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傾心
我不禁立刻對「綿羊」馬們刮目相看要知有時一件合適的禮物遠比赫赫戰功和懸河般口才更吃香。
「嘿嘿他***熊看來老子又學了一招送禮竅門!嗯回頭我也搞幾匹逍遙馬送給帝都眾家夫人千金才好!」
打著偷學送禮絕招的鬼主意我別有用心地詳細問道:「老德那『逍遙馬』後面一擔擔的箱籠里裝的是什麼?」
德布靈一搭眼就恍然道:「那是東海雪峰之巔特產的『仙蓮子』茶葉!需要浸透空氣才能保持原味的。看到那幾個戴著尖聳紅高帽的人沒有他們都是專門照料茶葉的工人。」
說到這兒他突然嘆了口氣羨慕道:「『白虎』就是『白虎』這次包括二殿下在內上上下下都要承帕赫薩的人情了。你知道嗎?『仙蓮子』產量本就極低而且保存極為不易他能一下子搞到這麼多猛料相信沒人會比他更受器重了。」
我對茶葉一貫一知半解平時全當白開水喝的遂隨隨便便聽完拉倒。
這時碼頭驀然出現數十群四名一組孔武有力的大力士他們用碩粗的木杠「嘿呦嘿呦!」地抬著朱紅大箱走上踏板。根本不用細瞅光看那沉甸甸份量就無人不知那是整箱整箱的金銀財寶。
德布靈這回反倒一點兒都不動聲色似乎早就司空見慣了。
甲板上物資官塞爾肖與「克羅伊」號大副一起聚精會神地一箱箱檢查著官封是否完好。旁邊是兩隊刀出鞘弓上弦的精銳戰士。
檢驗過程緩慢而細緻地進行著碼頭上的貨物一點點減少「克羅伊」號船舷吃水的程度也越來越深。
德布靈驟然打破沉默道:「勝藍我德布靈-卡瓦待你如何?」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鷹眸精光灼灼地注視著我不透漏出一點點內心情緒。
我毫不猶豫地答道:「小弟只是一名到處流浪的野雞傭兵。可老德你沒嫌棄我給我錢花給我女人玩還待我親逾手足兄弟。這份恩情碧勝藍到任何時候都不會遺忘分毫的。」
德布靈鬆了一口氣輕輕拍著我肩膀道:「我能夠認識你這麼本事的兄弟也很高興。我們是自己人所以我打算交待清楚一些事。因為從現在開始大家都在一條叫做『伊什古曼』商會的大船上討生活若不同舟共濟嘿嘿……結局就肯定糟糕之極!」
我鄭重其事道:「德兄請不吝賜教!小弟現在洗耳恭聽。」
德布靈微笑道:「不用這麼嚴肅我只是通知你一聲而已。詳細內容一會兒有人會告訴你將來你也可慢慢體會。現在你只要記著一條就可以了『伊什古曼』商會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因為他們妨礙我們賺錢賺大錢。」
我幽幽涼涼道:「這種人通常都不需要存活在世界上的勝藍明白怎麼做的!」
德布靈讚許道:「我就知道勝藍是一個聰明人對你也很有信心。呵呵貨物裝載的差不多了你回去休息吧!有事兒我會派人找你的!」
我恭恭敬敬施禮后懷著滿腹疑竇離開四層艦橋走回位於二層的獨立艙房。
「克羅伊」號猛虎戰艦可最多搭載八百名戰士五十五輛標箱貨車。它共分板下五層和板上四層共計九層兩百餘間艙房。
目前人數遠遠未滿所以住宿條件非常優越。板下二層裝載貨物板下一層和板上一層駐紮精銳戰士和水手二層艦橋開始駐紮軍官和商隊隨員。不是想優待商旅而僅僅是為保障貢品安全考慮。
我信步走進艙房間狹窄通道恰巧看見安德魯鬼鬼祟祟從我房裡跑出來一臉古怪神色。
「喂你找我嗎?」我出其不意地叫道。
安德魯胖臉嚇得一哆嗦瞅見是我結結巴巴答道:「我……我給你送……送槍來了。」
我看他言不由衷的模樣冷冷道:「哦是嗎?只是送槍沒有別的事情要說?」
安德魯臉色迅恢復正常不緊不慢地道:「嗯還有『銀雷』在一層餵養呢!它總是用咆哮來威嚇那幾匹『逍遙馬』所以我將它們隔離到兩個房間餵養了。」
我猜不透這小子搞什麼鬼正要施展點霹靂手段逼供豈料安德魯見勢不妙撒丫子就跑回自己屋裡甚至「喀嚓!」一聲連艙門都鎖得結結實實的。
「他娘的這小王八蛋難道吃錯藥了?」我嘀嘀咕咕著搖搖頭暫且不想理這點閑事筆直走向我的卧房。昨夜宿醉加上將那青樓八艷翻來覆去挨個兒搞了數回現在確實有點腰肢酸軟、疲憊不堪只想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休息。
