲創作課，作曲係的大學生都說他教得好，我也知道他創作的紅玫瑰的歌曲特別好聽，就想找他教我。
有一回，我到了作曲係辦公室，葛老師正好在。
我大著膽子對葛老師說：“請你教我一下怎樣寫歌曲？學費一定交的！”
葛老師看了一下我，感受到我學習作曲的熱情很高，就答應下來了。
葛老師第一回給我上課的地點在什麽地方？是葛老師到我住的學生宿舍找我的，找到了我後，和我一塊兒從學生宿舍出來，宿舍外邊花園前的一個石台上，和我相對而坐。
給我上課的老師是作曲家，是作曲係的教作曲的老師，給我感到這些和他並無關的，就在這裏一點不講什麽條件就給我上起課來。有的外地來學習音樂的大學生看見了，小心地說：這哪裏像是什麽大學老師？
我拿出了筆記本，手上緊緊地握著鋼筆，認真地做著葛老師上課的記錄，生怕露掉了的地方。
葛老師對我說：“一首歌曲，調式是什麽，有幾句，大概是一種什麽情緒，主題樂句是什麽，有幾段，用了什麽節奏型，一定要多分析人家的作品。”我記著什麽調式，節奏，主題音調等。
葛老師讓我一種風格一種風格的歌曲先練習掌握，如進行風格的歌曲，或抒情性的歌曲等，一點點學習掌握。
我總認為學習作曲有什麽絕招的，實際上是沒有的。
葛老師笑著這樣對我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詩也會呤”。
葛老師講的話，當時感覺是聽懂了，可是在後來的作曲實踐中，還是沒有把老師的話很好地消化理解運用。
葛老師給我上課時，現在想起來，他講話用的是中速很平靜聲音和我交流。
葛老師開始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很有錢的人，才到音樂學院自費學習，後來知道了我的真實情況後，有一天，是學習完了一個月後，要給老師交學費了，葛老師對我說：“你的學費我不收了，你是很困難的。”我再三要交給葛老師，葛老師說：“你困難得很，你還是把當下生活問題先顧住。”
我很久地向前看著什麽，那是什麽？那是我的老師，他像是高大的一棵樹，讓我懷著一份感恩和敬意的心情望著他。我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三
在我的生活世界，人生的百味都嚐遍了。
遇到高興的事情，而高興；遇到傷感的事情而傷感。世界在我的眼中變化著，才知道人生是很難合心願的。它像是天上的雲彩是千變萬化的，有時以悲為喜反而更好，有時是上帝設難考驗人。
有一天，我在一座山間，抬頭看天空，有幾片暗淡的雲。
我不想看到這樣暗淡的雲，這時候，就想看到賞心悅目的東西，什麽才能滿足一下我的這種願望呢？
來到我心中最想看見的花是紅玫瑰花，隻要看見這樣的花，我心中的傷感的一抹暗雲就會離我而去。
紅玫瑰花啊？你看見我的動作吧？人說動作是靈魂的表現，這是一點不假的真實。
有多少回的中午，我專門到一個山下邊的小花園，有一塊特別玫瑰花，正開放，有紅豔的，也有雪白的，我就坐在花園跟前一個長石擺上邊。石是自然的產物，清清奇奇的可愛，它不知從哪裏來到這裏的，是為了和玫瑰花而共存的。讓我坐在它的上麵，心如水洗了一般，我把身向北麵的玫瑰花，是一長大片，靜靜地看著，久久地看著，也不覺眼睛疼，完全沉靜在一種美的欣賞之中了。
玫瑰花，在我的眼中，像是一位美紅，美得醉人！
玫瑰花，你是一首悅我心的歌曲，在我心中在不停地唱著。
玫瑰花，你是我夢中的花！我如同看見了蒙娜麗莎那樣的美人，為我說了很多溫心的話。
中午的太陽這麽明亮！多少回，看見太陽衝破雲霧清清楚楚地升起在當天空，特別讓我激動！
看著這一大片紅玫瑰花，心中很多對美的想象就來到麵前。這麽神，我來看園中的玫瑰花，園中所有玫瑰花跟前，有無數的小蜜蜂也來采它的花粉，聽到了小蜜蜂的嗡嗡地歌唱。
夢中來了一人位漂亮的美人，坐在我的跟前，和我一邊看著中午正明亮的太陽，一邊看園中的玫瑰花，一邊給我講好多笑話，如中國的笑星趙本山等。
美人說我：“你總把一切都看得很美！可不是這樣的！美中有醜，醜中有美，才是美。趙本山走到現在，誰知道他本後的多少辛酸故事。一切是要付出的，不付出是得不到的。”
美人說什麽話，我都說好。這些平凡的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很難治療心中的病的。
美人說：“你現在還小嗎？不要計較別的人說什麽。什麽也沒有，你多心了，就有事了，你不多這個心，就什麽也沒有了。這世界永遠是這樣，對任何人都一樣。所謂是好與壞，全是由你的心態決定的。”
我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笑著說：“你像一個哲人一樣。”
這是一位玫瑰花一位的美人對我說的話，在我的夢裏常常遇到過她。
玫瑰花，你是神一樣的神仙之花。
有一天下雨了，雨點很大，就把我打濕了。我向西邊的一條小路走著，像一位迷了路的人一樣。
一位高個子的女人，看見了我，嫣然一笑。
