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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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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幅畫代表的意義一定非同尋常。


  能讓閔庸在意的, 如今無非就是這榮王府的世子之位。


  若閔應未猜錯, 他要投靠太子,也是想利用太子,為他得到這世子之位助力。


  可是如今, 他的身體殘損,已經幫不了太子多少。


  此時的閔庸於太子而言,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實在是雞肋的很。


  若是此時榮王再確定這世子之位的人選,怕是這閔庸也就徹底成為棄子了。


  到時以閔庸的陰厲性子,怕會狗急跳牆也說不定。


  「讓那人小心盯著點四公子的院子, 一有什麼風吹草動, 立即稟報。」閔應思量了半刻道。


  「還有, 我讓你打聽的那件事,你也要仔細著點, 莫要被發現」


  「是」樂湛應完,就退了下去。


  他還有別的要事在身, 他也清楚,閔應喜歡自己待著, 不喜歡被人服侍。


  「你隱藏的太好,如今都要確定這世子人選了, 你會不會動手呢?」閔應從碟子里抓了幾粒瓜子放在窗前的籠子里。


  籠子里的是前兩日京郊莊子上送來的兩隻松鼠, 此時有些萎靡的趴在籠子中, 不論閔應怎麼逗弄都愛搭不理。


  傍晚,依舊是在周氏的院子里用飯。


  「給你的,可要小心看顧著些。」閔應將手上的籠子遞給閔飛鸞,籠中有一隻竄來竄去,較幾個時辰前活泛了不少的松鼠。


  「謝謝四哥,可是四哥,我剛剛聽冬卉姐說你那裡有兩隻小松鼠的。你怎麼不一塊兒帶過來,讓它倆做個伴?」閔飛鸞一邊用手逗弄著籠中的小傢伙,一邊順口問道。


  「我……我給自己留了一隻」閔應那鬆開籠子的手還未收回,懸在半空中,神色有些尷尬的道。


  那一隻早就送到薛府了,現在這個時候,讓他上哪兒給她弄兩隻來。


  「那我們先進去用膳吧,你不來娘也不讓巧香姐擺飯。」說著閔飛鸞還故意裝作充滿怨念的模樣,瞪了一眼閔應。


  閔應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如今他不住在內院中,平日里課業又繁重,陪周氏的時候就少了。還真多虧了這個小丫頭。


