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隻崽
顧七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太在意。
好在這位仁兄也懂得進退,不然按照自家鏟屎官的性格,指不定又是一出bong——
“既然如此,本尊也撤了這幻境。”
顧七不知道,自家鏟屎官原本是想將禦星河困死在幻境的。
先前某人覺得自己先前的方式確實有些過於凶殘,不利於幼崽的健□□長。
今天見到有不長眼的來惹事情,就打算換一種新法子試試。
卿闕將幻境撤掉之後,發現他們現在處在太極殿後山的一片林子之中。
“宗門大比即將開始,你這禦獸宗的少主,還是快些趕過去罷。”卿闕說道。
禦星河說道:“不如同行?”
卿闕:這廝還會得寸進尺……
他也沒有理會禦星河,直接使了個咒語,將顧七變成了幼崽的樣子,穿上鬥篷,將幼崽遮地嚴嚴實實的,瞬息之間,就消失在了林子的盡頭。
禦星河也不甘示弱,方才的木牌之中再次幻化出異獸,這次是一隻鷹隼,他足尖輕點,踩上了那隻鷹隼的背部,也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就飛出了樹林之外。
——
太極殿前。
所有的宗門弟子,都已經聚集在了太極殿前的廣場上,五大宗門的宗主也來了四個。
合歡宗的宗主白嫵媚是個妖媚的女子,她軟軟地躺在位置上,嬌媚地笑道:“這禦獸宗當真是好大的氣派,竟然現在都不出現,怕是覺著今年的魂晶脈礦也是囊中之物了罷。”
“嗬……這女子向來是愛挑事的。”
說這話的是萬鼎宗的宗主,模樣是個一絲不苟的青年,周身縈繞著絲絲縷縷的藥香。
“喲,胥華這是看不過眼了?”
嬌嬌媚媚的聲音又傳來,白嫵媚輕輕動了動小腿,衝方才在對麵的藥宗宗主胥華拋了個媚眼。
被叫做胥華的青年並沒有理會那女子,但是耳根子還是紅了。
白嫵媚見到自己的法子見了笑,嬌笑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再繼續招惹胥華了。
而胥華旁邊則一直坐著一個冷麵男子,他的身邊放了一柄巨劍,周身的氣勢也頗為冷冽。
逐臨坐在上首,麵帶微笑,在做著一個稱職的東道主,逐塵則坐在了他的左下方,神色淡然,似乎沒什麽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偶爾,他的目光會投向逐臨旁邊空著的位置,那是為誰留著的位置,再明顯不過。
廣場上的弟子們也不敢多說話,隻是安靜地在原地等待著。
直到一陣強烈的氣息從不遠處襲來。
不少弟子都腿軟倒了下來。
少數修為較高的弟子,還能勉強支撐一段時間。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台麵之上,他似乎看了一眼看台上的四位宗主。
“喲,這是誰?”白嫵媚抬眼看了一下座下的黑衣人,似乎相當好奇。
逐塵第一眼就知道那人是卿闕,他連忙起身,前去迎接。
“師兄,你終於來了。”
顧七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太在意。
好在這位仁兄也懂得進退,不然按照自家鏟屎官的性格,指不定又是一出bong——
“既然如此,本尊也撤了這幻境。”
顧七不知道,自家鏟屎官原本是想將禦星河困死在幻境的。
先前某人覺得自己先前的方式確實有些過於凶殘,不利於幼崽的健□□長。
今天見到有不長眼的來惹事情,就打算換一種新法子試試。
卿闕將幻境撤掉之後,發現他們現在處在太極殿後山的一片林子之中。
“宗門大比即將開始,你這禦獸宗的少主,還是快些趕過去罷。”卿闕說道。
禦星河說道:“不如同行?”
卿闕:這廝還會得寸進尺……
他也沒有理會禦星河,直接使了個咒語,將顧七變成了幼崽的樣子,穿上鬥篷,將幼崽遮地嚴嚴實實的,瞬息之間,就消失在了林子的盡頭。
禦星河也不甘示弱,方才的木牌之中再次幻化出異獸,這次是一隻鷹隼,他足尖輕點,踩上了那隻鷹隼的背部,也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就飛出了樹林之外。
——
太極殿前。
所有的宗門弟子,都已經聚集在了太極殿前的廣場上,五大宗門的宗主也來了四個。
合歡宗的宗主白嫵媚是個妖媚的女子,她軟軟地躺在位置上,嬌媚地笑道:“這禦獸宗當真是好大的氣派,竟然現在都不出現,怕是覺著今年的魂晶脈礦也是囊中之物了罷。”
“嗬……這女子向來是愛挑事的。”
說這話的是萬鼎宗的宗主,模樣是個一絲不苟的青年,周身縈繞著絲絲縷縷的藥香。
“喲,胥華這是看不過眼了?”
