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遊戲開始
何斂倒是沒有注意到慕容林這麼看著自己,他眼裡心裡想的便只有洛傾舒,受傷!有些後悔,可是沒辦法,否則洛傾舒可能會傷的更嚴重。
這是待慕容林出去以後,何斂首先便是觀察周圍的環境,全是藉助天然造就的房子,石頭也是現磨平整的樣子,雖然不規整,一塊一塊的,可是看起來是很有藝術感的,不出意外的話,石頭上可能會有機關。
何斂又看了一下陳設,這貌似就是慕容林平時住的地方,有一張床,床上面圍得是紫色的紗縵,很有格調,有一張紅色的椅子,製作也是相當精緻,紅色的皮子,石頭打磨的很光滑的一根底座,看起來還能升降,延伸的作用,不由自主的何斂便想過去一探究竟,可是椅子好像根本挪不動。
再然後就是一個大氣的沙發,並沒有什麼陳設,仍然是大紅色的真皮,兩頭卻有些紅色紗料的東西,很美。
再者就是一個柜子,同樣是石頭做的,依舊是精緻,上面是用油彩像是隨意潑墨的,顏色用的也是比較極端的顏色,看起來稍微有些隨意,可是仍讓人眼前一亮,並且很美,很有藝術感。
何斂用了大概30秒看了一下這些東西,確定慕容林已經走了,便把耳朵貼到周圍的牆上,地板上,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動靜。
突然何斂想起來什麼,便登陸那天那個網站,裡面卻是有人發來了這個公寓的大致的圖樣,但也僅限屋外,在這裡面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何斂定了一下位置發了出去,「速來此處支援。」
此時洛傾舒仍在用力的踹著牆,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聲音也有點小,於是便換了另一種方式,她轉了轉身子,用兩隻腳蹬著椅子猛地把椅子踹到了牆上,「咚」一聲,聲音確實是大了很多,因為椅子也是石頭的,她又動了動身子把椅子勾回來來回重複這幾次的動作。
外邊的大哥們正睡的香,突然被吵醒了,幾個人俱是小心翼翼的,聽到這麼大動靜他們也不得不謹慎,聽聲音彷彿的確是那個門裡邊發出來的,他們幾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然後領頭的示意兩個人過去把石門推開,兩個人用力的推著,看起來是廢了好大的功夫,這樣的設計怕是從裡面打開更難了。
其他人躲著拿著武器在旁邊等著,恐怕裡面有什麼狀況,出了問題他們這一群人可是擔待不起的,門打開了,拿燈照了一下卻沒只見洛傾舒倒在了地上,其他的,倒沒有什麼。
大概是摔倒了想試圖站起來吧,哥幾個也就過去扶了洛傾舒一把把她扶到了凳子上,只見洛傾舒,「唔……」
幾個人不明所以,眼神對視了一下便決定把她的膠布先揭下來。
「怎麼你要做什麼,」其中一名大漢惡狠狠地說。
「大哥,我肚子特別疼,能給上個廁所嗎?」洛傾舒擠眉弄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一張小臉上雖然髒了,仍能看得出秀氣的樣子,這個樣子更是惹人憐愛。
幾個人看著她這麼難受的樣子,就出去一起商量了一下,把她先鬆綁然後緊緊的關上門,走了。
這幾天,自己大小便基本上都是在這個洞里,可是這裡也並不顯得難聞,可能是由於野外的環境畢竟比較好的吧,那也就說明這裡有空氣來源。
綁了這麼久,自己胳膊腳都被勒的生疼,先活動了一下,放鬆一下,然後勉強能夠站起來,裡面仍是很黑,只有一點點的光明,並不足以看清東西,好在洛傾舒早已適應。
洛傾舒想了一想,便準備要在比較靠上面的地方,用椅子敲擊,這個聲音真是大。
「你要幹什麼?」外面傳來大漢的聲音。
「沒什麼,大哥,裡面太黑了!我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磕著自己了。」洛傾舒拚命的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在喊。
何斂在那邊趴到牆上聽到有什麼東西在斷斷續續的敲,第一聲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再隔了30秒又一次,然後又一次又一次。
那個方向大概在床那邊的位置,然後忽然他就聽到連續的女聲音在叫,那…根本就是洛傾舒的聲音,他一定不會聽錯的。
他的洛傾舒就在那裡,她就在那,聽不清到底在說著什麼,但他能感覺出來,她好像沒有事。
慕容林一直看著監控卻一直卻不見何斂的影子,慕容林一張漂亮的眼睛盯著屏幕,臉上卻有些焦灼。
難道何斂發現了什麼還是在選擇出口,除了她的卧室,哪裡都有監控,現在何斂到底在她的房間里在做什麼。
阿圖收到位置后順利地趕了過去,因為有類似變色龍一般的衣服,他們也儘可能的避開了監控,有的都是監控的死角,所以一路通行也還算是順利,守衛少了不少,看來是因為何斂的到來把侍衛都調到一處去了,這對阿圖來說便是好事。
很快他就到何斂發的位置了,但是這個地方他們從來都沒有進去過,他們只能憑藉著對同樣地勢的了解,慢慢摸索,憑藉對以前慕容氏的機關的了解去進去。
忽然,阿圖想起來一個人,安以南。
這個人也就是給自己說了洛傾舒被慕容林抓走了,可是自那在沒有一點消息給自己,聽兄弟們說安以南似乎是很合慕容林的胃口,形影不離,這件事,他應當清楚才是。
試圖聯繫安以南,安以南卻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聯繫都聯繫不到,阿圖氣惱的放棄了,卻在最後又發了一條訊息,「如何能找到洛傾舒。」
何斂聽到那個聲音,卻感覺是趴在地上聽得更清楚,看起來,這裡應該是有密道。
有四個出口,何斂從每個出口裡都探了一下頭,都看到有攝像頭,唯獨裡面卻看不見,像慕容林這樣的人在自己卧室安攝像頭的概率不大。
外邊似乎不可能是地下室的門,因為她很自負,那東西一定就在卧室里,在最不顯眼的地方,或者是最顯眼最不能被懷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