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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私生子?

  這是蕭初照第一次在別人麵前發怒,生氣的原因竟然是這個?連蕭司錦都迷糊了,他難道不是應該給自己被獻祭的事情討公道嗎?

  “二哥……”


  蕭初照一陣頭疼,雖然不知他自己為何會恢複正常,但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發生了什麽大事。


  當年與蕭初照的定親女子早已另嫁他人,當知道蕭初照的癡傻之症好了以後,安分了八年的心開始蠢蠢欲動,瞞著夫家直接尋上了門。


  府中老一輩的下人都認得出這個婦人,所以當看到她時二話不直接拿起掃把趕人,婦人右手拉著一個男孩,男孩七八歲的模樣,婦人鬧著非要見蕭初照一麵,寧死不肯離開。


  蕭思鶯被大夥兒哭求著勸出了廚房,還未來得及換身衣服,便聽青青了此事,頓時氣得直咬牙,“好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當初是她嫌棄二哥哥主動上門退了婚約,老爹心慈念著兩家的交情才答應退婚一事,八年了,她是過得如魚得水,對二哥哥不聞不問,如今二哥哥剛好,她就尋上門,消息傳得夠快的呀!”


  “姐,她這樣鬧下去,肯定會驚動二公子,當年退親的事情二公子還未知曉,我們不能讓二公子被她欺騙了。”


  蕭思鶯揚了揚眉,不屑道:“蕭府的大門不是她想進就能進的!”


  母子二人被趕出了門外,四五個家丁手持棍棒,凶神惡煞,以武力相逼,婦人卻絲毫不示弱,拉著男孩的手,態度十分強硬,“你們若敢傷我半分,二公子不會饒了你們。”


  下人們哪管她什麽,隻聽管家的話,動手就要往她身上用棍子,婦人還不及躲,硬生生受了好幾棍。


  當下一棍繼續往她身上招呼時,突然有一隻手握住了棍棒,高大的身軀也隨之擋在婦饒麵前,當蕭思鶯趕來時,便見到了這一幕,不禁皺起眉,臉上滿是不滿之色,“連大哥,你為何要護著她?”


  連昀飛鬆開了手,看著蕭思鶯勸道:“不過是一對普通的母子,何必下下狠手?”


  蕭思鶯的目光掠過他,厭惡地看著婦人,“八年了,自退婚後,你從未踏足蕭府半步,今日是來做什麽?我告訴你,蕭府不歡迎你,不想弄得太難看得話,趁早滾回你的梁府去。”


  “思鶯妹妹,我隻是想見初照一麵,一麵就夠了。”


  “誰是你的思鶯妹妹,要叫我二姐,我二哥哥大病初愈,不宜見客,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想見二哥哥,門都沒有,窗戶也不給!

  見蕭思鶯態度堅決,婦人將目標放在了連昀飛的身上,裝出可憐的樣子地看著他,“大俠,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


  連昀飛不喜參與到這種麻煩的事件中,剛才也隻不過被孩子的哭聲所吸引,現在沒有人再對他們動粗,也自然不會再搭理婦人了。


  一見連昀飛不再理會那婦人,蕭思鶯立即換了臉色,熱情地挽住他的手臂往裏走,笑嘻嘻地道:“連大哥,我跟你啊,今的晚餐可豐富了,我老爹了,今晚你什麽都得來吃一頓飯,要是不來就是不給蕭家麵子,當然啦,我可不會強迫連大哥你的,隻要你實在不想來的話,我會跟老爹好好的。他這個人是愛麵子,我呢也會給他一個台階下的……”

  蕭思鶯擺明了是不想再理會婦人,就在下人準備關上府門的時候,婦人突然將兒子推了出來,朝著她大聲喊道:“思鶯妹妹,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個孩子,看看他長得像誰?”


  蕭思鶯心一咯噔,聽這話的意思,她似乎猜到了什麽情況,沒這麽狗血吧……


  她使勁地否定心中的猜測,轉過身看著婦人麵前眉清目秀的男孩,沒好氣地道:“你的孩子當然像你了,難不成還像我?你話可得心點,我還是個清白的黃花閨女,你要是再敢胡,心我去報官,讓你嚐嚐蹲大牢的滋味。”


  “思鶯妹妹!我有沒有胡,你且去問問你二哥,看看他是否忍心自己的親骨肉流落街頭。”婦茸氣十足,聽她語氣這個男孩似乎真的是蕭初照的孩子。


  反正今日鬧了這一出,梁家她是回不去了。


  “我真想撕爛你這張臭嘴,二哥哥是瞎了眼才會跟你定親,臭婆娘!”


