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隻崽
“是之前在蒼堯身上也存在的那股奇怪的氣息嗎?”顧七繼續問道。
“是,這魔魂花的靈氣,既是致命魔氣,又是得道靈氣,就像那卿闕,既是入魔魔尊,亦是得道仙尊,所以,這魔魂花,亦是隻有種在他的身上,才能得到利用。”
“是他們強製種下的嗎?”顧七的心髒不知為何,開始狂跳。
她總覺得,這魔魂花,並不會這麽簡單。
為什麽,獨獨她能夠看見魔魂花?
“我不懂,為什麽,隻有我能夠看見那些靈氣?”
那人說道:“這些,你之後,就會懂得了,如今,時機未到。”
“那你為什麽要我看這些東西?你是想讓我做什麽麽?”
金色虛影突然笑了笑,聲音清越,顧七聽著真的感覺挺熟悉的,但是又想不到在哪裏聽到過。
“七崽真聰明,現在將七崽找來,確實有事情要麻煩七崽。”
“什麽事情?”
“還請七崽,屆時,無論他要去哪裏,一定要一直陪著他。”
“陪著尊上?”顧七疑惑道。
“是的,你便是打破死局的關鍵。”
“那個……我是有隱藏的超能力嗎?”
“沒有。”
“那……是我有隱藏的很厲害的身份嗎?”
“沒有。”
“所以,我有什麽打破死局的能力。”
感覺就是再加上一隻崽去送人頭,哦,不對,是狗頭。
顧七有些頭禿。
那人還是不疾不徐的模樣,他突然靠近,輕輕地抱住顧七,顧七隻感覺自己被一團純淨的光芒所包圍,腰際上圈著一雙虛無的手。
雖然是個虛影,但是顧七不知為何,卻感覺他是……
實實在在地占自己便宜。
“七崽現在肯定在覺得我在占你便宜。”
“……”兄dei,你是有讀心術嗎?
“我沒有讀心術,我隻是,很了解七崽罷了,在這停滯之地,我能知曉許多東西。”
“那我究竟需要做什麽?還有,這和我來到這個世界,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
“你隻需要跟著卿闕,幫他拔出定光和太阿。”
“就是那兩把劍嗎?”顧七覺得有些懵逼,那兩把劍,在那個畫麵之中,明明已經被自家鏟屎官拔出來了呀……
“就是那兩把劍,但是現在,那兩把劍,也蒙上了瑕疵,需要七崽的幫忙。”
“瑕疵?”
金色虛影看著即將化作流光的顧七,心中頗為不舍。
“其實,也不算是瑕疵,總之,屆時需要七崽幫一幫他了。”
在顧七消失的最後一刻,那人說了這樣一句話,聽得顧七一愣一愣的。
——
卻說卿闕在外麵漫無目的地遊蕩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到了藥閣的別院。
在進入顧七所待的小房間之時,還做了猶豫了一下,不過等到卿闕進去之後,發現小姑娘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團在雪緞衣物之中睡的正香的小幼崽。
不同的是,小幼崽周身靈氣環繞。
“是之前在蒼堯身上也存在的那股奇怪的氣息嗎?”顧七繼續問道。
“是,這魔魂花的靈氣,既是致命魔氣,又是得道靈氣,就像那卿闕,既是入魔魔尊,亦是得道仙尊,所以,這魔魂花,亦是隻有種在他的身上,才能得到利用。”
“是他們強製種下的嗎?”顧七的心髒不知為何,開始狂跳。
她總覺得,這魔魂花,並不會這麽簡單。
為什麽,獨獨她能夠看見魔魂花?
“我不懂,為什麽,隻有我能夠看見那些靈氣?”
那人說道:“這些,你之後,就會懂得了,如今,時機未到。”
“那你為什麽要我看這些東西?你是想讓我做什麽麽?”
金色虛影突然笑了笑,聲音清越,顧七聽著真的感覺挺熟悉的,但是又想不到在哪裏聽到過。
“七崽真聰明,現在將七崽找來,確實有事情要麻煩七崽。”
“什麽事情?”
“還請七崽,屆時,無論他要去哪裏,一定要一直陪著他。”
“陪著尊上?”顧七疑惑道。
“是的,你便是打破死局的關鍵。”
“那個……我是有隱藏的超能力嗎?”
“沒有。”
“那……是我有隱藏的很厲害的身份嗎?”
“沒有。”
“所以,我有什麽打破死局的能力。”
感覺就是再加上一隻崽去送人頭,哦,不對,是狗頭。
顧七有些頭禿。
那人還是不疾不徐的模樣,他突然靠近,輕輕地抱住顧七,顧七隻感覺自己被一團純淨的光芒所包圍,腰際上圈著一雙虛無的手。
雖然是個虛影,但是顧七不知為何,卻感覺他是……
實實在在地占自己便宜。
“七崽現在肯定在覺得我在占你便宜。”
“……”兄dei,你是有讀心術嗎?