「嘎嘎!」本來預計艙門會被應手推開豈料竟不知不覺被鎖得結結實實的。我用的力量不小結果門鎖出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剛剛明明看見安德魯跑出來啊難道……裡面有人?」想到這兒我心中一動遂光啟動「天眼」想看看誰在裡面搞鬼。
這時候門卻突然被拉開了露出一個人的身影。
我目瞪口呆著瞅著對方一時竟忘記逼問為何我的艙房還得別人來給我開門了。
她裊裊婷婷站在門口一雙比星光更燦爛的明眸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著我。
我呼吸一窒遂憑藉天下無雙堅強意志頃刻恢復神志。不過只是這一瞬她已在我腦海里深深植下美麗倩影這輩子都休想能夠忘懷。
嚴格地說她的臉型一般、五官普通、身材瘦削、皮膚略白、秀微紅衣著也是最廉價的布裙可是當這些平平無奇的部分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卻立刻化腐朽為神奇讓她煥然一新整個人都散出唯有傾城美女才具有的絕世丰姿。
最迷人的是那雙充滿魔力的眼睛它們時而浸透出孩子般的天真無邪時而暴露出婦人般的風情萬種兩者天衣無縫地融會貫通在一起形成一股所向披靡的無敵魅力。
她簡直是女人中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正在迅崛起可是此刻她明眸里透露出的目光竟是那麼純真潔凈讓我分外感到自己卑鄙無恥甚至邪惡得一塌糊塗腦海里更不應該充滿齷齪骯髒的佔有**。
「他***熊哥哥我這回算是碰上了剋星了。」
我暗暗嘀咕著強制壓下瘋狂**面無表情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裡出現?」
她輕輕讓出門口恭恭敬敬萬福道:「賤妾名叫明娜-威廉是卡瓦少爺賜給您的奴婢。」
「德布靈?」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暗付:「好傢夥在艦橋上剛剛和我推心置腹現在就賞賜了一名傾城美女做間諜監視我。你還真捨得出手啊!」
不過想歸想我嘴上卻道:「哦這樣啊!」說著邁步走進艙房順手將房門也關上了。
「克羅伊」號猛虎戰艦體積龐大無比但是鑒於艙房眾多所以每座船艙實際面積都不大一切以實用為主。由於二層艦橋艙房是軍官專用的故比起普通艙房大了一半左右。不過那也僅僅可以容納一張床榻和一桌一椅而已。
當艙門關閉一剎房內頓時陷入一個昏暗靜謐的世界這個世界里只有我和她。
我默默卓立艙門處距離明娜只有兩步距離。我可以清清楚楚聽到她如鹿撞的心跳還聞到驚心動魄的撩人處子體香。
誰也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麼她則緊張得一塌糊塗。畢竟艙房空間實在太狹小了加上我碩壯雄軀佔據了僅剩的大半閑賦空間萬一我想侵犯她她就算想逃跑也沒有多餘騰挪空間。
經過短暫沉默我幽幽嘆息一聲道:「我很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說著旁若無人地開始寬衣解帶。
我穿著一襲顏色暗銀、用純棉絲線手工編織的錦繡長袍那是帕赫薩送給我的禮物之一。它溫暖而厚實十分適合現在早晚寒冷徹骨的天氣。
當我脫下它的時候立刻感到一股輕微而料峭的寒意。我也這才現艙房是多麼的潮濕陰冷一點都不如岸上房舍那麼乾燥暖和。淡淡的金色陽光從那小小的橢圓型舷窗投射進來懶洋洋照耀在床榻上變成屋內唯一溫暖源泉。
我輕輕噓了一口長氣一邊坐到床榻上一邊習慣性地隨手將袍子搭向椅背不料半途卻被一隻柔夷溫柔地接過去。迅麻利地翻疊兩折后掛在了板牆上衣鉤上。那可以防止衣服出現過多的褶皺只是我平常很少注意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一股深度疲倦如潮水般淹沒過來我重重躺在床板上踏踏實實的接觸使一股酸麻快感從腰肢傳輸到了神經中樞。那是全身酸痛肌肉最寫意的放鬆調劑感覺美妙無比。
「啊!」我舒服得呻吟出聲順手扯過被子隨隨便便蓋在身上。
