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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章 那是什麼

  ps: 哈哈,我出宮了。


  十年,十周年慶賀,更一章。十年前,我開始寫《春秋》這本書。結果,兩次斷更,嗯,好像是三次吧。足足幾年的時間。與我同一時代寫書的朋友都寫了好幾本。我還在這本書里打轉。


  因為生活的原因,還有訂閱的原因。我好幾次想要太監。但最終進宮又出宮。


  但不管怎麼說,那怕是二十年後,我還是要將這書寫完的。


  第一次看我書的朋友,現在小孩都會打醬油了吧。沒關係,你可以和你孩子說,這書不會在你死後燒紙給你,也不會家祭告乃翁的。


  十年,最後一天,更一章吧。存有稿子確實是有幾萬,可以後難以準時的更新。所以,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將稿子放上去。


  就當是為了出宮,那玩意也得一點點長出來不是。慢慢來吧,這書已撲,不會賺什麼錢。就如我向我的那些讀者朋友所說的,不是為了賺錢,就是為了完本。


  祝一五年朋友快樂,開心,還有就是賺大錢。


  哈哈,也祝我生活好。我生活好,肯定會努力更新不是。


  最少,這書在我的故事中,現在也不過才進展一半而已。可計劃,早在數年前就應完本了。哈哈。


  天寒有一個惡趣味,那就是專打宗師。當然,不是遊戲中的那些宗師,找上他們,那是找死。他想打的玩家當中的宗師。這些都是他的對立面的宗師,現在國戰了。以國家為重,面對著扶桑。還能殘缺的五行遁術演變成了自成一體的忍者之術,他也得說一聲佩服,但同樣的,打這樣的宗師,更有成就感。


  將這些的宗師踩在腳下,那將是一種怎麼樣的成就感,只要一想到,他就一陣陣的興奮,就覺得生活充滿了成就感。要知道。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踩扶桑鬼子,而在現實中則是踩小日本鬼子。


  現實中,暫時未能去島國無法做這些事情,只好在遊戲里先行痛快一把。之前幹掉了好一些小扶桑,還有安南國的白眼狼,也只不過是讓他稍為的感覺到一陣的痛快,可這未能讓他盡興,如今,將要去從後去敲對方的悶棍。天寒就有些忍不住的心底里一陣的暗爽。當他脫離了隊友的視線之後,就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


  用如風已不足以來形容天寒此時的速度與動作,還得要在風的後面加上一個字,騷。


  是的。就是騷,般的行進動作。也許是太過的興奮,以至他在用到風遁與木遁時。不時的出山現自己的身形,更是傳來輕輕的的笑聲。聽起來要多yd就有多yd。若是給別人聽到,必定會問一聲。這位兄台,何處青樓有絕色,讓你如此。


  在離目的地還有五里地,天寒不再肆意的,開始了謹慎小心的觀察著身邊的各處環境。在戰場上,任何一點點小小的差錯都有可能會因此而失去性命。不要將別人看得太低,也不要太過的高估自己的本事。誰也不能確定,敵軍是否有著怎麼樣的絕技與法寶可以遠遠的就能察覺得了入侵。


  突然間,天寒停下了他前進的腳步,頭微微向一邊偏揚,耳朵一動。兩眼寒芒閃過,嘴角淡淡的現出一絲的冷笑。


  雙手一結印,身子淡淡消失,如微風吹過,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迹,就彷彿從來沒有到來過一樣。


  他在之前聽到了些細微的聲響,那是與一般的風聲不同的聲音。若是別人,早就把這異響忽略過去。在林中,那風聲,又不大,怎麼可能會有察覺到異樣。也只有天寒對於風有著不一般的感應才察覺到。五行遁術,他用得最多的就是風遁,對於風,有著特別的敏感。


  「要是別人,還真有可能會忽略了,可惜,遇到的是哥,哥好讓你知道,你那隱藏術,也就是一個渣。」天寒心裡嘿嘿的冷笑,遁入風中的天寒經由風的氣息,發現了在前面三十多丈的地方隱藏著一個人,三十丈的距離,也幸虧是他,換了另一人,絕難能發現得了。