“我沒有讀心術,我隻是,很了解七崽罷了,在這停滯之地,我能知曉許多東西。”
“那我究竟需要做什麽?還有,這和我來到這個世界,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
“你隻需要跟著卿闕,幫他拔出定光和太阿。”
“就是那兩把劍嗎?”顧七覺得有些懵逼,那兩把劍,在那個畫麵之中,明明已經被自家鏟屎官拔出來了呀……
“就是那兩把劍,但是現在,那兩把劍,也蒙上了瑕疵,需要七崽的幫忙。”
“瑕疵?”
金色虛影看著即將化作流光的顧七,心中頗為不舍。
“其實,也不算是瑕疵,總之,屆時需要七崽幫一幫他了。”
在顧七消失的最後一刻,那人說了這樣一句話,聽得顧七一愣一愣的。
——
卻說卿闕在外麵漫無目的地遊蕩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到了藥閣的別院。
在進入顧七所待的小房間之時,還做了猶豫了一下,不過等到卿闕進去之後,發現小姑娘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團在雪緞衣物之中睡的正香的小幼崽。
不同的是,小幼崽周身靈氣環繞。
睡著都在不自覺的修煉。
若換了旁人,估摸著都要嫉妒。
卿闕倒是見怪不怪。
在見到七崽的神魂的時候,他就發覺七崽的天賦不低。
再加上,他當年修煉時亦是差不多的情況,他也就覺得七崽的修行速度尚可。
同樣輕輕捏了幼崽的耳朵,卿闕總覺得和捏著小姑娘的有些不同,具體哪裏不同,他又說不出來。
今日七崽同他說的那些話,雖說有些含糊,但是大致的意思他是猜得出來的想來是一個末法時代的小世界。
若是這樣,七崽想要回去,確實十分困難。
除非能找到一些媒介。
又或者說是契機。
不知什麽時候,顧七已經醒了,她剛剛睡醒,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變回了幼崽的樣子,但是或許是因為習慣,顧七還是用頭蹭了蹭卿闕的手掌心。
等她再次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爪子,然後看了看卿闕。
“嗷嗚~”鏟屎噠,這是怎麽回事?
幼崽可憐巴巴的眼神讓卿闕不由得有些心軟,他說道:“可能是因為你體內的靈力不穩,你這次能夠變成人形,是因著你恰巧受了傷,靈力不穩,促進了你人形的顯現,等過段日子,你的靈力穩定之後,應該就可以穩定狀態了。”
不過,在他探查幼崽體內的靈氣之後,發現了魔魂花的氣息,他猜測可能是因為上次月圓,他抱著幼崽,所以才讓幼崽吸收了過多的靈氣,導致了靈氣暴動。
想到此處,卿闕又有些懊惱。
“嗷嗚~”
見到卿闕低眉沉思的樣子,顧七以為他不開心,於是輕輕叫了聲,想要哄哄他。
“七崽,過幾日,本尊有可能出去一趟,屆時你要乖乖地呆在這裏,我會找人看顧好你。”卿闕囑咐道。
顧七一聽,頓時有些著急,她伸出小爪子扒拉住卿闕的衣角,嗷嗚嗷嗚的叫著。
現在,她是真的有些著急上火,怎麽這麽突然。
她方才做了個夢,夢裏那人告訴他,要緊緊跟著卿闕。
有些場景,她已經記不太清了,她隻記得,他煢煢孑立,被一群人包圍,周身都是屍山血海。
她害怕……
這麽一段時日的相處,她知道,這個少年除了有些口是心非之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不知何時,漂亮的冰藍色眼睛之中淌出了淚珠。
卿闕見著自家崽崽竟然哭了出來,一時之間,也頗為懊惱。
幼崽如今剛剛化作人形,想必是以為自己會拋下她。
他熟練地將幼崽抱在了懷中,安撫道:“本尊又沒說不會回來,隻是去解決一些事情罷了,到時候就帶你出去走走,你也正好可以好好修煉。”
“嗷嗚嗷嗚~”這次你會死的!
