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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他的笑像是一朵朵盛開的花2

  “應該是真的。”他說話還算小心,萬一被蕭瀟知道,他曾抽走她的手機卡就不太好了,況且他不能坦白他看過第三條彩信。


  蕭瀟靠著椅背,她覺得她的額頭正在突突的亂跳著:“這麽說,你和她曾經有過一段情?”


  傅寒聲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用深幽的眸看著她,最後道出兩個字來,他說:“沒有。”


  蕭瀟看了他兩眼,然後點頭:“嗯。”


  傅寒聲皺眉,反應是不是太平淡了?她到底是相信他,還是……


  傅寒聲心裏沒底,於是又問:“如果我說,我和唐婉從未上過床,你信嗎?

  傅寒聲說他和唐婉從未上過床,他問蕭瀟是否相信他的話?


  最初,蕭瀟確實是動了怒,但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經不起細細推敲。咖啡廳,徐譽委婉講述傅寒聲帶著周毅婚內軌,可能她的腦回路和別人都不太一樣,反倒覺得事有蹊蹺。再想1日下午,她打電話給唐婉時,唐婉言語憤怨,若真的曾經擁有,何至於那般昧己瞞心。唐婉的語氣,讓蕭瀟聯想到了《伊索寓言》中的“狐狸和葡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很酸,以此來安慰自己。


  話雖如此,彩信照片很容易就讓人浮想聯翩,也確實是太曖昧了一些,但傅寒聲說沒有。蕭瀟雖然意外,但她想,傅寒聲沒必要故意撒謊來騙她,所以她是願意相信他的。


  餐廳一端,傅寒聲正用那雙漆黑的眼睛沉沉的看著她,很顯然他還在等她的回複。


  她的回複對於他來說,就那麽重要嗎?


  蕭瀟離座起身。


  “去哪兒?”男子語調平淡,但目光卻有些沉,就那麽凝定在蕭瀟的身上,有點涼。


  蕭瀟不理他,離開餐廳,直接去了盥洗室,等她再回來,那人正靠著椅背,支起手臂按著額角,這種舉動落入別人眼中是傅先生在頭疼,但隻有傅先生本人清楚,他是在隱忍怒氣。


  這哪像是夫妻啊?

  有女人發了那種曖昧照片給她,她不質問,不冷戰。在床事上,他要,她就給;看到口紅印,還能平靜無波的跟他道一聲“早上好”,太大度了,實在是太大度了……


  他這麽想著,一陣腳步聲走近,他聽到了,卻不睜眼,沒心思搭理她,但……


  蕭瀟竟站在了他的身後,她的手裏拿著一條幹毛巾,正幫他擦著泛著水汽的濕發。


  傅寒聲身體僵了。


  原來,她剛才起身去盥洗室,是為了拿幹毛巾……


  不是幻覺,蕭瀟的確是在幫他擦拭著頭發。


  幾秒後,傅寒聲靠著椅背漸漸放鬆,他猝然笑了,他收回之前的質疑,是夫妻。不是夫妻,還能是什麽呢?


  “頭疼嗎?”蕭瀟問。


  “大概是受了涼,不太舒服。”其實哪有不舒服,是舍不得妻子難得的小體貼。說實話,她在最該生氣的時候,反倒對他流露出溫情,實在是受寵若驚。


  蕭瀟聽了他的話,似笑非笑道:“估計跟受涼沒關係,怕是用腦過度,所以頭才會疼。”


  “嗯?”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自己擦。”


  蕭瀟把毛巾丟給他,轉身要走時,卻被他伸手握住手腕,一下子就被他拉在了懷裏。很霸道的舉動,蕭瀟就那麽坐在他的腿上,任他緊緊的抱著她。


  慶幸餐廳沒有其他人在場,否則私底下又該議論紛紛了。


  “跟我說說,什麽叫用腦過度?”他的聲音尤為低沉,環抱她的雙臂,隔著睡衣布料,更是滾燙的很,那種深深的眼眸,竟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


  蕭瀟答非所問:“你的那件白襯衫,我在下樓用餐前,幫你洗幹淨了,在陽台上晾著,不用謝。”如果被曾瑜或是傭人看到了,指不定又要編排出什麽是非來,所以那衣服,她洗了。


  蕭瀟這話初聽有些莫名,但傅寒聲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摟著她,看著她的眼睛柔聲問:“看到口紅印了?”


