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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了發財離開,葉慧跟秦宇航說了要趁天還不太冷出去逛逛。
「就在萍州周圍幾個縣城,不會走的太遠,相公,我聽說沙平縣有月牙湖,水質純凈可比藍天上的雲朵。碧雲縣是一片茫茫大草原,成群結隊的牛羊和野駱駝穿梭而過,場面壯觀而浩蕩。再往遠走是一片大沙漠,比我們來萍州路過的沙漠還要大,人們叫它死亡之海,西域商人一定要在最優秀的嚮導的帶領下才敢進入沙漠中心,不然在找不到水源的情況下,就有可能被茫茫沙海吞噬掉,變為一堆枯骨。」
「華夏好景無數,從帝都一路上見得多了,怎麼還沒看夠?」
「我在楚王宮關了太長時間,想趁回帝都之前到處看看,到處走走,如果你不陪我,就讓十哥和十一陪我一起去。」葉慧明眸一凝,使出了威脅的招兒。
秦宇航笑得眉眼彎彎,把她抱在懷裡:「為夫豈敢不陪娘子,只要你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下來。」
當天晚上,秦宇航在錦華堂就寢,由於白天交過公糧,晚上老老實實的睡覺。
因為打算出門遊玩,秦宇航用兩天時間做准本,各種生活用品,住宿的帳篷,乘坐的馬車和一路上隨行侍奉的下人最後取出王府憑證,用皇甫澤端名義從軍隊調來五百禁軍隨行保護。
三日後的早晨,葉慧身著一襲簡單而不張揚的淺藍色長裙,上了一輛豪華馬車,老十和老十一騎著高頭駿馬一左一右守護,秦宇航上了葉慧所乘的馬車,墨琪抱著恆廷上了後面一輛。
街上的行人很多,都在為新的一天而忙碌著,看見楚王宮的威儀都自動讓路。
葉慧撩開帘子瞅了會兒,便躺在毛氈上閉目養神,她前世就有晚起的習慣,這個習慣從穿越后也沒改過來。今早為了出行,起得過早,身子有些乏,枕著秦宇航的大腿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秦宇航在她臉上印上一吻,為了不讓她被顛簸的路況弄醒,輕輕抱在懷裡,一路上小心照看。
萍州的地界非常廣大,乘坐馬車,十幾天也逛不過來。
第二天下午,在一片廣闊的平原上搭建了帳篷住宿,軍士們架起篝火,把打來的獵物和黃羊收拾好了,放上火上熏烤!葉慧從車上一下來,都放下手中物事,雙手抱拳齊刷刷的行著軍禮。
關於軍禮,還是葉慧向皇甫澤端的提議,軍人穿軍裝,一定要行軍禮,軍隊好有軍隊的氣魄,男兒膝下有黃金,輕易不得下跪。
葉慧拿出最端莊的姿態,輕輕擺手,讓大家免禮,各行其是。
軍隊都清楚關於西北軍事的改革和覆滅西突厥的進攻,這位年輕的太子妃功不可沒,對她非常尊敬。
吃完了飯,秦宇航讓人牽來賽雪,抱著葉慧騎上去,在草原上遛馬。
賽雪就是皇澤端派人從帝都送來給她的那匹白馬,因為通體雪白,被葉慧起名為賽雪。
騎上馬背,被秦宇航從後面抱住,想起那日馬場和老十的第一次行房,臉上有些發熱,眼眸微微一瞥,看到當事者和老十一縱馬從後面追來,後面是一隊三十人的親衛軍。
葉慧知道他們不放心,便不做理會。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西面天空還沉浸著一縷微紅,天空已經露出月亮的彎彎影子。
「戰場看春秋,馬上賞明月。」她想起了這首詩,自己第一次看的武俠中見到的,書中男主可歌可泣的痴情,維護心上女子的死而不悔的愛,徹底軟化了她身為女兒家一顆柔軟的心,多年以後做夢都想找一個書中男主那樣的男朋友,可惜事與願違。
她望了身後秦宇航一眼,餘光從他身上劃過,落在遠處的兩名侍衛身上,神思追隨明月到了數千里之外的帝都,在那裡有二個磊落不凡的男子正等她回去。
「秦大哥,我很開心此生有你,等回到帝都,咱們生個孩子吧!」葉慧記得秦家大嫂不能生育,秦家人一定很急切盼望下一代,摟在她腰間的手異常溫暖,耳旁響著他溫言:「生個像恆廷那樣的孩子,要是龍鳳胎更好。」
這時代的女人生雙胞胎的幾率很高,但可惜她第一胎只生了恆廷一個,延續皇室血脈好像單薄了些。但葉慧不想給皇甫澤端生了,她不願淪為生孩子的機器。
「快看,那是什麼?」秦宇航一指前面,取下馬背上的弓箭,彎弓搭箭,朝前方猛的射去,不防被葉慧一推手肘,箭矢斜斜的飛出去。
「怎麼了娘子?」
「快抱下去,看看它傷到了沒有?」葉慧已然看清了前面的動物形狀,夜幕剛剛降臨,還不是很黑,幾十米外的景物清晰的映入眼帘,一隻黑狼昂首站在草叢裡。雖然不敢保證就是她四個月前遇到的黑狼,但不能冒險它被射死。
葉慧被秦宇航帶下馬背,朝黑影走去,就像所有老外看中國人和中國人看老外一樣,都覺得對方長得差不多,人類看狼也存在相同問題。
葉慧疑惑的打量著它:「你是不是那隻傻狼?」
能靈魂出竅的黑狼,能穿越時空的黑狼?