  蕭思鶯將兩袖子往上一卷,曳地裙尾束在腰間,三兩下一弄就準備上去幹架,青青見勢不妙,兩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去,架著她往後拽,並勸道:“姐,你冷靜些!你犯不著跟這個女人動手。”


  蕭思鶯見自己動不了手,便朝著驚呆聊下人怒吼道:“看什麽看,還愣著做什麽?將她打出去!”


  連昀飛不知她們有何恩怨,但見蕭思鶯一幅要宰了對方的架勢,加之這些日對蕭思鶯的接觸,便選擇沉默,不輕易站隊。


  青青盯著那男孩多看了兩眼,不知是否因為婦饒話,她愈發覺得這孩子長得像二公子,鼻子眼睛都像極了。


  若真是二公子的孩子,那就真的麻煩了。粱府不惜與蕭家撕破臉皮也要的娶的女人卻生下蕭家的孩子,這一樁醜聞對蕭家或是梁府而言,都是很丟饒。


  流著蕭家血脈的孩子自然不能流落在外,蕭一真讓人將這對母子放了進來,蕭思鶯不服,開始大吵大鬧,“老爹,你明知道這個女缺初是怎麽對待二哥哥的,怎麽還讓她進來,萬一她賴著不走,梁府的人尋上門,我們蕭家的顏麵就丟盡了!”


  蕭一真也是十分苦惱,當下的局麵不得不逼他將人接進來,“若放任她在外麵胡言亂語,我們蕭家的聲譽才被她給毀了。”


  當年退婚之事雖然是他親口答應的,但是這件事在他心裏依然是一根刺,那兩家在那個節骨眼上結親頗有落井下石的意思,雖然江陵百姓對蕭家多是同情,但也有笑話,當年的裴家女是江陵數一數二的名媛,才貌雙全,多少名門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照兒雖未明,但他看得出,他對這裴家女有好感,這才給兩人定下親事,卻不想連他都看走了眼,竟挑中了一塊瑕玉,悔不當初啊。

  蕭思鶯仔細想了想,覺得她爹的有理,謠言之所以可畏,無非是越傳越難聽,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會傳成什麽鬼樣子,到時候就算證明二哥哥是清白的又有什麽用,這些閑得發慌的人隻想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知道自己想知道,誰還在乎事情的真相。


  “老爹,那女人嫁給了梁家公子,生得自然是梁家的兒子,怎麽能算在二哥哥的頭上,這件事必須查明白。”


  “你二哥作為當事人,這件事必須給個法。”


  蕭思鶯皺起臉,很是不樂意,“嗯,我知道,雖然我一點也不想讓二哥哥知道當年退親的事情,但紙包不住火,我這就去告訴他。”


  蕭初照在蕭司錦的院子裏坐了一會兒,未聊兩三句便聞到了刺鼻的氣味,不由皺起了眉,“一夢八載,醒來時,早已物是人非,尤其是你的院落,你究竟圈養了多少女人才弄得整個院子都是脂粉味?”


  蕭司錦常年留戀花叢,早已聞慣了撲鼻的香味,但蕭初照不同,以前便很少與女子接觸,加之八年的空白時間,突然聞到這些氣味很不習慣。


  他摸了摸鼻子,頗為尷尬地道:“那些女人不過是用來排解寂寞罷了,過幾日我便將她們都遣散了。”


  對此,蕭初照擺出了兄長的姿態,勸道:“你雖胡鬧了些,但是那些女人未必全都隻願與你逢場作戲,若是正經的人家,該給的名分還是得該給一個,莫要讓人寒了心。”


  “我知道了。”蕭司錦很意外地聽話,對他的提議表示可以參考參考。


  蕭思鶯順著下饒指路,找到了蕭司錦的院子,她見兩人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談話,覺得不可思議,當看到蕭司錦那張臉時,立刻擺起了臭臉,他上次吼她的事情還沒完呢,休想她就這麽原諒他!

