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過招
「呵,若我不同意呢。」冰冷的聲音從何斂嘴裡吐出,何斂渾身發出嗜血的氣息,冷眸直直地看向慕容林,精緻的臉龐上無一絲表情,氣場暗黑的像是來自地獄。
饒是旁邊其他人也被這種氣勢嚇得目驚口呆,但是慕容林看起來被嚇到的樣子,一雙美麗的眸子里卻波瀾不驚,還滿目風情地看著何斂,並且觀察並欣賞著何斂。
「只是個遊戲而已,想讓你陪人家玩玩,你別這樣嚇人家,」慕容林一副小鳥依人的說著,彷彿是很怕的樣子。
「哦?玩個遊戲是嗎?規則。」何斂仍是一副冷麵閻羅的樣子。
慕容林卻微皺了一下精緻的額頭,整個人卻更顯可愛,讓這個男人焦急了這麼久,還這麼鎮定,真是失策了,可是明明昨天他已經抓狂到不行了。
「很簡單,一刻鐘的時間,若你能找到洛傾舒,我便讓你們平安離開,或者,」慕容林妖媚的對何斂撒嬌放電,「我們兩個去房間里…咯咯咯……」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是嗎?明顯的是第二個條件更讓人慾罷不能,這麼美的人兒,這麼風情,卻又這麼高傲,怕還是第一次。」
「額。」慕容林眼裡劃過一絲詫異,不過轉眼卻被喜悅代替,這麼說來,何斂還是對自己有意思了?
不過這麼容易讓他即把自己得到手,還把洛傾舒親手送到他手裡,豈不是太過不划算,慕容林眼中劃過一絲算計。
「去房間里,哈哈,依舊是另一種遊戲,這次條件卻是你從屋裡走出來,時間是半個小時,不過,洛傾舒就會受到一定傷害。」
「那我便選第二種。」
這下慕容林更為詫異,下意識地問道,「你不是來救洛傾舒的嗎?」
何斂猛地一冷笑,看來自己已經成功的打亂了這個女人的局,「你這麼神通廣大,想必有人告訴你過,我的母親是怎麼去世的,也想必知道洛傾舒是那個事件的女人,也就是說。」
「她便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那你為什麼要救她。」慕容林對這件事倒是有所耳聞,之前倒是忽略了這一點,沒有讓人徹查。
「我自有我的理由,便不讓你操心。」何斂依舊是面無表情,渾身含冰的模樣。
「可你愛她。」慕容林忽然就變得謹慎了起來,一雙漂亮的雙眼盯著何斂的眼睛,彷彿想從它的眼睛中看出些什麼,彷彿眼前的答案特別重要。
「我也可以愛你。」何斂眼睛也同樣直視著慕容林,黑色的眼睛,裡面似乎含有很多東西,可是卻什麼也看不清,彷彿一灘汪譚。
慕容林看不到任何東西,反而彷彿把自己吸進去了,也許就是這一眼,慕容林愛上了何斂。
聽到那一句「我也可以愛你」,慕容林整個人都手足無措了,只能感覺到心在跳,一陣陣地悸動。
慕容林忘了下一句話應該接什麼,也不知道該接什麼。
於是便領著何斂去了自己的房間,去的時候何斂全程被蒙住了眼,被人壓著過去了。
誰都不知道,何斂心裡自有自己的算計。
走到房間門口,慕容林示意屬下把何斂放開,在這個時候,慕容林輸入密碼進入房間,何斂也跟著進去了。
卻在進入房間的那一瞬間,何斂猛地轉身把慕容林壓到了牆上,慕容林也是嚇了一跳,驚得「啊,」的叫出了聲。
然後慕容林抬頭微微地看著何斂,嘴也略微的嘟了嘟,那副表情真的是讓男人魂牽夢縈,精緻的小人,膚如凝脂,在聚光燈下更是勾魂。
何斂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就莫名地出人意料地鬆開了她,慕容林本來微閉的雙眼也一下子睜開了。
自己這麼絕世容顏,還沒有男人就這樣把自己給放掉的,慕容林突然就怒了,「何斂!」慕容林猛地叫了一聲,聲音大的不行。
「呵,女人,你喊什麼。」說著便要順勢把慕容林往床上帶,並時不時的用自己的下體蹭著她。
慕容林雖然受過特殊的培訓,可是面對自己本來就有好感的男人,本就小鹿亂撞,再加上她初經人事,何斂又這麼的調戲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慕容林感受到何斂那炙熱的,不由得往外邊撤,最後還是奈何不住害怕,便大聲說,「何斂,你,你放開我。」
何斂卻在一旁邪魅的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出意外的話,洛傾舒一定會在這個房間,因為高傲的人總會是過於自負,敢於賭一把,而且堅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時,洛傾舒恰逢醒著,聽到恍惚間有人在叫何斂,「呵呵,怎麼可能呢,任是自己待在這裡,也知道這個地方不會被輕易找到的。」
後來好像又有人叫何斂,後面似乎還有其它聲音,洛傾舒只對他的名字很敏感,其餘的便聽不清楚了,看來何斂果然來了。
說著便要做出點聲來,便把自己從椅子上摔下來,使勁地踹著牆。
可是,何斂這邊也是熱鬧的緊,儘管他也在努力聽,可是也沒感覺出來什麼異常。
差不多了,何斂便輕輕鬆開了慕容林,微微扶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了窗戶旁邊站定。
慕容林看到這個樣子,也就作罷,同時也懊悔,真的是太慫了,自己所受的訓練竟然都被自己拋諸於腦後,難道不應該去勾引他嗎,真的是不像自己,算了,慕容林拉了拉衣服,站了起來,裝作很不在意的樣子站到了何斂的旁邊。
「何先生,好像已經過去了10分鐘了,您只剩下20分鐘,加油吧,我在出口等你,記著了只有一個出口哦。」
「好。」說著,何斂看了看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眼裡卻只有不屑,人仍然是沒有溫度,淡淡的,彷彿生來就是如此。
慕容林妖嬈的對著何斂笑著,看著這個把一身黑色西裝穿出國際明模的感覺的男人,看著這個彷彿沒有心無情無血肉的男人,突然就勾起了自己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