她說：“雨點大，打在你的身上疼不”？
我說：“不疼”。
她說：“不疼，就好，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我說：“不怕！”
“不怕就好。”
“你開心嗎？”
“開心。”
她這個人內心對我的溫暖關心之情，我一下子感受出來了，對於我實在是難遇到的。
她記得有一回那一場大雨下得那樣大，看見我在雨中的情景，那麽久的走不出大雨之中，就這樣被雨淋著，她看見過這雨中情景，這麽怎麽這麽怪怪的。她那以後，對我有些不放心。
當我說出了我這個人遇到一點風雨怕什麽？我想起了***的一句詞：“勝似閑廳信步。”
可能是我在向她說假話，可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無所為的樣子，骨子裏有些硬氣，以為自己是鋼強鐵漢一樣。
我似乎有一些感受，有時也是極脆弱的，那強的生機是一天天走向穩健起來的。
中年女友對我說：“我怕你氣倒了，氣不倒就好。”
她聽了我的話，大約一定很放心我了，才對我說：“我去坐車去。”
我還是在雨中走我的路，因為我知道不能停步，前邊很遠有一座美麗的花園，雖然曲折難行，我還是要慢慢地向它靠近走近它的。
四
我知道我愛紅玫瑰花。
有一天下午，路過市裏一家花店，站在門外邊，看見裏邊的有玫瑰花，是塑料的，感覺裏和真的一樣，就想得到它，就進去了。
一位玫瑰花一樣的女主人，笑容可掬地問我：“要花嗎？好多種的。”
我一眼就看見了插在一個玉瓶子裏的玫瑰花，對她說：“把這束拿來，我買下了。”
把錢就給了買花小姐的手上，抱在了手上，小心冀冀地拿回家，放在了我的書桌前。
每天，無產意間看上一眼，就感到擁有了一種快樂心情。
有一回，來到了一位女記者到我家來，先看了一眼我桌上放的玫瑰花，有好幾十朵，和真的一樣，她久久地看著，是在想象著什麽。
五
有一天早晨，我家裏來了好幾位愛唱歌的女朋友。一位劉，一位吳，一位王。
王是一位特別愛唱歌的朋友。
她笑著對我說：“我唱一首紅玫瑰的歌曲，請你用手風琴為我伴奏？”
我懷著期待的心情，背起了麵前放著的手風琴，就很有激情興味地拉起了優美的琴聲，她合著我的琴聲唱了起來。
“你送我一枝玫瑰花，我要把它獻給你。。。。”
這歌曲，好久沒有聽到了，當她再一回唱起來時，我用手風琴為她伴奏著，此時我的心情，處在一種特別高興的心境之中，這是這首玫瑰花的歌曲帶給我的。我驚歎不盡：“音樂中有上帝的精靈啊！要不，怎麽人們唱起喜愛的歌曲，心靈能顫動起來。”
當我拉著手風琴時，那兩位劉吳表現的神情也讓我感動，她們像是欣賞音樂的人，聚精會神的樣子，像是聽懂了這首你送我一首玫瑰花的歌曲。
玫瑰花，你並不是隻有美麗的外表，你內心是藏著世間一種大美麗的，人間的大愛，寬容，純潔，因為你是得到了上帝的雨水澆灌了的，天土日月精華之氣積全化在了你的身上。
來到我屋中那位女朋友，王唱了後，好那倆位接著又唱了幾首與紅玫瑰花內容有關的歌曲，唱到了極盡之後，才散去。
我真有李白一首詩寫的那種情感：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複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當這幾位走去時，我還是說：“渴望下一回再到我家來，再能聽到你們的歌曲。”
客人走後，我還沉醉在剛才的紅玫瑰花的歌聲中。。。。。神奇的音樂，它改變我的精神，讓我感受到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美的東西，上帝創作的音樂，卻能這樣安慰心靈，這是很值得體會的。
五
紅玫瑰花。
最近幾回，我在一個小園子裏散步。
經過一家人的屋後邊，那家人是個愛玫瑰花的人，專門植了一棵很大的玫瑰花，長得很高，枝上開了有二十多朵線玫瑰花，總吸引我多看幾眼，當下心中有一種和特別美的感覺。
我聽見了論壇上有好幾位朋友，對我說的話，等待著我寫的美的文章。好吧，我散完了步後，就動手寫吧。
當我不錯眼地看這家人後園的玫瑰花時，發現那玫瑰花把臉也對著我，我才道了，欣賞是相互的，我對她笑，她也對我笑。
今天早晨路過這家後園時，發現那前幾天開得正紅豔的玫瑰花，現在出現在我的眼中，全部凋謝了下來，和人生的事情聯係起來，真在無限的傷感，人間萬相真是花開花落，從一個自然兩字去感受。
雖然玫瑰花枝上已經開過的凋謝了，可是新的花苞正在熱情地要向外要爆長出來，一心一意地要開放，不管以後是什麽命運。。
我總想著世間，一切與我有緣的人和事，不論男女朋友，不論是一花一草，一抹陽光，月光，都啟發我對美的想象，都給過我一份追求美的心情。
我的前邊有一個很大的玫瑰花園，我正在路上走著，走得很難，可我還在走著，哪怕到了最後走不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