  閔飛鸞掙扎的避開閔應的魔爪,眨眼間就竄進了屋內。


  用完膳,閔應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回前院。


  「鸞兒,今日《論語》中新學的那幾章可背回了?」周氏用手上的茶碗蓋子,撇了撇浮在茶水上的茶葉,輕輕抿了一口道。


  「還沒,鸞兒這就去。」閔飛鸞如今最聽周氏的話,比榮王,甚至閔應的話都好使。


  「好了,你說吧」周氏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漸漸變小,直至消失不可聞。


  她放下手上的蓋碗,向著閔應道。


  「娘怎麼知道我有事?」


  「你都知道我是你娘了,你還能有什麼心思能滿過我?」周氏笑著頓了頓,「可是為了那幅《千里江山圖》的事?」


  「沒錯」閔應也不向周氏拐彎抹角,將心中對這幅圖的猜想與周氏說了一遍。


  「你猜的沒錯,這幅圖確實與冊立世子有關。」


  原來,當初榮王尋回來的不光這一福《千里江山圖》還有一幅《清明上河圖》。


  這兩幅畫兒,被世人並稱「雙絕」。


  當時榮王一尋到,就立即進獻給了皇上。


  當今皇上也是個愛畫之人,不過他只留下了那幅《清明上河圖》。


  另一幅,則是讓榮王又帶了回來。


  要說為什麼這幅《千里江山圖》代表的意義非凡,還是因為那幅《清明上河圖》被賜給了當今的太子。


  太子被冊封前夕,才得到的這幅畫。


  當初皇上將《千里江山圖》賜還給榮王時,也曾戲言讓榮王將畫直接傳給未來的榮王世子。


  所以這兩幅畫就被賦予了與普通畫不一樣的意義。


  「這幅畫的主人,很可能就是這以後榮王府的主人。」周氏看著閔應的眸子道。


  雖然當時只是皇上的一句戲言,但是君無戲言。


  若是榮王不在意,只是隨便將畫賜給了別人。


  有心之人,還真可以告他個大不敬之罪。


  「我明白了,娘。兒子想的是,若我不做這個世子,還會有他人來坐。」與其讓他人拿捏,不如拿捏他人。


  「你一直早慧,從小立人處事,你就有自己的想法。追求上進是好事,娘只希望你不要漸漸變成你所厭惡的那個樣子就好。」


  周氏的臉上帶著幾分擔心。


  「娘放心,應兒不會」閔應還稍顯稚嫩的臉上,一片嚴肅之色。


  「好,娘信你,回前院吧,記得不要看書看太晚,身子重要。」


  ……


  回房將那幅圖,又看了一遍。


  閔應搖了搖頭,還是先將這書看透吧。


  對他來說,還是明日過了考核更實在些。


  ……


  翌日清晨,閔應收拾停當。


  深吸一口氣,為自己鼓了鼓勁兒,才邁開步子往國子監的方向走去,身後跟著哈欠連天的樂湛。


  國子監與榮王府隔了三條街,說不上遠,但也不算近。


  閔應平日里都是步行,順便鍛煉身體。


  他自從去國子監學習之後,這功夫鍛煉已經落下了不少。


  這魚和熊掌兼得起來是件很辛苦的事,不過閔應還是堅持每日晨起操練一會兒再去上課。


  「啊——讓開讓開」閔應耳廓微動,本能反應般伸手一拉,他與樂湛一起撲到了一旁的青石地上。


  伴隨著騎馬之人的驚呼聲,身後的馬匹呼嘯而過。


  幸虧如今時辰尚早,這條街市上的行人馬車不多。


  不然,還真可能像閔庸當日那樣,傷及無辜。


  閔庸?


  此事是閔庸所為?

  閔應看著那已經絕塵而去的人與馬,眸色沉重的彎下了腰。


  他右手一抹地上,手指上立即出現了一抹暗紅。


  「血漬?公子,這……」樂湛經此一事,此時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他此時看到閔應手指尖的血跡,還以為是閔應受了傷,臉上一片焦急之色。


  「這不是我的,是剛剛過去的那匹馬的血」閔應將手上的血湊到鼻尖聞了聞,然後眉頭緊鎖的道。


  「馬血?」樂湛不解道?


  「定是有人傷了剛剛那匹馬,故意致它發狂。」閔應接過樂湛遞過來的白絹擦了擦手。


  「故意的,能是誰?」


  「馬上之人」閔應將那擦完手的絹子又還給了樂湛,繼續往前走。


  「馬上之人?公子,可是他就不怕自己有危險嗎?」樂湛邊將絹子塞進懷中,邊上前追問道。


  「那人雖然嘴上叫的凄慘,但是我們剛剛倒地之時,我看到了他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半分害怕慌亂的意思。」


  「那公子,他是故意為之,是想害您?難道是二公子的人?」樂湛說這話的時候還仔細的瞅了兩眼四周,確定無人盯梢,故意壓低了聲音說的。


  「或許是他」或許不是他,這榮王府小蝦米都清掃的差不多了,真不知道這個大傢伙什麼時候才耐不住出手。


  閔庸,除了那次天花之事,讓閔應措手不及。還真沒做過其他什麼可以讓他可以正眼相看的事。


  「那公子,我們今日還去國子監嗎?」樂湛邊趕著閔應的步子,邊問道。


  「去,為何不去?這考核過了,你家公子我才有精力應對這妖魔鬼怪」閔應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若他所料不差,這僅僅是一個小小的試探而已。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穆雨棠的娘竟然與周氏是手帕交。


  禪房中,周氏與薛氏兩人親親熱熱的坐在一起,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閔應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周氏。


  「應兒,快過來見過你薛姨母」周氏招呼呆站在一旁的閔應,這薛冰嵐是她未出閣時的手帕交,就算這幾年未見面,也是一直有書信聯繫。不過自從兩人雙雙出閣之後,薛氏隨夫外任,說起來已經有五年未見。


  「姨母好」乖巧的彎腰問好,閔應抬頭時正好瞥見,剛剛換好乾凈衣裳進來的穆雨棠。


  「這是雨棠吧,都這麼大了。我記得你信中說她比我家應兒小一歲」周氏微微一笑,伸手撫了撫穆雨棠的小手。將腕上的一隻珍珠手串退下來,放到了她的手上。


  「娘?」穆雨棠捧著手上的珍珠手串,轉身看向薛氏。看到薛氏點了頭,同意她收下,她才將手串收了起來。


  「這次回來,還走嗎?」周氏將桌上的茶拿了一杯遞給薛氏。


  「聽夫君的意思,應該是可以留任,不過具體怎樣,還得等朝廷的安排」薛氏輕輕抿了口茶,看她神色應該也是願意留在京城。


  在屋裡聽她們說話也是沒意思的緊,靜極思動,閔應怕回去之後就沒這機會近距離的接觸這大梁的風土人情了,只得開口撒嬌「娘,我想去前邊大殿去看看,成嗎?」臉上的表情他對著水中倒影訓練了許久,這可是他的必殺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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