明娜再次走過來輕手輕腳地將被子調整了一下方向還溫柔地將被角掖好。
這一切都沒有瞞過「天眼」我上床也絕非為了休息。我現在只想知道她到底被委派了什麼任務針對我行動的最壞結果是什麼。於是我按照原定計劃繼續「睡」下去同時啟動「光暗之翼」修鍊浩瀚真氣。
可惜明娜僅僅是掖完被角就坐到唯一那張椅子上默默地看著我。
她的坐姿慵懶而嫵媚偏偏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端莊鄭重的韻味兒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那襲乾乾淨淨的布裙穿在她身上那麼熨貼那麼合適明娜就像天生衣架不論什麼衣服穿上都好看無比。
「唉如果她真的屬於我此生才不算虛度吧?」我一邊暗暗咽口水一邊狠狠詛咒著這場該死的戰爭。
「要不是因為不可抗力老子怎會跑到異國他鄉看著絕色美女都不敢下手呢?不過如果不來愷撒或許我這輩子都看不到明娜吧?唉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禍呢?」
我胡思亂想著心事耳畔忽然聽到了一絲悉悉嗦嗦的聲響好像有人正在脫衣服。難道是……我驚駭欲絕地將龍眸睜開一條縫隙瞬間一條肉光緻緻、精緻絕倫的女體迅映入眼帘。那是明娜-威廉正在寬衣解帶。她已完全褪下布衣荊裙暴露出一件嫩綠色貼身小衣只堪堪遮住胸腹要害。
一時間我不禁目眩神迷那是一尊無可挑剔的完美**柔若無骨粉臂、修長筆挺**、聳然有致酥胸、跌宕起伏腰臀處處體現出造物主的偏心和寵愛嬌軀每寸都呈現勾魂奪魄魅力。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明娜的一舉一動卻愕然現她整齊摺疊好布裙后竟蓮步輕移向床榻走來。這一刻我停止呼吸切斷思維甚至忘記了時間流逝不知不覺間一具冰涼滑膩的女體無聲無息地鑽入了我懷裡。
「轟!」**山洪爆般一下子就衝垮了理智的堤防我毫不猶豫地用粗壯雙臂摟住了她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把帶入懷裡同時狂暴熱吻雨點般印在櫻唇、粉頸上。
「啊不要!」突如其來的攻襲讓明娜失聲驚叫起來。但我明顯聽出了那是羞澀驚慌的自然反應並不是殊死搏鬥的頑抗拒絕。我的動作漸漸溫柔起來可是每次侵犯都堅決而不容拒絕。
她象一隻柔順的羔羊默默承受著我撩撥她的**。慢慢地明娜渾身火熱起來粉嫩肌膚燒成一種玫瑰紅色那張甜美誘人的櫻桃小嘴也出嬌喘細細、呻吟陣陣還有那隻粉嫩丁香無意識地舔舐著貝齒那情景特別動人。
這一刻我感同身受那根碩壯無匹的分身竟不可抑止地狂野矗立起來無聲咆哮渴望著蹂躪與征服。那件嫩綠色小衣在施展妙手下終於不翼而飛。最令人感動的是她輕抬豐臀**溫柔無匹地配合著褪下那件最後障礙。
「溫柔……溫柔一點好嗎?人家是……是第一次!」明娜在我耳邊呢喃哀求著十根白嫩纖細的玉指早已深深陷入我雄渾背肌。她柔軟嬌軀輕微顫抖著讓人自然而然會加倍疼惜她那嬌嫩如水的白皙肌膚在金燦燦烈日餘暉里散出心馳神搖的媚惑。
我終於按捺不住噴薄欲的情火惡狠狠地挺進了那個溫暖潮濕的狹窄幽谷……
暴風雨過後艙內一片寧靜我難以置信地瞅著雪白床單上遺留的點點落紅。
明娜-威廉慵懶無力地躺在我懷裡一動也不動。那張嬌艷欲滴的臉蛋兒猶在散出春潮尚未褪盡的美麗嫣紅。
她輕閉著眼瞼漂亮睫毛動人心弦地微微顫動著透明玉頰上殘留著兩道淡淡淚痕而溫柔濕潤的櫻桃小嘴還噙著一縷幸福滿足的微笑。
我忽然感到很內疚因為潛意識裡竟將她和青樓八艷當作同一類女人剛剛更是不遺餘力地縱橫馳騁那對一名初經人事的處子來說怎說都太過分了。
燦爛陽光下她柔弱得一塌糊塗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我用舌尖動情地輕輕舔舐著她的淚痕心疼地愛撫著被我捏出淡青淤痕的酥胸。她渾身肌膚嫩得像是水做的輕輕一碰柔嫩細滑不說隨隨便便都可留下淤傷。