「娘子當心,別被它傷到。」秦宇航擋在她的身前。老十一也是那天夜裡的見證者,走過來,瞅了又瞅,對於一個在帝都長大的貴族,更無法分辨動物的長相。
黑狼昂著頭,輕蔑的瞅了她一眼,便移開視線。
小樣,敢跟我叫板,看怎麼收拾你?葉慧自打當了王妃,還沒有誰敢給她臉子看,咬牙道:「雖然你不承認,我也知道你就是那隻傻狼,怎麼了,是老了,病了,還報廢了,守在這裡想投奔我是吧?」
黑狼閉上了眼睛,根本不屑理她。
好啊,你敢藐視我?葉慧雙手放在它的頸上,尋找數月前的那道傷疤,手法有些粗魯,抓著它的毛髮,見它倔強不動,想起那個真實的夢境,膽子越發大了,連抓帶撓,大聲道:「來人,拿火把來。」想了想,對黑狼道:「你別怕,我不打算吃烤狼肉,你太老了,肉一定很硬,難吃的緊,我是想用火把照照你這裡是不是有一圈疤。」
黑狼似乎篤定葉慧不會燒死它,表現的氣定神閑。
幾個男人都緊張的圍過來,手按劍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黑狼,就等著它稍微一動,便發出迅猛一擊。黑狼好像通了人性,一動不動的配合,但始終高昂著頭,一副驕傲表情。
葉慧就著火把的光,終於在它脖頸的毛髮下發現一圈疤痕,她前世養過兩條狗,對犬科動物存著好感,看見傷疤,想起那晚的真實夢境,歡呼一聲,摟住它的脖子。「呵呵,傻狼,果然是你。」
黑狼鬱悶的閃了下眼皮,在這個愚蠢的人類眼裡,自己怎麼就成了一直傻狼?
「傻狼,你跟我走吧,以後我養著你,別在外面風吹雨淋的了,你笨笨的又有些傻,要是再不小心掉進了獵人布置的陷阱,萬一被人剝了皮,成為餐桌上的一道美餐不是很冤枉。」
葉慧被秦宇航重新抱上馬背,對跟在地上的黑狼道:「咱們既然是朋友了,我不能總叫你傻狼,該為你起個好聽的名字才對,唔,讓我想想,你一身黑黝黝的皮毛,又是狼族,要不我叫你黑狼,又酷又好聽。」
秦宇航忍俊不禁,點點妻子的鼻尖:「這個名字的確好聽的緊,娘子真有才。」
「那是當然。」葉慧臉皮厚厚的:「我從前養過兩條狗狗,都是專賣店買來的外國名犬,可惜沒養活。」神色黯然了一下,瞅著黑狼:「但願你比較好養活,也別挑食,我可沒地方去買狗糧喂你,唉,犬科動物好麻煩。」
「娘子又在發傻了?」秦宇航納悶的道:「瞅著這隻黑狼不難養活,它應該喜歡吃生肉。」
回到營地,葉慧就把黑狼交給老十一,他曾經親手把黑狼從陷阱裡帶上來,是最好的人選。
但沒有想到十四個月的恆廷是第一個跟黑狼就跑過去,也許這麼小的孩子還不懂得大型動物的危險,也許黑狼青睞於小孩子的單純,竟然很願意恆廷接近它。
一人一狼很快交上朋友。
葉慧不放心,特意在親衛中間選了四個伸手好的,時刻不離的照看。
恆廷早已學會了走路,並能清楚的發出單音節,老十一把他抱到狼背上,小小的身子騎上面,兩手抓著狼背上毛髮,笑得嘻嘻哈哈:「娘,看看」
葉慧瞅了好一陣,給一句評語:「兩隻傻瓜。」
回到帳篷,墨琪為她洗過手腳,用溫水擦拭全身,把長發披散開,她現在的頭髮已經長得很長了,哼著歌,穿了一條雪白的絲薄睡衣盤坐在搭建了地鋪的氈毯上。
「墨琪,去把秦姑爺請來。」
墨琪答應著,但出去一會兒,進來的卻是老十和老十一,她的哼哈二將。
「你們這麼來了?」
「秦公子說他已經佔有了娘子還幾天,特把今晚的侍寢權利讓給我們。」