  雖說這是森林,沒有別的人家,小小的聲響,都有可能會引起人的察覺。不過此時正是白天時分,林中正熱鬧,各種的動物,還有風聲。別說是三十丈,就是十丈的距離,只要不是異樣的聲響,卻也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躲在那一棵大樹上的人,天寒能發現,那絕對是扶桑國的忍者,應是精通木風兩種遁術。此時,借著身上的道具,使用的是風遁術。這倒是有些出乎天寒的意料,一般在林中,使用遁術的話,多數都是用木遁,借著樹林。


  這傢伙倒好,在林子里用風遁術,有些出人意料。頗有一些反其道而行,換做一般的人,還真的給他糊弄過去。可惜,他遇見的是天寒這個賊祖宗。說起做賊,天寒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祖宗那一個級別。什麼事情做得多了,也就成了精。


  天寒並沒有直接的潛探過去,而是悄悄的繞了一個圈子,雖然他可以很肯定對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給發現,同時也很肯定就自己潛過去,對方也發現不了。使用風遁,天寒比起那個扶桑玩家要強得多,只靠本事,就算是直接過去,對方也無法察覺。


  「還不錯哦,竟然躲在這個地方,要不是之前傳來的聲響給我聽到,只怕得要靠近了,才能有所發現。也許,不待他發現我,我就給他發現了,奶奶的,竟然在附近都設罪了警備裝置,幸好碰到的是我,若不然,換一個人來,那肯定死字。」某人自我的誇讚了一番。


  扶桑玩家躲在一個樹洞裡面,他很聰明,雖然用的不是木遁。卻也不輸於使用木遁。他還沒有那樣的本事,可以將木風兩種遁術混合使用。會這兩種遁術,在扶桑國中。他已是一個很了不起的高手了。


  躲在樹洞中,使用著風遁,也難得他找到了這樣的一棵大樹。這樣一棵大樹,他沒有動過任何的手腳,要想瞞過那些高手,必須要找自然形成的樹洞,若要有著一絲人為的痕迹出現,在戰場上,將很有可能會引來敵手的懷疑。


  都是江湖老鳥了。這種小錯誤,只要不是粗心大意,沒有人去犯。


  扶桑玩家在這裡已呆了有一個時辰,做為一個在扶桑國中有名的忍者高手,他的耐性無容置疑。能成為高手的,都有著學習的一面,別說一個時辰,就算是再大半個時辰,他都能靜靜的忍著。他在現實中。本身就是軍隊中的特種兵,像這樣的潛伏,在軍隊中,根本就是必修的技能。


  他今天的任何。就是在這個樹洞中要呆兩個時辰,還有大半個時辰,他的任務將會結束。讓另外一個玩家來替代。替代他的那個玩家並不是一定要在這個樹洞裡面,只要是在這一片範圍就可。替代他的人。沒有他那樣強悍的遁術,用的是另外的技能。只要做好暗哨的任務。又不讓人知道,沒人會理會他使用的是什麼方法。


  最近戰場上的戰況不是很好,對於扶桑與安南兩國的聯盟很不利,給九洲國的那些玩家壓著打,令他們只能退縮死守。也不知道出去做奇兵的那些人現在如何了,到了那裡,成功沒有。


  要是成功的話,那麼就能解了這一次給圍攻的危險,他們也將會有守轉為攻。將會大大的打擊九洲國的玩家,只要他們一表現出弱勢,周圍許多的國家一定會想要將這強勢的九洲國玩家先打下去,誰叫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最強,是所有國家中的最大敵人呢。


  佐佐一郎心裡在想著事情,耳朵卻沒有因此而疏忽,他閉上眼睛,只用耳朵傾聽。


  林子中樹太多,用眼睛,在一個窄小的視線中,看到的空間非常之小。還有著擔心用眼睛觀看,眼神會引起注意。要知道,高手之所以稱之為高手,那就是對於空間的環境十分之敏感,感應十分之強大,他自己也十分的自信,要是有一個人稍長一點時間盯著自己,特別是帶著特意的心思盯著自己,必定會給自己察覺。