  蕭瀟揶揄道:“傅先生有心,想不看到都很難。”


  “你是不是對我太放心了?”這種心理很奇妙,那般患得患失,仿佛回到了少年時。


  “你吸煙十幾年,卻能自我控製把煙給戒了,所以婚後偷吃的概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另外,你這人做事向來謹慎,如果真的偷吃,又怎麽會把罪證帶回山水居呢?傅先生扔衣服都這麽高調,不是有心是什麽?”蕭瀟說這話時,異常生動,她看著傅寒聲道:“不要再試探我,我不問你和唐婉的過去,是不願窺探,也欠缺了那份好奇心,你問我相不相信你?不信你,我拿毛巾過來幹什麽?真該讓你受涼感冒才好,你這人每天手段無數,自己不覺得累嗎?”


  傅寒聲低低的笑,完全是笑開了,他鮮少這麽愉悅的大笑過,但此刻他摟著他的小太太,卻是開懷到了極致。


  “我們回臥室。”


  他笑意濃濃的看著她,那些笑容映在蕭瀟的眼裏,像是一朵朵盛開的花。


  蕭瀟隻當自己沒聽見。


  蕭瀟的新手機,第一聯係人是傅寒聲。


  那日午後,陽光很好,就連室內空氣也漂浮著陽光的味道,傅寒聲問她要手機,蕭瀟仰頭看他,雖然疑惑,可還是把手機遞給了他。


  他站在書桌前低頭操作著手機,蕭瀟隻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異常生疏的移動著,也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麽。


  “手機號碼,我已經幫你存進了手機裏,有事直接打我電話。”傅寒聲把手機遞給蕭瀟,他很少發短信,再加上用不慣手機鍵,所以看似很簡單的存號碼,挪用到傅先生這裏,卻是頗為不易。


  蕭瀟一愣,接過手機:“你手機號碼,我記得。”


  “存在手機裏,會比較好。”


  蕭瀟低頭翻看電話薄,第一聯係人那裏,赫然出現了兩個字:履善。


  這個名字,看在眼裏很平靜,但讀在心裏卻是隱隱躁動,蕭瀟沒有翻看過傅寒聲的手機,但卻不期然在想:她在他的手機電話薄裏,名字是瀟瀟,還是阿媯?


  1月4日那天,傅寒聲沒有外出辦公,一整天都呆在了家裏,隻因這日有貴客前來拜訪。


  在此之前,山水居從不接待任何合作夥伴,但方之涵是例外。


  之前傅寒聲避不相見,屢次拒絕方之涵邀約,已惹融信不快,覺得傅寒聲太過狂傲,不把融信負責人看在眼裏,再加上跨年夜那晚,方之涵和傅寒聲應酬閑聊時,方之涵曾半開玩笑,說傅先生欠她一頓飯,改天一定要補回來。


  昨晚方之涵打電話過來:“傅董,都說山水居是風水寶地,隻是不知,我是否有那個榮幸前去參觀一下?”


