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可疑之人
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五萬毛子幾乎是被我們碾壓一般的斬殺,當然,這其中肯定也有逃跑了的。
正是因為有逃跑的毛子,所以才導致他們的援軍遲遲沒有出現,直到傍晚,我們組建的信息營士兵回來稟報,說近五十裏之遙,有一支浩浩蕩蕩的人馬,原地折回,走了!
雁翎郡,我想,暫時是不會有毛子大舉進犯了,因為五萬人折在這裏,他們肯定會私下派探子或者間諜什麽的來打聽我們的虛實,然後掂量掂量再說,畢竟毛子的士兵也是媽生父母養的,這玩意沒有一個國家是或者民族是不要錢的量產。
關內有十幾萬的毛子大軍,東北十二郡加起來,毛子也就駐留了十三五萬人,加上他們本國邊境的防禦駐軍,哪裏經受的起這麽損失?
“讀過兵士?”我問黃鶴道。
黃鶴小跑著來到我的府上,見到我後慌忙的給我跪下磕頭,樣子就跟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且把柄被我捏在手上一樣,哪裏還有半點在城樓上指揮若定的樣子。
讓黃鶴起身,並讓下人給他看了坐後,我問他。
黃鶴連忙道:“沒沒沒有,再說了,兵書上也也也也也沒有這麽先進的裝備啊。”
“這倒是。”我點了點頭,並歪頭仔細打量起了眼前這個瘦弱的漢子。
衣服還算當兵前的衣服,身上打著補丁的對襟長袍,儼然一副算卦先生或者看病先生的裝扮。
眼神有些慌亂,一直偷偷的翻眼瞄我,發現我在打量他連忙又低下了頭,跟做錯了事情似的。
確實,這玩意有時候就是這樣,兵書看的越多其實越容易被套入,思想也越容易被局限住。很多死讀兵書的到最後就都成了紙上談兵,真要打起仗來,人家不按套路出牌,他就傻眼了。
這就跟練過一些表演套路武術的,在跟人對戰時,人家不按套路出招,一頓亂拳過來,他就懵了,最後被捶的鼻青臉腫跟條死狗似的。
而一些牛逼一點的人物,看過兵書之後,他會活學活用,能夠預測到敵人不安自己的套路來,自己該怎麽做,這種人屬於腦子活泛,聰明絕頂。
黃鶴沒看過兵書,但腦子活泛,所以他會看到步槍連弩以及長刀他們各自的優缺點,知道怎樣能發揮出這些武器裝備的最大優勢,懂得協同作戰,這玩意就純屬腦子活泛,且有大局觀。
“給你個官當當?”我問黃鶴。
黃鶴聞言一怔,隨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擺手道:“還是別別別別了,我一個新兵來了就就就啊就做官,恐怕很難難難啊難服眾。”
他這句話說完,我就知道,這廝腦子卻是是活泛,不僅會察言觀色,且情商極高,懂得進退之道。
然而,我卻並不打算這麽放過他,於是寬慰道:“放心,你的軍事指揮才能大家都看在眼裏,誰要不服讓他來找我,誰要不聽你的,你就先斬後奏,我給你撐腰。”
“這……”黃鶴眼睛一亮,但隨後又猥瑣的瞅了我一眼,低下頭嘟囔道:“這……這……”
我說:“放心吧,先給你做個小官,看能力再定。”
聞言,黃鶴連忙起身又要給我磕頭,被我拿眼一瞪,嚇的哆嗦了一下還是跪在了地上,道:“謝,謝,啊謝主帥。”
“起來吧。”我讓他起來,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道:“喝茶,不然一會兒涼了。”
我隻是隨口一說,卻是激動如黃鶴,就像聽到命令一般,連忙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
“就讓你先做個三軍統帥吧!”我說。
“噗!”一口茶全被他噴了出來。
雁翎郡已定,我們在雁翎郡成立了自己的政權,包括律法、檢查、商務、醫療、後勤、稅務、軍工製造等等部門也先後成立了起來。
孫楊勸我稱帝,被我拒絕了。
我說,等我們平定了東北十二郡再說,稱帝不稱帝的現在毫無意義。
所以,我們現在是有一個明確的政府,卻沒有實質性的名號,即不是國家,又不算土匪。
現眼下,我知道,我們想立足必須先要把自己的軍隊淬煉成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所以,我還是對軍武方麵更重視,眼下的軍武官員比文職官員也更有話語權。
可能等以後真的有了自己的政權,自己的國家,這一點才會徹底扭轉過來吧。
我現在依然是以主帥自居。
我下麵有六名大將軍,分別是跟我最早的那六人:孫楊、孫文、孫悅、西門弘、遲羽、西門建業。
下列三軍統帥:黃鶴。
再往下排:步槍營營長孫祥、連弩營營長郭德剛、長刀營營長項靜,軍械營營長老賈,都是各營中出類拔萃的人物。
再往下又分了千總、百總與隊長。
十人為一隊,十隊為一百總,十百總為一千總,十千總為一營。
經過多天以前的那場戰鬥,我們徹底在雁翎郡站住了腳跟,雁翎郡的百姓也看到了我們的強橫,以至於後來參軍的人也多了起來。而由於我們先建立起的律法部,包括軍法部,有著一套我們自己的製度,一套超前的製度,使得我們在百姓眼中的地位徒然劇增,也很快得到了老百姓的認可。
二月二十這天早上,我跟秀山廝混了一晚,把她整的渾身癱軟,我也有些吃不消之後我們才睡去,所以醒的晚了些。
剛剛下g,就有侍女來報,說西門大將軍在門外等候多時了,聞言我說:“知道了,讓他去會客廳等我。”
說完,我洗了把臉,回頭望了眼一臉嬌羞顯然是起g都有些費勁的秀山,笑道:“西門來見我,肯定是有重要的情報,我去去就來。”
秀山躲在被窩裏,隻露出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對我默默的眨了眨眼。
來到會客廳,我見到了西門建業。
“有事?”我問他。
西門建業猶豫了片刻道:“信息營的兄弟抓到了一個可疑之人。”
“怎麽個可疑法?”我問。
“這人與咱們的人接觸過,之後迅速出城,我們的人懷疑他是奸細,所以就把他抓住了。”西門建業道。
聞言,我笑了笑:“你是不是有些多疑了?或許跟我們的人認識呢,隻是碰巧他有事要出城去辦?”
西門建業本就冷冽的臉上,泛起一絲凝重的說道:“可是,跟他接觸的人是……夫人。”