「嗯!」她對親吻似有所覺朦朦朧朧中用雪白藕臂溫柔勾住我粗壯脖頸動情地獻上熱吻。同時那尊精緻絕倫的女體也似要融化到我體內似的八爪魚般緊緊纏了上來。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衝動起來她幾乎立刻察覺駭然睜開一雙明眸望著我:「碧先生您……」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嘿這是男性自然反應。不論誰擁著你這麼動人絕代尤物都會衝動的。」
明娜用一隻透明柔夷輕輕掩住我的嘴羞得差點耳根子都紅透了。
她低若蚊鳴道:「先生不必強自克制賤妾非常願意侍奉您的。將女兒家最寶貴的貞操獻給您這樣蓋世無雙的大英雄是明娜的福份啊!」
我溫柔地捧著她嬌艷欲滴的臉蛋兒蜻蜓點水般吻了櫻唇一下。
然後一雙龍眸深深望入她眼裡悠悠道:「放心吧我碧勝藍絕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深情眷顧!雖然現在我還只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傭兵但是不遠的將來我會讓你得到千萬人的尊重與愛戴。」
明娜幽幽道:「賤妾相信先生的承諾。不過即使沒有人尊重愛戴我也不要緊我只要你陪我就夠了。知道嗎?明娜其實是一名無父無母的孤兒從開始學會走路起就接受過各種最嚴格訓練目的是將我培養成一名最優秀間諜。而我接近你就是要監視你控制你讓你為卡瓦家族效忠。你……」
我萬萬料想不到她會在這個節骨眼兒和盤托出措手不及之下竟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明娜傷感地瞅了我一眼無限眷戀地撫摸著我稜角分明的臉頰嘆息道:「在趕我走之前可以最後一次愛我嗎?」
我幡然醒悟看著她幽怨表情驀地哈哈大笑道:「你在開玩笑嗎?落入我碧勝藍魔掌里的女子從未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的你豈能例外?」
明娜匪夷所思地呆瞪著我不知道我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愛憐地托起她尖尖下巴龍眸驟然轉厲露出一抹睥睨天下的神光:「我也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世間能夠瞞過我這雙火眼金睛的人屈指可數。在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間諜。只是想不到世界如此奇妙你竟向我和盤托出所有事實。」
明娜聚精會神地聽著我說話像是等待判決的死刑犯人那俏模樣溫柔可人到了極點。
我正色道:「告訴我你為何甘願自動獻身給一名目標呢」
明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你非常非常吸引我。小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崇拜萬夫莫敵的英雄。隨著歲月流逝這種崇拜在長大后更加熾烈瘋狂。所以當我看到你輕而易舉殲滅『暴雪』白銀騎士團的時候就深深愛上了你。」
說到這兒她驀然勇敢地凝視我的臉頰一雙透明柔夷也輕輕滑過寬闊雄厚的胸膛。
明娜一邊傾情愛撫一邊萬分迷醉地道:「何況你又那麼英俊、那麼洒脫、那麼雄偉如山人家從未見過比你更出類拔萃的男子呢!在你身邊的時候人家會感到很安全、很溫馨哪怕天塌下來也不怕因為你一定會保護人家啊!所以人家相信找到了終生依靠哪怕是被視作壞女人也要將女子最寶貴的貞操奉獻給你!」
我聽得目瞪口呆亦十分感動。說實話明娜-威廉這種敢愛敢恨的奇女子我還是平生第一次碰到。
「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嗎?」我喃喃自問遂立刻得出結論。
象她這種最優秀間諜曾經接受過扮演各式各樣女子可是她呈現給我僅僅是溫柔賢惠只懂順從馴服的小家碧玉是否她內心中最渴望扮演的就是這種角色?那亦是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明娜-威廉呢?
