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明正身

  文淩然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有些氣急:“南宮淩宇,我不希望你做事做得如此過分。”


  “這件事情是你先傷害我的小師妹的,所以麵對如此之事,你覺得我應該放過你?”南宮淩宇之所以這樣子說,就是把某人的身份放在那裏,讓那些人好好的掂量掂量,不要什麽事情,都可以隨遇而為。


  黃山老人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便嘴角微微抽搐,看來,有的時候還得把自己當做令牌。


  雖然對於此事有些無奈,但並不覺得此事有什麽不妥。


  畢竟自己真的能接受的這個丫頭為徒弟,所以,以後還得好好教教才行。


  這下,所有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畢竟這件事情,也算是奇葩中的奇葩。


  畢竟誰都知道,黃山老人隻有一個關門弟子,就是天下第一殺手南宮淩宇。


  而如今這件事情,已經讓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倘若這件事情真的是真的話,那麽這些事情,黃山老人必定會這樣,所以有些人都在猜測。


  黃山老人假裝咳嗽了兩聲:“咳咳,我知道大家對這件事情非常有意見,但是,夏甜湘就是老夫的徒弟,也是老夫的幹女兒,所以,老夫在這裏提醒各位一句,不要隨便亂猜別人的長短,若是誰和夏甜湘作對,就是跟整個弑天盟做對。”


  就因為這件事情一下子被說了出來,所有的人都不會對這個女人有任何的評價,而且也不敢隨意的亂說。


  若蘭聽到這個重大的消息之後,都差一點被氣得吐血了,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如此好的福氣。


  最重要的是,以後自己報仇,如果在這個地方,根本就無可奈何。


  南宮淩宇還不忘加了一句:“以後和她作對的,你是在跟我作對。”


  文淩然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不會當麵做出其他的事,但是,後麵的話,誰也猜不透。


  “我說,既然是您的徒弟,那麽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那可不夠,反正已經去請產婆了,是不是處子之身,驗了再說。”黃山老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似乎對於這種事情,很是想要一個公道。


  文淩然臉色有些蒼白,若是自己真的把這些前輩全都得罪,到那時候,自己的前途可就全都白費了。


  雖然說有雪山派可以作為掩護,也不代表,這個權力就有多大。


  再加上,就算兩者之間有所問題,其他事情又能夠如何?


  就是自己沒有這麽大的靠山,所以有可能就這樣子毀了自己。


  想到這裏,便立即說道:“黃山前輩,這件事情您誤會了,晚輩並沒有想過要做這樣的事情。”


  “之前的事情好像是你說出來的吧?畢竟老夫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黃山老人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冷的殺意,好像在下一刻,就有可能會把某人直接幹掉。


  文淩然知道自己沒有這種實力,便身體顫抖了一下:“前輩,這一切事情都是晚輩的錯,求您饒了我。”


  “好了,大家不要在這裏打擾人家了,最重要的是,等他們穿好衣服再出來吧!總不能讓他們赤裸裸的出來了。”夏甜湘說完的時候,便直接帶著大家往前廳走去,而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敢這樣子浪費時間,而且如果一不小心的話,很有可能你就會打進去,所以便跟著後麵去了大廳。

  文淩然他們兩個把衣服穿好之後,也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大廳。


  就在這個時候,產婆來了。


  “不知有何事。”產婆本來是在睡覺的,卻沒想到居然被人給拎過來。


  所以看到這麽多人在這裏,雖然還是有點害怕。


  “今日這裏發生了一些事情,隻能夠請您幫一下忙。”


  “客氣了。”


  “這位是老夫的小徒弟,還請您幫忙鑒定一下處子之身。”


  “這是小意思。”產婆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而且還被威脅了,所以這種事情,雖然不會是隨意的。


  再加上,帶自己的來的人,肯定會送自己回去,若是自己不小心做錯了事,到那時候,估計都沒命回去了。


  但是她裝的非常的淡定,沒有任何的恐懼。


  文淩然早就知道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有女人,所以這一次應該也算是破例,再加上,如果這個女人害怕的話,那就說明提前被威脅了,可現在卻沒有一點點的害怕,也許,根本就沒有人可說。


  最重要的是,其他的事情不管怎麽樣,起碼也得給自己留點尊嚴。


  想到這裏,便直接鬆了一口氣,也許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這麽壞。


  若蘭對於此事自然是恨之入骨,看到這個女人要驗明正身的時候,整個心裏都覺得有些癲狂。


  畢竟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這個是非常好的一件事,而且是比較有利的。


  隻要證明這個女人不是處子之身,那麽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那就不算什麽。


  夏甜湘也沒有任何自覺的不可知處,便覺得這種事情好像不能夠徹底的解釋一切事情。


  所以無論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最好是兩者之間的一種問題,要不然的話,那麽其他的事情又能怎樣?


  “本小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負我,更何況,這件事情已經做好一切抉擇,我倒是希望事情能夠簡單一點。”


  “難道你不覺得你這種事情有些可怕嗎?”


  “我不想為了這件事情在浪費時間了,你若是就這樣子隨意的話,我必然會讓你後悔。”


  “那又怎麽?”


  “產婆,麻煩你把這件事情給宣布一下。”


  產婆畢恭畢敬地走到前麵,然後宣布:“這位小姐是處子之身。”


  “怎麽可能?”文淩然對於這種事情,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但是眼神中自然是閃過一絲驚訝的,這件事情自己都是看見的,怎麽可能一下子就變成另一種模樣?

  最重要的是就在兩者之間有所問題,也不應該就此糊塗。


  所以按照現如今的這種狀態,就算兩者之間能夠明白,又能夠怎樣?


  畢竟自己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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