  有時候,耳朵比眼睛更好。


  在這裡呆了一個多時辰了,佐佐一郎沒有聽到任何異響,除了風聲,就是林子中的那些動物的各種聲音。讓他相信,林子中,除了他之外,不會再有別的人類。他深信自己的靈覺還有布下的各種機關。作為一個在扶桑國有名的忍者,佐佐一郎有著這樣的驕傲。


  突然,一股不安從他心底里冒出,緊接著,如同不安一起湧出來的還有一股恐懼,如潮水般的浸滿了他全身。身體有如在九天的寒冷之中,全身給冰封,一動都不能動。佐佐一郎大驚,他知道,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身體作出了早本能的反應。


  身體有著這樣的反應,佐佐一郎從進入遊戲到現在,他也只不過是經歷過兩次而已,每次,都會給他難忘的教訓,其中一次更令他獻出了生命。面對著那讓人生起無法抵擋的壓力與恐懼,面對著那可怕的存在,他並不認為,死亡會讓他感到臉紅。


  他自言,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在面對他所面對過的經歷時,都會像他那樣的崩潰,根本就不可能有著想要反抗的念頭。其中一次沒死,只不過是那個可怕的存在,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就當他是一個小爬蟲一般的不當一回事的無視。


  現在又經歷一次,佐佐一郎大吃一驚,這一刻,他沒有想到,會有玩家盯上了他,也沒有想到,他會給玩家發現,他很自信。他的吃驚是驚呀在這裡,怎麼可能會有著一個可怕的恐怖存在。在離這裡不遠,最遠也不過是十來里的地方,就是三國兩方大戰的戰場。


  作為國戰的戰場,怎麼可能會有著一個強大的怪物出現,這不科學。


  要真有這樣的怪物在的話,只怕正在戰鬥的各國戰士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那麼,所謂的國戰。也就變成了一句笑話。兩軍交戰,最後不是兩方在戰鬥。而是變成了所有人團結在一起,一起對付那個怪物。


  當面對這種情況時,國戰,還真的會成為笑話。


  在戰場上有怪物不奇怪,之前系統大神就有說過,在戰場上,除了敵國戰鬥外,帶要與裡面的各種妖怪,魔獸戰鬥。但所有玩家都知道。那得要不出現逆天的妖怪才行,像一百五十級以上的妖怪,那真是不管多少人去,都是一個死。除非,是兩個同等級的妖怪相鬥,拼了一個兩敗俱傷,然後給人撿了一個大便宜。


  這樣的事情,是絕不可能會出現的。


  佐佐一郎此時就有些納悶了,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一個可怕的存在。


  他相信。如果不是他修練的一門奇功的話,絕不可能會發現得這個可怕的存在。那怕有玩家的實力與等級在他之上,他也可以堅信,對方並不能如自己那樣的提早發現得這個可怕的存在。換了一個人。只要這個可怕的存在不是存心散發自己的氣息,就算是走到身邊數尺,也未能發現。


  一個可怕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會不收斂自己的氣息。


  若是在深山上遇到一些氣息驚人的妖怪,那是它們故意不加以收斂。有時候,那可怕的氣息。也是證明它們存在,顯示實力與告誡這是它們地盤的一種方式而已。


  他暗暗警惕著,卻又不敢太過將自己的警惕性表現得太多,就是怕自己這樣的反應引起那可怕存在的注意。這個可怕的存在,也許只是從這裡路過,也許並沒有發現自己,藏在樹洞中,對於那個存在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稍強大一點的蟲子而已。


  要是反應過激,引起對方的注意,那才是真正的悔之晚已。


  佐佐一郎又那裡知道,這個可怕的氣息,並不是一個可怕的妖怪,他的打算,完全的落了空盤。


  正當他小心翼翼的收斂自己的氣息等待著那不可匹敵的存在離去后,再做其它如要去警告的打算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絲輕微如撕布般的聲音,不由一驚,這聲音,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他心中驚呀之意才起,一道凌厲的勁風突然在身邊出現。勁風出現得太過的突然,速度也太過的快,加上佐佐一郎一直都怕惹到那未知可怕存在的注意,未敢將感知釋放出去。等他發現勁風時已來不及做出有效的反應。


