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夏金桂的野望
“誰姓潘了?公子就會打趣。”
雖說這女子生的不錯,卻讓李謹有點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願說個名道個姓,日後出了傷痛,可別賴我?”他走到馬兒麵前,就打算離去。卻料這女子發急似的喚他:“公子留步。”
“做甚麽?”
話說她怎可放過眼前非富即貴的英俊郎君。當下一咬牙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公子不如就請女子去桂花樓吃酒?”
李謹詫異道:“難道你們家就允許女兒家的在外和男子吃酒?”
她臉上飛紅一片,吟吟笑道:“我家本不是候門小姐,不過富商。也沒個親哥哥什麽的,偌大個產業全靠小女子和母親維持。少不得拋頭露麵。公子若不嫌棄,便來我家酒樓吃上一盅。”
李謹隨她去了桂花樓,一麵上好酒菜俱全。女子把酒來斟問道:“這位公子,今日小女子也是出了神,竟走了路中驚了你的馬,先賠不是。”
李謹隻顧吃酒夾菜,那女子笑容可掬,滿口兒叫:“公子,覺得這桂花酒如何?這是我們家特產,隻若是和桂花沾了邊兒的,全是我們家提供,也是最好的。公子在嚐嚐這個桂花蒸乳鴿。”揀好的遞將過來。
“你家全賣桂花去了?”李謹一麵打趣,心中已經猜想了她的身份。這裏的夥計都叫她夏大小姐,又和桂花沾邊。
真不錯,自己讓薛蟠離這夏金桂遠一點,沒想到竟粘上自己了。而作為對夏金桂有壞印象的他,自然不會連這等人也收用。
他心裏盤算著將計就計,將這女子結親用,嫁去茜香國換取利益。
去國外當王子妃,可不得讓她高興?
不過得先狠狠宰夏家一筆。
夏金桂拿起酒來道:“公子休怪,沒甚管待,請杯兒水酒。不知公子青春和尊姓?”
李謹遲疑頓了下,與她淺碰酒杯一口飲了道:“本該是我賠禮姑娘,卻要你作東,這怎麽好意思?再下姓李今年十七。”隨即笑了笑補充道:“再下聽聞,夏家在京城也頗有威望。乃是內務府正兒八經的皇商之一,不會就是你們夏家吧?”
夏金桂聞言,露出驕傲之色抿嘴笑道:“公子說笑了,不過有些祖宗留下的產業度日罷了。”
這夏金桂一片引人心。陪李謹吃了幾杯酒,一雙眼隻看著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神情,似把他活吞生咽般。
因她從小被寡母溺愛,又挑剔。到了今兒十八上下也沒嫁出去。看見心儀的對象,又如何不想一把抓住。
李謹也不避諱她的小眼神,淡定自如,談東擺西。聽的他見多識廣,夏金桂便更是癡迷三分。
要說這夏金桂姿色也不差。眉如春山遠黛,一方水潤櫻唇,高挺瓊瑤鼻,紅豔香腮,銀盆臉兒,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蔥枝手兒,一撚撚楊柳腰兒。
隻可惜她是夏金桂。
見這李公子對她也是多次細看,夏金桂心中更添幾分自信。變做笑吟吟臉兒嬌嗔道:“公子好生無禮?為何一直盯著人家看哩?”
“姑娘不也一直盯著本公子看?”不覺笑了一聲,起身告別:“再下還有要事,再次一別。”那夏金桂有心挽留,又不想表現太失禮,好歹也要有些矜持。也就不留他,忙叫小子替這李公子牽了馬兒來。
李謹回頭笑了,翻身上馬一徑離去不在話下。
夏金桂也忙派小子們去打聽,這位公子住哪兒,哪裏做什麽,可有成親之類。
“爺回來了。”平兒被鴛鴦扶著,挺著大肚迎來。李謹趕忙扶著她,伸手往大圓肚上一摸,“本王看平兒肚裏這定是個男胎。”
鴛鴦笑道:“王爺還真猜對了,老王爺早請了幾次禦醫來把脈。王禦醫說,是個小公爺呢。”平兒藏不住開心,李謹和兩人談至一會叮嚀道:“多走動才對,你也記得爺說的話,臨產時多運動少吃些。明兒還得上朝,就不逗留了。”一麵去了黛玉那殿。
如今老王爺早身居幕後弄孫為樂,一些重要大事。便落在了他這個忠親王身上,也算接替了老王爺位子,子承父業嘛。
進了們,紫娟聞他一身酒氣,替他解下外衫問:“王爺在外邊吃了酒,要不要奴婢給您煮晚醒酒茶來。”一麵雪雁也跳來,李謹朝兩個丫鬟使了使眼色。紫娟等掩嘴笑了,悄悄關上房門。
打溜兒探頭去瞧,黛玉正躺在床上,側著身。將柳條細腰擺成了一道小彎兒,似美人魚般。黛玉拿著書卷,不時掩嘴輕笑一麵喊他:“咱家的野馬舍得回家了?”李謹來到他身邊,沿床坐下,伸手在黛玉腿上輕捏笑道:“玉兒又長了好些…”
“呸!你是嫌我胖了?快快拿開你的手~撿好的去。”輕輕打開他的手,用書卷遮住口鼻眨眼笑道:“人家在看話本,你來做什麽?”
“來請玉兒替本王生個嫡子嫡出。”正要躺下和她睡一個枕頭,黛玉翻身起來,理了理蓬鬆的青絲。一把抱住枕頭,白他一眼:“這會子天還沒黑,誰和你臊皮臊臉呢。怎麽不去找外邊兒的藍眼睛黃頭發,亮亮兒的美人?”
李謹便伸手去抓了黛玉的小手兒,放在鼻尖處吸了一口笑道:“這屋子,好大一股醋味,可是紫鵑和雪雁兩個小丫頭在屋子裏偷吃醋菜了。本王一會子罰她們打屁股,都給本王眼睛、心兒、肝兒酸死了。”
“你就會貧嘴貧舌討人厭,不理你了~”拿書卷在他頭上輕輕一敲,躺了下去側了一麵兒,繼續看話本。
李謹訕笑幾聲,躺了下去緊緊貼著黛玉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腰身。黛玉不禁一癢,扭了扭身子佯嗔道:“你別鬧~人家正看書呢。”
“好玉兒,咱們一塊看。”貼的更是緊了些,下麵那話兒也不安分的開始成長。
“玉兒,咱養的好大龜,也該喂食了呢。”
黛玉一時沒反應,轉了身子就嗔道:“誰養龜了,哪兒呢?又說胡說了。”
李謹壞笑一聲,奪了她手裏的書本,往邊兒一擲。“你摸摸看~”
“呀!你這人壞死了。”
以下一萬字內容,全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