還是前後夾擊那種嗎?葉慧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溫潤的色澤,已經一個星期沒被他們服侍了,自從來月事之後她有些期待被他們緊緊簇擁的感覺。
「洗完澡了嗎?」
「娘子放心,我剛剛擦了一遍。」出門在外洗澡不方便,知道她有潔癖,每次行房都要洗乾淨。
兩個男人脫了鞋,走過來,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兩側,老十撩開她的衣襟,把她抱在腿上親吻,左手攬住她的腰,右手掐住她的一朵豐盈,另一邊被老十一含進嘴裡,裙子被扒下去,女子玲瓏嫩滑的雪膚被二個男人揉來搓去,起了一片潮紅。
接下來,就像第一次在汀蘭水榭三p的姿勢。
老十抱著騎在自己的跨間,用自己的突起填滿她的空虛,兩手托起嬌軟的雪臀,緩緩站起身,狠狠往前一頂,葉慧啊的叫出來:「別太往裡,你實在太大我好疼」
「每次都說這話,娘子,如果我放緩動作,你又急著要了。」老十還是放緩了動作,因為他要等待兄弟在她的後面做好準備。
葉慧摟住前面男人的脖頸嬌喘,體內的異物十分輕緩的摩擦,帶來了一團團情火,都聚集在小腹得不得紓解,她不停的扭著雪臀,充滿乞求:「相公,給我」老十身子一顫,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她很少叫他相公,每次這麼叫的時候都讓他受不了,往前用力一頂,柔聲道:「娘子稍等。」
「嗯!」葉慧咬了咬唇,這時感到另一根異物進入了自己的體內,撐開她的狹小,一點點的挺入。
「舒服嗎?娘子?」身後傳來老十一的聲音,繞過來的一雙大手狠狠的掐著一對椒軟,把它們掐得來回變換形狀。
「啊啊嗯嗯」堆積體內的情潮越積越高,葉慧就一個想法:我想要,快給我給我將這細碎的情潮匯聚在一起,想要那絢爛的頂點。顫抖、喘息、繃緊隨著兩個男子的抽動越來越快,她也緊緊的夾住它們,緊咬下唇,知道就要到了,於是閉上眼睛,只等待著那*一刻的降臨,驀然眼睛瞠大,「啊啊!」她張嘴喊了出來,被男人夾住的身子發齣劇烈的震顫。
「娘子,我愛你我知道你到了再來一次乖我知道你行的」
「墨琪,帳篷不隔音。」
秦宇航從哄了恆廷睡熟,皺眉說了一句,卻見一旁的墨琪滿臉潮紅,輕薄的絲緞睡衣被汗水浸濕了,胯間隆起了一頂小小帳篷秦宇航搖搖頭,自己聽了妻子的叫/床聲也不好受,何況定力尚潛的墨琪。
「好好照顧小世子,明晚讓你陪娘子侍寢。」秦宇航來到門前,一挑帘子,出了帳篷。
墨琪興奮的手都在顫抖,一想到心愛的主人在身下嬌媚的姿態,胯間又大了幾分,急忙起身找冷水澆熄情火,在他想來,背著主人獨自發.情很一種背叛和可恥的行為。
秦宇航來到帳篷外面,正要往自己的住處走去,瞥了一眼愛妻的帳篷,卻見門縫透著微弱的光,裡面響著時斷時續的妻子的嬌吟,伴隨著男子嘶吼一陣陣的飄出來。
遠處,那些站崗的軍士們似乎感到了什麼,都臉紅脖子粗的綳直了身體。
秦宇航用眼眸掃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妻子的帳篷上,此時,竟有點後悔自己的大方。
但作為一個正夫,若是做不到公正,怎麼能維持一個家庭的和平穩定?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