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7、喀秋莎認證過的真男人
「下面,有請何雨柱同志做先進發言,大家掌聲鼓勵。」
黃主任說完,就把小喇叭塞到何雨柱手中。
「何主任,
這是我為你提前趕好的講話稿,要是實在講不出來,不妨拿著念。」
這時,
宋品言悄無聲息的來到何雨柱身邊,將一張寫滿了蠅頭小楷的小紙條遞到了何雨柱的手心。
何雨柱茫然的接過,捏在手裡。
他沒想到今天會搞得這麼隆重,還要自己發言。
幸虧他本質上是一位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
高三時期還因為早戀在全校一萬多人面前做過檢查,這點場面還是經得住的。
何雨柱站前幾步,走到人群中心,在幾千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下,他沒有緊張,
相反,驕傲盈滿胸膛。
我何雨柱,當得起這麼多人的關注。
我的成功,全靠我個人孜孜不倦的努力。
和系統啥的沒啥關係。
將宋品言給的紙條塞進口袋裡,何雨柱提起小喇叭,
「同志們,大家好,我是何雨柱。
剛才黃主任說讓我介紹先進事迹和成功經驗,實在是抬舉我了,
我哪有什麼先進經驗,能偶然攻破技術難關,全靠的是技術攻關小組全體成員的努力,和我個人並不相關。」
「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經驗的話,那麼,只有一個,」
何雨柱抬頭,看著大家晶亮的眼神,
豎起了手指,
「那就是,努力,長久不懈的努力。
這世上沒有什麼奇迹,如果有的話,那也只是努力的另一個代名詞。」
「我曾經看過一部電影,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其中,主人公保爾柯察金說過一句話,讓我永生難忘。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對於個人來說只有一次,我想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才不枉此生:
當你回首往事時,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努力的過程肯定不是一帆風順的,比如說有一些類似韓怒副廠長這樣的人搗亂……
成功是失敗千百次后依然不改初心的繼續……
只有當我們拼盡了我們全部的力量,當我們老了,躺在床上時,我們才能驕傲的說出這句話:
這片天地,我來過,我征服過,我不在乎結局!」
人群中,何雨柱侃侃而談,用後世的勵志句子煲了滿滿一鍋的雞湯。
原本在虛應故事的工人們神情都變了,
只覺得何雨柱的講話實在是太激蕩人心了,聽了有干翻這天地的衝動。
領導層里,
畢書記掃了宋品言一眼,鼓勵的點了點頭。
楊廠長拉過宋品言的頭,低聲道:
「小宋啊,怎麼你以往給我寫的講話稿沒有這麼激蕩人心,充滿了啟迪的力量?
藏私了哈。」
看了看宋品言欲言又止的嘴巴,楊廠長一副我了解的表情,
繼續道:
「我知道,我的身份是不適合現在小何講的這麼……
嗯,口語化。
但是領導發言質樸一些,少講官話套話,這也是領袖一直要求的,不違規嘛。」
「下個禮拜一我就要去司里彙報工作,你給我好好準備一番,拿出你的真實水平來,
尤其是要多一些『這天地,我來過,我奮鬥過,我不在乎結局』這樣的新辭彙。」
楊廠長拍了拍宋品言的肩膀,心中感嘆,這人吶,就沒能真的看得透的。
原先還以為自己這個秘書有點能力,卻不夠出眾,
現在一看,還是很出色的嘛,看來是以前給的機會太少了,出題的條條框框畫的太死,沒能讓他像今天一般大放光彩。
「可惜呀,讓何雨柱輪上了,要不然,現在出風頭的就是我了。」
楊廠長看著人群中最中央的何雨柱,心中不無遺憾的想著。
「領導,他念的不是我寫的……」
宋品言欲哭無淚,他去哪裡整出何雨柱這廝的新辭彙來呀。
別說三天,就是三年,三輩子,寫不出就是寫不出。
「狗日的何雨柱,你一個廚子,好好地炒菜不就好了,學什麼修軋機;
軋機修就修吧,你特么又寫稿子,你就不能休息一會兒,讓我好過一點。」
宋品言看著還在那裡侃侃而談的何雨柱,很想把自己四十二碼的鞋打到他38碼的臉上。
……
「何主任,你講的真棒。」
「何主任,您太牛了,廚藝好,技術高,就是演講都是那麼的燃,差點把我點著了。」