我柔聲道:「以後人前叫我先生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我勝藍吧!」說著輕輕扯去覆蓋著明娜胸腹的薄被讓那具精緻無匹的絕美女體**裸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
「啊!」明娜出輕輕一聲驚呼遂羞澀地遮掩住酥胸緊緊夾起那雙修長筆挺的**。
艙室內溫度直線上升我淡淡拉開她那雙透明柔夷仔細觀賞著媚態橫生的女體。她嬌柔無力地順從著我透明玉頰嫣紅霞飛低垂眼帘更是一副任君採摘的誘人模樣。
我的**如熊熊烈火般騰地燃燒起來遂伏到明娜美麗無限的**上剛準備共同攀登人生最濃烈境界的時候艙門驀地被敲響了。
「篤篤篤!」寂靜無聲的艙室里敲門聲顯得那麼突兀和急促。
我倏地停止動作慢慢爬下明娜嬌軀腦海里幾乎就立刻勾勒出門外那人的形象。
他中等身材身穿一襲適合長途跋涉的普通商旅的慣常裝束用結實耐用的帆布染成的藍袍腳上蹬著一雙老牛皮快靴。臉上看那是一張歷經風霜雨雪的滄桑面孔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蒼老一點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幹練神色。
我沒和他說過話可知道他是「暴風雪」戰役里倖存的幾個人之一名字好像叫做費西格。
費西格隔著艙門恭恭敬敬道:「啟稟碧先生少主請您去四層艦橋商量要事。」
我朗聲道:「失禮失禮剛剛小弟正在午睡。嗯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四層艦橋。」
費西格淡淡道:「沒關係是小的叨擾先生清凈了。那我先告退了!」
我連忙道:「恕不遠送待小弟忙完請費兄喝酒賠罪啊!」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低頭看著明娜正巧她亦瞪著一雙比星光更燦爛的明眸瞅著我。
我萬分沮喪道:「唉看來不能繼續燕好了!」
明娜溫柔環抱著我的熊腰羞澀道:「那正好啊!可以讓人家好好歇息一會兒剛剛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勇猛人家到現在都覺得有些疼痛呢!最多等你回來后我們再繼續嘍!」
我無限疼惜地愛撫著她遂將一縷縷光明能量光滲透五臟六腑七經八脈甚至全身每一個細胞內部。瞬間明娜整個人猝然散出凡脫俗的神奇魅力背脊處更驀地生長出十二支燦爛輝煌的光翼。
儘管是短短一瞬我亦不由得目瞪口呆。有生以來第一次光之翼竟在別人體內湧現出來。
「我的娘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暗暗奇怪著馬上利用「鎖魂」光掃描了一遍明娜身體構造。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體內處處洋溢著一種清澈純凈的光明能源每顆細胞都亮麗得一塌糊塗。
「難怪我稍稍刺激一下就激了她所有潛能直接幻化出十二翼熾天使完美殘像。原來她早有絕頂高手指點一直修鍊著光明屬性心法啊!」
這時候我腦海里驀然浮現出一個人來心底突然感到非常不舒服因為我知道明娜修鍊的心法八成和那討厭傢伙有關。
明娜瞅著我漸漸陰沉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勝藍你為什麼不高興啊?」
我勉勉強強一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嫉妒。想不到『白虎』帕赫薩竟捨得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你。」
明娜嬌容慘白可憐巴巴道:「原來你都知道了。」
她輕輕搖著我粗壯胳膊乞求道:「可是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啊!他教我武功只是因為他說我是千載難逢的純粹光屬性載體而我唯有徹底變強才能脫離別人的控制。其中不包涵任何男女私情在內的。」說著她清澈如水的明眸一紅差點落下晶瑩淚珠。