顧七不依不撓了。
她的腦海之中,有強烈的預感,她的那個夢,必定不是巧合。
“七崽,這一次,可能會有些危險,聽話。”卿闕耐著性子同她解釋。
“嗷嗚嗷嗚~”
顧七的情緒有些激動。
周身的靈氣也有些暴動。
轉眼之間,卿闕懷裏就多了個涕泗橫流的小姑娘跨腿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抱住了他的腰際,毛茸茸的耳朵蹭著他的頸項,尚未來得及褪去的小尾巴一甩一甩地掃過卿闕的手背。
“不……可……以……我……要一起。”
顧七也顧不得所謂的成年人的節操了,這種時候就要一哭二鬧三上吊。
反正卿闕這廝年紀比她大多了。
她哭起來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七崽,別胡鬧,先把衣服穿上。”卿闕麵無表情地從榻上將顧七的衣物先幫她套上。
顧七打了個哭嗝,才發現剛剛太激動了,一下子都沒注意到這個。
不過,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她用衣服隨意套在了身上,費力地說道:“我……做……夢……有……兩把……劍……定光……太阿……你被圍攻……死……”
卿闕的神情變得凝重。
定光和太阿。
“那七崽更應該快些離我而去。”卿闕說道。
顧七氣得直想給這廝一個腦瓜崩,她是這麽沒節操的人嘛!
既然有辦法幫自家鏟屎官,肯定是要幫的呀!
她也是超護短的!
“我……會……幫……你……夢裏……有人……要我……幫你拔出……定光……和太……阿。”
顧七說這個世界的話時,就覺得相當拗口,說的相當費勁。
“七崽,當真要同我一起?”
被卿闕紅寶石似的眸子緊盯著,顧七悄悄地打量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下一刻,她就被抱進了一個充滿蓮花香的懷抱之中。
“那便……說好了。”卿闕的眸子開始變得幽深,開始變成了濃重的酒紅色。
“(⊙o⊙)…說好了。”
顧七總覺得自己上了賊船。
小姑娘情緒穩定下來之後,又變成了幼崽的模樣,卿闕覺著幼崽每回化形都這樣可不行。
前些時候,自己在倒是沒什麽問題,要是有其他色胚來占便宜,委屈的便是七崽了
大型雙標現場。
之後,卿闕便畫了個符紙,放到了先前送給顧七的鈴鐺之中。
“之後,你化形之後,便會利用你的皮毛,再幻化出一件暫時敝體的衣物。”卿闕說道,“不過時效隻有一日。”
“嗷嗚嗷嗚~”我知道啦~
顧七當習慣了幼崽,現在也很喜歡往卿闕懷裏鑽。
“過幾日便是宗門大比了,本尊帶你去,你愛怎麽鬧就怎麽鬧,本尊會護著你,不過,本尊也有一個要求。”
“嗷嗚?”什麽要求?
“如果到時候出了事情,你要保護好你自個兒,莫要把自個兒弄丟了,不然本尊可不管你。”卿闕放了個狠話企圖嚇一嚇幼崽。
顧七隻是歪頭打量了一下卿闕,露出了有些茫然的表情。
鏟屎的,你忍心麽?
卿闕最終歎了口氣,道:“罷了罷了,誰讓本尊當初一時心軟,撿了這麽個活寶回來當祖宗。”
——
宗門大比當日。
宗門大比是五大宗門之間十年一次的比較。
各個階段的弟子之間都可進行對戰切磋,長老們之間也會有比試,目的是為了競爭這十年產出的魂晶靈石的分配優先權。
今年輪到了無妄宗作為東道主。
此時太極殿前的廣場上,亦是人山人海。
五大宗門的精英都集中在了廣場之上。
“不知道今年這優勝者會花落誰家,前些年禦獸宗得了魁首,得了那大部分魂晶,僅僅就這十年,就迅速將禦獸宗壯大了一倍,這魂晶靈石,有多厲害,可想而知。”一個身著黃色弟子服的路人說道。
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弟子說道:“嘖嘖嘖,這魂晶,不知引得多少人為之爭鋒,不過這魂晶靈石究竟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呀?”
“那我就不甚清楚了,這幾代弟子,入了宗門之後,就被告知了多的魂晶靈石的重要性,但是這靈石是如何出現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每十年,便是出現一批魂晶靈石,由無妄宗代為保管。”
“隻給一個宗門保管?另外三個宗門是怎麽能夠服氣的呢?”
“無妄宗的宗主,可是一代正道魁首,向來公正不阿,又怎會做出私吞靈石之事?”