嬌嬌媚媚的聲音又傳來,白嫵媚輕輕動了動小腿,衝方才在對麵的藥宗宗主胥華拋了個媚眼。
被叫做胥華的青年並沒有理會那女子,但是耳根子還是紅了。
白嫵媚見到自己的法子見了笑,嬌笑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再繼續招惹胥華了。
而胥華旁邊則一直坐著一個冷麵男子,他的身邊放了一柄巨劍,周身的氣勢也頗為冷冽。
逐臨坐在上首,麵帶微笑,在做著一個稱職的東道主,逐塵則坐在了他的左下方,神色淡然,似乎沒什麽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偶爾,他的目光會投向逐臨旁邊空著的位置,那是為誰留著的位置,再明顯不過。
廣場上的弟子們也不敢多說話,隻是安靜地在原地等待著。
直到一陣強烈的氣息從不遠處襲來。
不少弟子都腿軟倒了下來。
少數修為較高的弟子,還能勉強支撐一段時間。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台麵之上,他似乎看了一眼看台上的四位宗主。
“喲,這是誰?”白嫵媚抬眼看了一下座下的黑衣人,似乎相當好奇。
逐塵第一眼就知道那人是卿闕,他連忙起身,前去迎接。
“師兄,你終於來了。”
在場剩下的三位宗主的神色瞬間變得十分怪異。
這無妄宗少宗主的師兄,恐怕隻有那一位了。
這都快兩百年了,這位祖宗怎的突然出現了?
卿闕摘下了鬥篷,露出了一張讓眾人都十分熟悉的麵孔。
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一身紅衣,抱著一隻毛茸茸的幼崽,明明看上去再無害不過,但是還是令人無端感到心虛與害怕。
“諸位宗主,有幸再會。”卿闕說了這麽一句。
逐臨不由得握住了椅子的握柄,指尖發白。
另外三個宗主神情也有些尷尬,逐塵為了緩解尷尬,連忙開口道:“師兄,這邊坐,為你留了位置。”
卿闕順著逐塵的示意看過去,當看到那個位置的時候,不由得勾了唇角,他輕輕撫了顧七的背毛,對她說道:“崽崽,可願意坐那裏?”
聽著自家鏟屎官的語氣,顧七甩了甩尾巴,當然聽得出來這廝是要找茬。
“嗷嗚嗷嗚~”勉勉強強叭……
看著卿闕懷中那隻幼崽不屑的眼神,逐臨心中頓時生起了一口鬱氣,果真是什麽人養什麽狗。
“卿闕,你可莫要太過分!”逐臨氣得拍桌。
“嗬……”卿闕看了一眼那坐在上首的逐臨,笑了一聲,掌心出現了一塊留影石,“今日,按照本尊的修為,你叫本尊一聲祖宗都不為過。”
看著那塊留影石,逐臨壓下了心中的惱怒,他說道:“尊上,那您想坐哪裏?”
卿闕彎腰放下了幼崽,對著顧七說道:“七崽想坐哪裏便坐哪裏。”
顧七前爪著地,尾巴一甩一甩的,東張西望了一會兒,自然是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逐臨坐著的主坐上。
某隻崽崽邁著小短腿踩在軟墊上,慢悠悠地走到主坐旁,輕輕一躍而上,跳到了逐臨麵前的桌子上,一屁股坐下,又衝卿闕搖了搖尾巴。
“嗷嗚嗷嗚~”我要坐這裏。
逐臨剛想抬手驅趕這隻看上去蠢兮兮的幼崽,未曾想,倒是先被自己的兒子逐塵給攔了下來。
“既然七崽想坐在這裏,那麽師兄便請罷。”逐塵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現在被打臉的是自己的父親。
“你這個……”
逆子!
卿闕並不理會二人的互動,他直截了當地坐在了主座,掃了一眼下麵七零八落的弟子們,便不說話了。
逐臨強撐著麵子解釋了一番,雖然並沒有什麽說服力。
“那麽,比試便開始?”白嫵媚提議道。
一直坐在位置上當隱形人的祈凝心坐不住了,她說道:“我們少宗主還未曾到場,可否再等上一等?”
