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聖石的詢問
隻要把淩霄劍交給我，我就放了你。”
謎一樣的女人一開口，被按住一隻胳膊的葉玉說:“這不是淩霄劍的意思嗎，我來背給你聽。”
聽了這話，玉冰塵冷冷一笑，麵露不屑色，望著那神秘女子道:“淩師妹，你的眼睛好像也不太好。”
葉玉讓玉冰塵背負淩霄劍意的第一篇，關於淩霄劍意，玉冰塵當然知道皮毛，所以聽了葉玉背負的內容也立刻知道不是謊言。
然後那個謎一樣的女人聽了葉玉所背負的淩霄劍的意思內容後，吃了一驚，心中定下了怎樣才能知道淩霄劍的意思的口訣。
她知道葉玉有接近淩霄劍意的功法，但絕不是淩霄劍意。
玉冰塵側耳傾聽，就在她稍微放鬆的時候，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嗡嗡聲。
頃刻間，玉冰塵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噴了血，眼前閃過六七個葉球的殘影。
葉玉趁她不備，祭拜了震魂鈴。
由於那個震，玉冰塵的舊傷和傷一下子湧上來。
一瞬間，身上的靈氣溢了出來。
提著劍跑過來的葉玉的眼睛漸漸模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化為一團煙霧逃走了。
葉玉接住從空中落下的震魂鈴，心也怦怦直跳。
如果沒有這個，我就會死
“小鬼，我很好，等一下，過幾天再來!”
遠處傳來玉冰塵的威嚇聲。
聲音越來越遠，顯然她已經離開了。
謎一樣的女人似乎有什麽想問的，葉玉遠遠地看著她，說:“你不會再回來了吧，幫我療傷吧，別管我。”
葉玉說著，站在神秘女子背後，望向四周。
其實，葉玉自己也不確定那冰塵是否會卷起。
但是玉冰塵絕對不會把自己在淩霄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原因很簡單。
那就是貪婪!
因為玉冰塵覺得自己的力量已經贏了。
如果想要得到淩霄劍，就不會大鬧叫來其他的院主來抓自己。
倒不如把那個當作秘密保守著。
所以葉玉使用震魂鈴也毫不顧忌。
謎一樣的女人一直在療傷，葉玉站在她背後，讓她安心，但背後的冷風也消失了。
雖然閉上眼睛專心療傷，但還是會分心。
“你為什麽來這裏?”
神秘女子頭也不回地問道。
葉玉愣住了，“是你邀請我來的吧?”
他說。
聽了這話，女人立刻醒了過來，想回頭看葉玉，但還是忍住了，說:“來這裏很辛苦吧?”
“是啊。”
葉玉本想詢問那個女人的身體狀況，但轉念一想，不知不覺間，她發現那個女人的臉色比之前看到的要差一些。
葉玉突然輕輕一笑。
“笑什麽?”
女人雖然看不見葉玉的臉，但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知道。
葉玉說:“我們認識很久了，但不拿劍對話好像還是第一次。”
女人對葉玉的話默不作聲。
葉玉回過頭來，說:“連名字都不知道。”
“淩雪”
神秘女子開口道。
“雪地上……”
葉玉讀了這三個字，把它刻在了心裏。
有個叫淩若雪的謎一樣的女人，為白娘子療傷很久，剛才她抱起白娘子，把她送到白娘子的房間，平息一切後，再次來到葉玉麵前。
葉玉見她再次來到自己麵前，大步走到淩若雪麵前，二話不說地把她抱了進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淩若雪沒有想到葉玉會如此直接，以她的習習，要甩掉葉玉是很容易的，但她一時羞愧難當，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緊緊相擁，佇立在風中，葉玉這才輕輕地鬆開她。
淩若雪感受到的是葉玉的熾熱，葉玉感受到的是淩若雪比雪還冷的身體。
葉玉望著雪一般的眼睛，發覺那眼睛太美了，像冬天紛飛的雪一樣純淨。
看了一會兒，葉玉斜眼望向一旁，淡淡一笑，“你一定沒想到我真能來明玉壇，真能找到你吧。”
“嗯……”
淩若雪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就是這麽想才來的。”
葉玉說得很認真，但她不喜歡被條條框框束縛，覺得隻要肯思考，就沒有做不到的事。
——
在淩霄峰上，葉玉和淩若雪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在廣闊的演武場上，已經可以看到其他的明玉十二頂，但這裏並不是淩霄峰的最高處。
在葉玉和淩若雪聊天的過程中，葉玉也漸漸了解了淩霄峰的情況。
受傷的白衣女子叫淩素寒，是淩若雪的前輩，現在在這裏的，隻有她和淩若雪兩個人。
“那頂端是怎麽回事?”
