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還有沒有天理了
ps: 新年第一天,按照慣例,終究是要更新一章的。
咱中國人,講究的是有頭有尾嘛。不過中間如何,總歸是要有一個結果不是。所以……
哈哈哈,這書以後一定會寫完,會有結尾。
還有好奇的問一問,看我的書讀者朋友中,有沒有土豪的存在呢。
腫么就沒有人給俺打賞多幾毛,看著別人長老,掌門,宗師,盟主一堆的。作為一個十年的老作者,那叫情以何堪。
好吧,這只是吐一吐槽罷了。
我也知道是我自己的原因,書寫得不怎麼樣,更新也不及時嘛!
天寒迅速的離開了現場,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對方到底在那裡,是哪些敵軍派出來的探子到底在那裡潛伏著。找到之後,就一個一個的將他們都揪出來給幹掉,就像是幹掉這個佐佐一郎一般,順便的將他身上可以拿走的東西都拿走。
也許,留下個一兩百兩銀子給他們會更好。以免說九洲皇朝的人不好客,不給面子。
靜靜的伏在長草下,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面大概四十丈外的一處凹陷處,那裡,有兩個暗哨。天寒轉轉了轉頭,撇了撇嘴,表情那叫一個不屑。然後將頭轉向了另一邊百多丈高山崖上,那裡同樣有著兩個暗哨。
顯然,敵軍雖然不知道天寒他們會到這個地方來,但對於自己的後方,他們並沒有掉以輕心。戰場上。任何的一點鬆懈,都有可能會招來難以想像的損失代價。作為國戰的玩家。這裡面當中顯然有擅於兵道之人。對於自己的安全,全力以赴。更何況,這一段時間給九洲國的玩家給打得抬不起頭之勢,就更不會大意。
「還真木有想到,他們的指揮官還是有一點本事的,知道要防著後面。嗯,難道他們知道少爺我要從後面搗他的黃龍不成?不對呀,真要防備的話,也不應只派出這一點人。那個扶桑鬼子的死亡的消息,他們應該還不知道。 看來。他們只是本能的布下的防線。」天寒摸著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
天寒知道這已算是真正的進入了對方的防禦圈了,他要做的並不是像之前擊殺佐佐一郎那樣,而是將對方的防禦的真實情況給探出來,找出對方的虛實。當然,要是有機會,他並不介意幹掉對方几個人。
只要將對方的虛實給探出來,做為尖兵的他任務就算完成了。
再次的看了看前面的幾個暗哨的位置之後,悄無聲息的遁身離去。
來參加國戰的玩家每一個都是高手,天寒並不認為自己在之前的幾次戰鬥中殺死不少的敵人就覺得覺得對方的實力也不過如此。也不會覺得自己當真是天下無敵。在戰場上有著如此想法,不是活膩了就是必定會吃大虧的人。
再往前,就是對方的核心地帶,想要潛進去。困難將許多。天寒不敢絲毫大意,五行遁術確實不錯,可他依然不敢有任何的輕怠。誰知道會不會剛好有人會可以識破五行遁術的法術或是法寶。這世間,本就沒有任何一個法術與技能是天下無敵。五行本身就就是相生相刻。
做為一個超級高手,天寒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冷靜的人。
某人總是這樣的自誇。
他此時的任務只不過是為了偵探。不需要直入到核心,並且,他們這一群人也不過是一個小分隊而已,不需要與敵人面對面的進行戰鬥。按之前所討論,他們一群人就是騷擾敵後方,在前面大部隊在發起攻擊時,他們也在後面進行攻擊,令頭尾兩方同時受挫。
沒錯,他們一開始的主意就是在大部隊發進攻擊時,他們在後面進行騷擾,令對方震驚,以為中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許錯誤的命令。然後,令這一場國戰結束的時間將大大的縮短。無論是誰,在將要戰鬥時,聽聞後方受到攻擊,都將會震驚異常。
那怕他們做出的命令並不是錯誤的,兩邊夾擊都將會令他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鎮定自若的與九洲國高手那樣的戰鬥,進一步深思,後面來了敵人,是不是之前派出去的隊伍是否有了不測?後面警戒的同伴又傷亡了多少?後面來的敵人,是不是九洲國的另一支軍隊?他們又有多大的破壞力?
