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真聽話,來!有賞
“看直到現在公子一句話都還沒講呢?姑娘說話的時候可曾聽過公子的意思。有些事,姑娘家家的還是不要管的太多,畢竟男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如此看來,姑娘並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男尊女卑的世界,秦茹拿出倫理綱常變著法子來諷刺白靈兒不懂規矩,罵人不帶髒字。當然,白靈兒是不服輸的,不亂任何事賭不服輸。他認為該得到就不會輕易放手給別人,拿不到的也不會特意去追崇。
轉過身來,目光落在秦茹的側臉上,嫵媚不妖的笑顏對著君離殤,他仍一語不發,沉著冷意。
“秦姑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打開天窗說亮話。”
秦茹眨了眨眼,餘光撇著他,道:
“這……當然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這位公子的意思。”
“他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秦茹揚眉,笑的更歡了,笑聲格外的刺耳。
“敢問姑娘此時公子心中想的什麽你可知道?隻怕,你不知道吧。”
“我當然不知道,不過,你也不知道。當然,我是清楚地,他一定是為我著想。”依照君離殤冷作殘暴的作風,不論今日之事如何定奪,這花府的宅子他們必定是拿不到的,更肯是——秦朗和秦茹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秦茹摘掉小廝托盤上的蒙布,裏麵是明晃晃的金元寶。沉甸甸托在手心,眼角的笑意絲毫不落下。沒說一句話,她都是自習觀察君離殤的眼神。深諳官場風波的女子有著的天獨到的判斷力。
“我以為你能拿出什麽好東西收買我們,原來就是這些鐵疙瘩。真逗!”
她是誰?隻要她開口可以是洲子國的準王妃,未來的皇後。也也可以是魔界的魔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天上地下沒有她得不到的。縱然是天邊的星星,君離殤也會幫她拿到。有些東西看上去珍貴,不過是身外之物,她能看得開,自然也不會去計較。
秦茹走過來,手中圓潤的金元寶托在手心,姿態如仙女拖著一朵蓮花似的。
“姑娘倒是清高,不過男兒誌在四方,誰不為求的錦繡前程?要什麽,不要什麽?公子乃智傑男兒自然是很清楚的。”
一句話,將話茬子推到了君離殤的身邊。秦茹等不及了,現在君離殤已經“默認”了一切,隻差一個準確的結果。從小她非常的自信,想要的地位,身份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縱然是男人也一樣。自詡比白靈兒強上千萬倍的女人才真正配得上君離殤那樣絕色的男人。
“君離殤,你說!”白靈兒心中有些發忪,站不住理。按理說,秦茹說的也不錯。
君離殤站起身,挺拔的身軀格外。秦朗的身材一比之下就成了笑柄,喟然不知。
“你說嘛!快說!”白靈兒挑著眉毛,眼睛瞪得極大。好像在說,“要是敢背叛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要什麽,不過三樣,前程、女人、地位,這一點在明了不過。”君離殤冷冷的說,語氣不含一丁點的感情。沒錯,口中陳述的隻是一個事實罷了。
秦茹附和一笑,眸子撇向了她處,譏嘲的意味更勝。
君離殤走到秦茹的麵前,嘴角冷颼颼的獰笑,讓她不知所措,臉上迅速飛上了一朵紅霞,嬌豔無比。然而,君離殤依舊在靠近,之差分毫即可親到她的臉頰。條件反射,秦茹隻能故作嬌羞身子往後傾,柔弱的腰肢被擰成了“弓”型,美眸睜的大大的。
“喂!”白靈兒大吼,難不成這冷血男人真的倒戈相向,對這個心機女來了興趣。
“不許!絕對不許!”