葉玉好奇地仰望天空，望著還看不到盡頭的頂部。
淩若雪搖了搖頭，說。
“我也不知道，師父在上麵閉門不出，不允許我們上去。
即使明玉壇有什麽事也要請示師父，一切也由阿姐決定。”
“是嗎……”
葉玉捏著下巴想了想，“這麽說來，上次你去流雲殿見到我，是偶然嗎?”
葉玉想到的當然是劍靈玉珥妹妹的下落。
淩若雪為什麽去了流雲殿?
聽到葉玉這麽問，淩若雪也毫不猶豫地說:“師父讓我去極北之地尋找寶劍，但我沒有找到。
“
“原來如此。”
葉玉心說，那劍靈果然和妙華真人有關。
也就是說，那個劍靈現在很有可能和妙華真人在一起。
葉玉知道，如果在淩霄峰逗留，被劍靈發現是遲早的事，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人知道了。
葉玉不老實，看著淩若雪，想辦法把淩若雪帶走，讓她離開淩霄峰。
這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她。
玉冰塵雖然帶傷離去，但既然說還會再來，就一定會再來。
他知道，自己和淩若雪的修子加起來，應該不是玉冰塵的敵人。
君子不立危牆下，葉玉自知不是君子，但也知道坐著等死是愚蠢的行為。
葉玉這麽想著，淩若雪問道。
“前輩剛才說的姘居關係是什麽意思?”
聽到這樣的問題，葉玉扶額心裏在想，為什麽會記得這個?
邊緣這兩個字的意思，雖然小，但對葉玉來說很清楚。
說到下雪，也許是在山上待得太久，見的人很少，當然不知道。
葉玉欲言又止，淩若雪眨了眨眼，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在他的催促下，葉玉無奈地說:“大概是說兩個人關係很好，關係很好吧。”
“是嗎?”
淩若雪相信了葉玉的話，看著葉玉說:“那麽，就像她說的那樣，我們成為姘頭了。”
她認真地說著，葉玉一時語塞。
他淩雪望向群山，說:“我想你離開那個地方，一定去過很多地方，一定有很多的姘居關係吧。”
“這個……”
葉玉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想趕緊把這個話題跳過。
這時，傳來震耳欲聾的笑聲。
那笑聲從他的心中傳來。
那是劍靈的聲音。
葉玉即使不看，也幾乎能感覺到劍靈在笑著打滾。
淩若雪不得不照顧受傷的淩素寒，給葉玉安排了寄宿的地方，之後又照顧了自己的前輩。
葉玉也有點累了。
幹脆躺在床上休息。
“喂，你也該好好笑一笑才對吧?這麽笑嗎?”
葉玉對劍靈說。
因為這個“玩笑”，劍靈的笑聲停不下來，幾乎完全無力。
“什麽嘛，難得有一件事可以笑，笑一笑不就好了嗎?”
劍靈說著，又笑了。
葉玉測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劍靈笑了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喃喃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什麽?”
葉玉問。
“這個嘛……”
劍靈想，道:“淩娘劍技卓絕，性格單純，無雙絕色。
他救了我好多次，如果能娶她為妻，我就無怨無悔了。
小蘇對我深摯，幫助了我很多，我也不敢背叛她。
年輕姑娘也是如此。
瑤心和魅兒也不錯，可以的話最好一起收下。”
“你了解我的心。”
葉玉毫不隱瞞地說。
“嗯，男人都是花心的，像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很少見。”
劍靈氣不打一處來。
“有什麽奇怪的?
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納妾不是很正常嗎?