  當時蕭瀟正坐在床上幫他疊襯衫,許是心情好,傅寒聲也就鬆了口,笑著應允了這事。


  上午,方之涵從居所出發,坐車前往山水居,曆時大半個小時。


  藍天,白雲。


  進入山水居地界,視野裏盡是群山青翠,越往深處開,綠色原野就越是延伸起伏,那處占地極廣的龐大建築終於露出了它的一角輪廓。


  傅寒聲還真是用錢砸出了一處世外桃源。


  那處住宅建築,帶著一種出塵獨立的美,就那麽巍峨的聳立在群樹之中,它那麽龐大莊嚴,以至於所有的山和水,全都成為了它的臣民。


  警衛放行,汽車緩緩駛過林蔭大道,沿途盡是花花草草,古木蔥蘢,方之涵覺得:這位傅先生還真是一位生活高手。


  汽車在主宅前方停下,兩排傭人早已站在門口等待迎接。站在中間位置的,是傅寒聲和蕭瀟,女管家曾瑜站在一旁,看到汽車來了,傅寒聲和蕭瀟邁步走近,曾瑜尾隨。


  方之涵下車,曾瑜已率先彎腰致禮:“方董,歡迎您來山水居做客。”


  方之涵朝曾瑜點頭,朝傅寒聲伸出手,笑著說:“這山水居果真是人傑地靈,傅先生尋了一處好居所。”


  傅寒聲笑了笑,伸手回握,道了幾句客套話,隨又看著蕭瀟,對方之涵禮貌介紹道:“我妻子,蕭瀟。”


  “唐家見過。”方之涵笑容深,這話也意思重,無非是說跨年夜那晚,傅寒聲為妻出頭,狠揍程遠一事,她當時也在場,自然知道蕭瀟是傅寒聲的太太。


  2008年1月4日上午,蕭瀟和方之涵手指交握,掌心貼合。


  “歡迎做客,我是蕭瀟。”


  “方之涵。”


  那是蕭瀟和方之涵的初見。


  在蕭瀟看來,方之涵應酬嫻熟老道,舉手投足間氣質優雅,一定是經曆過很多世麵,雖然人到中年,但因為保養適宜,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上許多。這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站在陽光下,分外引人注目。


  中午用餐,蕭瀟保持著微笑,這是禮貌,除了偶爾回答方之涵幾句日常話,她很安靜。


  午餐結束,傅寒聲和方之涵為首的幾位融信高層一起前往茶話室討論工作細節,蕭瀟正要回房時,卻見傅寒聲去而複返,朝她走了過來:“先不要急著午休,出去散散步,或是看看書,消完食再睡。”


  蕭瀟看著他:“吃得不算太飽。”


  “比往日吃得多。”他撫著她的肩,眉眼間有著淡淡的笑意:“睡前活動半小時,我和融信幾位老總談完公事就上樓看你。”


  蕭瀟在前院轉了十分鍾左右,後來見曾瑜前去後院給阿慈送餐,她遲疑了一下,遠遠的跟了過去。


  曾瑜給阿慈送完餐,轉身回去時,看到了靠著柿子樹微微含笑的蕭瀟,曾瑜忍不住笑了笑,看來傅太太是有些無聊了。


  “太太,山水居有一處藏寶室,或許您可以去那裏看一看。”曾瑜想到了這麽一個好去處,倒是很適合蕭瀟打發時間。


  蕭瀟雖說入住山水居好幾個月,但行蹤多是那麽幾處,再加上山水居房間比較多,有些地方她確實沒有光臨過,比如說這藏寶室。


  曾瑜在前麵帶路,藏寶室偏離主宅建築,穿過旋轉樓梯,曾瑜推開了兩扇中國風雕花大門,蕭瀟看了一眼大門雕花圖案,是那個人的風格。


  室內光線有些暗,所有的窗簾全都閉合著,蕭瀟站在門口,朝裏麵看,入目盡是漆黑。曾瑜已把總燈打開了,瞬間燈火輝煌,每個角落都被燈光照得無所遁形。


  蕭瀟走了進去,她有些吃驚。


  藏寶室,並非她想象中的那麽雜亂無章,所有的物件擺設,全都做好了分類,井然有序的擺列著,字畫是字畫,古董是古董,文房四寶是文房四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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