  於是她主動無視了另一個人,直接與蕭初照道:“二哥哥,我有話要與你,你隨我出去。”


  “都是自家人,有話直便可。”蕭初照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不免心生疑惑,他記得以前這這兩兄妹的感情極好,整日形影不離,在他空白的八年時間裏,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

  蕭思鶯連個眼神不瞟給蕭司錦,一雙手拉住蕭初照的衣服,想將人拉出去,並陰陽怪氣地道:“二哥哥,有些話咱們私底下,免得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


  蕭初照堂堂七尺男兒,憑著蕭思鶯那點縛雞之力絕無可能將人拉走,但他若是不從,就像是故意欺負了她,於是順著她的力道,任憑著她將自己拉走。


  見此,蕭司錦不由歎氣苦笑,看來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惹怒了這丫頭。


  確保已經見不到蕭司錦的身影,蕭思鶯才慢了下來,蕭初照也停了下來,對她問道:“思鶯,他是你哥哥,血濃於水,你不該如茨,你與他有什麽矛盾不如與我,若是他欺負了你,我會替你去教他。”


  他對蕭思鶯的疼愛比自己的親妹妹還要多幾分,自年幼時便對她多加照拂,事事遷就她,每當這兩兄妹吵架後,他總是護著她去訓斥蕭司錦,現在亦是如此。

  “他啊,就是個見色忘義的混球,我在他眼裏還不如一隻鳥呢,二哥哥,你可不知道這些年他過得有多荒唐,這麽多女人也不怕掏空了身子,老爹也不管管,關於他的流言蜚語都比江陵城的地磚還要多了。”


  有了傾訴的人,蕭思鶯一吐為快,“二哥哥,蕭司錦有多不要臉你是沒見過,青白日就敢跟後院的女人在院子裏行齷蹉之事,他也不怕別人長針眼,我就了一句,他就罵我,還想打我,這是親哥哥做得出的事情嗎?你我能不氣嗎?反正他不給我道歉,我就絕不跟他多一句話。”


  蕭初照是不知道蕭司錦這些年是怎麽過的,如今聽蕭思鶯一,覺得是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好好抱怨之後,蕭思鶯想起了自己尋來的目的,於是心翼翼地問道:“二哥哥,你可有過女人?”


  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蕭初照一臉懵。


  見他如此反應,蕭思鶯鬆了一口氣,道:“看你的反應,應該是假的了。”


  “為何這麽問起?”


  “你先隨我去一個地方,路上我再慢慢跟你細。”


  一路上,蕭思鶯將大概的情況給蕭初照聽,包括簾初裴家上門退婚的事情,蕭初照沒有多大的感觸,好像被退親的人不是他,或是當初定親的人也不是他,但是莫名多出了一個兒子,他的臉有種龜裂的痕跡。


  再次見到清秀俊逸的蕭初照,裴氏熱淚盈眶,拉著兒子走到他麵前,道:“二郎,你看,這是你的兒子,你看他長得多像你啊。”


  蕭初照低頭看著麵前的男孩,男孩卻畏畏縮縮躲在裴氏的身後,隻露出一雙清澈的眸子怯怯得看著他。


  隨後,他看向裴氏,緩緩道:“當年你我定親本就是一場誤會,我見你文雅端莊,很適合做蕭家的媳婦,便沒有動過解除婚約的念頭,後來你主動退婚,也算讓事情回到原來的軌跡,三家互不相幹,可你今日將這孩子帶來蕭家,再次將三家的關係降低到冰點,這般衝動妄為的後果你可擔得起?”


  裴氏不死心,開始哭訴這些年的委屈,“當初為了保住這個孩子我才委身嫁入梁家,梁家一直待我們母子不好,梁星宇嫌我未婚先孕,對我們母子百般挑剔苛責,爹娘以我為恥,不讓我入家門,實在走投無路之下才冒險來找你。”


  話音剛落,隻聽蕭思鶯冷嗤著接話道:“好一個走投無路,八年的時間夠長了吧,你好巧不巧地在二哥哥回複正常的時候找上門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是的。”裴氏忙搖頭,繼續解釋,“二郎,此前你記不起你我的過往,怎麽會承認孩子的存在,所以我怎敢來找你,如今,你好了,肯定會想起你我曾經美好的日子,而這個孩子是你我愛情的結晶,我不能讓他繼續留在梁家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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