我不會強迫你。”
葉玉不可思議地說。
在劍靈所處的時代，即使是鴻蒙時代，一夫多妻也是很少見的，而在葉玉的時代，為了延長線香，一夫多妻是理所當然的，也就是說，對葉玉來說，這是從孩提時代開始就理所當然的。
愛是什麽，現在的葉玉還一無所知。
或者說，還沒有被定義。
一夜過後，葉玉從早晨起床，他起床，淩若雪早已發現了正在發生的事情，她已經不是幾個證明書演武場劍飛舞，看到群山的飛行雪，倩影飛劍，如此精致，哪裏找呢?
葉玉不知道淩若雪的修有多高，但昨天聽說淩若雪已經是靈溪境的最高峰，滄海境隻在眼前。
比他高出整整兩層。
葉玉看到天光雲影劍飛舞，“氣色好多了，看來是藥起作用了。”
葉玉所說的藥，當然是昨天給淩若雪的通犀十寶丹，遼叔出發時給他的，他一直帶在身上，昨天給了淩若雪。
“你怎麽知道我很虛弱?”
淩若雪好奇地問。
“你臉色那麽難看，不讓別人知道很困難吧?”
葉玉無奈地說。
“有嗎?”
淩若雪用手指輕輕擦拭著自己的臉頰，有點吃驚。
看到淩若雪，葉玉的胸口一陣刺痛。
他知道，既然淩若雪的身體已經受損，隻要淩霄劍的氣還在，就不會停止。
但如果真讓她散盡靈氣的話。
仔細想想，葉玉明白了這是不可能的。
他和淩若雪都是武士。
既然是武士，沒有比失去修為更心痛的事了。
更何況真的是散了之後全部修好，所以與其說那痛苦多少，還不如說是還沒散就虛弱地死了。
所以葉玉給淩若雪喂藥，隻是告訴她吃了藥身體就會好，至於肌肉受損的真正原因，她隻字未提。
淩若雪揮了幾把劍花，“師父對我說，我生來體寒，身體虛弱，比一般人差多了。
勤練劍技，方能成材。”
葉玉心聽了，說淩若雪的老師妙華真人到底在想什麽，淩若雪不是天生發冷，而是淩霄劍磨壞了筋。
聽了師父的話，真的日夜練習淩霄劍，隻會越來越糟，不可能好起來。
“看你的劍。”
淩若雪一劍刺向葉玉，葉玉猛然醒過來，揮劍將淩若雪撕裂。
流雲殿分別後，葉玉所衝撞的對象全部，但使用劍的，都是基本的劍術較量，大部分都是被葉玉碾過的。
撞到淩若雪後，葉玉揮劍而下。
不到五十，他又輸了。
是的，這期間葉玉在成長，淩若雪也一樣。
而且，從基礎的劍技來說，淩若雪要成長得多。
淩若雪對武技修行的執著程度不輸葉玉，但淩若雪卻有不輸葉玉、能與他合掌的前輩。
葉玉沒有能與之匹敵的對手。
如果不是在天羅劍界苦學，恐怕會更慘。
輸了，對葉玉來說隻是一個開始，雖然輸了，但淩若雪也感覺到他的進步。
揮劍，揮劍，揮劍!
劍拔弩張的兩人不知打了多久，終於無力抵禦風雪，兩人終於休息了。
葉玉雖然屢戰屢敗，但體力卻壓倒眾人。
即使不使用靈氣鬥劍戰鬥一整天，也不會感到疲勞。
今天葉玉的戰績是第一次的六十二手輸了。
僅僅用了不到一天的鬥劍，葉玉覺得自己對基礎劍技的理解，又有了新的提升。
這時，他和淩若雪腦子裏想的幾乎都是破技、解技、如何解對方的技。
休息的時候也都在談劍術。
兩人休息的差不多，站起來準備再戰的時候，突然淩雪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完了，忘了前輩了，該給她換藥了。”
說著，淩若雪收起劍，急忙奔向淩素寒的閨房。
給他換藥，給他食物。
喂了食物之後，才發現淩若雪和葉玉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此時葉玉還在演武場上休息，一邊休息，一邊思索著今天自己失敗的種種原因。
突然肚子叫了起來，這才發現好久沒吃飯了。
這時，淩若雪拿著一個大盤子放在他麵前。
“這是……”
葉玉看了看盤子裏的白色東西，一塊塊被剪得整整齊齊，幾乎一模一樣，這顯示了這個盤子的製作者非凡的強迫性。
淩若雪叫她吃下去，葉玉拿起一枚，在嘴裏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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