此念種種,總令對方有著萬千念頭,那便是天寒他們小分隊的成功。
擾敵嘛。
國戰戰鬥到此,本來就不再是勢均力敵,再有著慘重傷亡,已變成了壓在駱駝上的那一根稻草。
天寒回到隊伍中,將他所探得的情報向大夥一一說明,然後大家快速的做出了一個簡單計劃。
所謂的計劃,其實真的很簡單,實際上就是用絕對的實力,幾個干一個,將對方派出的哨兵給幹掉。然後再發動一次攻擊,一沾即走,能幹掉多少就干多少。最後,就實施游擊戰術,以騷擾對方為主,不與對方硬拼。盡量的不讓已主出現死亡,以免在之後的戰鬥沒了自己的份,那才是一大冤枉事。
這計劃要是給那些戰術高手知道后,一定會點出無數個破綻,然後說這如何,那如何。
但對於他們這一群高手而言,這其實就是最好的計劃。要知道,世上並沒有最好的計劃,計劃沒有變化快。只要有一個簡單的計劃,而不是事事算無計漏,他們就能發揮自己最大的實力。
「行,就按這個計劃行事。不過,大傢伙要小心一點,可不能將自己給折進去了。咱們的目的就是干幾個是幾個,就是要引起對方的一些猜忌與驚謊,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就可以了。以力破巧,憑著咱們的實力。怎麼的,也能一人干他幾個吧?」隊長果斷的下了作戰命令。
「好。捅刀子去。」鬼手刀興奮的恨不得馬上就出發,然後在敵陣中殺個七進七出。學一學那常山趙子龍。
「我擦,鬼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喜歡捅刀子。」老帥哥對於興奮的鬼手刀頗有一些無語。
「那是,捅扶桑國這個倭寇的菊花,我向來是最愛的。在現實中,我難以做到,在遊戲里,自然得要好好的表現一番。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渴望這國戰的開啟。之前我就發誓。只要有國戰,就一定要與小鬼子幹起來,將他們的那些什麼的忍者,陰陽師都給幹掉,通通的幹掉。」鬼手刀一本正經的臉上帶著狂熱。
「那啥,你祖上不會是東北那裡的吧。」天寒聽了鬼手刀的話,不由問了一聲。
「不是吧,捕獵者,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看你這麼狂熱。以為你是東北那個地方的。因為一百多年前,東北那地方,可給小鬼子禍害得可不淺。」
「一百多年前的那一場戰爭,不管是不是在東北。身為龍的子孫,咱們都應對小鬼子不客氣。要牢牢記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這句話。」
「那。。。咱們就走你?」一個玩家也哈哈大笑的說。
「對。走你。」
一呼百應,眾人展開身形向天寒指出的路線前進。
他們將要對安南與扶桑兩國的菊花展開強攻。不覺之間,兩個國家的玩家莫名的覺得菊花一緊。悄然的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心裡給自己一個解釋,這有可能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戰鬥,讓他們得了戰場綜合症。
對於自己小隊的實力如何,大家心裡有數,他們不是最強的一隊,也不會最差的一隊。當然,這是指天寒沒有展露出自己最強的實力,沒有將他的機關獸放出來。若是他將機關獸放出來,他們完全有那個膽量正面直對兩國聯軍,在前面沖他一衝。
隊長,老帥哥他們有這樣的信心,完全也因為是天寒。雖然他們知道天寒有可能未竟全力,但卻不會想到他會藏起那麼多的實力,之所以有這樣的信心,完全是因為他們相信天寒的箭術。想想,當在發起攻擊時,捕獵者童鞋一弓在手,當安數十。
有著一個神射手在身邊,完全可以對敵軍進行一場箭雨的攻擊,從而一下子引起對方的謊亂。
一行十多人,悄然的接近對方的暗哨,即然已決定了要向對方發起攻擊,那就沒有必要留下這些人了。當然也不會白痴般的跳出來向對方發起攻擊,偷襲依然是他們這一行人的最好,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收益。
