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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雪背上的馬鞍是按雙人騎特意打制的,葉慧每次騎馬時候背後總要乘坐一名老公密切的保護。
尼瑪古代的騎馬的女人有木有?尼瑪西北游牧民族無論男女都在馬背上長大有木有?
怎麼輪到她了,騎個馬還處處受限制?
葉慧提出抗議,但男人們總有下句等著。
「娘子身子嬌弱,萬一不小心摔著跌得頭破血流,你看見那些隨從了嗎?」秦宇航坐妻子背後,不忘用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指著身後一眾王府隨從和五百禁軍:「到時候只怕他們只有掉腦袋的份,娘子只想到自己開心,何其殘忍?」
一句話,如今她的命很金貴,做什麼都不能隨心所欲。葉慧被大老公說的無言以對,只能嘆了句:「高處不勝寒。」太子妃也不自由啊!
秦宇航的眼神往後瞄了一眼,目光從老十身上閃過,附在妻子的耳旁:「娘子,你說過跟老十第一次行房在馬背是嗎?」
葉慧臉色有點羞怯,天為被,地為床,在那種空曠的場景,顛來顛去的騎在馬背上男女雙方的身體緊密的結合,說起來別有一番情滋味,那天火辣辣的畫面在腦海湧現,不覺泛起了微微情思。胸壁被他的一對大紅素罩住,隔著衣料捏著她的一顆果粒。
「娘子,要不咱們試一次如何?」他語調低低的,葉慧很想答應他,卻挪開的他的手:「相公,那麼多雙眼睛瞅著呢!」
幸好賽雪跑在最前端,後面的人看不到兩人的動作。
野外野合,不是沒有過,但被人當看猴戲一樣與獸類有何不同,她又不是動物,往跟在後面的黑狼瞥去,但見黑狼伴著老十一的馬匹奔騰,它感受到了葉慧的眼神,抬起頭,露出嘲諷的光。
葉慧狠狠瞪了黑狼一眼,欺負她沒見過動物野合是吧?呸,她前世去動物園,某些被關在籠子里的動物,在幾百雙人類眼睛注視下大玩撲到遊戲,真是噁心。
「娘子說什麼呢?你夫君豈能不注意影響?」秦宇航的手重新摸她的胸部,並且伸進了衣襟里,粗糙的大手把兩朵豐軟全部罩住,輕輕一握之下,葉慧的身子輕顫了顫:「那我們甩開他們。」
秦宇航雙腿一夾馬腹,賽雪是受過訓練的戰馬,立即懂得主人意思,揚起四蹄飛馳起來。
老十一不明就裡,拍馬要去追趕,被心細的老十上前幾步,橫馬攔住:「遠遠的在後面跟著就行,別靠的太近了,你明白的。」
老十一皺了下眉頭,隨即明白兄長的意思,放慢了速度,心思被那種奇妙境界驅使著,瞪大眼瞳緊盯著前面的人影。但距離太過遙遠,又有一人高的植物擋著,什麼也看不出來。
秦宇航托起妻子的雪臀,把裙下的長褲褪下一半,愛不釋手地揉捏的軟軟的臀肉,然後右手繞到她前面,用二指探入進去左手沿著尾椎往下研磨,也隨即刺入。
葉慧撩開長裙,看見自己臀下一前一後兩隻大手不停的蠕動,她的感到了前後四根手指的撩撥,夾緊了它們,過會兒,手指還在增加,禁不住啜泣:「塞滿了全都賽滿了啊啊到了到了」就在他把兩個小指也伸進來的時候,她的一對小腳猛然踢打不停,達到了絢爛的領域。
「馬背上偷情太刺激了,相公!」葉慧低低的喘著,趴馬背上,不必擔心掉下去,只要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身子還在抖索,感到臀部被一雙大手托起,一根滾燙的柱子緩緩進入身子。
接下來開始了男人和女人真正的行房。
兩個小時半過後,葉慧汗水濕透了長發,可是挺直了身子,雙手朝後,反摟男人的壯碩的腰圍,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恨不得擠進他的身子里。
這一次,他已經在她體內蠕動了二十分鐘,狠狠刺戳著裡面的窄小,她身體的火焰不斷的升高,急切需要一個頂點,需要暴發。
「相公,這是第幾次了?」
「娘子五次,為夫是三次,現在是為夫的第四次,娘子要不要第六次?」
「你再快一些,狠一些,我想要粗魯的。」
「娘子,要不要拍幾下?」
「嗯!」葉慧像喝醉了酒似的,喘息的道:「可以,力道輕一點。」她剛說完,臀瓣傳來啪的響聲,十分清脆,她微微顫抖:「再來。」翹起了臀,便於他動手,秦宇航加大力道,朝柔軟的雪臀「啪啪」連拍打了五六下。
「啊啊!」葉慧疼得喊出來,臀瓣連連顫慄,抓住他的另一隻大手放在沒打的臀上:「這邊也要。」自從被李偉晨拍過好幾次,她竟然愛上了這種受虐的方式。