  「砰」的一聲,佐佐一郎所藏身的那棵大樹整個爆烈開來。


  一道人影從飛濺的碎木中飛出,尚在空中,就已吐出了一大口血。


  佐佐一郎倒也是一條漢子,冒然間受到了攻擊,受了重傷,劇痛傳來,硬是沒有喊出聲。也不知道他真是如此硬氣,還是擔心那可怕的強大存在會因為自己的慘叫聲而會引來更猛烈的攻擊。在他此時的心中,依然還在認為,這次的攻擊,是自己給那個強大的存在發現所致。


  可惜,他這種想法,很快就將消去。


  佐佐一郎正想在空中一個翻身,好讓自己安全落下。這時,眼角閃過一道黑光急向他襲來,心中一驚。強忍著巨痛,想要身子一扭,避過攻擊。無奈,黑光來的速度太快,力道才聚,身子一震,有如巨木襲身。


  在空中的身子,再次升高數丈,未得及腦中有其它的想法,一道冷冽的寒芒在耳邊出現,心中大驚,那是一種遇到強大危險時才會出現的感覺從心底急涌而出。


  如刀鋒般的一道風刃從佐佐一郎的脖子掠過,在他的脖子上開了一道細長如絲的痕。片刻這細長的絲痕化如泉涌般的作了一片紅色的薄霧,佐佐一郎只覺得渾身發冷,他知道,這次自己完了,氣管已給切斷,就連脖子的一半都斷了,他睜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那一片天空。


  他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誰的手裡,他想要知道,這個可怕的存在,是一個到底怎麼樣的妖怪,他不想自己死不瞑目。掛了以後,連死在誰手裡都不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以後,在別的玩家眼中,還有何面子。


  儘管,別人並不知道,他是如何掛的,也不知道,他是何種死法。可他心裡不能夠原諒自己,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可直到完全的死亡,他都未能在眼前發現致自己於死亡的妖怪是何種妖怪。他念念不忘,這個強大的妖怪是何等模樣,到底要如何的強大,能令自己完全無還手之力,連一絲髮現對方近身都沒有的氣息。


  佐佐一郎完全沒有想到,致自己於死地全是一個玩家。要知道,在國戰之中,玩家死亡並不能知道,自己是死於誰之手,變連是不是死於玩家之手都無法知道。就有如真實那樣,死了就死了。想要利用死亡來知道,是誰致於自己死地,那當真是白廢功夫了。


  其實不只是國戰,在江湖上,那些被刺殺身亡的玩家,同樣是不知道是誰將自己刺殺。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給刺殺而死的玩家,是那樣急迫的知道自己死於誰的手。


  天寒站在佐佐一郎視線之外看著佐佐一郎的屍體,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


  「哼哼,想要知道是誰幹掉你,想要知道哥是誰?我有那麼笨,會讓你知道?讓你知道了,好讓你通知道你隊友,我有這麼傻么,讓你做一個糊塗鬼更好。死了好,死了好呀。歸去,歸去兮。」天寒做模作樣的單手行了一個佛禮。


  他確實是不想讓佐佐一郎知道自己死於誰的手上,卻是沒有想到,佐佐一郎把他當作了一個可大可怕的妖怪。若是天寒知道佐佐一郎心中所想,只怕會大笑。他一點都不介意對方這樣想,真的不介意。只要他沒有暴露出來就好,最好就是所有的扶桑國的鬼子都把他當作是一個強大的妖怪,然後令他們人心惶惶更好。


  這樣,就可以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佐佐一郎已死,他身上的許多東西就是無主之物了,天寒又怎麼可以錯過,雖然他現在已是一方大富豪,可從進入江湖時的那種勤儉美德從來都未成放棄。百十兩銀子,也許他不會放在眼裡。


  但佐佐一郎身上值錢的東西,又何止百十個百兩銀子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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