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是我的
我扶額,好後悔跟她喝酒。
前面的男人緩緩轉身,狹長的眼眸悠悠的望著我,嘴角似笑非笑,看起來讓人有點……發毛。
「小童,你說……」
我怕她又說出什麼駭人的話,忙高聲喊道:「秦月……有人來了。」
話落,我忙先跑了過去,把她從沙發上拉了下來,在她耳邊低聲道:「鄒子琛來了。」
秦月迷離的雙眸一下變的清透,轉頭往玄關處望去。隨之,她回頭看我,皺起小臉,「他不會揍我吧?」
「你……你剛才不是很有氣勢,繼續保持就好。」我發覺秦月對鄒子琛有點小害怕,可能是那天她看到了他狠厲的一面。
她瞪我。
鄒子琛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瞟了眼玻璃矮几上的酒瓶,冷哼了一聲,斜睨了我們兩一眼,淡淡的開口,「明天我就把我身邊所有的單人女孩介紹給郭鏡書,順便再給他配兩……妖嬈的秘書,讓他左擁右抱,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把你忘的一乾二淨。」
「幼稚,」秦月不屑,「好了,我回去了,不在這礙某人的眼。哼!」說著他朝鄒子琛冷哼了一聲,轉身還真就走,快到門口時,她突然轉身,朝我笑道:「小童,那天想換跟我說一聲,以你的條件,一揮手,一條街都不在話下。」
呃……這兩人一樣的幼稚。
鄒子琛抿唇,朝她飛眼刀子,秦月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飛速的開門逃走。
「以後不要跟她在一塊,遲早會被她帶壞。」某男脫了外套,叨嘮道。
「我覺的她很好,」我做回沙發,端起剛才倒的酒,剛要送到嘴邊就被鄒子琛給搶了過去。
「難不成你還真想去什麼愛愛網報名?」某男逼近,星眸微怒。
「那有什麼不好,」我搶回他手上的酒,昂頭挑釁,「聽說他們那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我現在是自由身。」我也要讓他知道,我並非……非他不可。
鄒子琛一下又把酒杯奪了過去,重重的放在矮几上,轉頭便把我壓在了沙發上,幽深的眸子,如狼似的盯著我,「從你身上烙上我鄒子琛的印記,這輩子就沒有自由了。」說著,他狠狠的吻了下來,來勢凶凶。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講理又霸道,而我好像還愛死了他這一點,真是賤的要命。
鄒子琛每每心裡有氣,懲罰我時,就會要的特別凶,恨不能把所有的姿試都嘗試一遍,直到我叫出聲,他才舒爽解氣,男人的懲服欲真的很費解又很直接。
三個月多,再次嘗到他的味道,我也有點抗奮,價著酒精壯膽,我第一次主動的騎在他身上,讓他深深的填滿自己,那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
我們從沙發轉戰卧室,又從卧室進了浴室,瘋狂的索要著對方,直到身上沒有一丁點力氣。
……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耳邊低喃著,似乎是在叫:「童童……童童……」一聲比一聲輕柔。我伴著這一樣的輕呼,美美的睡了過去。
次日,我睜眼時便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他一眨不眨的望著我,眼底是濃郁的慵懶與柔情,襯的那雙眼極為的魅惑。
一想起昨夜的瘋狂,我羞澀的垂下眼瞼,想翻過身去,卻被他一把摟進懷裡。
他下鄂抵在我額頭,雙手把我抱的很緊,喃喃道:「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
我蹭了蹭他的下鄂,輕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是我的呢?」
「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他聲音有點奇才,可能是早上剛醒,有點沙啞還帶著點梗色,我看不到他的臉,不知道他說這話時的神情,但聽他的語氣,莫明的有點傷感。
他說他一直就是我的,雖然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不是真的,但聽著真的很滿意,於是,我又往他懷裡鑽了鑽,直到我們沒有半點空隙。
兩人在床上窩了很久,我真想就這麼一直躺著,躺到地老天荒,那他就真的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
鄒子琛似乎也不想起,我本以為就我一個人犯花痴,沒想到某男也有不想『早朝』的時候,可甜美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沒一會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隨後就是我的手機。
兩人起床后,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鄒子琛便去了警局。剛才是陳隊長打來的電話,關於十年前葉家的車禍還是有一些難題,警方說基本撐握了當年一此實情跟證據,現在唯一的就是沒找著當年在那輛車上動手的人,也因此,孟志傑咬著牙一直不承認,而父親的供詞最多只能說明這事是孟志傑主謀的但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見孟志傑還是老奸巨滑,留了一手。
鄒子琛走後,我給給林曉月打了電話,她接到我電話有點驚訝,我約她見面說有事跟她談,她倒沒多問就應了下來,約好地點。我收了線。
我心裡希望父親是多想了,不然我都無法釋懷。
到達跟林曉月約好的咖啡廳,一進門,就見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面色有點不好,整個人精神也不怎麼好。見我進來,朝我抬了一下手。
我落座后,先點了杯檸檬水,這才朝她開口。
「你怎麼這麼快?」從老別墅到市區開車至少也要半個小時,她不可能我一打電話就出來吧。
她垂著頭,攪著咖啡,「我昨晚住在市區。」話落,她抬眸我,「你找我什麼事?」
至從我們不和之後她倒是很少用這樣平和的語氣跟我說話,她眼睛有點浮腫,明顯的是哭過。
「你們對父親的安排是不是很有意見。」我想肯定是因為這個,她覺的委屈。
林曉月轉眸望向窗外,輕哼了一聲,有點自嘲又有點落寞,「我一直以為,在爸爸心裡他是疼我多一點的,卻沒想到,我連你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林曉月十歲那年跟著她媽媽住進老別墅,父親就對她很喜愛,所以那會我很討厭她,因為她奪走了我的父愛,現在想來,他已是給了我太多了。
看來父親遺囑上的分配傷她心了。
「爸的案子你聽說了嗎,或許那些財產可能都不會屬於我們,所以你也不要太在意。今天我約你出來,主要是想讓你轉告一下阿姨,我希望她能去自首,不然……等證人找到,她就沒有機會了。」我淡淡的說道。
林曉月望著我有點聽懵了。
「你什麼意思?我媽她犯什麼法了?」她面色有點震驚。
「十年前我差點死在那個水池裡,是你媽讓人乾的。」我直直的盯著她,緩緩的又說道:「前幾日我被人綁架也是她在幕後指使的……你說她有沒有犯法。」
林曉月震驚的目瞪口呆。
「知道爸為什麼會那樣分醒遺囑嗎?因為他十年前就知道你媽要害我,這次我又被人綁去,他一聽我描述的人就知道又是你媽乾的,所以他是為了彌補我,才那樣分配貴囑,同時也是想讓我看在財產在的份,放她一條生路,爸的心思,我還是能猜到幾分的。」父親雖然對沈麗萍沒多少感情,卻對她有愧,因為這麼多年,他什麼沒給她,所以他才會那麼包庇她。
林曉月愣了好一會,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我媽不可能幹那樣的事,一定是你弄錯了。」
這時,我突然伸手,快速的扯了她胸前兩根頭髮。
「啊,你幹嗎?」林曉月疼的直叫。
我若無其事的捏著手上的那兩長發晃著,輕笑,「我只是想讓你清醒一下。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問問你媽。」
林曉月蹙眉,看了眼我手上的髮絲,突然垂下頭,抽泣了起來。
這下,我反而被她嚇一跳。
在她趴著的時候,我把那兩根髮絲卷了起來放進外套口袋裡。
也是,父親的案子還沒完,這會她媽又成了嫌疑犯,是誰都有點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