秦宇航見妻子喜歡,這次一連拍了十幾下,打完,查看一下,心疼道:「打紅了。」可是葉慧突然尖叫:「再來一下啊要到了」秦宇航掄起手掌照著臀瓣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聲,又狠又重,同時雙腿夾住馬腹,賽雪突然一個飛躍,馬背上二人被狂顛起來,再落下葉慧的猛的往下一坐,被那根硬柱狠狠抵著內臟,霎時間情潮淹沒理智,體內器官不停的打著突,她大聲喊出來,死死夾著他身體的某個部分。
秦宇航狠狠往裡挺了挺,也步入她的後塵狂吼出聲。
「娘子,還好吧?」他心中著實擔心,憂慮的抱她入懷:「前晚跟老十和老十一做的那樣辛苦,昨晚又陪了墨琪,今天本該讓你休息一日的。」秋季風冷,他從包裹里取出一襲大氅抱她裹住。
葉慧閉著眼睛,虛弱的道:「相公,我愛你,我喜歡跟你行房。」跟別的男人行房只有濃濃的激情,跟他行房是靈魂和*的結合。
秦宇航一帶韁繩,讓賽雪放慢速度。
沒過多久,老十和老十跟上來,王府的隨從和五百禁軍沒得到命令不敢跟的太近。
不用詢問,哼哈二將看見妻子虛弱的程度,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十一從來沒試過馬背上的感受,眼裡閃著一絲嫉妒,目光緊緊追隨著秦宇航懷裡的麗影。秦宇航微瞥了一眼,若換往常也許會把妻子給他抱一會兒,但剛剛行過房,心裡充滿幸福感,充足感,只想讓她留在自己的懷裡。
到了下午,到了位於沙漠邊緣的沙坪縣,再往前就是羌人的地界,羌人都有自己的首領,仍受漢家官員統轄。
眾人在沙坪縣城休整了兩日,出了西城門,還往西行,按葉慧意思去四十里之外的月牙湖玩幾天,溜達一下附近的羌人部落,再走回程路,去天鷹山。
月牙湖是羌人的聖湖,湖裡的水從地下冒出的泉水,據當地人講,聖湖的水能治病,能強身健體,羌人又視月牙湖為神水。只可惜月牙湖雖美,周圍卻沒有綠洲,不適合人類居住,倒是在數里之外的阿爾山下有一片羌人和漢家百姓的村落。
隊伍到了月牙湖,還沒等靠前,五百禁軍都歡呼起來,從馬背上紛紛而下,卸了盔甲,還好這些粗人知道太子妃在此,不敢脫光了,著上身,穿著長褲,像撒歡的野鴨子一樣噗通噗通往湖水裡跳去,
葉慧大嘆可惜:「多好的湖水,給這群人污染了,從今後裡面遍布虱子和汗臭味,聖湖再也不是聖湖了。」她本來想把這全人趕去羌人部落等著,自己獨自洗個痛快,現在就是倒給她一座金山也不肯用這些人用過的洗澡水了。
「沒娘子說得那樣誇張,月牙湖是活水,過幾天就清澈了。」秦宇航笑道,脫了上衣,也走進湖水裡洗澡。葉慧揉了揉太陽穴,怎麼大老公也喜歡湊熱鬧,男人都無所顧忌嗎?抬眼一看,二侍衛還在眼前:「你們這麼不過去?」
二人一起搖頭:「沒那習慣。」
他們在帝都長大,平常吃穿用度都是最精緻的,最上層的,讓他跟這些粗魯漢子一些洗澡還做不到。
「娘!」恆廷小小的身子站在她的身邊,小手抓著她的裙子,指著湖水細聲細氣:「去,洗洗」
葉慧不想把兒子養得太嬌貴,招來墨琪,道:「你陪小世子去洗吧,注意安全,在水邊洗會兒就行,中央不定有多深呢。」
墨琪抱起恆廷向湖邊走去。
葉慧爬進車廂,用羊皮紙做的撲克牌算命算,這是前幾天趕路無聊畫出來的,拉著三個老公沒事鬥鬥地主,很有意思。吱呀一聲,車門被掀開,黑狼躍上了車裡,爬在旁邊的軟墊上,一臉不屑的瞅著她玩撲克牌。
這是動物該有的表情嗎?葉慧用羊皮撲克敲敲它的腦袋:「說你是狼吧偏偏什麼都懂,說你是妖吧偏偏掉進陷阱差點見閻王,你說一個好好動物等級觀念都沒有,天天一副撲克牌的臉色擺給誰看?」
黑狼被她敲了一下,乾脆閉上眼皮,頭轉向一邊。
「小樣,還敢擺酷,你以為你是鑽石王老五,還是上市公司年輕總裁?」
葉慧嘀咕著,也許因為它知道她的來歷,也許只有從它身上才能找到二十一世紀家鄉感覺,每到這種時候她都覺得那個世界特親切。
「喂,傻狼,你今年多大了,有過女朋友嗎?我以前看『動物世界』狼群首領都很色,老婆一打一打的,但你如今不是首領了,從前的老婆該不是被人家翹行了吧?」
葉慧見它還是不理不睬的,心頭來氣,繼續用撲克牌敲它的腦袋:「哎呀,你看這你這裡都綠雲罩頂了。」眨了眨眼眸,這時代一女n夫,那自己算不算給大老公戴了綠帽子?趕緊改口:「人類跟動物觀念不一樣,但你戴了就顯得太無能。」
黑狼睜開碧綠的眼瞳,無奈的翻翻白眼,抬起前右爪敲了敲額頭,身子往門外一縱,下車去了。
葉慧困惑了一會兒,尼瑪這是什麼意思,小樣,感情它的意思是頭疼,它竟然在嘲笑我?
好好的人類,被一隻動物給鄙視了!葉慧欲哭無淚,突然有拍死黑狼的衝動。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