用著各種方法潛到了這些暗哨的身邊,一個暗號,突地現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攻擊,一下子就將兩個或是三個一組的互為倚角的暗哨給一組一組的撥掉。這裡離兩國聯軍大軍所在之地還有數里地,對方也沒有想到九洲國的玩家會從這裡出現。
放出暗哨也不過是遵循在戰場上不可大意的兵法派出的哨兵罷了,並不相信真的有人會從後面進行攻擊。
「我還以為會很歷害呢,也不過是如此而已。」鬼手刀與老帥哥兩人一組對付其中一個暗哨。在輕鬆的摸到了對方附近,就等著聽信號,然後一舉將對方抹殺。在輕鬆無險的接近后,他不由撇了一下嘴。
「拉倒吧,不要小看對方。我們能這麼輕易的接近,捕獵者的功勞最大,他將對方在什麼位置,還有要如何不驚動對方的方法說出來,這才是我們能接近的原因。要是只靠我們自己來,時間最少要花兩三倍以上,還不一定能這麼輕鬆呢。」老帥哥傳音給鬼手刀,對他的話做以糾正。
「我也就是這麼說說,對於捕獵者的強大,我現在那是敬以滔滔江水般佩服,他真的太適合做這一行了,連如何靠近不讓對方發覺都能弄得這麼清楚,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的做到的。佩服,真的佩服。江湖上,我可是很少如此服人的。」鬼手刀倒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反而對天寒的本事那叫一個佩服。
「我也和你一樣。真心佩服。好了,不要說話。等著信號。等擊殺結束之後,再好好的敬仰吧。」老帥哥阻止了鬼手刀繼續說話。
天寒遁到了一個扶桑國的玩家身後大概兩丈的一棵樹上。對方掩藏的倒是一個好地方,發現對方雖然沒有像之前給他幹掉的那個扶桑國忍者(佐佐一郎)那樣的藏在樹洞中,卻也是一個極好之地。藏身之處於不知是那一個野獸遺棄很久的地洞。
乾燥,也沒有蛇蟲佔據。洞口處長滿的野草,枯草將洞口遮擋得如一塊平地。
扶桑國玩家穿著有如吉利服服裝趴在那裡,只露出半個腦袋,就連頭上也插滿了枯枝敗葉。不要說仔細看,就連走到跟前,此玩家在人來時用上他們擅長的忍術。只怕也難以發現得到。也幸好是天寒,若不然,這個暗哨就給忽略過去。
天寒陰陰的一笑,對方只是趴在那裡,沒有使用忍者的遁術,在天寒看來就有如夜空中的螢火蟲。在他刻意的尋找之下,想要瞞過他,不說難以登天,也不會難他有太大的困難。用五行遁術耐心的去尋找敵蹤。只要給他時間,只要修為不是在他之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法寶以遮蔽自己的話,就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他嘴裡含著一根細管。裡面有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針。沒錯,天寒打算用吹針進行攻擊,別看這針細如牛毛。它的威力卻不小。針乃九天玄鐵打造,含劇毒。配合著星力。吹入腦中,據毒可以一下子發作。
可以說。這針實是偷襲的最佳利器,唯一可惜的就是不及遠。也只有兩丈多一點的距離,就有如現在對著那個扶桑玩家,這距離剛剛好,要是再遠那麼三尺,這吹針也就無能為力。對於現在的高手來說,能欺近身邊三丈不給發現,真是太少了。
對著扶桑玩家輕輕一吹,九天玄鐵針無聲無息,沒有發出一聲聲響沒入了他的腦袋。
扶桑玩家正有些無聊的轉頭眼珠打量著眼前左右環境,他並不覺得會有誰會從這裡到來,現在兩方戰鬥,已沒有多餘的力量想要進行偷襲,若只有幾人,那怕是十來人到來,也無關大局。更不用說,想要跑到兩國盟軍的後面進行偷襲,又此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就在胡思亂想之際,只覺得腦袋一震,一痛,然後一陣黑暗襲來。他馬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給偷襲了,就在自己想著不可能給偷襲的時候給人暗殺了。心中不由大罵,是誰,到底是誰。套用一句九洲玩家最經常罵人的話。