我淡淡道:「別哭我相信你!」話雖這樣說可是念及「白虎」帕赫薩的恐怖我暗暗驚悸起來想必連德布靈都不知道自己辛苦訓練的間諜早已經被那個好兄弟偷偷收買了吧?如此推算剛剛明娜向我坦白自己是卡瓦家族的間諜這種坦誠的可信度就微乎其微了。
我正苦思著事實的真相渾然沒覺明娜星眸里露出的那抹絕望表情她緩緩提起右掌輕輕按向天靈蓋。
「既然你根本不相信我那就用自廢武功來證明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愛戀!」她呢喃著傾訴著驀然狠狠拍下右掌一股磅礴無匹的力量噴薄欲出筆直砸向天靈蓋。
龐大的能量波動瞬間將我從幻想拉回現實。我魂飛魄散地看著那只有去無回的柔夷心裡悔不當初可是這一切生得太快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她那隻飽含毀滅光能的柔夷距離天靈蓋僅僅不足三寸了。
「不不要啊!」我心中瘋狂吶喊著眼睜睜看著剛剛將最寶貴貞操交給自己的女子就要香消玉殞。就在那最關鍵一瞬腦海里陡然靈光一現想到了唯一可解決眼前危機的辦法。
「他***熊我怎麼忘了這一招?」我根本來不及責備自己眨眼的萬分之一剎那「轟!」整個人都陷入了「回歸」境界。
所有事物的運行都緩慢得如同靜止一般趁著萬載難逢的良機我光探出左手緊緊握住了她那隻準備瘋狂肆虐的右手。光能排山倒海般湧入體內那股摧枯拉朽的氣勢足以證明明娜求死的決心有多大若真的擊中天靈蓋的話別說是我就是哥舒嫩殘親臨也是救不活的了。
明娜精神恍恍忽忽的還以為必死無疑驀地眼前一花遂驚覺掌心光能一瀉千里同時耳畔傳來一聲清晰無比的慘哼那赫然是他的聲音。
「啊你沒事吧?別嚇我啊!」她趕緊拚命撤回殘餘光能手忙腳亂地扶著我躺下星眸里晶瑩淚珠早已急得噼里啪啦掉落下來。
我強忍著噴薄欲出的那口鮮血可是嘴角仍禁不住流出一絲絲血水。
她嚇得魂不附體連聲道:「不要不要啊!我不要你死啊!都是我不好上天要懲罰的話讓我死好了……嗚嗚嗚如果你死的話我也不活了。」
「咳咳咳!」我劇烈咳嗽著好不容易咽下那口鮮血連忙道:「我沒事的剛剛只是血氣翻湧現在好受多了。呵呵想不到娜娜的掌力如此雄渾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啊!」
明娜難以置信地運氣掃描了一遍雄軀半晌才安下心來嬌嗔道:「你好壞差點嚇死人家了!」
我暗暗苦笑道:「我的娘啊咱們到底是誰嚇唬誰啊?我才差點被你嚇死呢!」不過想歸想話不能那麼說。
我溫柔愛撫著她**背脊道:「寶貝兒是我不好惹你生氣。唉要不你懲罰我解解氣吧!」
明娜星眸露出狡猾神色道:「那你說吧怎麼懲罰你啊?」
我故作姿態地想了想然後正經八百道:「嗯想到了這個懲罰辦法你一定滿意的!」
明娜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滿意啊?說說看嘍!」
我微笑道:「就懲罰我做苦工陪你按摩、洗澡、睡覺好了呵呵都是苦力活啊!」
「啊!」明娜幡然醒悟不依地捶打著我道:「你壞死了竟想占人家便宜還說是苦力活!」
我享受著輕如羽毛似的敲打詭異微笑著一把將她扯入懷裡在她耳畔輕聲道:「不是啊剛剛我們燕好的時候你可是很享受很舒服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吃虧了啊!」
明娜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狠狠擰了一下我的大腿遂連忙捂住耳朵嬌嗔道:「不聽、不聽、不聽你只會欺負人家娜娜不理你了。」
我哈哈大笑著直到逞夠手足之欲這才放過軟成一灘稀泥的明娜。
「我的心肝寶貝兒乖乖地等我回來啊!」我一邊說著一邊穿戴整齊床上明娜慵懶無力地輕輕點點頭。
當我轉身帶上艙門的時候背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喀嚓聲門被明娜反鎖了。