白嫵媚瞥了一眼祈凝心,說道:“都已經等了他多久了,真當我們幾位宗主的時間不是時間?這幾日可都是要抓緊時間比試篩選的,如今已經浪費了大半日,想必我們提前一些時間,禦宗主亦是不會有什麽意見的。”
“你……”祈凝心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一道紫色身影從半空之中緩慢落下,衣擺飄飄,正是方才跟在卿闕他們身後的禦星河。
“星河……”
被救場的祈凝心顯得十分激動。
禦星河卻沒有什麽反應,反倒是看了一眼坐在主座的卿闕。
祈凝心走到禦星河身邊,將他拉到了位置上,邊拉邊問:“是被什麽耽誤了時間麽?怎的這麽晚。”
禦星河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那時,卿闕並沒有徹底解開幻境。
這廝就是故意攔著他。
禦星河原本波瀾無極的眸底,在轉身背對卿闕他們之後多出了幾分戾氣。
逐臨看著人都到齊了,想到了自己的計劃,於是抓緊了時間宣布比試開始。
大比的規則也很簡單,因著幾乎是五大宗門所有的精英弟子,數量不算極多,便分別設置不同級別的擂台,按照抽簽的順序,一對一對比試,勝者留下進入剩下的篩選,大比在台上所受的傷,均有自身負責,最後各個級別的最後優勝者去劍淵對決,最後留下來的宗門弟子,對應的宗門可獲得這一次魂晶的優先決定權。
看台之上。
顧七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看得眼花繚亂了。
各種靈氣交……纏,武器亂飛,看著仙氣飄飄的宗門弟子,打起架來倒是絲毫不含糊。
“七崽看得懂麽?”
卿闕從後麵抱住她,伸手撓著她毛茸茸的小下巴。
“嗷嗚嗷嗚~”花裏胡哨的。
大概是聽懂了顧七的意思,卿闕笑了笑,在她耳邊說道:“還是七崽老實。”
“嗷嗚嗷嗚~”我有些困了。
這些比試,比看體育節目還無聊。
身為一隻靚崽,她回想起自己老爹天天守著體育頻道看足球時的樣子。
真的很無聊。
現在,她有了更加無聊的比試。
“嗷嗚嗷嗚~”裏麵是不是有貓膩呀?
小姑娘的聲音在他的識海響起。
【“七崽覺得呢?”】
【“我覺得有!”】
聲音軟乎乎的,倒是難得的篤定。
【“七崽覺得有,那自然是有的。”】
【“自欺欺人的操作。”】
卿闕聽著幼崽的評價,倒是難得笑出了聲音。
頓時引得剩下幾個宗主的側目。
卿闕自己倒是無所謂地rua崽,甚至還從空間拿出了一根肉幹哄著幼崽。
【“七崽,想不想下去玩玩兒?”】
【“去和他們打架嗎?”】
【“自然不是,你瞧著那下麵那個築基期的小子,實打實的底子,現在,估摸著快要受不住對麵那個實際上是金丹期而現在將修為掩蓋在築基期的小子了。”】
【“所以呢?”】
【“自然是輸咯。”】
【“……”】
她總覺得這個天是聊不下去了。
【“不過,若是本尊想讓他贏,亦不是不可能。”】
【“所以,你想讓他贏?”】
【“隻是想給他們添點堵罷了,原本這魂晶,就不該被他們這一脈壟斷,所謂競爭,就像七崽說的那般,隻是自己一群人自欺欺人罷了,上一次輪到禦獸宗,這一次,估摸著便是輪到無妄宗了,本尊這次,倒是想讓禦劍宗贏上一次。”】
【“那個……尊上……冒昧問你一句,你和這五大宗門,究竟有什麽仇呀?”】
【“什麽仇?這就有的好說了,本尊年少之時,亦是傻過一段時日的,後來清醒了,已經在天祁雪山上待了兩百年了。”】
【“好慘……”】
聽著小幼崽在識海中對自己的吐槽,卿闕卻不甚在意。
【“是啊,總是有些慘的,所以這次,該換一個人慘了,這世間因果,本就是一個輪回。”】
這話題越聊越慘淡,顧七都不忍心再繼續了。
這些天,她的腦海之中,總是浮現出那時夢中的場景。
那個預言夢,會成真麽?