“那倒是,逐臨宗主這些年為五大宗門做出的貢獻,著實不少。”
兩個弟子的聊天內容都傳進了旁邊的一個紫衣男子的耳中。
那男子帶了張野獸麵具,遮住了上半張臉,隻露出了黑色的眸子和光潔如玉的下巴,紫色的發帶將三千青絲束起,周身氣勢駭人,他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太極殿,陽光撒進了他漆黑的眸子之中,宛若點進了細碎的星子,細細一看,這眸中似乎藏了星河一般。
方才正在閑聊的弟子也注意到了這個男子,一時之間,不敢說話了,反而遠遠地離開了那個男子。
“那人是誰?”那個被拉著走的弟子傻乎乎地問道。
另一個弟子倒是滿臉後怕,他道:“這一看就是禦獸宗的,看那衣物配飾,必定是個親傳弟子,我們可惹不起,這些大宗門,可不是我們這些小蝦米可以議論的。”
“是是是。”另一個弟子也恍然大悟。
而站在原地的紫衣男子,也沒有理會他們,他就是靜靜立於原地,腰際上掛著一塊木牌,木牌上的流蘇隨風擺動。
一個紫衣女子朝他走來打了個招呼,那個紫衣女子正是祈凝心。
“星河。”祈凝心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想要輕輕拉住那個被叫做星河的男子。
那個男子微微避開了一些祈心凝,隻是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知道她在這裏了。
“禦星河!”祈凝心有些生氣了。
但是紫衣男子並沒有什麽反應。
“現在在宗門之外,你也不給我一些麵子麽?你可是我的未婚夫!”祈凝心變得淚眼朦朧。
禦星河最終隻是歎了口氣,說道:“抱歉,祈姑娘,某,還是有些不習慣同他人接觸過多。”
說罷,禦星河又繼續站在原地靜靜等待。
祈凝心見此,隻能壓下心中的不滿,繼續乖巧地呆在禦星河身邊。
若非兩百年前恰巧在無妄宗冒名救了這禦星河,她現在,估計早就已經被家族摒棄了。
現在,這個禦星河她得緊緊抓牢。
不過,她也著實好奇,這兩百年前救下禦星河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麽兩百年來都杳無音信。
這禦獸宗的名頭,如今也算響徹整個玄靈界了。
當年可有不少冒名頂替的。
隻不過,他們都被禦星河給排除了。
除了她。
因為那時,她恰巧得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魂晶。
禦星河的嗅覺極佳,嗅到了魂晶的存在,也就認定了她。
隻是禦星河這性子,當真是又冷又硬。
兩百年了,竟然對她半點都不動心。
忽然,禦星河的神色微變,似乎嗅到了什麽,瞳孔驟縮,往人群之中擠去。
被擠倒的一些弟子都尚未來得及反應,就見到一道人影閃了過去。
祈凝心自持身份,也不好在人群之中狂奔,隻能眼看著禦星河往遠處跑了過去。
禦星河在廣場之上足尖輕點,尋找著方才自己嗅到的一絲氣息。
那絲氣息實在太熟悉了。
兩百年來,他隻在祈凝心身上隱隱嗅到過,但是他總覺得祈凝心不是她。
對麵的氣息似乎發現了他。
開始迅速移動。
禦星河也不是吃素的,他開始加快速度,並且眼神迅速掃過人群,觀察著疑似的人。
他來到了愈發偏僻的地方。那人似乎故意將自己往這邊吸引。
禦星河看著周圍的樹木,以及空氣之中若有若無的氣息,陷入了沉默。
他取出腰間的木牌,念了個咒語。
青年低聲念咒的聲音在樹林之中飄蕩。
木牌之中,飛出了一群幽紫色的蝴蝶,蝴蝶的拖尾散發出淡紫色的熒光,在整個氣氛有些幽深的森林之中顯得格外美麗。
“去。”禦星河說道。
蝴蝶迅速散開,在樹林之中開始搜尋。
禦星河的神識也開始散開,控製著這些蝴蝶。
他的視野開始在整個森林之中散開。
突然,他的視野之中,多出了一隻白白嫩嫩的手,似乎手的主人隱藏在樹枝之中,她的指尖上停留了一隻翼蝶。
隻可惜,翼蝶尚未停穩,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已經將翼蝶給捏成了碎光。
禦星河的眼睛也迅速睜開,眸中星光點點,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藏身之處。
他的木牌再一次發光,此時出現了一隻白虎,他翻身坐上白虎,開始出發尋找對方。
期間還有幾隻回來的翼蝶帶回了一些消息,它們圍著禦星河,拖尾灑下了紫色的熒光,似乎在傳達著什麽消息。
“知道了。”
未曾想,在這裏,還能遇見一個老熟人。
禦星河騎著白虎,在這片幻境森林之中往目的地狂奔著。
森林看似漫無邊際,可是在不知不覺之中,白虎停在了一棵巨樹之下。
禦星河翻身而下,抬起星眸向上看著。
隻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坐在粗……壯的樹枝之上,手上又捏了一隻翼蝶,腿上坐了一個年歲略小的少女,他的另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際上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