這一刻,嘴角上揚,與方才全然不同。如果說剛才是一隻如虎似豹的猛獸,現在就是一位琴師。溫柔的專屬笑容,隻屬於白靈兒。
秦茹自然是注意到這一點,心口不住的發寒。可是,腰肢下傾,基於她的柔軟度自然是可以恢複,可是,如若自己回去等於自扇了一個嘴巴子,被人嘲笑不恥。然而,她是不會屈服的,麵對自己心動的男人,不可放手。於是,她拿自己的自信和才貌孤注一擲,她不信憑自己的姿色已經心智,挽不住那個男人。
“啊——”秦茹嬌吟。身子直直往後落。相隔不過幾厘米的君離殤動也不動,隻要伸出手臂即可將溫香軟玉抱在懷中,名利地位雙收。
“哼——”冷冷嘲笑,君離殤轉身走開一把將白領人抱在懷中,緊緊地不容任何人分割。白靈兒感到無比的幸福,同時也有一絲的小困惑。她承認,秦茹的確比自己出色。
秦茹倒在地上,姿態極為不優雅。方才的茶杯的碎片,也劃破了側臉,涔涔的流血。
“茹兒!”秦朗大喝,小廝和丫鬟一股腦擁上去扶她起來。臉上的傷勢不重,但是好大一個口子,隻怕要留疤。
“你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秦茹的腦子快要炸裂了,語不成章。
“哼,憑你,如何和我小靈寶相提並論。”
“明明我比她有才智,有相貌,為何不選擇我?選擇了我就可以繼承著巨大的家業,花府的宅子我們可以共有。”
君離殤嗤鼻,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鼻尖輕嗅了一下,道:
“這也算的上茶麽?人間的東西果然很寒酸。”
秦朗再也按耐不住了,本以為這一次也會同許多次一樣,憑借女人出色的計謀三言兩語搞定,殊不知,輸的徹底。他作為父親不能不管不顧,況且,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酒館老板,月河城雖小,但是縣丞職位就是“土皇帝”的存在。猴子再鬧終究成不了王。
“茹兒,不怕,為父自會為你做主。”
秦茹抹去臉上的淚痕,血液摻合著淚水染紅了袖口。
“小姐,別亂動,感染了傷口留疤會更嚴重的。”
“作為一個女人不僅要照顧好自己的舉止,更要照顧好自己的臉麵。你最好看清楚,自己是什麽貨色,不論是誰,都比不上小靈寶在我心中的地位。”
君離殤從來沒有正口如此誇過她,這一次無異於給足了她麵子。
秦朗背著手,麵目猙獰,大喝: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說話是抬舉你,不識抬舉!”
白靈兒剛才受了氣,也知曉他們父女才不是什麽好人,坐山觀虎鬥。不對,是看君離殤單方麵虐殺!
“你有何能力語出此言?”君離殤要挫敗他們,從靈魂深處死灰式挫敗。
“憑本關月河城七品縣令,吃皇家俸祿。”
“皇帝老兒那一套!”君離殤嗤鼻。
“你不過就是一個開酒館的,本官會讓你有生意做不成,在月河城生不如死,寸步難行。”
“口出狂言!不知死活!”君離殤沒有誇海口,要殺死這對父女動動手指即可。
“不知死活的是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秦茹大罵,狼狽的樣子就像罵街潑婦,毫無大家閨秀可言。
“啪!”隔空一記耳光落在臉上,當即一副嬌軀被打趴下,小臉腫的很高。
“來人,把他們給我抓下來,打入死牢聽候發落!”
秦朗大吼,從後堂即時跑出來兩排帶刀的捕快,一個個身堅體壯。白靈兒勾住君離殤的脖子,悄悄咬耳朵。
“君離殤,下手可不要太重,懲罰一下就好了。”語氣不輕不重,剛好能傳進他們的耳朵。
“哼!上!”秦朗迫不及待將他們抓起來,以泄心頭隻恨。
“肮髒下賤的身份還不配讓本尊出手!”更毒!
白靈兒笑笑,道:
“那我們便不理他們了。我知道一家麵的特別好吃,給你嚐嚐,我請客!”
“全聽你的。”
“真聽話,來!有賞!”
抱著君離殤的腦袋“吧唧”一個吻落在額頭上,他滿足的笑笑,和凡人多費口舌為這個小不點爭口氣還蠻劃算的。
白靈兒牽著他的手,轉身欲走。捕快齊刷刷圍起來,擋住了去路。白靈兒拍拍君離殤的肩膀,嗔道:
“快叫你養的小尾巴出啦擺平,我快餓死了!”
“啪”!打了一個響指而已。憑空出現二十幾位渾身上下黑衣的男子,一個個凶神惡煞,單看眼神就會驚悚。沒錯他們是潛伏在黑夜中中覬覦的殺手,生殺予奪,好不眨眼。怪隻能怪,這對貪財父女目中無人,得罪了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知道該怎麽做吧,處理幹淨!”
“諾!”齊答。
秦朗哪裏會清楚平白無故冒出十幾個人,而且行動幹練有素,他隱隱發覺,這一雙人——不是普通人。
白靈兒心情特別爽,口中哼著小曲。
“啪啪啪!”身後傳來激鬥聲,不對!應該是單方麵的虐殺!
每一處都傷在關鍵部位,既不會要了性命但是出奇的難忍。緊接著,黑衣人中再次出現一個女人,妖媚的勾魂,讓人隻看一眼別移不開眼睛。沒錯,她便是月蟬,一個以溫柔妖媚著稱的殺人魔,紅色迤邐的華裙,肩披血色的薄紗。
這些人不陪她親自動手,但是她會讓人生不如死。
這對父女在地上哀哀呻吟,秦茹那麽精明的女子也猜不到他們究竟得罪了何方神聖。
“你……你……你們……是……是誰?”秦茹努力的吐出一句話,廢了二分之一的力氣。
月蟬媚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黑人人“咻”的排成一排,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