狗日的,是誰,到底是誰在後面動手,還是不是君子了,還是不是英雄好漢,只會在後面下手,還有沒有王法。竟然一擊就擊殺了自己,當自己這個高手是假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天寒不知道這個玩家腦子裡竟然還想著王法和天理的事情,在秒殺成功之後,心裡不由大喜,這又是一次收穫,就不知道能有多少戰利品。
他們這一隊對於戰利品早就說好了,若是大家一起攻擊,戰利品大家一起分,看貢獻大小。如果是單個,像現在這樣情況的,戰利品那就歸單人所有。其實這不只是他們這一小隊如此,有可能整個九洲國上戰場的分配都會這樣,至於別的國家是不是如此就不知道了。
「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出來戰鬥,就不多帶一些東西,就只帶這麼少的東西,也好意思出來在外面做潛伏,做暗哨。馬拉個幣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天寒看著扶桑玩家暴出來的東西,不由破口大罵,尤不解恨的對著地上的屍體踢了兩腳。
某人以為這次會大賺一筆,從佐佐一郎的身上,他可沒少賺。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死鬼,竟然如此的吝嗇。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到了現在這個級別,身上的銀兩竟然只有那麼兩三百兩,還有身上的裝備,也就那麼幾件,並且,還不是極品。
「狡猾,太狡猾了,是不是早就想到自己會身亡,所以特意不在身上帶多一些東西。除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外,就沒有其它了。靠,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就算是一些必要的東西,也不會差,可這丫的,竟然都沒有爆出來。」在發了一會火之後,天寒也冷靜了下來,不禁為這個倭寇小鬼子的運氣大感嘆一聲好運。
手裡拿著幾件裝備,天寒都有一種丟了的感覺,想了想,還是將它們收了起來。再差也能賣點銀子嘛,蚊子再小,也是肉。
有些發惱的天寒將所有怒氣都發在了扶桑國的玩家身上,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開始清除那些暗哨,在沒有人的時候,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了七成以上,七成以上的實力,對付這些只是暗哨的傢伙,只能說是他們的一大災難。
這些可憐的傢伙並不知道,他們受的苦完全是自己的小夥伴引來的。本來,他們有一些人有可能會成為漏網之魚。按計劃,天寒並不打算將他們都幹掉,有些潛伏遠的哨兵,干不幹掉他們與計劃無損。
偏偏因為某人怒火中燒,不辭勞苦,寧願花些時間也要將這些人給幹掉。為的就是想以數量來補回之前幹掉的那個扶桑玩家沒有爆出來好東西,以至他大罵沒天理的損失。同時,他心中也懷著一股氣,就不信,所有的扶桑玩家都會像那個鳥人一樣,上戰場會不帶一些好東西。
也不相信,每一個敵對玩家,他們的運氣都會那麼好,掛掉以後,就連銀兩也只爆出兩三百兩。如若全都真如此,他也就認了。
幸好,這樣小的機率,他沒有遇到,要不然,真有一種還讓不讓人活了的感覺。再這樣打下去,不如解甲歸田回去賣紅蓍。
「嗯,還不錯,這次的收穫還不錯。沒有讓我白跑,還以為直到開始攻后后,才能賺些小錢呢。」天寒很滿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