宴會結束,何雨柱便被一群工人圍了起來。
沒什麼內容,就是表達一下崇拜的心情,言談間提到最多的就是他的演講,好多人都說感動的哭了。
「還是這個人人喝雞湯的時代好啊,二十一世紀的人都鬼精鬼精的,都不好忽悠了。」
何雨柱感嘆一聲,真是一個純真的年代啊。
「師傅,您真是太牛了,廚藝、軋機和演講,個個都行。」
看到人群走了,馬華等人才簇擁過來。
和別人一樣,他們眼中的崇拜幾乎都能肉眼看得見。
馬華幾乎見證了何雨柱的每一次崛起,
可以說,這個世界沒有人比它更清楚,何雨柱是怎麼把一手爛牌打出王炸的。
正因為知道的清楚,這導致在他心中,何雨柱現在就是神。
「學習,多學習,持之以恆的學習!」
何雨柱鼓勵他,
「只要你認真學習,勤加思考,終有一天……」
「我也能像師傅一樣,成為車間主任,還在全場幾千人的面前做先進報告?」
馬華脫口而出,激動的淹了咽口水。
「做你娘的夢!」
何雨柱可沒慣他,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
「終於一天,你會成為一個傑出的廚子!至於像我一樣優秀,沒得可能。
天才是生出來的,沒有110以上的智商,就好好做個普通人吧。」
瘌痢頭等人看了狂笑,笑得馬華很不服氣,大聲嚷嚷,
「我不服,為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費什麼話,天才不是用來追趕的,而是用來仰望的。
你以後沒事多讚美幾句師傅我,比什麼都強。」
何雨柱嘆息一聲,他也想給馬華真傳啊。
可惜,他有如今的成就,全靠的是一身驚天動地的才華和持之以恆的努力,
這種東西,是沒得傳的。
考校了一番眾人的廚藝,發現功課沒落下,就狠狠的找了些錯誤出來批評了一番,
何雨柱這才神清氣爽的出來,去往廠附屬賓館。
生產線投產成功,喀秋莎就再也等不住了,明早凌晨六點的火車離開。
作為她在中國唯一的朋友,何雨柱怎麼也要送她,乾脆就跟沈主任要了一間房,相鄰住下。
「何。」
喀秋莎看到何雨柱出現在門口,美麗的俏臉上綻放出了喜悅的笑容。
喀秋莎一直是個陽光開朗的美女,笑起來很有感染力,彷彿在她的世界就沒有什麼憂愁可以長久停留,
所以何雨柱很喜歡跟她說話,很輕鬆很自在,不用跟國內的受過特殊教育的人一般難受。
都是出自心靈的選擇,倒不是垂涎人家身材。
「等等,」
她攔住了何雨柱,走到他身前,給他脫外套,一邊脫還一邊解釋,
「我看你們的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男的回家女主人就會熱情的接過他的外套,掛在門邊的木架子上。」
她就靠在何雨柱胸前,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輕輕的飄進何雨柱的鼻子里。
何雨柱低下頭去,又見山丘。
蒼山負雪,
頂有紅梅。
心中就隱隱有一股衝動,好懸沒有壓抑下來。
「何,我做的沒錯吧,有沒有比你們中國女人做的更好?」
喀秋莎終於將何雨柱的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
像是完成了作業的小女孩,喀秋莎抬起頭,嫵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何雨柱,等待他的表揚。
「當然,喀秋莎做的棒極了。」
何雨柱毫不客氣的誇獎,旋即嘴角流出一絲笑容,
「喀秋莎,
其實電視里演的這個內容,你注意到沒有,不是所有女人都會給男人這樣做,
她必定是男人的妻子,而且還在熱戀中。」
「不!」
喀秋莎明媚的眼波中流露出一絲狡黠,
「除了妻子和丈夫,還有美麗的女孩和他強壯英俊的情夫。」
「何,我們也可以……」
一雙秀手已經探進了何雨柱的胸膛,
閉上了眼睛,她踮起腳尖,一雙紅唇向何雨柱的嘴上湊去。
就知道這娘們沒安好心,
和秦淮茹一樣,饞我的身子,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嘆息一聲,為了中俄兩國友誼地久天長,那便犧牲我一人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
那一夜,雨打芭蕉,滴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