這樣想的時候,她突然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企圖讓自己把腦子裏這些不吉利的想法甩出去,然而,這些想法還沒有被甩出去,毛發倒是開始變得蓬鬆,整隻崽顯得更加毛茸茸了。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方才所說的戰局已經開始發生了扭轉。
下麵那個被一直壓製著的禦劍宗弟子已經開始反殺無妄宗的弟子。
顧七看了一眼正抱著自己的卿闕,見他正在閉目養神,也不願打攪他,於是也乖巧地窩著,看著下方的打鬥。
原本那個禦劍宗弟子出手還算中規中矩,即便無妄宗的弟子步步緊逼,他也沒有用太過狠辣的招式。
但是現在,似乎是被逼急了,他的出招速度開始不斷地加快,加快之後,對麵那個無妄宗弟子似乎也沒有預料到這一點,一下子就露了怯,招數的破綻亦是越來越明顯。
但是那個禦劍宗弟子似乎不打算速戰速決,反而故意逗著這個無妄宗的弟子。
就跟貓咪抓耗子似的,抓一下,放一下。
無妄宗弟子似乎也有些抵擋不住了,好像已經快要輸了。
但是,無妄宗弟子突然頓住,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麽詭計。
果不其然,下一瞬,那個無妄宗弟子周身的靈氣暴漲,靈氣形成了類似於颶風的氣旋,直接朝那個禦劍宗的弟子攻去。
禦劍宗的弟子就靜靜地立於原地,長劍負於背後,仿佛已經認輸了一般。
氣旋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無妄宗的那個弟子也明顯鬆了口氣。
然而,事情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那些氣旋突然散開,重新凝聚,最終變成了數千把長劍的樣子,懸浮在空中,不過一息之間,那些長劍擊穿了對麵那個無妄宗弟子。
一時之間,場麵格外靜謐。
這場戰鬥,都引起了看台上的幾位宗主們的注意。
台上的那個禦劍宗弟子依舊靜靜站在上麵,額前的碎發擋住了他的眼神,下麵甚至有人指責他出手過於狠辣。
那個少年收回長劍,緩慢抬眸,說道:“上台生死,本就自負。”
與此同時,顧七在看台上看著那個禦劍宗弟子,她看見他的眼睛變成了熟悉的酒紅色,瞬息之後,就變成了普通的黑色,
此時,原本在閉目養神的卿闕不知何時也睜開了眼睛。
他親昵地捏著幼崽的耳朵,在她耳畔說道:“七崽,本尊說過,這輸贏之事,可不一定呢。”
“嗷嗚嗷嗚~”剛剛那個人是你?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
方才台下的少年也已經力竭倒下了。
“本尊不過是附了一縷神識在他身上,對麵那金丹修為的,著實太弱。”
顧七聽了,都不太好意思吐槽。
您一個渡劫期的大佬,好意思這麽說人家麽?
雖然那個無妄宗的弟子也著實不要臉,金丹期欺負築基期。
卿闕當然不知道幼崽心裏吐槽的話,現在和幼崽的溝通,多半是七崽樂意同他說話時才能溝通的,他並沒有強製去探聽七崽秘密的愛好。
另一方麵,這場對戰,逐臨也是注意到了,但是看著這不過區區築基期的對戰,雖然無妄宗的弟子敗了,也無傷大雅,另外的組別贏了便好。
抽了空閑時間,他還看了一眼坐在主座上的卿闕,見他一直老老實實地在閉目養神,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想想這卿闕,在天祁雪山待了兩百年,想必隻不過是個逞一時之氣的,他暫且忍忍,等到時候入了劍淵,便讓他無路可逃。
他正這樣想著,坐在他斜對麵的逐塵也不知何時看了他一眼。
逐臨看著這個並不怎麽親近自己的兒子,心中是恨鐵不成鋼。
原本當年為他逆天改命,他想著,這兒子總該會有些感激吧?
結果,他就隻看到他這好兒子一次次向著外人!
當真是氣煞人也!
若非是他這個父親,為他改了命格,他會是如今這高高在上的無妄宗少宗主麽?
族裏多的是想取代他的人!
偏偏這些話他又不能同這個死心眼的兒子說,若是說了,保不齊他就永遠向著卿闕那煞神了。
逐臨想了那麽多,自我唏噓了一番,總覺得自己會是個合格宗主,合格的父親,在做出一些事情之後,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正確。
隻可惜,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就傳來了無妄宗金丹組的失敗,元嬰組的失敗……
一時之間,逐臨的臉色當真是五彩斑斕,好看得很。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不算輸得徹底,淘汰出來的弟子之中,還是殘餘了一些無妄宗的弟子的,隻是這些,並不是他原定好要勝出的弟子。
這下子,場麵當真是有些難堪。
而始作俑者,依舊高高地坐在看台上看戲。
看著五大宗門一起唱的戲。
逐塵也麵無表情地坐在上麵觀看,這些戰鬥,他已經看了無數次,他不是不知道這背後有人暗箱操作,但是其中的牽涉過多,每回他調查處一些細節之後,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斷掉。
這些年,他也總是孤立無援的。
今年,倒是有些意思。
他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卿闕,卿闕倒是依舊在閉目養神,幼崽在無聊地四處觀望,一觀望,倒是對上了逐塵的目光。
幼崽朝他齜了齜牙,似乎是在打招呼。
逐塵朝她溫和地笑了笑,恰巧此時卿闕醒了過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將幼崽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在一日對比結束之後,卿闕和顧七倒是又被禦星河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