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找上蘇晚夏的門
僕人在洛茜的指揮下,扒了李蘭的衣服,露出了私、密部位,洛茜拿著長針狠狠地扎了下去,每一針都用盡了折磨的力度和花樣。
「啊!」李蘭痛得鬼哭兒狼嚎,「洛茜,你這個變太不要臉的女人!」
李蘭怎麼也想不到,洛茜會有這種齷齪的手段,這是在電視上看宮斗劇時才會出現的橋段。
可是洛茜就是玩得不亦樂乎,滿眼都是報復的快意,「你覺得你兒子吞了我們家,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踐踏我了?我現在就會十倍地還給你,你去告訴你兒子,我是怎麼折磨你的,我看你有沒有臉說出口!」
說著,洛茜對著李蘭的私、密部位就是一頓亂扎,痛得李蘭就像跌宕又擱淺的魚,痛苦又無能為力地掙扎,哭得嗓音都漸漸沙啞。
這種部位受傷,還是被極細的針所扎,痛苦難忍,卻又無法救醫,更不可能向薄昕岸道出實情,因為太折辱尊嚴,太難以啟齒。
洛茜這一招陰毒至極。
最終,李蘭趴在地上冷汗淋漓,氣喘吁吁,她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痛苦。
洛茜卻笑得分外暢快,她緩緩蹲下了身子,揪住李蘭的頭髮,迫使她看著她,聲線嬌軟動聽,「想知道薄昕岸的公司為什麼突然遇到這麼大麻煩嗎?」
李蘭咬著牙隱忍著疼痛,「昕岸公司也是你做的手腳?」
「沒錯,就是我,他就算拿到洛氏又怎樣,我一樣可以把洛氏變成殺死他的利刃,你們就等著破產流落街頭吧。」
破產流落街頭?李蘭嚇得全身顫抖,突然抓住洛茜的手腕苦苦哀求,「洛茜,我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放過薄家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好好把你當作兒媳婦對待。」
「哈哈哈……」洛茜好笑至極,「我是傻透了才會相信你的鬼話,」她用力甩開她的手,「想知道你女兒此刻正在遭受什麼嗎?」
李蘭眼睛都逼出了陰紅的顏色,「昕彤,你把昕彤怎麼樣了?」
洛茜當著她的面撥了一個電話,很快視頻接通了,畫面里薄昕彤正哭得撕心裂肺,躺在一張破木板床上,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衣服被撕成了一片一片,幾個骯髒的的男人正對她肆意地糟蹋。
「昕彤,昕彤!」李蘭如遭雷擊,差一點昏厥過去,伸手就去搶洛茜的手機,但僕人摁著她,「洛茜,我求求你,你放過昕彤吧,她才十八歲啊。」
「放過她?哈,」洛茜快意地笑看著李蘭的狼狽,「你們肆意欺負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要放過我?這才是剛剛開始,一會你女兒會更慘,你就慢慢期待吧。」
說著,洛茜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要回去睡個回籠覺,你們也都去做事吧。」
「是。」僕人依言退下。
李蘭爬起來抓起手機給薄昕岸打電話,接通之後她迫不及待地開口,「昕岸,你快回來,洛茜那個小賤人……」她剛想說洛茜打了她,可是又突然想到她沒辦法向人展示她的傷口,於是瞬間轉了口風,「真的是那個小賤人綁架了昕彤,你公司遇到的麻煩也是她搞的鬼,你快回來收拾她。」
薄昕岸顯然很不耐煩,「好了,我說過很多次了,不可能是她,她現在就是被困進缸里的魚,是宰是割都任我選擇,沒那個錢也沒那個本事,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你別再利用這些借口來讓我替你收拾她。」
「還有,」他說,「沒事少看點宮斗劇,我看你已經入戲太深了,整天就想著跟一個已經落迫不堪的洛茜斗,真是讓人煩透頂了。」
「我沒有入戲,我說的都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薄昕岸已然掛了電話,李蘭「喂」了好幾次,只余「嘟嘟」的盲音,她再撥過去,他就直接拒接了。
就像被囚困進籠里的野獸,李蘭無助地跌坐在地板上,欲哭無淚。
……
薄昕岸直接將車子開到了蘇晚夏公寓樓下,沉默地望著她的窗子,過了一會才推門下車,乘電梯上樓,摁響了門鈴。
蘇晚夏與莫曉曉正在吃早餐。
因為慕南宸不在,昨晚莫曉曉直接住在了這裡。
前半夜,蘇晚夏很不安,不知道就那樣看著薄昕彤在她眼前被擄走,到底對還是不對,不過在莫曉曉的勸說下,後半夜她也安心地睡了。
沒錯,她不欠薄家的,反而薄家欠了她兩條人命,通知薄昕岸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沒什麼再好不安的。
門打開,看到薄昕岸,蘇晚夏怔了一瞬,「做什麼?」
她聲線很冷,薄昕岸有些窘迫,他抿了抿唇才開口,「來謝謝你通知我昕彤的事。」
「不必了。」蘇晚夏說著便要關門,薄昕岸立即伸手抵住,「我能進去坐坐嗎?」
「不放便。」蘇晚夏再次要關門,薄昕岸卻抵住不放,「我知道阿三不在。」
「正因為他不在,所在才不放便。」說著,蘇晚夏第三次要關門,薄昕岸卻已經用力推開門板,自己走了進來。
蘇晚夏氣極,「你聽不懂人話嗎?我這裡不歡迎你!」
薄昕岸沒有說話,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來,「我們談談。」
這時,莫曉曉聽見動靜從餐廳里走出來,看到薄昕岸,她直接羞辱他,「你來做什麼?聽不到晚夏在趕瘋狗嗎?」
薄昕岸倏爾轉頭,頗有些陰冷地睨著莫曉曉,「沒你的事,要麼回房間把自己關起來,要麼離開,我有話跟晚夏說。」
莫曉曉冷笑,「我怎麼知道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會不會對晚夏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我才不會走,我就站在這裡,我倒要聽聽你這種豬狗不如的人能說出什麼人事?」
薄昕岸本來就被李蘭搞得很煩,一夜未睡,連早飯也沒有吃,心情差到極點,蘇晚夏冷淡他他還能忍受,但是莫曉曉羞辱他無法忍受。
於是,他驀地站起身,大步掠過去一把掐住了莫曉曉的脖子,將她抵在了牆上,看著她迅速漲紅的臉咬牙切齒地質問,「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如此對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