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在乎過

  若蘭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而且是看到自己最恨的女人在自己的麵前如此的得瑟,心中雖然有些不爽,但現在如此,所有的情況都對他們非常的不利。


  想到這裏,她手緊緊握成拳頭,淡淡地看了某人一眼:“大師兄,你何必如此激動?誰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把這個產婆給收買了,更何況?這些人又不是我們請的,可是他們請的。”


  若蘭自然是不願意把這種事情當做兒戲,最重要的是,若是什麽事情都變得如此簡單,那其他事情,也不用自己來解釋,所以按照現在的這種思維,其他的事情,必須要能夠簡單一點,若不然的話,豈不是成了兒戲?

  最重要的是,兩者之間就算是有所矛盾,其他事情應該解釋才對,可如今,根本就無法理解。


  尤其是看到某人驚慌失措的時候,便覺得自己好像看錯的人一般。


  文淩然一開始倒是沒有覺得什麽,經過若能得一開始提醒,便嘴角微微勾了勾:“前輩,這個女人已經是您的徒弟,那麽您讓別人這件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得罪你,所以,我們這件事情有點不太公平吧!”


  “你是在懷疑老夫的威信?”黃山老人臉上浮現出一抹慍怒之色,雖然不知道事情是怎麽一回事,但他自然是不會跟別人溝通的。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也不是他讓人去幫忙的,所以麵對如此之事,便有些怒氣衝心。


  想到這裏,自然覺得事情有些與眾不同。


  “你究竟想要怎樣?”文淩然覺得自己對這個老頭子已經算是比較客氣的,就是因為他的名聲比較好,而且還在自己之上,所以自然要你這個老頭子為前輩,若不然的話,早就跟他打起來了。


  雖然知道自己是魚卵擊石,但起碼也得有那個誌氣。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對我有何不解之處?若是你對於老夫有什麽意見的話,自可提出來,再加上,若是你不相信老夫,為何還要讓老夫去請?”黃山老人真的是有些生氣了,畢竟把自己的名聲給毀了,實在太可惡。


  文淩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要是我說出來,你確定不生氣嗎?”


  “有事就說,哪來的這麽多廢話。”黃山老人覺得自己有點客氣了,若是以前的話,早就一掌打出去了。


  文淩然微微蹙眉,抬起手指指著夏甜湘:“之前,我親眼看到你的徒弟跟她有關係,而現在,她的父親勾結魔教,你又把她收為徒弟,難道這件事情不是愛屋及烏?”


  黃山老人有些怒氣的看著文淩然:“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把所有的罪全都推在老夫的身上,隻不過老夫相信天下人的判斷,若是被你這樣的經曆小人給所以迷惑,那這天下人還有什麽可信之處?”


  這下子站在外麵的人一下子都懵了,也不知道在何時,黃山老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氣度?若是以前的話,早就把這些不知趣的小子,全都給丟進虎山喂狼了。


  但聽到這樣的話,誰也不敢跟黃山老人作對,所以都有些沉悶,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些話,然後大家都跟著後麵把話題越說越高。


  夏甜湘知道自己的名聲被毀了,心裏有些難過,但現如今,事情也應該來一些所謂的回報了吧!


  想到這裏,便微微一笑:“師傅,這件事情你千萬不用放在心上,畢竟狗急了也會跳牆的。”


  “湘湘,這件事情為師本來不想管的,但是這個家夥一直纏著為師不放,我也是有無可奈何呀!”黃山老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某人自找的。


  文淩然聽到如此之話,便嘴角微微一抽:“隻是,我真的沒有想過前輩居然會如此當真,若是前輩對於這件事情有所懷疑,那晚輩在這裏向前輩道歉。”


  “怎麽道歉?”


  “是晚輩的失禮,得罪了前輩,請前輩原諒。”


  “現在倒像個人說話,隻不過得罪了老夫,老夫怎麽可能輕易讓你過關,若不然的話,老夫在江湖還怎麽立足?”黃山老人領著李梅,其實有些事情自己從未擔心,卻未想到,這個家夥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若蘭既然知道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便立即說道:“前輩,其實我家大師兄並非故意的,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你是準備用你家的門派來跟老夫的弑天盟做對嗎?”黃山老人如果一開始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也許對這個女人可能還有一點憐憫之心,但從一開始就見到他們就發現兩個人苟合,自然是不會有什麽好臉色了。


  若蘭聽到如此之話,臉色突變:“這件事情自然不是如此,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你若不想,就給老夫閉嘴,老夫可不希望別人說這麽大一個人還欺負個小娃娃。”黃山老人淡淡的說著,根本不給某人麵子。


  若蘭抿了抿嘴唇,想要開口說話,卻沒有辦法說出口。


  文淩然覺得他們在弑天盟,自然是黃山老人說的算,所以心裏就算有怒氣,也自然是不敢發。


  可若是把自己的名聲給毀了,那這件事情就有一些難辦了。


  想到這裏,他便看向夏甜湘:“你為何不說話?”


  夏甜湘用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鼻子,非常不解的看著他:“你不是和我師傅說的很好嗎?為何還要我說話?”


  “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了你才會變成如此,難道,你就非要這樣子不近人情嗎?”


  “當你不顧一切陷害我的時候,你可在乎過人情?當你殺死我爹的時候,你又可曾想過?”夏甜湘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跟自己討論人情,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文淩然知道那件事情雖然不是自己故意的,但是的確是做了這樣的事。


  想到這裏,他低下頭的那一刻,突然間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你父親勾結魔教,自然是該死,而我,隻不過是為天下人除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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