這屋子的陳設非常精美只看牆上的點綴就知道。東牆上掛著四幅錦繡屏風上面綉著花蟲鳥魚邊沿上密密麻麻綉著各色的小蝴蝶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很燦爛。西牆上掛著一幅彩色的「金戈鐵馬圖」兩邊還各有一柄沉重異常的連鞘戰劍。
床榻對面的南牆上有一扇巨大橫移式舷窗窗下有一書桌桌上展開著一幅詳盡無比的軍用地圖格洛茲尼和德布靈正聚精會神地對著它一邊指指點點一邊低聲細語即使看到我進來也沒打招呼。
我信步走到兩人身邊德布靈幽幽道:「那你決定如何應對呢?」
格洛茲尼波瀾不驚道:「這場大霧來得太不是時候唯今之計只剩下硬闖一途了。」
德布靈倒吸一口涼氣道:「霧夜伸手不見五指還要硬闖險灘『鬼見愁』?格洛茲尼大人請問是你瘋了還是我聽錯了?」
格洛茲尼冷笑一聲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瞅著地圖。
我被兩人搞得雲里霧裡不解地問道:「不知召小弟前來有何見教啊?」
德布靈不愧是精明商人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他見我借問訊給了一個台階立即改用一種若無其事的語氣道:「事情是這樣的根據沿途秘密驛站傳遞來的情報段璧和雲采菱那對狗男女並未打算善罷甘休。這回他們聚集了一大批精銳戰士總人數大概在兩千名左右日夜兼程騎馬尾隨著『克羅伊』號而來。」
他頓了頓皺著眉頭道:「現在毫無疑問的是他們已經追上了我們。而且這次準備極其充足甚至擁有數以百計的海軍專用衝鋒舟。單從度來說我們在運河上絕對跑不贏素有『閃電飛魚』稱號的衝鋒舟。現在我和格洛茲尼正在研究對策叫你來是希望你也能出謀劃策。」
我好奇問道:「我記得你剛剛說過大霧那是怎麼回事?」
格洛茲尼搶先答道:「那是我預測的今夜天氣狀況從黃昏時分河面以及兩岸定然會起大霧時間最少會延續到明早。如果敵人趁此機會偷襲戰艦我們逃走的機會絕對是零。所以我堅持連夜強渡『鬼見愁』。」
我不動聲色道:「大人有信心強渡成功嗎?」
格洛茲尼淡淡一笑道:「世事無常誰敢保證任何事情有十成把握呢?冒險一搏罷了!不過這條運河每段航道我都了如指掌『鬼見愁』起碼也逛過數十回唯一例外的情況是沒在大霧裡強渡過所以頗具挑戰性。」
我哈哈大笑道:「這就成了小弟恰恰對道術略知一二其中有一種天視地聽之術哪怕濃霧再大也可將暗礁峭壁看的清清楚楚屆時只要我和你一起掌舵憑藉您豐富無比的操舟經驗強渡『鬼見愁』不過是小菜一碟耳!」
「嗯?」格洛茲尼和德布靈頓時豎起耳朵臉上霍然動容齊聲問道:「此話當真?」
我收起笑臉正經八百道:「軍無戲言!我還要和很多很多絕色美女睡覺呢所以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
德布靈笑嘻嘻地拍拍我的肩膀道:「他娘的幸虧我靈機一動喚你前來議事不然豈不白白錯過了保命良機?呵呵到了帝都我再請你玩玩青樓十二艷好了定叫你舒服得精盡人亡。」
我掩飾不住狂喜道:「嘿嘿軍無戲言!你說過的話可一定要兌現啊!」
德布靈沒好氣地道:「那是自然老子我什麼時候賴過你的帳啊?哦差點忘記了強渡『鬼見愁』成功是有了保障可是我們並沒有脫險啊!萬一他們再返回6路扛著衝鋒舟跑到前面截住我們怎麼辦?」
格洛茲尼聞言虎眸厲芒驟閃用食指在地圖上沿著運河一路移向西北最後又折回頓在某處。
他幽幽涼涼道:「沒人比我更了解『鬼見愁』的湍急利用衝鋒舟是絕對無法強渡的。那麼若我是段璧一旦現目標失蹤做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撤回所有準備夜襲的衝鋒舟然後用最快的度從6路急行軍到第一個自然渡口登上衝鋒舟攔截、或者追逐我們。」
我聞言眼睛一亮心中隱隱把握到了格洛茲尼的策略遂定睛瞧去現那是一片樹林茂密的荒灘非常適合用計。
我忍不住問道:「大人是否打算派遣一標人馬埋伏在山林中屆時給予敵人狠狠重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